第 44 章 風波

重生後我嫁給了前夫他弟(穿書) — 第 44 章 風波


風波

“喲,這當了郡主的新娘子就是不一樣,還知道……”李氏話還沒說完,旁邊的老侯爺咳嗽一聲,李氏一怔,挺直了身子,僵硬道:“好了,敬茶吧!老太爺已經等了好一會。”

丫鬟端着茶托站在一邊,顧宜蓁與陸崇州先到老侯爺面前跪下,顧宜蓁歉然道:“祖父,對不起。”

“不礙事,年輕人,我懂。”

老侯爺臉上是意味深長的慈愛笑容,顧宜蓁臉上瞬間一片火熱,接過丫鬟手中的茶杯,恭敬的遞上,“祖父,您喝茶。”

“好好好。”

老侯爺喝完茶,将一柄如意放入托盤,欣慰的摸了摸胡子,“好孩子,以後跟小州好好過日子。”

顧宜蓁與陸崇州謝過了老侯爺,又來到陸彥與李氏跟前,顧宜蓁雙膝跪地,先給陸彥敬茶,陸彥喝完茶,賞了個大紅包,跟當時陸崇淵娶妻時一樣,顧宜蓁謝過了公公,又恭敬的遞上一杯茶送到李氏面前。

近距離看着李氏,可以清晰的看到李氏眼的青黑和眼裏的倦色,一夜之間仿佛老了好幾歲,但是顧宜蓁一點也不同情她,明明有好好的日子可以過,但偏偏要作妖,這會自己給自己找難受了,怪得了誰呢?

顧宜蓁揚起真誠又燦爛的笑容,甜甜叫了一聲,“母親,喝茶。”

李氏看着顧宜蓁那張燦爛如花的笑臉,只覺得心塞得厲害,真想将手中的茶當面潑過去,但是……也只是想想,她已經被公爹警告過了,不敢再作妖,公爹雖不管內宅,但是對她做過的許多事都了如指掌,昨晚就當着丈夫的面揭發了她好多小手段,把脾氣一向溫吞的丈夫氣得火冒三丈,當場就要寫休書,後來還是公爹勸住了他,說再給她一次機會,她現在真不敢再做些什麽,害怕被夫家休棄了。

“母親,您喝茶。”見李氏遲遲不接,顧宜蓁面色如常,笑着重複道,心中已經暗暗做好了被李氏發作的準備,但是直接等到李氏喝完茶,将一直色澤通透的翡翠镯子放入托盤裏都沒等到李氏的發作,顧宜蓁心裏還暗暗詫異了一下。

顧宜蓁給陸彥和李氏敬完茶,才轉到陸崇淵和顧宜夢薛詩瑤面前,送上了自己準備的小禮物,給陸崇淵的是一方普普通通的硯臺,是她買紙筆的時候随手拿的,給顧宜夢和薛詩瑤的則是一人一根金釵,中規中矩,讓人挑不出錯,但是也實在不怎麽樣。

對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實在不值得她花心思。

陸崇淵滿眼複雜看着近在咫尺的前未婚妻,承歡後的她更顯得嬌豔逼人,陸崇淵心裏如萬只螞蟻啃噬,難受至極,卻不得不當着大家的面大房的接過那只普通的黑色硯臺,然後将一只卷起來的畫軸放入托盤中。

畫軸是卷起來的,看不到畫的內容,衆人眼色微變,心中暗暗猜測畫的內容是什麽,偷偷猜測的時候還帶了些暧色,畢竟兩人也曾是有過婚約的,将這層大伯與弟妹的關系染上了些豔色。

薛詩瑤手指一緊,強作鎮定的将鑲嵌了五彩寶石的手钏放入托盤,其成色及與貴重程度都比顧宜蓁送的金釵好上太多,見薛詩瑤的回禮如此貴重,家底不算豐厚的顧宜夢臉色難看的回了一支步搖,到與顧宜蓁送的金釵不相上下。

顧宜蓁笑笑,全部收下,陸家家族不大,人數不多,親戚很快就認完了,回身之際,陸崇州“不小心”将陸崇州送的畫軸撞落在地,畫卷散開,畫面的內容是一副寒梅綻放圖,看上去并無特別之處,讓獵趣的衆人稍稍收起了看戲心理。

陸崇州很快将畫卷重新卷好交到丫鬟手中,面上看不出什麽,但是心裏卻怒火中燒,他與陸崇淵一起長大,這世上最了解陸崇淵的人就是他了,陸崇淵送這幅畫的深意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卻是清清楚楚,他只讓衆人看到了畫的上半部,上半部分是傲雪綻放的紅梅,但紅梅樹下還畫了一個斜卧樹下的男子,男子只是一個剪影,但本能的陸崇州知道那是陸崇淵畫的他自己。

陸崇淵這是在明目張膽的向他挑釁!

幼年時兩人偷偷跑到父親書房玩鬧的時候不小心發現了父親暗藏的春宮冊,兩個半大的少年如同發現了什麽新鮮稀奇的東西一樣将整本書都閱完了,看完後陸崇淵卻評論說,這本畫冊意境深遠卻少了些美感,等我有了心愛的姑娘,定要在寒梅綻放之時在樹下将這百般姿勢都試了,重新畫成冊子,留着跟心愛的姑娘一起欣賞……

那時,他還效果陸崇淵不知羞,小小年紀竟然滿腦子男女之事。

轉眼十年已過,當時的半大少年早已長大娶妻,若不是這張寒梅綻放圖,陸崇州都快忘記了年少時的這一茬。

如今他畫的這幅寒梅圖,如血的紅梅綻放了,男主角有了,而心愛的姑娘……

陸崇州側頭看着身邊的顧宜蓁,心頭止不住的醋意大發。陸崇淵這輩子就是得不到,才會對顧宜蓁那麽執着,才會一直在偏執的作妖。

現在他又故意将這幅圖送到顧宜蓁手裏,又恰好只有自己知道那段往事,他不是故意挑釁激怒自己是什麽?

一從前廳回來,陸崇州立即将那副畫扔到火盆裏燒了,眼睛一直盯着燃燒的畫卷,一直等到它燒成灰燼才離開,燒完還不解氣的讓厘清把灰燼送去埋了。

顧宜蓁微微愣住,“就一幅畫而已,你至于火氣那麽大?”

她對陸崇淵送的那副畫也只是在陸崇州打開的時候瞅了一眼,并未看到完整的,雖不明白陸崇淵送畫的意義,但是也沒覺得有啥大問題,陸崇淵是才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當時也只當陸崇淵是随手一畫,炫耀畫技。

但是沒想到就一幅畫,竟把陸崇州氣成這樣,所以到底是陸崇州的醋勁太大呢還是那副畫有別的深意?

陸崇州冷哼一聲,并不想跟顧宜蓁解釋什麽,顧宜蓁無法,只得随了他去,脫了衣服就上床補眠去了。

女子曼妙的曲線若隐若現,陸崇州瞬間又想起少年時在父親書房中偷看過的春宮冊,被陸崇淵激起的怒火妒火以及被顧宜蓁勾起的欲火夾雜燃燒,他眸色深深,跟在顧宜蓁身後,脫了鞋擠上了床。

上了床,手也變得不規矩起來,顧宜蓁忙制止,不滿的嬌嗔道:“陸崇州,我又累又困,你安分一點。”

“哦……”

陸崇州老實了下來,摟着顧宜蓁不動了,顧宜蓁滿意的閉上了眼,剛要進入睡眠,身後那人的雙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剛要進入酣眠的顧宜蓁被撩得有些心煩意亂,她一骨碌爬坐起,生氣呵斥,“陸崇州,你再不聽話晚上就別想跟我同房。”

然而帶着困音的聲音嬌嬌軟軟,一點威懾力都沒有,陸崇州心頭軟軟的,抓住顧宜蓁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胸口,“蓁蓁,你摸摸我的心跳,它已經不受我控制了,看見你就想……你可憐可憐小州州好不好……”

“你!”顧宜蓁縮回手,深呼吸幾口氣,“陸崇州,我怎麽沒發現你這麽不要臉?大白天的,你不要這麽急色好不好?”

“在你面前不要臉,要臉就得不到你。”

陸崇州一個翻身,直接将顧宜蓁壓在身下,不給顧宜蓁反應的機會,開始實踐從春宮冊上看到的七十二絕技,顧宜蓁掙紮幾下,很快在陸崇州面前丢盔棄甲……

陸崇州年輕精力旺盛,剛開葷的男人有着使不完的力,顧宜蓁被折騰得暈暈乎乎,最後直接累得昏睡過去。得到滿足的男人終于舍得放過她,喚丫鬟送了水進來,親自替顧宜蓁擦洗了身子,又給她換上幹淨的寝衣,才讓她酣然入睡。

囑咐好丫鬟守好門不許任何人打擾後,他才有空去處理昨天抓到的那些破壞他大婚的人。

顧宜蓁一覺睡到傍晚,醒來的時候還是被妙晴給叫醒的,妙晴說侯爺昨晚剛收的蘭姨娘死了,現場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姑爺身邊的厘清,府中不少人都暗暗猜測是姑爺記恨蘭霜破壞他的大婚,才對蘭霜下的手。

本來是說迷迷糊糊的顧宜蓁聽到這個消息立即清醒了,她冷笑自語,“看來這侯府的牛鬼蛇神真多,一個個都巴不得看陸崇州失勢。”

她在丫鬟帶領下來到了蘭霜的住處,陸崇州及侯府衆人已經在那裏了,蘭霜的屍身旁還站着兩名官差,正在審問厘清,顧宜蓁感到諷刺至極。

陸崇州是個暴脾氣,差點對官差動手了,顧宜蓁忙拉住了他。

顧宜蓁觀察着蘭霜的屍體,她的胸口處插着一把匕首,刀柄是灰黑色,看上去是極普通的款式,但是刀柄上刻着一個小小的“清”字,很容易就能辨別出這正是厘清常用的那把匕首。

“刀是我的不錯,但人這不是我殺的,若是我殺的我鐵定不會犯下這麽明顯的錯誤,留下這麽明顯的證據在這裏。”厘清辯解着,但是無人相信他,只因伺候蘭霜的下人剛好看到蘭姨娘死的時候厘清正好握住了刀柄。

厘清欲哭無淚,無人能幫他證實他的刀已經丢失了好幾日,恰好出現在蘭姨娘的身邊只因聽說他的刀蘭姨娘身邊的丫鬟見到了,他追過來讨要,沒想到剛進屋蘭姨娘就死了,她死時胸口上剛好插着他那把刀,他第一時間就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拔刀就走,但是他的手剛剛握住刀柄,蘭姨娘身邊的丫鬟就進來了,然後大喊着殺人了……,然後越來越多的人來了,然後官差也來了,明明是府中後宅的一點事,厘清想不清為什麽官差這麽快也來了。

他知道自己落入了別人這個簡單粗暴的陷阱,還連累了他家公子,他情急之下想以死證清白,他家公子攔住了他。

“厘清,你說說當時的情形。”顧宜蓁一邊問厘清,一邊細細觀察着那把殺了蘭霜的兇器。

厘清把振興情況以及自己看到的情景說了一遍,顧宜蓁點點頭,繼續觀察着匕首。

顧宜蓁幾乎可以肯定這又是一出針對陸崇州的栽贓嫁禍,這短短的兩天時間就發生了這麽多破事,可見以前陸崇州過的是什麽日子,顧宜蓁為陸崇州感到心疼。

顧宜蓁又湊近了幾步,一絲若有若無的氣味飄入鼻尖,顧宜蓁頓時欣喜萬分,“我有法子可找出真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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