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重生後我嫁給了前夫他弟(穿書) — 第 35 章


第 35 章

“什麽?撒蒂克死了?”顧宜蓁大驚,“是……是怎麽死的?”

那麽強大到變态的人,他們費盡心機也不能傷到半分的男人,是怎麽死的呢?

彷徨沉默片刻,龐鴻曦才将顧宜蓁與陸崇州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慢慢道來。

龐鴻曦說這次沒飲少女心頭血的撒蒂克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但對他态度變得溫和起來,還傾盡全力的救治他皇姐,他皇姐是在他們離開後的第十日醒來的,醒來的龐錦曦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了撒蒂克,撒蒂克沒有防備,就那樣死在龐錦曦的懷裏,後來龐錦曦也自殺了,沒有撒蒂克的藥養,這次是真的死了。

死前,龐錦曦将有關撒蒂克的秘密全都告訴了龐鴻曦,原來撒蒂克的身體裏住着兩個人,一個是變态殘暴野心勃勃好男色的撒蒂克,一個是良知未泯還算純善的撒蒂仁,但是撒蒂仁的存在太弱了,只有在每個月撒蒂克最需要的時候才能搶到一絲身體的主動權的機會,就是憑借這一絲機會,撒蒂仁與龐錦曦在夾縫中相愛了,兩人甜蜜又痛苦的度過了幾年,後來龐錦曦實在受不了撒蒂克變态的折磨,才想要解脫,她自殺後,撒蒂仁不斷向撒蒂克妥協,才将龐錦曦的“屍體”護了五年。

龐錦曦知道撒蒂克與撒蒂仁公用一個身體,再次醒來後,她忍痛殺了撒蒂仁,因為只有殺死了這具身體才能徹底殺敵撒蒂克,但是撒蒂仁也一起消亡了,龐錦曦再次自殺把命還給了撒蒂仁。

聽完這個離奇的故事後,顧宜蓁唏噓不已,但并沒有太過震驚,世上之事無奇不有,就好比她穿書又重生了,所以接受度還算較高,她繼續問道:“那現在是誰坐鎮祭祀宮?”

“是撒蒂克的徒弟帛奚,他接手了撒蒂克的一切,石壺城的這一戰就是他下令攻打的,他不但下發了攻打石壺城,還下令了同時攻打藿臘城、白馬關。”

龐鴻曦的神色透着疲憊,藿臘城緊鄰石壺城,是衛國與另外兩國的邊界重鎮,目前有石壺城的兵力牽扯了一些戰力,一旦石壺城被攻破,藿臘城的危機就會比石壺城更嚴重。唇亡齒寒,他選擇在這個點上幫助石壺城度過危機,其實也算間接地幫藿臘城緩解危機。

顧宜蓁微微沉思,她對帛奚的映像并不深刻,在撒蒂克的面前,他的存在感實在太低了。

“帛奚不足為懼,殺了他就是。為今之計就是盡管平息各地的戰火。”陸崇州與帛奚交過手,帛奚的實力在他之下,殺他不會很麻煩。

三人又繼續商量的一會對策,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龐鴻曦和他的軍隊就在城外紮營,休息一晚後明天會去藿臘城幫忙,顧宜蓁與陸崇州直接回了城。

他們剛回到軍營,霍神醫也剛好趕到,風塵仆仆的霍神醫來不及喝口水就被陸崇州帶到祖父的休息的營帳中。

曾經戰場上令敵人聞風喪膽的武威侯老将軍此刻昏迷不醒的躺在病床上,跟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陸崇州心頭堵得厲害,在他心中祖父一直是無所不能的,他是跟随者祖父一起長大,不管是讀書識字還是學武練劍,都是祖父帶他啓蒙的,他從沒把祖父同普通的老人相比較多。

霍神醫細心的替武威侯看診一番後,立刻開方熬藥。老侯爺中了毒,雖不是什麽特別難解的大毒,但也不能再拖下去。

武威侯喝完藥之後脈象開始平穩下來,短暫的醒來一陣後又漸漸睡了過去,看着祖父精神好了不少,陸崇州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在屋子裏陪了一會祖父後就離開了,讓厘清留守在祖父的營帳中,以防萬一。

營帳前,霍神醫正在跟顧宜蓁講說赤心丹的事情,顧宜蓁沒想到師傅這麽快就研究出來了解藥,她驚喜萬分,恨不得立刻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龐鴻曦。

陸崇州攔住了顧宜蓁,思索片刻後說道:“我決定再去一趟西戎,先拿給西戎大王服下看看情況,順便将帛奚給解決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顧宜蓁立刻提要求。

但是陸崇州這次怎麽也不會答應顧宜蓁再入西戎,在他看來西戎那個地太邪性了,即便撒蒂克死了,但難保還有其它邪性的人,見顧宜蓁眉頭不展滿是擔心的樣子,他腹黑一笑,“我找龐鴻曦跟我一起去,畢竟西戎的王宮他很熟悉了,而且也應該讓他親眼看看解藥的效果。”

最重要的是他心底醋了,總覺得這段時間顧宜蓁跟龐鴻曦相處的時間太多了,兩人之間那麽淡淡的默契讓他很不爽,龐鴻曦看顧宜蓁隐藏的眼神,與顧宜蓁對龐鴻曦的關心,都讓他危機大發,他決定再也不讓兩人相處了。

最大的變态死了,顧宜蓁沒有再堅持要跟去西戎,石壺城還有大片大片的傷者要安頓,十分缺人手,她還是留下來幫師傅的忙。

陸崇州帶着師傅配置好的解藥再次潛入了西戎,顧宜蓁每天忙着救治傷員,無暇想那麽多,兩天後朝廷派來的援軍終于抵達了石壺城,由九皇子夏侯琛親自領軍。

夏侯琛帶來的兵力很多,足以補充石壺城死傷的士兵人數,他來了便直接接手了石壺城所有的整頓事項,讓老侯爺能安心養病。

有了新兵力的加入,石壺城的防禦與重建漸漸恢複正常。

顧宜蓁只與夏侯琛匆匆一見後便繼續與師傅忙着救治傷員與戰後的消毒,她都沒來得及問一問他京中的情況,等到夏侯琛安頓好一切,他才終于有時間去找顧宜蓁聊一聊了,軍中關于陸崇州與顧宜蓁的傳說他到來後不久就聽說了,再看着她每日奔走在傷員病患之間,他對她更加好奇了。

他見到顧宜蓁的時候,顧宜蓁正在替一位老兵換藥,老兵額頭上的傷口由于初期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傷口都已經腐爛發臭了,但是顧宜蓁依然面不改色的細心給他清理包紮,臉上絲毫看不出嫌棄之色。

這個女人……總能不斷的給他意外。

見到夏侯琛,顧宜蓁簡單的跟他打了聲招呼便繼續忙碌,一直到她把手動的事情忙完才去接待夏侯琛。

北方邊城已經入冬,傍晚氣溫低韓,顧宜蓁與夏侯琛圍在火堆邊坐了下來,她迫不及待的問道,“九殿下,京中一切都好吧?我父母,我外祖母還有我姐姐都還好吧?”

“你放心,都很好。淮秀郡主還托我帶句話給你。”

“什麽話?”顧宜蓁好奇問着。

夏侯琛輕笑,盯着顧宜蓁被北邊風沙吹過的略變得有些滄桑憔悴的臉龐,慢慢道:“速歸。”

顧宜蓁等了半晌,見夏侯琛沒有別的話,愣住了,“完了?就兩字?”

“對,就兩個字。”夏侯琛唇角微勾,“不過成安伯說你娘是怕說多了控制不住要一起來,另外姑祖母也吩咐我了,這次無論如何也要将你送回家,。”

顧宜蓁瞬間淚目,她與哥哥離家數月,吃苦受難,危險不知,爹娘與外祖母肯定是擔心極了。

她也想她們了,等這裏忙完,她就回去,她若再不回,恐怕爹娘就會急的殺過來了。

石壺城的重整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武威侯老将軍的身體漸漸恢複,但是精神氣已經大不如前,顧宜蓁給他送藥的時候會特意留下來陪他多坐一會,武威侯老将軍學識淵博見識廣,會在不自覺中跟她講了很多有趣的事情,顧宜蓁一下子同老将軍親近起來。

就這樣又過了兩日,陸崇州終于從西戎回來了,帶回來了一個極大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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