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 ☆、第二戰,(37)

虛無·始 — 第 42 章 ☆、第二戰,(37)


事我就随叫随到。”

“什麽東西?”海薇離開後冷天風伸手撿起了地上的東西抖開之後發現竟然是一張很奇怪的地圖,上面的內容是風景,很奇怪的風景,像是一座荒涼的陵墓,又像是一片園林詭異得令人恐懼。

淩天傲離得比較近一眼便看見了圖上的東西,那些仿佛還在不斷變化的詭異圖案像是擁有了生命一般,化作記憶竄入他的腦海深深地映印刻入了進去。

“啊!”被突如其來的記憶沖擊險些毀掉了精神領域的淩天傲身體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

“天傲!”冷天風丢下圖伸手扶了他一把,在他倒下去的一瞬間圖就消失了,不出意料的話那些東西已經印刻入淩天傲的腦海裏了剩下一張白紙也沒必要管了。

“地圖……原來是你嗎?”穆雪貞看着那張白紙臉上的笑意變得極其的古怪,甚至是詭異,因為那張地圖已經證明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啊。

“海薇真是壞啊,這麽久才将這件東西取出來丢到了這裏,也真是不擔心一旦遲了就很可能會導致自相殘殺嗎。”司寒看着那張白紙表情同樣很詭異,“但是為什麽我也會參與到這裏的事情裏來?這已經不只是跨世界了。”

“什麽意思?”月隐首先聽出了不正常的東西。

“接下來應該會有一些很重要的東西我們需要回避嗎?”琥珀直覺可能不會太好,所以詢問道。

“不用。只要暫時保密就好了。”穆雪貞笑着搖了搖頭,“現在看看你們各自的手臂,上面應該已經有印記了。”

淩天傲等人聞言都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在他們手臂的不同位置上竟然都出現了印記,包括元素的印記和一個很詭異的篆體印記,并且除了岫寒和雪塵之外其他人的印記全部是灰暗的。

“既然已經看見印記了,那麽現在羽飛不在這件事就有在場最年長的我來宣布吧。”穆雪貞站起身來拍了拍手示意他們都集中注意力,“雖然很失禮,但是現在只能以這樣的身份來宣布了。”

“水之守護者——雪塵。”

“岩之守護者——岫寒。”

“金之守護者——冷天風。”

“木之守護者——淩墨琊。”

“炎之守護者——月隐。”

“冰之守護者——司寒。”

“風之守護者——傑斯·布拉德。”

“暗之守護者——冷羽飛。”

“光之守護者——月玄。”

“混沌王者——淩天傲。”

“除光之守護者月玄下落不明之外混沌主理者全員到齊。”

作者有話要說: 我沒話了

☆、緣由

近乎詭異的死寂蔓延,在場的都是絕對信得過的家族成員,而且都是星村家大部分的主要戰力,他們也都是見多識廣的人了可是在聽完這些東西之後也不免呆滞,尤其是月隐。

“什麽!我們今後居然要和這家夥一起共事!這家夥不是虛無的審判嗎!月隐的怒火MAX

“話說虛無審判兼任混沌守護者,這是哪門子的坑爹狀況?”司寒的怒火也MAX

“原本這樣的情況是不會出現的,但是連羽飛因為接到邀請成為了混沌守護者所以你們覺得好有什麽是不可能的。”穆雪貞一副死相的看着他們,甚至可以說這已經是一張死人臉了。

“呵呵。”司寒以此表示自己的不滿。

“等等!”月隐好像反應到了什麽臉上布滿了震驚,“貞姐你剛剛說未至的光之守護者是——月玄!?”

“對,未至的光之守護者就是月隐你的哥哥,月玄。”穆雪貞微笑着重複了一遍。

“哥哥他還……活着。”月隐不敢相信的喃喃,當年她哥哥為了掩護他們逃出去直接使用了月族王室相傳的禁術,那個禁術的代價極重,那個身為月族戰神的她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形神俱滅是根本就不用想的結果,但是沒想到竟然還會有再相見的那一天。

“因為光之青玉珑一直都在他身上,在剛到月族的時候天逸就執行了很久之前的命令将光之青玉珑放到了月玄的身上,所以一個禁術還要不了他的命,但是他現在還是下落不明,不過隊長已經派人去查了,你只需要等消息就夠了。”搖律開口解釋道,因為淩天逸是她的部下所以有的事情她還是知道的,完全掌控屬下的一切包括記憶,這邊是審判的權力之一。

“現在只剩你們了,也正好可以告訴你們羽飛為什麽會來混沌的原因了,其實她真的是一個很容易欠人情的家夥啊。”穆雪貞往後一靠金紅色的瞳眸中寫上了淡淡的悲傷,“相信你們也知道了吧,羽飛雖然是虛無之子,但是一出生就但在高塔之上無法離開,也無法與外界接觸。知道那兩個瘋子險些毀掉了整個虛無她才借機沖破禁制逃離。但其實在這之前,羽飛就遭遇過一場險些毀滅的劫,也就是讓最初的十衛損失兩人,海薇失去雙眼的那件事情。”

“聽上去很嚴重的樣子,但是究竟是什麽事情會讓他們這麽不要命的沖擊連羽飛都能困住的禁制?”岫寒放下自己的袖子随口問道,這些事情他原本不太關心,但畢竟現在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已經确定了下來,所以他也有閑心問了。

“羽飛的身體因為不明原因出現崩潰,如果無法阻止的話羽飛就必死無疑。可是當時那個禁制依舊存在,十衛的人為了救羽飛選擇了強行沖擊禁制,可是結果失敗了。”穆雪貞從腦海裏回憶起了自己當時看見的場景,那樣血紅的冰冷場景,“我也試了一下,可結果是我失去了一條手臂和大半的內髒,修為甚至停滞到了那件事之後才好不容易恢複,當時我已經進入了成長期巅峰卻依舊是那樣的結果,那個禁制的強度你們也應該想到了吧。”

“真是可怕啊,貞姐你的力量來源絕對不止是虛無的力量,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将你傷成這樣實在是難以想象啊。”淩天傲面無表情地說道,“貞姐你的身體究竟是怎麽回事呢?”

“簡單地說一下吧。那個時候還不是所以也不用想得太過嚴重了,我會這樣子是在那個時候我遇見了那個傀儡的真身。那個家夥當時還是一個不錯的人,他當時交給了我一樣東西,也就是打造我那把裁決之刃的材料——幽影的世界本源。我們與各自的武器本為一體,裁決與我正式融合之後我自然也擁有了幽影的世界本源。作為審判之首我如果不是怪物的話,我如果不是怪物的話恐怕也做不到這一點。”

“虛無之殿中排行首位的幾乎都是怪物,貞姐你是,影佚也是,就連隊長也不可能例外。這才是事實吧。”游燭望着天花板說道,虛無之殿裏有太多的怪物了,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麽呢?他們究竟是為了什麽才将自己變成怪物的呢?

“大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信仰,只是為了信仰所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罷了。斬殺至親,摯愛之人,放棄生命成為傀儡……這些常人都不能理解的事情幾乎都在他們身上發生過了。”凡予摸了摸自己覆在眼上的綢帶唇角挂上了淡淡的微笑,“隊長一直在盡力避免一切可能造成太大傷害的事情,可是有的事情終究是逃避不了的啊,所以我們都要微笑着等待那一天的到來,将最後的鮮血流盡。”

“诶,為什麽又莫名其妙的傷感起來了,最近好像總是莫名其妙回想起過去啊。”殘姬無奈的吐槽起了這又開始莫名傷感的氣氛,“不是說好了要微笑着赴死嗎?”

血日的衆人:“你這麽一說氣氛好像更加的傷感了。”

“羽飛究竟在計劃着什麽?”淩墨琊挑了挑眉,似乎有什麽很不得了的東西被牽扯出來了。

“這個稍後再說,現在的重點還不是那個。”穆雪貞直接簡單粗暴的打斷了這個話題,因為這其實是後面的重點。

“對啊,現在的重點是解釋隊長為什麽會接受那個邀請。游燭你們敢別把話題越扯越遠嗎?”顏直接伸手給了游燭一個暴栗。

“啊,不小心就真的有把話題扯遠了,人年紀大了就是不行啊。”穆雪貞無奈的笑了笑,卻将眸中的情緒全部都收了起來,“當時羽飛的身體已經開始進入了徹底的崩潰,如果不盡快将她帶離高塔的話她必然會被禁制奪取全部。而很有趣是那個禁制不是別的,正是當時還沒有靈智的虛無世界之靈。”

“友情提示一下,現在虛無世界之靈的一半就寄居在隊長的身體裏,而另一半就是你們都見過的稚瞳。”音和跑出來打岔到,“所以下次見到他你們也最好別太驚訝她明明是飛雪琉璃閣的一員卻不常出現在這裏的原因。”

“別打岔。”顏轉身又給了他一個暴栗。

“就在我以為羽飛會就此死去時,還未創造混沌的伊炎出現了。因為等級相同所以他很輕易的就進入了禁制之中,切斷了禁制與羽飛的聯系,救下了被禁制困縛的羽飛,因此羽飛欠了他一條命。”穆雪貞繼續她的講述,聲音淡淡的卻帶上了悲憫,“之後在羽飛終于走出了高塔的時候,伊炎再度出現向羽飛發出了邀請,請她到混沌去看看。羽飛當時并沒有同意,因為她覺得還不到時候,伊炎并沒有勉強她,之後他便消失了。”

“難怪,混沌□□晚于虛無,所以發展程度也會低于虛無。再加上後來發生了□□者隕落的事情整個的發展都徹底的停滞了下來,連達到神階的人都少之又少,最接近的也不過是半神。”雪塵恍然大悟,在得到完整的水之青玉珑之後她的傳承記憶也完整了起來有的事情也清楚了。

“姐姐是怎麽得到光之青玉珑的?當時的守護者依然還在啊。”冷天風下意識的問出了一個看似不該問的問題。

“這件事你們都沒必要想得太多。這件事還與我們的那場大戰時間為什麽會那麽長有關。”殘姬示意他們別緊張,“在滅世之戰發生時隊長去做另一件事情了,貞姐一個人對付起了失控的規則之靈,如果不是影佚出關的及時替補了人手的短缺,否則恐怕還會很麻煩。而當時隊長去做的是另外一件幾乎将整個虛無的安危置之于腦後的事情啊。”

“在虛無即将毀滅的時候隊長卻去救當時于我們而言沒有任何關系的混沌的人,真是頭腦發熱啊。”音弦冷冷的開口,其中的嘲諷意味甚顯。

“為此小弦真的不爽了很久啊,到現在都是這樣。”音和有些無奈的說。

“自己的兩個學生因為這件事情相繼出事,部下三個跑去找死,随後只剩下了一個等人的,而這一切的起因全部都是因為混沌,這不火大是不可能的吧。”銀夜淡定的解釋道,大家都是一個家族的人今後還會相處很久,所以還是說清楚會比較好。

“為什麽剛解釋清楚了一個就又來了另一個。”作為音弦目前怨念發洩點的淩天傲真的覺得自己的壓力好大。

“因為在滅世之戰的時候隊長沒有留在虛無的真正原因是……”搖律也一臉死相的看着淩天傲,既然知道了這家夥是繼任者那麽她的怨念也有發散的地方了,畢竟她的手下也是死得只剩琳一個人了,“因為隊長那個時候去了無盡星空救混沌的□□者了。”

新接任的諸位表示自己被嗆到了……

“當時最初的暗之守護者和光之守護者也在,可惜隊長終究是去遲了,當時兩位守護者都已經戰死,只有伊炎一個人在苦苦支撐。最後他們都死了。隊長将伊炎和戰死的守護者們葬入了你們所要尋找的天之陵墓其中七塊青玉珑被分散各地,暗之青玉珑随着帝之傳承被放入了天之陵墓,光之青玉珑被交到了隊長的手上。這就是原因。”游燭頂着兩個女人殺人的目光解釋完畢,語氣很無奈。

“殺了伊炎的人究竟是誰?身為□□者的他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就會死去的。”淩天傲聲色俱厲的問,這件事他一定要知道。

☆、新的征程

“能殺了最初的創/世者的人一定不會簡單的吧。”淩墨琊表情嚴肅的看着似乎知道一切的血日諸人,至于其他的人……

早就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好嗎!

“你們已經見過了,那個傀儡的實際操控者。”殘姬收起自己那吊兒郎當的表情一臉嚴肅的說,“幽影之界的主人。”

“這不可能,伊炎是最初的創/世者之一,而幽影之界根本就沒聽說過有創/世之人,所以那家夥應該也只是後來的!他怎麽可能殺的了伊炎!”淩天傲的情緒有些失控,淩厲的聲音裏滿是冰冷的情緒。

這是世界的規則,因為掌控的時間不同所以對世界的了解也不同,因而注定了創/世者的不同,在那種等級的戰鬥之中一點點的差異都會颠覆戰鬥的結果。所以他相信伊炎不可能會在有絕對優勢的情況下死在另一個并沒有創/世的人手上。

“伊炎的确有絕對的優勢,但是那個人也有着伊炎絕對無法企及的優勢。”穆雪貞嚴肅的說,雖然他并不知道那又是究竟是什麽,但是那個的棘手程度絕對不會小。

因為穆雪貞也不清楚的原因,所以其他人也是一臉的迷茫,究竟是什麽的優勢會大到颠覆那個根本就沒有懸念的戰局。

“因為我和他的宿命,所以伊炎根本就沒辦法真正的殺了他。”冷羽飛的聲音突然響起,原本應該在昏迷的她竟然清醒了過來,雖然身體還不能夠過多的動,但是幸好傑斯也在下面所以她上來的也很容易。

“隊長,不要這麽強行的恢複意識啊!”原本在乖乖休息的凡雪立刻清醒過來飄到了被傑斯抱上來的冷羽飛的面前,小手觸上她的額頭一縷細小的靈力注入以最快的速度進行查探,然後凡雪萌萌噠的小臉就那啥的扭曲了,“隊長!你的身體和靈魂都損傷成這樣了就要好好休息啊!這次的傷可不比以前的啊!”

“小雪,我沒事的,這樣的傷只要花一點時間就可以恢複過來的,但是現在有的事情必須要說清楚。”冷羽飛盡力的擡起手拍了拍凡雪的小腦袋,蒼白的臉上的笑容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我和他的宿命注定了伊炎的死。”

“宿命……羽飛你一直在反抗的宿命究竟是什麽?”冷天風看着她那張蒼白的臉突然間想她好像從來沒有受過這麽重的傷,以前就算是受傷她也不會表現出來,可是這次卻這麽的明顯,可想而知她傷得是有多麽的重了。

“這世上能殺死我的人只有他……”冷羽飛被放到椅子上做好,微笑着說,“同樣的,這世上能殺死他的人,只有我。所以在我們中的一方死去之前,沒有其他的人能夠殺死我們中的任何一方。”

“所以伊炎才注定了會死嗎,一個根本就殺不死的敵人。”淩天傲在冷羽飛出現之後漸漸的平息了情緒,或許是因為她是這個世上最了解他,也最不會欺騙他的人吧。

“我去的時候終究是遲了,兩位守護者都死了,伊炎也已經是強弩之末,所以我僅僅只是擊退了他。之後他回到了幽影之界,我沒辦法對伊炎進行任何的救治,他的死已經注定。我聽完了他最後的遺言。在解決虛無的大部分事情之後就到了混沌,因為來的方法除了某個家夥之外我們都失憶了,要不是提前安排好了天逸他們事情估計就真的大條了。”冷羽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不得不說失憶是一件很悲催的事情,但是某人運氣挺好的,不僅沒失憶還撿了一個妹妹,哪像我們,一個比一個杯具,這家夥到現在還失着憶。”殘姬不滿的說着還指了指司寒。

“喂,那個封印一看就知道是隊長做得好嗎。”司寒一臉不爽的拍開她的手。

“所以在你真正想起來之前我是不會解開封印的。”冷羽飛一臉調皮地說。

“隊長泥垢了!”司寒一臉無語的看着冷羽飛。

“我一直都是這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冷羽飛笑着說,一臉的調侃意味。

“隊長你真的可以下去好好休息了。”司寒的臉已經黑掉了。

“別想了,現在還是說一下關于我和他之間的事情吧。”冷羽飛雖然很想拍他一下,但是現在身體不允許,所以想想還是算了,“我和他是宿敵,這世上我們兩個注定只能存在一個,當我們真正走上戰場決戰的那一天時,會發生的便是随時可能颠覆一切的一場大戰,那一天就被稱為——血色之日。”

“所以,你才沒有立刻答應,是擔心把混沌也牽扯進這件事裏來嗎?”岫寒想起了穆雪貞之前的話裏的一個內容不禁問道。

“可是現在已經遲了,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那家夥似乎在混沌發生了什麽是事,應該說是什麽對他打擊極大的事将他徹底的激怒,在我之前便強行覺醒了力量。然後他就像個瘋子一樣想要毀掉整個混沌。其中最快的方式就是殺了伊炎,然後毀掉混沌的世界之靈。”冷羽飛無奈的說,“我一直都在查的就是這件事情,他是我在這世上的第一個摯友,所以如果不查清楚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和他真正動手的。”

“究竟是什麽事情的打擊能大到讓他産生這麽可怕的想法,毀掉一個世界,就算是創/世者也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對其他人的世界下手啊。”淩墨琊冷靜的分析。

“我和羽飛猜測的結果是……因為一個女人。”穆雪貞無奈的聳聳肩。

“就因為一個女人……就想要徹底的毀掉一個世界。這會不會太……”風寧覺得自己今天受的沖擊尤其的大,簡直已經快把她一貫的認知給搞得崩塌了。

“這已經是最好的解釋了,因為有一件事你們并不知道。”穆雪貞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然後說道:“他們兩個人的命定之人都在混沌。如果他已經與自己的命定之人相識,而那個女人因為一些原因b被人傷害而死去的話……他會瘋掉也很正常吧,畢竟那是在他們近乎永恒的漫長歲月之中唯一的能夠相随的人啊。”

“所以我一點也不詫異他的做法,如果傑斯因為某些原因被人害死的話我的狀況可能會更加的瘋狂吧。”冷羽飛笑得極為單純的說,就好像自己說的話很純良一樣。

“因為時間過去得太久很多事情我們都無法确定,所以也沒必要去追究究竟是什麽人做了那種不該做的事,羽飛在查的是那個人究竟是誰。如果找到的話或許就能不把混沌牽扯進來了,只不過這麽多年的調查裏似乎一直有一股力量在阻止我們,完全抓不住痕跡。”穆雪貞作為審判中唯一一個在混沌建有資深勢力的人開口說道。

“這應該算是繼任者的特別補償吧,因為繼任者會失去□□之力,但卻因為王者的宿命而背負永恒的生命孤獨的伫立在王座之上,所以這個世界給了這樣孤獨的我們相随一生的愛人和永不背叛的同伴。”冷羽飛微笑着握緊了傑斯的手,純粹的黑眸中隐約有水光閃爍。“如果連最後的支撐都徹底的失去了,權利又究竟算是什麽呢?”

“所以其實隊長你根本就不想和他刀柄相向吧。”音弦總是很犀利的直接補刀。

冷羽飛直接沉默不回答,和那個人刀兵相向是最壞的結果了,因為她還沒查到幕後的那個人究竟是誰,她不想讓自己變成傀儡,更不想自己的同伴因為這樣的原因成為他人的玩物。

“所以隊長你才會在一直不斷的反抗宿命,一直不斷的想要挽回早已經消失的友誼,可是你也知道吧,這已經不可能了。”音弦繼續毫不留情的補刀。

冷羽飛也沒有生氣,只是微笑着看向身邊的人,“所以在終将到來的血色之日,我才一直希望能夠減少一些犧牲啊。每一個同伴的倒下,都是一場無法言說的悲哀啊。那樣的痛苦我們已經經歷了一次,難道還要再來第二次嗎?”

“隊長還真是心軟呢……”音弦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卻莫名的透出了稍許的悲哀,“不過這樣才是你啊。”

“難得小弦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啊……”穆雪貞聽得深表感動,然而還沒感動完音弦的下一句話就把她的感動打擊得煙消雲散。

“所以……”這一次音弦不僅開口還睜開了那雙極少有人敢直視的眼睛,“如果你敢背叛隊長的話,不論你逃到什麽地方我們都不會放過你,傑斯·布拉德……”

傑斯沒有絲毫顧忌的只是那雙魔魅詭異的紫紅瞳眸,“我永遠都不會背叛她。”

音弦沒有從那樣的眼神裏看出任何的異常,所以也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我會看着的,在那近乎永恒的時間裏……”

包括冷羽飛在內的其他人:“……”剛剛好像發生了什麽很不得了的事……

“既然已經無法逃避,那麽就一起面對吧。從一開始你和混沌的羁絆就已經結下,我們可不會成為累贅,到時候要一起戰鬥啊。”淩天傲微笑着緩緩的說。

“是啊,一起面對吧。”冷羽飛從那近乎詭異的氣氛中解脫出來微笑道。

☆、代價

剛剛完成新的約定在場的人心情都挺放松的,可是冷羽飛就不能這樣了。

剛剛說完她蒼白的臉更加的蒼白了起來,喉間一甜身體裏根本控制不住的暗紅的鮮血便從她的唇間溢出滴落到她純白的衣服上,暈開一朵又一朵美麗的鮮血之花。

“隊長!”回到姐姐懷裏的凡雪再次飄到冷羽飛的面前緊張的檢查,然後在她那張不可能有表情的人偶臉上都出現了極大的震驚,“怎麽可能……這樣的傷是……隊長那只是禁術啊怎麽會讓你受這樣的傷!”

冷羽飛依舊只是微笑,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究竟在發生什麽變化,其中的痛苦比起一般的傷勢更嚴重,不過她并不在意,只是解釋道:“亘幽畢竟不是我的武器,用起來不付出一點代價是不可能的,何況這一次是借由它來使用禁術。”

“但是……但是也不能這樣無止境的收取代價啊……隊長你是擁有者虛無本源的虛無之子啊……你本來就擁有使用這個等級武器的權利啊……她怎麽能收取這麽嚴重的代價!”凡雪口不擇言的尖叫,她的聲音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很尖利稚嫩,但卻充滿着擔憂。

“什麽情況?”顏和凡予同時伸出手扣住了冷羽飛的手腕,他們的屬性都帶有治療的效果,平時只是因為凡雪的原因不常用罷了,現在檢查起來也不會遜色于她,可是靈力反饋回的結果卻實在是讓他們大吃一驚。

“怎麽可能收取這麽嚴重的代價,那個禁術的主要力量還是隊長你在進行啊。”還能在驚愕中勉強說話的顏震驚的看着冷羽飛蒼白的臉色,這一次真的玩大發了啊。

“羽飛,你使用的是本應該屬于天傲的武器,現在天傲的身份已經确定它對你的反抗會更大了吧。”崎櫻沒有任何詫異的說。

“沒有,在那個家夥得到我們的承認之前我們是不會對主人有任何反抗的。”一個少年的聲音響起,堅定直接的反駁了崎櫻的話。

被反駁的崎櫻和其他人一起看向了不知從何處出現的那一男一女然後都不知道該放怎樣的表情了。

出現的男生看起來年紀只有十五六歲,但是氣質卻是這個年紀絕對不會有的冰冷。淩亂的暗藍色短發簡潔利落,深邃如夜空的幽藍色瞳眸之中沒有任何的情緒,安靜得就像是一塊寶石。精致的五官棱角鋒利,隐隐有一些奇怪的妖異之感。簡單的黑色簡裝上勾勒出他修長挺拔的身形,閃動着寒光的金屬物随意的裝點着他的冷漠。

如果說少年是高高在上,俯瞰衆生的神,那麽少女就是堕天的魔王。灰褐色的長發披散在身後,一朵雕刻的栩栩如生的薔薇鑲在純黑的發帶之上斜斜的落于發上。看上去很可愛的稚嫩臉龐看上去極為可愛,但是那幾乎令人不敢靠近的冰冷陰森卻生生的消去了這份可愛。與音弦極其相似的瞳眸更加的高傲冰冷,将她的冰冷和魔魅徹底的結合起來。

“咳!”冷羽飛随意的咳掉口中的鮮血然後介紹到:“這就是亘幽和薔薇,目前充當我武器和戰铠的人。”

“就是你們把隊長的身體弄成這樣的?!”凡雪轉過身一臉冰冷的看着他們。

“都說了不是我們了。就算只是暫時的但是我們也不會對主人的身體造成傷害,亘幽的使用代價僅僅是吸取一部分的靈力罷了。”薔薇一臉死相的看着凡雪。

“的确,因為契約的原因他們是暫時被保存在羽飛這裏,并且羽飛有一定的使用權,所以不算是強行使用,使用的代價只是比正式的主人付出一倍的靈力而已,不可能出現這麽嚴重的傷勢。”穆雪貞面無表情地說,現在羽飛的傷勢已經有些超出控制的範圍了,不搞清楚後果就嚴重了。

“如果不是亘幽和薔薇的話那就只能是那個了吧,不得不說羽飛你壓制得還真是辛苦啊。”崎櫻作恍然大悟狀說道,據她所知冷羽飛的身體裏還有另一樣在完成前極其危險的東西,如果不是亘幽和薔薇的話那就只能是那個了。

“隊長的那件武器還沒有完成竟然就這麽的危險了嗎?”顏的眼角抽了抽,這究竟是什麽危險的武器啊,竟然在未成形的時候就具有了這麽恐怖的性質了嗎?

“因為禁術消耗過大用來壓制封鎖那東西的靈力就被相應的減小了,所以它就想跑出來了。”冷羽飛不以為意的說,雖然身體裏的東西還在不斷的損失,但是她還是有自信能壓制住那東西的。

“這件事你敢別說得這麽輕描淡寫嗎!”崎櫻作為醫療人員是在時間不得一個病人這麽死命的折騰,從指環裏拿出一個有些奇怪的小瓶直接毫無遲鈍的把裏面的東西強行灌進了冷羽飛的嘴裏,“真是,你這完全是自己作死啊。”

“唔!咳!”冷羽飛被灌了個措手不及,加上血還在不斷的往外湧……所以她很沒形象的被嗆到。

“那是什麽啊?”凡雪一臉苦大仇深的看向崎櫻,隊長現在這個樣子再亂用東西的話就實在是麻煩了。

“小雪,我好歹也是醫療人員你們必要這麽擔心的。”崎櫻收回瓶子,拿出一張手帕擦着手上的血跡,表情淡定至極,“那是幽夢之水,對羽飛這個等級的人是有用的。”

“永恒生命之泉的幽夢之水……”沐風覺得自己似乎不能擺正自己的表情了,崎櫻是醫療部的副部長,但是為什麽這件事情他這個部長都不知道。

“你在那個時候能夠這麽淡定的和那個身份明顯高于在場大部分人的人這麽淡定的交談,其實就是因為這個吧。”幕雪唯恍然大悟,之前還不覺得,但是現在知道了那個人的身份她真心覺得一開始就知道那個人的身份還能淡定交談的崎櫻實在是裝逼技能滿點了啊。不過現在看來她也一定有自己的依仗啊,比如所幽夢之水。

“對啊,在一定的條件下我能夠得到一定數量的幽夢之水,所以我哪一方都沒有參與的打算。因此他們似乎都只有兩個選擇,要麽殺了我,要麽拉攏我。”崎櫻表情淡定直接的說,“不過出乎我意料的是羽飛似乎選擇了第三條路。”

“找個地方把你藏進去。”冷羽飛淡定的接下後面的話,“只可惜,你自己跑出去找死了。”

“我遲早都會樣的,所以羽飛你就不用擔心了。”崎櫻說得一臉的理所當然。

“呵呵,你果然還是去死比較好。”冷羽飛一臉的無語。

“如果你或者他直接給我來一下就可以了。”崎櫻一副自己早就去死了的樣子,極其淡定的說。

“我雖然很想這麽做,但是身體條件是在是不允許。”冷羽飛做了一個拔刀的動作,表情同樣很淡定。

“真是殘忍啊,明明以前說好的要保護我的。”崎櫻一副楚楚可憐泫然欲泣的樣子。

“你還演上瘾了啊。”有着一雙琉璃白雙眸的銀羽無奈的拖走了作死的崎櫻,然後一改往日的作風還不留情的直接把她掄到了牆上,“作死是很不好的習慣啊。”

“55555……銀羽你好像變粗暴了。”崎櫻捂着被砸牆的臉淚眼汪汪的看着銀羽。

“直接砸死你或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銀羽擦着手面帶極其溫柔的美麗微笑,像一個真正的美麗淑女一樣微低着頭俯視崎櫻。

“啊啊啊啊,銀羽黑化了啊……”一大片的尖叫。

“不知為何覺得和那個時候好像,總是莫名其妙的黑化掉。”未泣拿着一杯飲料走過,手上還拖着一個昏迷不醒的少年。

“的确,莫名其妙的就黑化掉了。”沐風一頭黑線的看着銀羽在那邊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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