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第二戰,(18)

虛無·始 — 第 23 章 ☆、第二戰,(18)


的吸引力吸引着對方,因為在他們之前的上一代的光暗神祗的不得相守恩怨成為了這兩個神位上的詛咒,內容是得到這兩個神位的人将會一直糾纏下去,直到死亡。所以繼承了這兩個神位的上邪和曜天便承繼了這個詛咒,因而曜天會在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之下闖入聖之山谷就是因為詛咒的原因……”

“原來如此嗎,難怪那時候我想動手卻沒下得去手。他的記憶也顯示他的出現是一個很離奇的意外。”上邪恍然大悟,不過至于因為莫名其妙的摔下山然後摔進了聖之山谷這種糗事她才不會說呢。

“但是上邪的身上其實也還有一個詛咒,這是為什麽南華帝國聖女注定無心無淚的原因。因為那是一個注定會應驗于上邪身上的語言,同時也是對南華帝國的一個詛咒……當南華帝國的聖女動心一個人時,南華帝國便将消失,而南華帝國的聖女将會成為一位風華絕代的紅顏禍水禍亂天下,預言已經一一應驗,南華帝國毀滅,上邪用瀾依的臉皮制成的傀儡毀掉了三大帝國,蘇瀾依的絕代帝姬與紅顏禍水之名長存……”

無辜躺槍的蘇瀾依望天,感情我真的就是一個炮灰嗎……

“為什麽我根本就不知道這個預言的存在……”上邪的表情變得有些扭曲,為什麽這些事情她從來都不知道。

冷羽飛輕聲笑了笑,然後才說:“修煉禁術的人特殊點就在于只要撐過雷劫那個人的生命就幾乎是接近永生的,但是那個叫龍淺的女人卻在滅世之戰之後不久就死了你們還沒有發現些什麽嗎。”

“她吞噬的嬰孩中一定有一個出了問題,她誤以為修煉完成便不再進行吞噬,雷劫又由上邪和曜天承擔了,所以她在修煉不完全又沒有雷霆之力抵損副作用的情況之下自然是得不到那所謂的接近永生。”祗嬅冷笑着說。

“所以,真的是因為我的詛咒才導致了南華帝國的毀滅嗎?”上邪的臉上帶着淡淡的悲哀,寂冷得令人不敢直視她的雙眼。

冷羽飛淡定的一笑,然後果斷出賣兄弟,“那個詛咒是暗飒和小弦的傑作,目的是為了為抹去神族而埋下的伏筆。詛咒原本的內容是南華帝國消失,而消失的同時掌管着主管自然的精靈一族便将出現。既然想要徹底抹去神族的存在,那最好的方式就是将他們的權利一點點的分出。但是後來因為龍淺那個女人的出現,一切發生了無法逆轉的偏差,南華帝國的結局變成了毀滅,上邪因為使用禁術遭到規則懲罰即将流放,曜天以禁術為交換奪回了上邪,但是因為滅殺雷劫的懲罰轉嫁,禁術的代價遠遠不夠,他們中有一人要放棄身份,并背負名為罪孽的記憶,另一個人失去一切的記憶。上邪先行做出了抉擇,她放棄自己的身份,背負着記憶,忍着經脈盡斷的痛苦将自己僞裝成了一個普通的酒家女等待着未來的契機……”

“呵呵,原來還猜對了啊,你真的做過酒家女。不過你是在什麽時候來找我的?那個時候你恐怕連靠近的力量都沒有了。”蘇瀾依一臉的無語。

“我連這點實力都沒有還等個頭啊,早被人殺了。”上邪不屑的說。

“之後上邪一舉傾覆三大帝國,意外的找到了今後的同伴,在某個人的協助下恢複實力走上了那個地方。”冷羽飛的眼角彎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之後不幸戰死,成為冥域擺渡人。”

“感覺後面好簡短,其實我人生的重點是在前面對吧。”上邪無力的黑線。

“你的人生重點的确是在前半段,這個你就不要在懷疑了。”霞鳴毫不猶豫的拆臺。

“小姐,還有一些地方沒有結果,比如……”蘇瀾依有些頭疼的詢問。

“比如那女人吞噬掉的嬰孩中究竟是哪一個出了問題?上邪究竟為什麽身份替換的如此簡單之類的吧。”冷羽飛保持着微笑和淡漠的語氣說道:“其實上邪你未出生的妹妹并不是生命,而是一件東西。上邪是你的父母為你準備的第二個名字,也是第二個身份。那個孩子是用毒物浸泡出的死嬰,他們不願讓會害你一輩子的人還活在這個世上,所以想盡辦法查查探關與那女人的事情終于他們有了發現,然後決定用毒嬰殺了她。因為上邪這個身份當時并沒有主人,所以你才會這麽輕易的做到替換。”

“原來……是這樣嗎。”上邪無聲的笑了起來,“小姐。在你眼裏我們這樣的人究竟算是什麽呢,我有時會覺得自己就像一個木偶一般任人操控。”

冷羽飛空洞的雙眼回神,溫和的直視上邪,“這完全取決于你自己,如果你自己還堅持着尊嚴把自己當成一個人就沒有人能夠真正的控制你,如果……連自己都放棄了尊嚴把自己當成了任人操控的木偶,那麽就算沒人控制你,你也只會被自己的欲望所奴役。這是個很簡單的道理,不是嗎。”

“嗯,也對,比起某些行屍走肉我已經很自由了。”上邪重新披上自己的常用鬥篷整理好兜帽向冷羽飛彎腰行禮之後消失在了原地,擺渡人的工作依舊要繼續,容不得有絲毫的停滞,所以她還是回去工作比較好,不然實在是浪費自己這後天而來的條件啊。

“我的解說完畢,你們繼續吧。”冷羽飛坐回椅子上,再度淡定的睡了過去,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有她的事了,所以在有事找她之前她還是先把覺補好吧。

“看來就只剩下我了,真是有些無奈啊。”蘇瀾依從指環中拿出了一樣東西直接看也不看的丢向了融,然後轉身跳下競技臺,“那是上邪給我的,據說是你母親自盡前交給她保管的遺物,她原本是想轉交的可惜一直都沒有機會。”

“母親的遺物……”融看着手裏的東西,那是他母親生前最喜愛的那只簪子上的寶石,将上面的靈魂訊息讀入腦海,她微笑着道謝,“謝謝你們為她所做的一切。至少她真的可以安息了。”

作者有話要說: – –

☆、調節

一場大戲落下帷幕,被一段段牛A劇情峰回路轉搞得心力憔悴的觀衆們表示真心不想再愛了,看他們弄個事簡直是夠了,一路上還沒細講都已經是一出蘊含着國仇家恨,兒女情長的大戲了,要是細說的話那效果絕對夠講的三天三夜不冷場了,因為每當你以為它要結束的時候她就總會來一個轉折再次驚呆你。

“聽完這個長長的故事之後我只覺得心好累,好暈。”雪塵作挺屍狀無形象的癱在椅子裏一臉的抑郁。

“這僅僅是那段時間裏所發生衆多故事中的一部分罷了,只是因為故事牽涉的東西也比較多,所以聽起來會有點累。”穆雪貞活動了一下脖子,“當初我們是直接看,比聽他們講還累,簡直是讓人要崩潰了。”

“心好累的感覺,他們究竟是怎麽撐下來的啊。”月隐看向這表情淡定正給自己泡茶的蘇瀾依都不知該作何反應了,同樣是逃亡的人,蘇瀾依經歷得比他們要多得多,也比他們要堅強很多,真是讓人連比較都不知從何下手的一個人啊。

“你手下的人弄壞氣氛的手段真好,需要調劑一下嗎?”傀儡小人問道。

“無所謂啊,流年你去吧瀾依和上邪的确是把氣氛弄得太僵了。”穆雪貞微笑這對閑得沒事的流年說。

“啊,那就只好上了。”流年伸了一個懶腰,慢悠悠的走上了競技臺,“既然是邀戰的話那就請把你的人派上來吧,不過千萬不要太惡心了,不然精神壓力只會越來越大的。”

“這意思是剛剛聽故事都快聽吐了嗎。”蘇瀾依端着泡好的玫瑰花茶表情淡定至極的說。

“不是,睡覺睡得想吐了而已。”流年脫下自己的鬥篷收好,裏面是一身相當簡潔的勁裝,,但是卻奇怪的判斷不出它究竟是什麽類型的職業,因為這身衣服的下擺很飄逸,并不像一般的近戰者,但是簡潔的服飾有相當的符合近戰者的風格,或者說這是将近戰者和遠程咒術師的服飾相結合的風格。

“你又是這一身啊,就不能換一下嗎?”蘇瀾依看見姬友依舊是這身打扮不由得有些怨念,“我們都知道你不止一個職業但也不用這樣來凸顯自己的職業存在感啊。”

“我習慣了,這樣也免得單挑的時候說我職業優勢。”流年打了一個哈欠将有些寬松的衣袖挽起來綁好,随手一順自己美麗而飄逸的長發,一臉的淡然。

“話說回來流年究竟是有多少種職業啊,偶爾和她單挑基本都被職業壓制,好憂傷。”洛子瑜一臉的抑郁。

“這個,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蘇瀾依一臉神秘地說。

“多職業強者嗎,真是很少見呢。”一個面目陰冷的男人走上了競技臺眼神說不上的莫名輕蔑,多職業發展的人有一個最大的弱勢就在于根本很少可以将一種職業的能力練至頂峰,這對上單職業強者雖然會借職業多發展的靈活度對其造成壓制,但是相差過大依舊不會有任何的優勢,反而可能留下把柄被人打敗,甚至是殺死。

“很少見嗎,我們這貌似都是,遠程切近程之類的應付起來簡直是心累。”流年作捂心狀三秒,然後就一臉正常的自我介紹,“流年,木之二等王神。”

“錦盛。”男人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開始吧。”流年的指甲在手腕上一劃,鮮血湧出手腕流至地面卻并未散開而是成為了一條綠色的藤蔓,神秘的花刺生長在上面,手握住一部分,剩下的則是徹底垂地就像一條普通的藤蔓一般看不出任何的危險,她直接擡手将長鞭向錦盛甩去,戰技随即成形,“青蔓鞭——絞骨!”

錦盛也絲毫不懼,抽出長刀便迎了上去,“峪口刀——斷刺!”

青色長鞭纏上長刀,雙方僵持在此處互不相讓,戰技的光芒交纏相對,拼着靈力消耗。

流年不願過多糾纏,長鞭一扯碧色光芒乍現,一把青色長弓出現在了她的手上,對準錦盛便是三箭齊發,“青蔓弓——碧影箭!”

“竟然是轉換武器!”錦盛一驚趕忙側身躲避,這個樣的武器幾乎可以稱之為無定型武器了,因為這樣的武器可以随着使用者的意願轉換武器形态,簡直是千金難得,而且這女人是虛無之殿的木之二等王神,使用的武器等級一定不低,如果不小心應對的話一定必輸無疑。

“果然……太久都沒找到靶子了,箭法都生疏了。”流年實在不滿意自己的箭竟然沒有取得應有的效果實在有些惋惜,淡定的抱怨了一句之後便是弓箭的戰技釋放,“青蔓弓——千山箭雨!”

一直光箭沖天而起随即分裂,鋪天蓋地的青色箭矢撲向錦盛,箭雨紛飛場面十分壯觀。

競技臺下有人叫好,也有人表示。

“這種會變成刺猬的錯覺……”葉雲風已經抖落了一地雞皮疙瘩。

“還不是那麽簡單,她是多職業強者,到現在也僅僅不過兩種職業罷了,她的習慣一直都是三種職業解決對手,不會多,也不會少。”君魅用他對流年的一貫理解做出了結論。

“在使用箭雨的時候你看她又在幹什麽。”還算淡定直接忽視箭雨的韓琳月說道。

幾人擡頭看去,在那漫天箭雨的掩飾下,流年手上的長弓已經變成了一根咒術師常用的法杖,而且看吟誦時間她應該正在準備高級咒術。

“她真是很會找時間啊,三個職業的能力解決對手,不知道她的終章會是什麽。”韓琳月微笑着對自己說,多職業強者并不少見,但是能夠走到巅峰的卻少之又少,甚至因為發展過于困難,多職業修煉者被現在的主流修煉者極其的輕視,看來現在是可以給他們當頭一棒的時候了,多職業強者發展起來可不會遜于主流修煉者,甚至還有超過的機會。

錦盛好不容易在箭雨的強大攻勢之下勉強防禦住了自己的身體,可是這也消耗了他不少的靈力,如果不再想辦法轉守為攻的話那恐怕就麻煩了,這樣耗下去自己遲早會被耗死。

可惜時間和形式永遠都不會給他考慮的機會,箭雨剛過,又一輪極為恐怖的攻擊到來。

“青蔓杖——千葉飛花!”随着一聲低喝,這漫天飛舞的花瓣再次成為了攻擊的利器,再脆弱不過的花瓣化為了最為冰冷的利器,幾乎每一片都是沖着要害而去。

錦盛現在進入了完全的劣勢,為了扭住局面他也顧不得許多了,靈力包裹身體直接向流年沖了過去,在這樣大範圍的咒術施展之下任何元素都會被排斥,這就是大範圍高級咒術的優點,幾乎可以困死任何非同系的人,但是只要被近身那麽任何咒術師都只不過是待宰的羔羊,可是今天的這個是多職業強者,不好好應對吃虧的絕對會是自己。

“呵,想近身戰麽。”流年嘲諷一下笑,手上法杖瞬變長鞭,用力地一抽便向錦盛揮去,她沒興趣浪費太多的時間,“青蔓鞭——纏噬!”

“峪口刀——破浪!”錦盛長刀斬下,力道幾乎是要将流年的青蔓鞭斬斷。

“想斷了我的鞭子你也真是太不自量力了。”流年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嘲諷了,手中長鞭用力扯回,回身一旋便又是一鞭直接向錦盛的要害抽去,鞭上戰技之光不減,反而更盛。

錦盛冷哼一聲,長刀揮動擋下了擊向要害的長鞭,轉而欺身而上,直逼流年身邊,一旦進入近戰長鞭便會失效,而且只有那樣他才會有勝算,否則一切不知道該怎麽收場了。

“呵。”流年輕笑一聲,并不與他糾纏,手上長鞭再化弓箭,足下一點連退數米弓弦拉滿三道箭矢再度凝聚,“青蔓弓——寒霜之箭!”

三支與衆不同的冰霜之箭,仿佛有着指引一般成曲線飄繞而行,在錦盛的身邊環繞,仿佛正在計劃着別樣的陰謀。

錦盛試圖毀掉這三支箭,但是一切并不那麽簡單,這三支箭速度極快根本無法捕捉,他剛想直接攻擊施術者時流年冷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青藤鞭——寒霜束縛!”

急速盤旋的箭矢化為了再堅實不過的束縛,猶如長鞭一般的青色藤蔓瘋狂纏繞,将錦盛死死地束縛在了原地,無法掙脫。其上神秘的尖刺沒有絲毫停頓的刺入了錦盛的身體,鮮血順着細小的傷口流了出來,将青藤染紅,不論錦盛用多大的力氣,釋放多少靈力去沖擊都沒辦法掙脫半分。就好像他付出的所有靈力都被吞噬了一般。

“現在是時候結束了。”流年握着長鞭,目光淡漠的看着錦盛,纖細的手臂緩緩擡起,掌心對着藤蔓然後下令,“綻放吧,我最珍視的血色玫瑰。”

大大小小的花苞從藤蔓之上迅速長起擴大,然後緩緩綻放出一朵朵美麗的,足以讓所有女人趨之若鹜的鮮紅玫瑰。

當然,這一切的代價是錦盛的力量和血液。

作者有話要說: – –

☆、微笑

“呵,果然是三種職業力量就解決一個對手,這種奇怪的習慣真是沒變呢。”蘇瀾依低聲淺笑,好友的習慣她一直了如指掌,不過在這樣的地方沒只有用一種職業解決對手這已經是相當留面子的了。

流年微笑着看向因為吸收了鮮血而綻放得極其美麗的鮮血玫瑰,身體中隐隐有發芽的聲音傳出,随即什麽支離破碎的聲音伴随着花開震驚全場。

一支藤蔓刺破流年的右眼,吸收着傷口之中流出的鮮血迅速生長,長出了花苞,一朵與結束了錦盛性命的藤蔓之上一樣,甚至更為美麗的血色玫瑰在流年的右眼之上緩緩綻放,美麗得令人移不開目光。

武器上的花從使用者的身體中長了出來?!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那個……應該是契約的魔獸吧……”在一片驚訝的寂靜中有人說出了口,随即便引發了不小的議論聲。

“青蔓本來就不是流年的武器,雖然她真正的武器也叫青蔓,但是并沒有帶在身上,那是她的契約魔獸,反正是植物系的,但究竟是什麽品種也根本就不知道,她自己也不肯說。”蘇瀾依很好心的承擔起了解釋的工作,“不過我真的覺得王階的魔獸對于流年而言等級還是太低了,也不知道她為什麽一直沒有重新選擇,還直接改為了本命契約。”

“不要輕視流年的本命契約喲,那可不是什麽所謂的王階魔獸,只是因為到了成年期外在就不會有任何改變所以被誤認為是王階魔獸而已。”凡予很好心的替手下的人解釋,“我記得契約的更改還是讓顏幫的忙吧,對吧,顏。”

被提到名字的人沒有任何反應……

凡予無奈的嘆了口氣,轉頭看向沒有反應的那位腦袋靠着的人,“又睡着了嗎?”

“的确又睡着了,畢竟那些東西雖然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影響,但是這麽多年下來負擔還是太重了。”銀夜的反應很平淡,畢竟和這只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之後又搭檔那麽多年對于他的身體狀況也相當的了解,那些東西一次或許沒什麽,但是長年累月下來所累積的東西實在是讓人不敢忽視啊。

“越來越嗜睡了,現在顏哥哥幾乎是只要沒事就會睡着。這樣下去總感覺會出事。”凡雪作為專職醫生不禁擔憂道。

“我死不了的,所以小雪你也不用這麽擔心的。”睡着的顏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旁人無法看見的海藍色的美麗雙眼中沒有任何的情緒,對于自己被強加着必須要承擔面對的殘忍他曾經也怨恨過,但當那件事之後,他與大家終于與他們注定要守護的人相遇之後突然覺得那些所受的苦都不是什麽大問題,因為只有強者才能留在她的身邊,才能守護明明有着肆意妄為的權利,卻被命運深深禁锢的人。

“其實你們都沒必要這麽想的,從相遇之時開始我們就已經是無法分離的家人和同伴了,對于家人從來都沒有什麽配與不配的分別啊。”冷羽飛感覺到顏心中所想微笑着說,他們都是為了某個目的而生的人,只是身份上有所不同罷了,“現在我們都不用再去顧忌那些所謂的限制了,因為那些限制已經無法限制我們了。”

“啊拉,隊長你這麽輕易的感知別人心中的想法會很變·态·喲……”顏轉頭看向冷羽飛笑得極其的妖嬈。

“沒辦法,你們心中太過強烈的想法都會傳達到我這裏,我就是想不知道都沒辦法啊。”冷羽飛微笑更深,但是卻莫名的有了些莫名的意味。

然後敗的依舊是顏,畢竟和冷羽飛這個保持微笑面具不知道多少年的人比起來他的功力還是不夠,最重要的是冷羽飛的笑根本裏根本就讓人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些什麽,但是如果真的有什麽情緒的話他們還是能看出來的,因為那個時候正是她面對同伴的時候,她根本就不會掩藏自己的情緒。

“和隊長比誰的笑更滲人絕對沒幾個人能贏啊。”音和有些無奈的看着這短暫地交流,不過結局基本是不用想的。

“在表情上羽飛基本就是一個面癱,從那個時候起她出現最多的表情就是微笑,不論是有感情還是沒感情,她都會用微笑來面對,不知道為什麽會覺得有些可憐呢。”穆雪貞垂眸有些哀傷的說,她現在還記得當年她問起冷羽飛為什麽一直都只會笑着的時候她給出的回答。

“我們的人生早已充滿着不幸與禁锢,如果自己再自怨自艾那麽到後來受傷的只會是自己,與其如此倒不如笑着走下去,不論最後如何,我們都至少真的開心過。”

“至少真的開心過……”穆雪貞喃喃的重複了一下,然後看向冷羽飛問道:“羽飛,你真的開心過嗎?”

冷羽飛微怔,穆雪貞會把那麽久之前的問題重新問出來實在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不過她的回答依舊不會有任何變化,“能和所在意的人在一起我就是快樂的,因為我已經找到真正所在意的啊。”

“的确,至少你現在的笑已經真實了。”穆雪貞摸着下巴想着另外一些事情,如果這樣的話,那麽就有另外一些事情需要開始留意了,比如:那兩位以及他們手下的人。

“想做什麽就放開手去做吧,我不會反對的,你自己也知道分寸。”冷羽飛笑得極為誠懇地對穆雪貞說。

這次怔住的是穆雪貞,不過很快她就反應了過來,“我還以為你不會同意。”

冷羽飛的笑容冷了冷,但是很快就恢複了原本的樣子,開口時便是毫不猶豫的決絕,“我已經有了父母、同伴和在乎的人了,所以很多事已經可以不用去在意了。要歸還的東西到時我會一件不差的完璧歸趙,所以本來就沒什麽關系啊。”

“看來可以放開手腳做了,不過還是要留意一些分寸,否則很有可能引起一些麻煩,這是我的直覺。”搖律淡淡的說。

穆雪貞的笑容愈發的幽深,搖律的直覺很少出錯,當年的事要不是她的直覺和其他人的訊息,恐怕他們真的會被打個措手不及,不過既然這麽說了,那麽恐怕還是要留下一些餘地了。

“隊副,放手去做吧,反正不論發生什麽我們都會支持你。”顏笑得極其妖媚的說,穆雪貞想做什麽他們都心知肚明,但是這件事還是只有他們幾個知道比較好,其他人還是要先瞞一下,不然很可能會引起注意啊。

“有一個你們遲早要面對的問題或許要問一下了。”冷羽飛看了穆雪貞半晌然後開口,“如果信仰與無法放下的事起了沖突你們會怎麽選擇?是選擇信仰,還是感情?”

整片區域莫名的沉默了,這種選擇很殘酷,對于任何人而言都是,就算他們早已斬去一切的羁絆也無法避免,之前冷羽飛從來沒有問過這個問題,現在突然問起他們都有些措手不及。

“我們大概是沒什麽可能起沖突了,所以要糾結的應該是他們吧?”銀夜死人臉說。

最先反應過來的就是琳,因為這種事對她而言早已經沒有什麽可以猶豫的了,“信仰即為感情,卻只是感情的一部分,但如果真的要選擇的話,根本就沒必要猶豫。信仰才是支撐我們走到現在的東西啊。”

“真是理智到絕情啊,不過你一直都是這樣。”搖律用手支着額頭,表情淡定得仿佛什麽都沒發生一樣,除了她眼中那一抹對某個人的同情。

“回答得真快,不過我們也沒什麽好沖突的,如果那家夥敢背叛的話,我會殺了他。”淩天逸回答得也是相當的快。

“差不多,煉獄的人似乎早就沒有什麽可牽挂的了,信仰是我們唯一珍視的東西,所以感情與信仰起沖突幾乎是不可能的。”洛奈擡頭望天,表情冷淡得仿佛什麽都不知道一樣,感情,這種東西煉獄的人根本就沒有,也不屑去有。

“我麽……”

對此根本就不在意的人都相繼作出了表态,對于他們而言感情與信仰起沖突這種事根本就不存在啊,他們要麽愛人已經戰死,要麽根本就不在乎感情這東西,再不然就是另一半根本就是虛無之殿的人,真的不會起沖突啊。

至于另一部分人,這對于他們的卻還是一個未知,因為沒人可以知道今後會發生什麽,甚至連未來都無法掌控。

站在競技臺上的流年稍作思考之後也在他們之後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我所堅持的就是守護身邊真正在意的人,如果連這都做不到有何談感情與信仰起沖突呢。”

“之前明明不是在說流年的本命契約的事嗎,為什麽突然間就這麽傷感起來了,這真的令人接受不了啊。”蘇瀾依看了看競技臺上,又看了看莫名傷感起來的競技臺下表情無奈的問,在她身上根本就不存在這個問題,所以還是将注意力轉移開比較好。

“那個東西的确有直接轉為本命契約的必要啊,畢竟已經沒有什麽更适合她的本命契約魔獸了。”凡予也加入将話題扯向另一個方向的工作,但是當提及流年的本命契約魔獸時她的表情也不免有些無奈,“那麽好的魔獸自己沒得到真是很可惜呢。”

“連凡予的人多想得到的魔獸——”蘇瀾依等人的表情驟然凝固,看向流年的目光也不一樣了。

“猜得沒錯喲,我的本命契約魔獸就是與永魂妖姬齊名的——噬魂玫瑰。”

作者有話要說: ——+

☆、輕視

噬魂玫瑰?

那是什麽東西?好像很特別,他們好像很驚訝啊!

連冷羽飛和傀儡小人都被嗆到了,咳了好一會兒才恢複過來。

“你好像完全不知道這件事。”傀儡小人緩過來之後面帶嘲諷的看向冷羽飛。

冷羽飛毫不避諱的瞪了過去,然後冷淡的回應,“你應該不會不知道噬魂玫瑰究竟是怎麽出現的吧。”

“這也掩蓋不了你不知情的事實。”傀儡小人笑得更加的嘲諷,外加一部分的嘲笑,“你似乎根本就不了解你的下屬。”

聽到這個冷羽飛的唇角勾起了一個淡淡的微笑的弧度,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她甚至淡淡的回答:“你根本就不了解他們,更不了解他們究竟是為什麽聚集在這裏,又究竟是在為什麽而戰。”

“他們所有的圖騰裏都有限制,一旦背叛必将灰飛煙滅,一旦接受就再也不能有一絲的自由,只要不想徹底消失就必須要效忠,你難道還想反駁嗎?”傀儡小人皺眉,這種事情她作為虛無的主人是再清楚不過的了,難道還有別的東西是他所不知道的?

“圖騰之中的确有限制,而且是兩個,但是那兩個限制并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冷羽飛斂眸微笑,神态平靜而溫柔,其中所蘊含的溫柔簡直令所有無關的人嫉妒那些得到她溫柔的人,“他們無法背叛的從來都不是虛無之殿,更不是我,他們都有着自己留在這個地方,留在我身邊的理由……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他們相聚在一起的紐帶而已。”

“你敢再掉價一點嗎。”傀儡小人一頭的黑線,一個王者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也實在是夠極品了。

“掉價?我從來都不覺得他們是我的下屬,我們是同伴啊。”冷羽飛眼睛彎彎,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開口直接挑釁,“不過我覺得你的下屬估計會挺想去死一死的……”

“你什麽意思?”傀儡小人的臉冷了下來。

“你覺得只是你了解我而我不了解你嗎。”冷羽飛轉過頭看着傀儡小人,一字一句地說:“你、這、個、任、性、得、死、的、家、夥!”

“你、自、己、有、好、到、哪、裏、去、嗎!”傀儡小人黑着臉一字一句地說。

“咳。”穆雪貞輕咳出聲,現在的情況實在是不對啊,“兩位,這麽幼稚的吵架最好在沒有其他人的時候,在這種地方吵架實在是相當的讓人容易想多啊。能否看在現在還在對決的情況先別吵了?”

冷羽飛微笑着将頭轉了回去,表情之淡定仿佛之前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

傀儡小人冷哼一聲,也不再說話。

“其實,你們兩個吵架也真是夠幼稚的,都那麽大的人了。”琳語氣淡淡的說,完全沒有任何因為身份而有絲毫忌諱,反而有一種長輩的感覺。

“琳,從年紀上而言這兩位都還未成年,幼稚一下也沒什麽的。”殘姬淡定的吐槽。

“咔噠,咔噠。”隐約有骨節作響的聲音響起。

殘姬同時收到了來自兩處的目光,莫名的壓力實在令她有些承受不住,“好吧,我什麽都沒有說,兩位就當我不存在吧。”

“在這種時候随便亂說話真的是會死人的,所以殘姬你是自作自受喲。”暗飒的書又翻過一頁,在這至于丫還不忘對吐槽一下同伴。

“暗飒,你是覺得自己現在沒事做所以需要切磋一下嗎。”殘姬的指節已經捏得作響了,那兩位她說不了,但是修理一下同伴還是可以的。

“你打得過我嗎。”暗飒将看到最後一頁的書合上,語氣相當的冷淡,然後他又取出了另一本封皮古舊,用特別的文字書寫着書名的厚書繼續的翻着。

殘姬看見書皮上的名字眼神微微波動,然後咬牙切齒地說:“你敢把你的那些書收起來嗎,我知道你的書多,所以我們還是拿武器真刀真槍的打一場算了。”

“用武器的話你會輸得更慘。”暗飒毫不含糊的拉仇恨,簡直是無比強大的隊友,“暗系對上空間系,就算實力等級相同勝的可能也不會超過三成,況且你的等級低于我。”

“哦?同等級情況下空間系對上暗系勝率不會超過三成。”殘姬的一口銀牙咬得作響,“你這意思是空間系比不上暗系喽。”

不少聽到這話的人暗暗贊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相關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