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王端、這個名字好熟悉!”
“王端你不知道嗎,她也是也是第九峰天武峰的,單系水靈根,變異雷靈根,至于現在的階段嘛我也不清楚!”
“啧啧,據說這小子嗜戰成癡,越是把他打趴下他越興奮,越戰越強,并且基本上過一陣子就會自動送上門給你揍,等你無法打到他他就會另外尋目标……簡直就是怪胎!”
“還有這樣的人?”
有弟子在旁邊聽得認真,也湊上前:“這樣說來,黎墨這局就不會那麽容易了啊!”
臺下議論紛紛的時候,王端已經從玉牌中拿出巨大的鐵錘,作勢欲撲。
跟梧若離設想的一樣,這是一個暴走的人肉機器,爆發力和戰鬥力都十分高,屬于沒有腦力的力量型,
王端大喝一聲,嘩的舉起鐵錘帶着一根根細如發絲的雷電之力,躬身蓄力朝黎墨猛地沖刺過去,手中鐵錘重若萬鈞,每每一步落下就會踏起無數飛灰,站在王端對面的黎墨只覺得地動山搖,鐵錘上銀蛇亂舞,氣息攝人,光是視覺上帶來的效果也十分恐怖。
而關注席上的梧若離打量着王端的同時,也在思考自己手中的變異紫雷孰強孰弱,這一戰鬥開始,衆弟子全都屏息,看着懸浮着的島嶼,目不轉睛。
“嘭”
爆響混雜着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這聲音仿佛鐵錘落在心口讓人心裏跟着轟鳴,回音一樣的從耳朵進入心髒,弟子極差的雜役直接被這聲波震暈過去,過了一會兒,灰塵散開,比武臺的地面赫然露出一個近乎十米的大坑。
鐵錘的攻擊力比所有人想象的爆發力還要強,實在是出人意料,若是人的肉身受了這麽一擊,鐵定會被轟成肉沫。
王端并不是什麽靈體仙身,但這肉.體和鐵錘的爆發力實在讓人矚目,簡單的一擊之下,下面的弟子已經有不少人仰視着他真臂高呼着他的名字為他加油打氣,比起躲開鐵錘攻擊的一臉淡然、招式不怎麽出衆的黎墨,王端顯然要強盛不知道多少倍。
“這一次,黎墨還能贏嗎?我看有點懸乎!”
呂飛白站在其中,扯着嗓子瞪了那人一眼:“你們這幫牆頭草,黎墨那是還沒有出手,若是出手你們閃瞎你們的眼睛!”
似乎是為了證明呂飛白的話一般,臺上之前總是閃躲的黎墨這次出手了,身後的九龍劍如閃電般自動落在手中,蹡蹡作響,發出一種金鐵觸碰時才有的顫音,顫音的聲音越來越高昂,這一剎的劍鳴高昂不已,那把劍恍如稱為了天地中唯一的一點,所有人視線幾乎都集中在上面,然而,刺目之下,這驚天一劍十分短暫。
王端暴跳開,爆發力和力度都很厲害,但是他速度不是很快,以至于只能舉起巨大的鐵錘去抗衡。
“噗!”
王端雙手顫抖,肌肉膨脹的雙臂似乎已經舉不動提吹,衣衫見紅,衆人這才發現他的腹部一個血孔正滋滋冒着血液。
“呃哈哈……哈哈哈哈……好玩,好玩!再來一擊!剛剛的劍太快俺還沒看清楚!俺喜歡,你只要還能使得出來,把俺捅成蜂窩眼兒都可以!!”
衆人看着她腹部的血孔流成小溪一眼都是面露驚詫,終于知道有底子怎麽說他是怪胎了。
黎墨沉默,這個劍法還太稚嫩,也是剛剛的突發靈感才使了出來,若再來一次還真的不行。
王端笑的癡狂,顫巍巍的舉起拳頭抹去嘴角的血,幾個呼吸間,丹田一墜,靈輪瘋狂旋轉,鐵錘再次亮起一絲絲的雷電之力,雷電之力逐漸越聚集越多,銀蛇狂舞看的人頭皮發麻,王端渾身浴血踏着步子一步步的朝黎墨靠近!
黎墨眼睛眯了眯,“捅成蜂窩眼兒嗎……?”
“哇靠,剛剛的一劍真的閃瞎眼,不過這一擊之後,輸贏結果就會出來了吧?”
轟轟!
然而,這話才落,那個身子粗狂的王端,身子上枉然出現一層土黃.色的光,護着身體,一時間本是出于弱勢的人有再次轟然直立而起。
“咦,不是說王端是水系靈根嗎,怎麽這顏色看着有些像是土靈根?”
“傻子,只會看表面吶,你看他膝蓋上的護膝,那是土犀角制作的含着土系靈力。沒想到這個頭腦簡單的家夥還有這種好東西知道用!”
“王端雖然遲鈍了些,但是戰鬥還是很有天賦的!!”
黎墨面色不變,當兩人正面抗衡,九龍劍突的從犀利變成柔.軟,變成一把軟劍,像藤蔓一樣從鐵錘上纏.繞至把柄!
雷電之力通過九龍劍瞬間渡了過來,他身子一陣抖若篩糠,“……原來如此。”
王端呼哧呼哧的喘着氣,眼露狡黠:“你喜歡留一手,俺不笨也喜歡留一手!!”
“咻!”
一聲刺破空氣,一樣食物朝着黎墨面門射過來,黎墨不動,肩胛骨上悠的冒出一個凸起,他伸手握住,在衆人目瞪口的表情中清晰的咔擦聲,拔除森森白骨,……大師姐說過他渾身是劍,果然不假!
調息動了動心上的靈核,一種氣息從他體內散發出來……梧若離嘴角一勾:“沒錯。這個能力就是你致勝絕招!”
王端只覺得靈氣一亂,身體內的雷電之力亂竄,就連蘇寒親自設下的防護罩也是滋滋眨了下,随即恢複正常。卻見黎墨一手握着軟件制衡了鐵錘的襲擊,握着白骨的手掌一震,白骨之上閃爍出銀色的光華,那斷刃瞬間被攪碎,化成光雨。
遇見黎墨的時候他周身氣場可以擾亂對方的靈力運行,并且人就如頑石,渾身的任何東西都是一種劍氣,這王端昂想傷害他是根本不可能的。
這邊斷刃毀滅後,王端心緒不穩,一陣驚呼:“剛剛怎麽回事?我的靈力、我的靈力……”
黎墨手腕翻轉,軟劍蹡蹡伸直變得犀利無比,王端的鐵錘一下子失去慣力拉扯嘭的一下飛出撞到了比武臺外的屏障。
衆人倒吸冷氣,直到剛剛才看見黎墨使用劍技,他的劍意霸道無比,令人驚嘆不已。
聶燦上千面帶喜意的宣布結果,王端趁着還沒被傳送下臺,甕聲甕氣的說了句:“黎墨是吧,我記住你了!”
“第三場,黎墨對吳穹!”
一個面色白皙,個子矮矮的少年被傳送上來,黑色的頭發紮成馬尾,下巴尖細的像個女子,他開口道:“師弟、我很崇拜你!魔英明神武,領悟的劍意非凡,可否讓着我幾招!”
聲音婉轉動聽,果真是個女子。
黎墨沒有說話,比較厭惡的皺起眉頭,等待聶燦宣布攻擊,他霎時撲出,招式狠戾,宛若什麽紅粉骷髅都會在這一擊中消失。
“這是第三場了,這場贏了黎墨就可以直接拜師長老、但是……他的成就不可能只走到這一步!”梧若離十分自信。
這個弟子招式綿綿無力,身子只要升空腳底都會生出一朵蓮花,連長老都忍不住插嘴:“這樣戰鬥無意是浪費靈力,虛有其表,死一百次不足惜了!”
這一場戰鬥女子敗了,黎墨勝利毫無懸念。
梧若離起身,黎墨今天的三場戰鬥都勝利了,而呂飛白的要等到明日下午,她擁有那麽多寶術武技當然不會對這些粗淺的東西感興趣。
“你這就要回去了?”梧子墨看的津津有味,被梧若離擋住視線這才發現她是要離場。
梧若離點頭,瞥了眼梧子墨轉身就走,興奮的黎墨和呂飛白跟在身後。
回到屋子內,兩人還在一邊讨論,交流這心得,梧若離也跟着想象了片刻,王端的雷電之力讓她恍若有了些靈感,最後盤起退在屋子中修煉。
不成。
沒有效果!
嘆了口氣,梧若離就窗前的書桌邊,提起筆不知道該不該寫,一直以來,從古戰場回來後祁子瑜也沒有主動聯系過她,她這個時候就算寫了靈鳶送過去被他小瞧了就不好了。
提起筆寫了個“祁”字,呂飛白就一把搶了過去,“……哦,原來大師姐是想念聖子了啊,想寫就啊……我看你提筆這麽久也沒動筆,要不飛白幫你寫!”
最近長時間相處在十一峰之上,衆人都逐漸摸清楚了梧若離的脾氣,她看起來和高傲很冷,實際想卻是什麽都不表現在臉上,接近了就容易被吸引的人。
黎墨也走了過來,看見梧若離白紙上的祁字眼神閃了閃,樣子落寞。
“走開。”梧若離輕喝,有些惱怒呂飛白越來越沒大沒小。
呂飛白卻突然一下把筆奪了過去,嘴上誇張的念叨着:“子、瑜,這麽久麽有音訊可有想我!”
梧若離大驚失色,正要制止,一只手伸過來按在白紙上,筆墨一下子劃在他的手背,黎墨一下子扯開呂飛白到:“陪我練劍。”
“明天比武輸了,丢臉!”
“你說誰丢臉,誰丢臉?”呂飛白甩開筆就追了出去。
還好,還好,沒有這麽寫,若是被看見就真的丢人了,再次換了筆紙,落筆:祁子瑜。
“我才過來就看見這麽有趣的畫面,你是真的在想我?!”
一個聲音突匹的在房間中響起,撩撥着她的神經,心中那片湖霎時就蕩開漣漪,她滕然轉身,就看見那個笑的邪肆的男子。#####誰能告訴我,更喜歡戰鬥場面還是男女主都出場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