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
溫慈為難:“可是……”她雖身體瘦弱,但奶水卻很足,每日都要擠出好多去,卻依然漲得難受。
話為說完便覺衣裳動了動,信王的手伸了進去,緊接着她的衣襟被解開,信王的唇慢慢移到她的唇邊,溫柔厮磨,啞聲道:“不是還有我麽,往後我幫你……”
說着,那唇便往下去了。
溫慈頓時心口急跳,下意識驚呼出聲,可那嬌媚婉轉的嗓音卻叫她驟然臉色爆紅。
次日溫慈便不怎麽看信王,總是垂着眼皮做事。信王瞧她一副鎮定模樣實則整日都緋紅的臉色險些當着她的面笑出了聲。
下午的時候周鳴和信王道:“主子,順王世子的信到了,說他快到京城了,就駐紮在城外五十裏的一處山坳裏。”
信王笑着點點頭:“不到半月,看來是急行軍,也不枉費我拖了這麽些時間。告訴他辛苦些,就在那裏躲幾日,到時我自會通知他,另外注意安全,別叫人發現了。”
“是。”
晚上望都又告訴他:“主子,咱們的人也到了。”
信王的笑容愈發輕松:“知道了,一樣,讓他們先等着。”
“是。”
溫慈問他:“您要等什麽?”
信王摸了摸她的臉,溫柔含笑:“等太子或者老五老九先出手,否則,我名不正言不順,可就是亂臣賊子了。慈兒,你要記得有個詞叫師出有名。”
溫慈眸中光芒璀璨,笑着颔首:“妾身明白了。”
信王教了溫慈許多,他卻想不到,溫慈用得最好的竟就是‘師出有名’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