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女尊之買回奴隸夫郎後 — 第 21 章


21

不過阿越的呆愣也就只是一瞬,一下就反應了過來而後掙紮着就要起來,“你別下來,就那樣坐着,”阿越這次竟然意外的聽話。

還真的就乖乖坐了起來,而後不自覺地偷瞧了一眼葉習。

這一眼一下就撞進了葉習帶笑的眸子,裏面是他從未見過的溫柔,阿越眸子一閃卻立馬就縮了回去,不敢再擡眼,更別提看一眼。

見阿越一副縮進龜殼的模樣,葉習淺笑着搖了搖頭,“你醒了也好,正好将午飯給吃了,”說罷,就将碗遞給了阿越。

看着眼前碗裏的雞蛋,阿越一怔,此時也顧不得什麽了,擡眼就只是幹巴巴地問道:“這是給,給我的?”

其實阿越沒有問的一句話是,先生為什麽要對自己這麽好?好的他越來越貪心。

阿越圓着眸子滿是不可置信就那樣直直地看着葉習,而後眼圈又開始紅了起來。

那雙眼睛生的實在是過于清澈,一眼,葉習就看清了阿越所有的情緒。

葉習沒說話就只是将碗往阿越眼前一遞而後這才柔聲回道,“當然是給你的了,你就在這兒吃,我收拾也方便,”

葉習滿是溫柔的語氣惹得阿越的眼眶更疼了,但卻不敢伸手,明知葉習的性子但張嘴阿越還是就只知道推诿,“先生,奴不愛吃雞蛋的,您就只需要給奴一些湯水就可以了,”說着又往後縮了縮。

見阿越的模樣,葉習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膽子還是太小了,葉習将手裏的碗塞給了阿越,故意冷着一張說道:“你趕緊吃吧,吃完,我還得回學堂。”

葉習語氣一冷,阿越纖長的睫毛吓得一抖一抖的無一不在展示主人的不安。

終究,葉習還是不忍心吓着阿越,舒爾語氣一轉又故意問道:“莫非你是想讓我喂你?也不是不行,“葉習蜷了蜷手指,伸手拿過碗裏的勺子就要往阿越的嘴邊放去。

見葉習的動作不似作假,阿越臉一紅,手慌慌張張地就伸了過去想拿葉習手裏的勺子。

這次葉習卻是不肯了,手一轉躲開了阿越幹巴巴伸出來的手,順便将阿越捏着的碗輕拿了過來,像是在哄孩子般道:“這次我來喂你,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不吃飯了,”

阿越一愣,反應比剛才大了許多,紅着一張臉立馬就結結巴巴道:“先生,先生,”

葉習只是笑了笑,根本沒打算妥協,要是不聽話,今後她就這樣做。

葉習吹了吹,直接将勺子遞到了阿越的嘴邊,哄道:“聽話,張嘴,要麽今天我喂你吃完,要麽我們兩個就這樣一直耗着,下次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這樣做,”葉習突然發現她自己是有些無賴在身上的。

葉習半哄半開玩笑的語氣柔和的似是要化開,一點一點地暈在阿越心尖,癢癢的。

也不知怎得,那口不由自主就張開了。

只是那雙眸子始終盯着眼前的勺子,眨都不敢眨,更別擡眼提看葉習一眼,就算是看見葉習将雞蛋搗碎往自己嘴裏送,阿越也就只是聽話地張嘴。

看着阿越嘴一張一合乖巧地吃着自己喂過去的東西,葉習臉上的笑意更明顯了,啧,跟那小胖狗越發地像了,不聽話還得自己威脅着來。

最後也就只是剩下了一勺左右,葉習心底嘆了一口氣,胃口太小了。

阿越看着碗裏剩下的東西擡眼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葉習,沒有說話但分明就是在表示是真的吃不下去了,但見送到自己嘴前的勺子後還是聽話地咽了下去。

葉習自然是看到了阿越眸子裏的抗拒,但還是當作沒看見般哄着讓人吃了下去,要是這樣由着性子來,恐怕身體永遠也調不過來。

陽光透過葉隙點點地透進來灑在人的臉上,葉習越發地不想動彈了,碗筷還是等到下午回來的時候再洗吧,她想坐會兒。

葉習擡眼又瞥了一樣阿越躺着的椅子,應該買一個大一些的塌子的,這樣的話兩個人就都能睡一會兒了,而不是她坐在這兒看着。

這樣想着,葉習的眼不自覺有溜到了阿越的臉上,她發現自從吃完午飯之後人是越發地乖巧了。

因為頭被帕子包了起來,在葉習的角度是完全能看見整個耳朵的,泛起的紅暈甚至比開始更多了,葉習毫不懷疑要是這人是兔子恐怕早就耷拉着耳朵将臉埋起來了。

葉習心裏軟乎乎的,但也知道自己該走了,要是再耽擱下去學堂那裏恐怕要來不及。

起身葉習打算送阿越回屋子裏去,等一會兒是一天中日頭最是毒辣的時間,相比較院子裏還是屋子裏更涼快些。

“我送你回屋子裏躺着吧,你睡會兒我去學堂,下午就回來了,”說罷,葉習就蹲在了阿越眼前,見後面的人沒有動靜葉習轉頭盯着阿越說道:“我剛剛跟你說的,你要是不聽話…”葉習故意沒有将剩下的話說完,說罷就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阿越一眼。

那一眼,阿越細長的睫毛顫了顫,他記得先生說過,要是自己不聽話,就……

阿越眸子裏滿是羞氣水盈盈的,不敢再拒絕而是聽話地将自己的胳膊伸了過來,被阿越閃着的眸子一惹,葉習沒忍住,“真乖,”

又是這般哄小孩子的語氣,阿越眸子裏的羞氣快要溢出來了,頭一下子就埋了下去躲在了葉習的後頸,也不知道是在躲誰,只不過這次阿越的身子卻是顯而易見的放松了些。

葉習自然是察覺到了身後的變化,眸子一柔緩了下手裏的力道,盡量讓阿越更舒服些。

看來真的是害羞壞了,直到葉習将人放到床上,阿越的臉依舊紅的惹眼,葉習将一旁的被子拉了過來,一邊蓋一邊不放心地吩咐道:“你先睡一會兒,我得回學堂,回來的時候大概會晚一點兒,對了,今早的藥你塗了嗎?”

阿越的臉大部分都埋進了被子裏,尤其是将左臉的疤給藏了起來,嗡嗡地回道:“塗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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