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5 章 忠順王被彈劾

帶着藥箱穿紅樓,我林黛玉只想茍命! — 第 255 章 忠順王被彈劾


第二百五十五章 忠順王被彈劾

将馬掉了個頭,北靜王繞着忠順王轉了兩圈,嘲笑道:“眼紅是吧?啧啧,眼紅也沒辦法,該是我的就是我的,誰也弄不走,”

“可惜啊,有的人機關算盡白費工夫,丢了夫人又折兵,氣急敗壞了吧?”

說着,手裏的馬鞭好心地伸向忠順王的馬,只輕輕一戳,那馬就像被什麽紮了屁股似的猛地往前竄了出去。

忠順王被帶得往後一仰,差點從馬背上摔下來,只來得及緊緊地抓住缰繩,馬兒便像離弦的箭,嗖地沒影了。

北靜王哈哈大笑,笑畢,嘴角挑起一抹嘲諷,悠哉悠哉地往手上甩了兩下馬鞭,搖頭嘆息道:“連自己騎的馬都壓不住,看得出王兄老了。”

然後,邊搖頭邊嘆息地夾了一下馬肚子,慢慢悠悠地走遠了。

誰也不知道他往馬鞭裏夾了一根軟針,軟針上淬了能讓人發狂的毒,今日只是輕輕紮了忠順王的馬一下,算是對他最近算計黛玉的報答。

湯顯淙的冷汗都下來了,趕緊命宮門口的禁衛軍去追趕忠順王,自己一時站在當地,吓得腳都軟了。

從先太子走後北靜王就萎頓至極,時間久得大家幾乎都忘了他曾經是出了名的混不吝。

今日突然來這麽一出,倒叫人猛地想起了他的這些脾性。

他這是要幹什麽?

物極必反嗎?

是不是因為最近針對他們的動作太大,讓他有所察覺了呢?

直到過了好一會,忠順王才在禁衛軍的保護下騎着另一匹馬趕了回來。

湯顯淙趕緊迎了上去,将馬拉停,伸手扶着他從馬上下來,關切地問:“王爺沒事吧?啊?您沒事吧?”

忠順王搖了搖頭,“沒事,馬被他紮了一下,受不得痛才跑的,我沒事。”

說是這樣說,走起路來的時候卻見他的腳有些歪斜,湯顯淙關心地看了他一眼。

忠順王悻悻的道:“路上為了躲避孩子使勁拉缰繩,結果馬歪倒了,壓了我的腳。幸虧禁衛軍過去,否則今天還真不一定能及時趕回來。皇上還在禦書房等着我們呢,快走吧。”

然後伸手扶着湯顯淙的胳膊,一腳一崴的往裏走去。

哪裏是為了躲避孩子?

是他的馬不聽指揮,眼看着就要跳到湖裏去。他只得從馬上一躍而下想躲開。

誰料到許久不曾練功,身手有些遲鈍,一時沒剎住結果自己崴了腳。

如今這一走一崴的,沒過一會就痛的受不了了,忠順王忍不住嘶嘶地抽了兩聲。

湯顯淙一看幹脆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兩個人走了好一會才到禦書房。

門前,胡公公正着急地等在那裏,老遠一看他們倆搭肩摟背的過來,忠順王還一瘸一拐的,不由得一楞:“王爺這是怎麽了?”

“沒什麽,皇上等急了吧?”忠順王問道。

“是啊,剛才問了好幾遍您怎麽還沒來,這……”胡公公指了指忠順王的腳,道:“真的不要緊嗎?要不要老奴去請位太醫過來替您看一看?”

“好,那就勞煩公公了。”

“哎喲王爺不客氣,老奴這就去請。”

胡公公将禦書房的門打開,看着他們進去,又把門關上,轉身招呼了一名小公公過來吩咐了幾句,小公公便向太醫院跑去。

皇上坐在禦書房裏批折子,擡頭見他們兩人進來,剛要責問為什麽來的這麽晚,就見忠順王的胳膊搭在湯顯淙身上,湯顯淙被壓得臉都憋成了紫紅色。

而忠順王的一條腿好像受了傷,連落地都不敢落。

“這是怎麽了?受傷了派個人來說一聲就是,何必非得進來?”

皇上道。

忠順王在湯顯淙的攙扶下行了個禮,道:“皇上召見哪能不來?再說臣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都走到宮門口了,遇見北靜王說了沒兩句話,”

“他竟然用針紮臣的馬屁股,馬兒瞬間吃痛撒腿就跑。一不小心就把臣從馬上摔了下來,崴了腳,然後就這樣了。”

皇上看着忠順王,沒說話,眼睛微微眯起來,讓人看不到他心裏在想什麽。

過了一會,皇上搖頭笑了笑,對他們道:“賜座。”

“謝皇上。”

湯顯淙扶着忠順王,在下首的椅子上坐下,然後自己站在一邊,擦了擦額頭的汗。

皇上将桌上的折子扔給忠順王,道:“你看一下這個,這是蕭首輔今天呈給朕的,禦史臺有人彈劾你,說你最近又搶了一個民女,是有這麽回事嗎?”

忠順王一怔,道:“這怎麽可能?皇兄……皇上可千萬別聽他們胡說,臣要是真有心想迎個人進府,直接上門求就是,”

“憑臣的身份又不是求不來,何必非要用搶的?這又是誰見不得臣好,想陷臣于不仁不義,請皇上明鑒。”

“嗯,”皇上點了點頭,道:“是啊,直接上門求就是,何必非要用搶的?可要是這女子不是為你自己求的,而是為世子求的呢?”

畢竟,忠順王府世子不能人道,可是京城裏人人都知道的秘密。

有個這樣的毛病,家世再好又有什麽用?誰家的女子會嫁給一個太監一樣的男子,這不是進門就當活寡的嗎?

更何況外面都在傳忠順王世子十分變态,娶回去的女子不好好對待,反而變着法的折騰人家。

已經在他手裏死了好幾個了,聽聽都讓人害怕,如今忠順王府就是出再多的彩禮,都很難找到願意嫁進門的女子。

而用搶這種手段,即使不是忠順王本人做的,也是世子做的,這件事怎麽都和忠順王府脫不了幹系。

到了被人彈劾的地步,可見是有人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皇上低頭看折子,許久聽不到忠順王的回答,不禁擡眼看了一下,皺眉道:“為什麽不回答?若是為世子搶的呢?”

忠順王垂下腦袋,沉痛地道:“臣,教子無方。”

他早就聽到過風聲,說兒子欺男霸女,搶了好幾個姑娘,那些人家說要到京兆府衙門去告他家。

他沒當回事,不過也訓了兒子一頓,讓他收斂一些。

奈何兒子自從出事以後性情大變,有時候就連他的話都不聽,他只好派人去給那些人家賠銀子,說好話,總之想盡辦法不讓他們把事情鬧大。

特麽的,竟然還有人不知死活,還告到了禦史那裏。

“怎的,世子的傷确實治不好了嗎?”忠順王正在思忖,就聽見皇上問他話。

趕緊躬身答道:“唉,臣福薄,只有這一個兒子,還被人斷了根本,臣不知道找了多少名醫,都說……”

都說讓他再想辦法重新生個兒子吧。

可是那麽多姬妾,竟然一個有身孕的都沒有,連他自己都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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