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5 章 多了個孤兒當弟弟

帶着藥箱穿紅樓,我林黛玉只想茍命! — 第 235 章 多了個孤兒當弟弟


第二百三十五章 多了個孤兒當弟弟

吃過晚飯以後,紫鵑進來對黛玉道:“姑娘,春伯問您休息得怎麽樣了?要是感覺可以的話,他有一些老爺留給您的東西想請您看一下。”

黛玉點點頭,道:“拿進來吧。”

東西拿進來了。

春伯很細心,将東西分開裝在兩個匣裏。

黛玉打開第一個盒子,翻開一看,對着滿滿一匣子的地契房契驚呆了。

這麽多?

蘇州的,揚州的,京城的,金陵的,還有其他什麽地方的,黛玉連聽說都沒有聽說過。

這還不算,關鍵是那地契房契都不普通,不是上等水田就是城中旺鋪。

這麽多的東西,随便拿一張出來就能過一輩子了吧。

黛玉又打開了第二個匣子。

剛一打開,她的眼睛就瞪大了,滿滿的銀票,還都是大額的,随便抓起一把,一萬兩竟然是當中最小的面額。

她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伸手又抓了一把。

果真,一萬兩真的是裏面最小的面額。

黛玉說不出話來了。

紫鵑悄聲道:“春伯說還有呢,這只是一部分,讓姑娘看看心裏有個數,該想想如何處置這些東西了。”

難怪林氏族人寧願冒着得罪榮國府的風險也要将林家財産拿過去。

這麽多財富,誰會不動心?

黛玉看着這些東西犯起了愁,她哪知道該怎麽處置?

“以前怎麽樣,以後也還怎麽樣吧。其他的也不用拿來給我看了,有春伯打理着就行。”黛玉道。

紫鵑俯身道了聲“是”,轉身出去給春伯回話了。

春伯道了聲明白,然後便将一疊寫滿了字的文書遞給紫鵑,請黛玉翻來看看。

紫鵑不識字,見上面的字密密麻麻而且很小,便将黛玉頭頂的燈挑亮,端來繡簍子,坐在一旁陪着黛玉。

黛玉一看,先是一份戶籍,戶籍上戶主的名字叫林如海,林如海的下面有一個叫林言煦的名字,旁邊标注戶主兒子,今年八歲。

兒子?

八歲?

這就是北靜王說的那個男孩嗎?

再一看手裏還有一份入籍證明,這個孩子入到林如海的戶籍上,從此以後認林如海為父,改林姓,為林家傳宗接代,綿延子嗣。

上面的日期是三年前的。

也就是說,三年前父親就将這個孩子認到自家名下了?

怎麽從來沒有聽父親說過這件事情?

字太小,黛玉閉了閉眼睛,就覺得有人拿走她手上的東西,睜眼一看,是北靜王。

紫鵑趕緊退下去了。

北靜王看了下手裏的文書,對黛玉道:“不用看了,我告訴你怎麽回事就行。”

原來,這孩子是山上的一個孤兒,曾經受過林如海的恩惠。

從那以後,他每隔幾天就撿一堆柴火送到林府門前,放下就走,也不多說話。

如此知恩圖報,春伯早就關注他了。

這次林如海過世,這孩子也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就到林府門口跪着磕頭。

北靜王聽說後便讓春伯将他帶進來,到林如海靈前磕了三個頭。

磕完了再帶到黛玉面前磕了一個,讓他叫黛玉姐姐。

黛玉當時傷心的幾乎麻木,實在是沒有什麽印象。

然後這個孩子就被北靜王帶走了。

這幾天林氏族人不是在醞釀着鬧事嗎?北靜王準備給他們來個釜底抽薪,斷了這幫孫子的發財夢。

當初一見這孩子眼神清澈幹淨,五官周正身板挺直,北靜王就滿意了。

問那孩子願不願意給恩公當兒子的時候,那孩子拍着胸脯說願意。

就是住到恩公的陵墓旁邊守陵都願意。

反正自己也是個孤兒,娘親将他生下以後就死了,連爹是誰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姓什麽。

北靜王點點頭,直接給孩子辦了個三年前的入籍證明,讓他給林如海當兒子,叫林言煦。

整件事情就是這麽簡單,他也跟春伯和林言煦都交代好了,等到和林氏族人對質的那一天該怎麽說怎麽做。

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讓黛玉放心便是。

至于送靈去鐵檻寺那天為什麽沒讓林言煦在前面。

一是因為黛玉傷心之下還不知道這回事。

二是那天是林言煦剛給林如海當兒子的第二天。還沒教會什麽禮數,路上那麽多路祭,擔心他會露出破綻來。

等到林氏族人問起來的時候,就說孩子因為傷心過度,病的起不來了就行。

這幾天北靜王将林言煦藏起來找人來教各種禮節,他說林言煦很聰明,學什麽都很快。

假以時日,肯定很有出息

聽完這些話,黛玉都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這樣的孩子她一聽就滿意,如果父親還在世的時候認下該有多好。

北靜王将厚厚的一摞文書放下,對黛玉道:“這些東西你就不用看了,裏面除了林言煦的入籍之類,還有一些是幾十年前的一份分家聲明,”

“這些字太多,看了累腦子,你先休息吧。等到和林氏族人對質的那一天,自然會請公中的人來做個見證。到時候拿出這些來給他們,蘇州府衙都有檔底子,這都不算什麽事。”

分家聲明?

什麽分家聲明?

黛玉心裏好奇,但是看那紙上的字,确實是又小又多,尤其還都是繁體字,她還沒等看就已經感覺到頭皮發麻。

既然北靜王說不算什麽事,那就不管它了。

一夜好眠,連個夢都沒做。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黛玉明顯感覺到身子輕快了許多。

窗外,朝霞絢麗,明亮動人。

紫鵑和雪雁聽到動靜進來,伺候她梳洗。

黛玉道:“喚她們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姑娘大清早就沐浴嗎?”紫鵑奇怪地問。

“是,”黛玉道:“沐浴之後換身在外的衣服,一會我去院子裏走動走動。”

“啊?”紫鵑猶豫了,道:“奴婢不敢答應,琏二奶奶發話了,沒有經過她的允許,誰也不準帶姑娘到屋子外面亂走。萬一姑娘被風刮着了,她就剝了奴婢的皮。”

黛玉哭笑不得。

她是醫者,很清楚自己已經沒有大礙。

前幾天是傷心過度,再加上沒吃沒喝熬了好幾天,一時虛脫就暈倒了。

并不是得了什麽大病,只要好好養一養,用不了兩天就恢複了。

哪有鳳姐兒說的那麽嬌氣。

黛玉堅持讓婆子們準備熱水,紫鵑沒有法子,只得先伺候她坐起來。

喝上一碗燕窩,之後墊好靠墊,這才拿着空出來的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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