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 醫聖傳人

帶着藥箱穿紅樓,我林黛玉只想茍命! — 第 23 章 醫聖傳人


第二十三章 醫聖傳人

春伯抹了抹頭上的汗,從太上皇站在府門口的那刻起,他頭上的汗就沒停過。

黛玉奇怪地看了春伯一眼:“春伯您很熱嗎?讓下人們注意點溫度,地龍不用燒的太熱,太熱對身體也不好。”

“是是。”春伯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春伯出去以後,黛玉給太上皇檢查了一會,然後拿出脈枕,給太上皇把起脈來:“我給您治病,您可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哦,是什麽事情?”太上皇好奇地問。

“就是不能出去說是我給您治的病。”

“為什麽?你治好了我,我還不能說出去讓人知道你的功德,這多不公平。”

“嗨,無所謂功德不功德,這年頭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子會給人治病,治病的方法還聞所未聞,萬一被人當妖怪怎麽辦?”

黛玉很認真地說道。

都說古人迷信,要是自己給人動手術的事情被傳出去,保不齊還真能被當成妖怪。

而通過系統的檢查,她已經确定太上皇的膽結石除了手術治療,其他方法都除不了根。

太上皇好笑地點點頭,假裝認真地保證道:“好,我不說出去。”

然後,他就看見黛玉打開藥箱,藥箱裏就有北靜王曾經給他看的那種瓶子,還有一個帶着黑圓盤的東西,還有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玩意,都是他沒見過的。

“這都是些什麽東西?”太上皇問。

黛玉得意地笑了笑,故意神秘地道:“這可是我的神醫師父留給我的,能救人命呢。”

“神醫?哪裏的神醫?孤……”太上皇趕緊改口:“古籍上曾經有記載,東海島上有醫聖傳人,倒是沒聽說過有什麽神醫。”

“醫聖?”黛玉皺了皺眉頭:“嗯,說不定我師父就是他們的傳人,誰知道呢,他又不告訴我,還不讓我出去說,不然我為什麽也讓您保密。”

黛玉随口胡謅,反正也沒有地方查證,編到哪裏算哪裏吧。

太上皇點點頭,說不定真的是醫聖弟子,要是這樣的話,還真算是本朝的一大祥瑞。

看了眼黛玉,她正拿着那只瓶子往高處上挂,手裏捏着一只針,還把針裏的水放了放,然後向他走來。

“你,你要幹嘛?”太上皇有點緊張。

倒不是怕黛玉對他的安全有威脅,房梁上就有暗衛,只要情況稍微不對,他敢保證黛玉分分鐘沒命。

他怕的是那個針頭,看上去比針灸的針都要粗那麽多,紮一下肯定不好受。

所以等黛玉伸手去拉他手腕的時候,他就不幹了。

“我不打這個針,這麽粗,不打不打”一邊掙紮,一邊就想罵人:“混賬混賬,常……”

一着急,差點喊出常公公來。

常公公也不敢說話,梁上的暗衛也不敢說話,大家都知道在林如海這裏,太上皇簡直不要太安全,所以對于太上皇的喊叫,大家就當聽不見,沒人回應他。

林姑娘這是在給太上皇治病,他們誰敢攔着?

萬一攔着了,以後太上皇再犯病,痛極了罵人,遭殃的不還是他們嗎?

于是,就在太上皇的百般不情願中,黛玉成功将針紮進他的血管裏。

也就是紮針的時候疼那麽一下,太上皇驚喜地發現,輸進去的這種藥水其實還挺舒服,畢竟是醫聖的弟子……

保不齊,自己的病真的有希望治好。

想到這裏,太上皇又笑了。

常公公和暗衛在一旁,簡直都沒眼看了。

剛才罵人祖宗十八代的是您,現在美滋滋地像天上掉餡餅的也是您,幸虧咱們沒去攔住林姑娘,否則現在不得被您砍了腦袋。

打上吊瓶,黛玉又拿出一個奇怪的東西,挂在耳朵上。

太上皇不認識,當時他痛極了,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但是常公公可見過,就是那個有着黑黑的圓盤,可以貼着身子側耳聽的家夥什。

片刻,太上皇被黛玉手裏的東西冰得一激靈,怒了:“什麽破玩意?你想冰死孤……冰死我不成?”

黛玉也不生氣,她知道這個時代沒有聽診器,沒見過的東西自然被排斥。

伸手将聽診器摘下來,黛玉挂在太上皇耳朵上,輕聲道:“別說話,您聽聽。”

黑色圓盤在肚子上,太上皇的耳朵裏瞬間出現咕嚕咕嚕的聲音,黑色圓盤挪到心口位置,他又聽到了咕咚咕咚的心跳聲。

“這是我的心跳嗎?”他茫然地問道。

黛玉點點頭,“是啊,現在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了吧?”

“嗯,”太上皇想說其實還是不太清楚,但是覺得那樣挺丢面子,便沒承認。

“聽了這個,就能知道您心髒有沒有毛病,還有您的肺腑,還有其他一些眼睛看不見的地方,都可以聽一聽。”

太上皇像聽天書一樣聽黛玉給他科普聽診器的作用,只是沒等他聽夠,黛玉就将聽診器收了起來。

“您身上沒有其他毛病,今天先打針,讓您別那麽遭罪,然後咱們再琢磨一下根治的方法。”

說到這裏,黛玉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黃老,您不是來投奔親戚的嗎?您親戚住在哪裏,叫什麽名字?”

“我可以讓我爹爹派人幫您去找找,要是您需要做手術,最好得有您家裏人的同意書,不然您這麽大年紀了,萬一您家裏人以後知道了來找我麻煩……”

上一世的醫鬧她見得太多,這一世可不想再遇見這種事。

“我,我不記得了。”太上皇斬釘截鐵道。

黛玉回頭看向常公公,常公公哭喪着臉,不知道該怎麽編排才好,“我們倆坐的馬車受了驚,把我們摔下馬車,把腦袋摔壞了,不太能記得起事,只模糊有點印象是從北地過來投奔親戚的,”

“今天你在路上遇見的那輛馬車是雇的,就連馬車的費用都還是春伯替我們付的,說起來真是慚愧,等我們想起來點什麽再告訴你吧。”

失憶?丢錢?摔下馬車?

一般這樣的劇情,都出現在被迫害的人身上。

可眼前這兩個人,老得都像皺皺巴巴的橘子皮了,身上還生着那麽重的病,有什麽值得別人圖謀迫害的?

黛玉突然想到黃老剛進門時,對着滿屋子的古玩字畫連眼都不眨,就覺得他們家應該很有錢,說不定有人要謀財害命呢。

可憐的老人,難怪病的這麽重了還往外跑。

原來是遇到難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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