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姬四九輕嘆了聲,“按照宗先生說的做吧!我暫時不能出去,我的眼睛,不利于見光,況且出去這個來看哪個來看,我也沒有心思處理那些事情。”
“好,那我馬上去安排。”
啞妹臨走的時候推了推阿祿的胳膊,阿祿迷迷糊糊的從椅子上跳起來,“誰?”
“誰什麽誰?睡迷糊了吧?跟我出去。”
阿祿揉了揉眼睛,環視了一圈屋內的情況,驚呼了一聲,“宗先生?您回來了?”
“嗯,我也是才到。”
阿祿興奮的說道:“那我去給你和小姐準備早餐。”
啞妹帶着他離開後,宗暮歲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感覺怎麽樣?好點了沒?”
“也沒什麽感覺,我覺得他好像是在我的眼睛裏種了一只蟲。”
宗暮歲握着她的手,緊了緊,“蟲?什麽蟲?找醫生取不出來嗎?”
“家裏的醫生已經來看過了,但是并沒有看到什麽東西,但是我有感覺,它在動,而且還在長。”
宗暮歲從椅子上站起,“我帶你去醫院,手術取出來!”
姬四九搖了搖頭,伸手示意他坐下,“沒用的,我已經用強烈的藥,都沒有将它弄死,在強力些的我眼睛也受不了。
再想別的辦法吧!至少我能肯定的是它不至于讓我死,只不過眼睛能不能恢複還不清楚。”
宗暮歲攥緊拳頭,手指節因為用力發出咔咔的響聲。
“我去找他,讓他交出救你的方法。”
他一刻都不想再忍了,姬四九明顯瘦了一大圈,臉就只有巴掌那麽大,身上裹着厚袍子感覺骨瘦如柴的身體在衣服裏直晃。
他幫着藏了這麽多年,到助長了他們的手段,即使不能要命,但這和要了命有何區別!
姬四九苦笑着,“你去哪裏找?司文家?他們不可能在那,況且,我輸了就是輸了,我不會求他的。”
“就是挖地三尺我也要把他挖出來!”
“好了,我自己會想辦法的,諾,這個給你。”
姬四九的手掌伸到他的面前,一枚純玉的門牌呈現在他的面前,上面刻着姬字。
這個世界只有一個鑲玉的門牌,其餘的都是銅制的,這個門牌和家主手裏面的令牌是一個意思,她伸手把它遞到了宗暮歲的眼前。
“這是什麽意思?”
宗暮歲自己也沒有想到姬四九會做這樣的舉動。
“你來回出入不方便,我的給你。”
“你随便給我一個就可以,這個門牌能去太多地方,你不怕我知道姬家的秘密?”
姬四九被他逗笑,“姬家有什麽秘密?收着吧!不是做我的眼睛嗎?我去哪你就在哪,你能知道什麽秘密?”
宗暮歲從她的手中接過,放在自己的手中颠了颠,它的重量遠比在自己手心上的重量沉了許多,這其中有一份姬四九的信任在,所以顯得無比珍貴。
“那等你好了,我再還給你,我先幫你保管着。”
“好。歲,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你說,我聽着。”
姬四九想了幾秒,随後沉聲說道:“我想開棺,能不能幫我找機構鑒定一下,被下葬的那個人是不是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