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7 章 家争鳴之墨晨風(1)!

秦始皇的小妻子 — 第 187 章 家争鳴之墨晨風(1)!


第186章 家争鳴之墨晨風(2)

“如傳言般,俊美如斯的閣主大人,總麽會讓人害怕?”殇琴不解的問道。

“也是第一個在見過我被你師傅傷了之後,還說我俊美如斯的人。”

妖孽。夜深人靜,心也靜了的人兒在心想着這個詞,不再回答他的話。

“這深宮中确實不會适合你的,如果你就此離開,也許會少很多無妄之災。”

“寡人說她适合,她便會适合。”從走廊走出來的君王,看着庭院裏的男子冷冷氣勢壓人的講道。

“當然,如果秦王能一直覺得她會永遠适合下去就更好了。”墨晨風看到前來的君王也不懼,反而抱着手臂,大談着他會不會永遠這麽寵着這位特別的人兒。

ON!這位殺手大哥到底是來做什麽的?殇琴一聽到他這話,睡意頓時全無,睜大鳳眸瞪着一臉悠然自得的殺手頭頭。深秋月色,圓月之下一男一女,而且他又說出這麽一句有些暧昧意味的話。她可是前幾天才從子房那一事出來呢,你別又參一腳!子房她倒是無話可說,也甘願受到那不是懲罰的懲罰,但你不同啊!你跟我師傅可是有仇的,再者我才剛認識你,萬一這位帝王又怒了,那我不是又要餓幾天了?

“只要她永遠想留在這宮中。”嬴政摟着正天人交戰的人兒,沒有明确回答他的話,但這一句平靜之話卻已勝過所有誓言。

“如此甚好,那麽秦王陛下可要好好保護你手裏這位娘娘了。”墨晨風看了眼明顯沒聽到剛才君王所說之話,正怒瞪着自己的人兒,以友好的身份輕松提醒道。

“區區一個無宴閣也敢在寡人面前放肆?”嬴政深邃的黑眸平靜望着院中之人,淡漠的口氣似是他根就不直一提。

“放不放肆我是不知道能不能,不過下次我的人會來證實的。”非常知曉自己的能力,但暗處那幾位人物可也不是小瞧的,不想浪費無謂力氣的墨晨風講完便點動腳尖,在一切風平浪靜之時消失不見了。

“陛下,你能感到他是從哪個方向離開嗎?”害怕他唰的将冷冷的視線掃向自已身上,殇琴退後些縮在他臂腕最深處,然後問着這件說重要也不重要,但也非常重要之事,就是想拉開他的注意力,讓他無暇再想自己剛才與那閣主的“外”遇之事!“連愛妃都不知曉,寡人又怎會知曉?”看到又想把自己埋起來的人兒,嬴政高挑下眉毛,并沒說他站在走廊處已經很久了,久到她說出那無情之話的時候。

“是、是嗎?”殇琴抽動了下唇角,以為他是在講那次自己強行把他壓倒之事,然後尴尬的紅了臉,低下頭,繼續當她的鴕鳥。

“随形。”他的功力要低荊軻一籌,而他懷裏之人便是擁有他一身內力,雖可能她還沒有練到她師傅一般出手如風,所以可見自己的功力與她絕相差不了多少。所以陳述事實的君王,沒有發現她那千奇百怪的心思,喚出了随形影衛。

“陛下。”同樣不帶風聲出來的随形,單膝跪在地上,低頭向庭院中的帝王行禮。

“可知曉剛才之人是從何方所離開的。”君王冷俊平靜的問道,讓地下之人微微抽搐了下唇,讓其懷裏之人驚愕的擡起頭來。

她只是随便問問的啊!不至于召出影衛,只為了知道他是從哪個方向消失的吧?殇琴用手合上掉下的下巴,鎮定的站在這位神抵般的帝王身邊,以防跌倒。

“回陛下,是西南方。”随形也不愧是中原武林一大高手,見過大風大浪的,所以只是微微頓了下,便恭敬的答道。

“愛妃可還有什麽疑惑?”君王偏過頭看向懷裏的人兒問道。

“有!”殇琴大聲講道便掙開帝王的禁锢,大步朝随形跑去。“啊,陛下,你放我下來!”才剛跑出去幾步,突然被人直接抱起丢肩上的人兒尖叫着大喊。她要去看一看那位随形大哥拉,好傳奇的說,能做這位帝王身邊的影衛已經很了不起了!

“陛下,放我下來……”手還朝安靜跪在院中的影衛揮舞着,最後在再也看不到那個跪着的男子時,終于停止、消音、任由這位帝王把自己“抗”回寝宮去。

“陛下,我不是告訴青竹青葉讓你早點休息的嗎?怎麽又來我這了!”已近子夜午時,被抗回大殿的殇琴讓侍女去準備夜宵時,微怒的問,好讓這位偉大的帝王不再追究剛才之事。

“順道來看看愛妃是否有人與之共賞良辰美景。”撩起長衫下擺端坐在桌邊的君王,淡淡睨了眼打着小心思的人兒,平靜冷漠的講道。

嗚……不要這麽懷疑我吧?知曉他所指之事,委屈的人兒縮了縮擡起來的腦袋。“順道?陛下還沒有回寝宮嗎?”心虛的殇琴本着她什麽都不知道的左顧它右。

“愛妃認為呢?”對于她那千變萬化的表情,這位君王可是要平靜的許多。

“陛下這麽挂念臣妾,乃琴莫大的榮幸。”比鎮定、比文雅、比沉着,如果她注意一些,還是有一代帝王之嫔妃的氣勢的!

“愛妃還知曉你是寡人的妾?”君王依然是一幅風吹不動的神情,看向此時高仰起頭顱的人兒淡漠的講。“深夜與一刺客聊得如此暢歡,寡人還以為你早已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

“你早就來了對不對!”暢歡?如果他只是才走到那裏,怎麽可能知道自己與那個刺客和平相處啊!氣息兀然拔高了不少,殇琴嘩的站起來與這帝王對質道。“身份?我有什麽身份,別忘了陛下可是不顧我意願直接把我帶回國的!沒有媒妁之言,沒有聘禮,連婚禮都沒有一個,我跟陛下根本就無關系可言。”與先前氣勢截然不同,此時的人兒可謂是猖獗不已,居高臨下一點也不畏懼的直視這冷酷的帝王,就想争個贏的。其實她純屬就是不想讓自己受委屈,也沒真想讓這位帝王向她道歉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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