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冷情之撞人了(2)
“諾。”單膝跪在地上的暗幽恭敬的應道。
“琴妃,該回馬車了。”看了眼想去扶地上男子的人兒,繃着臉的君王冷呵一聲,吓得地上人一頓,最後只好看了眼躺着的男孩,一步一驟的走回馬車。
“速速進城。”丢下句話,馬前上的君王也策馬回去了馬車。
“諾……”
“娘娘,那位孩子已經醒了。”南城最大的酒樓內,上官僚走進這位妃子的住所禀告着。
“他沒事吧?”一聽那孩子醒了,殇琴“唰”的一下站起身問道。
“回娘娘,他只是因驚吓而導致的昏迷,并無大礙。”站在門口維持行禮狀的上官低頭答道。
“那就好,走,去看看他吧。”人畢竟是自己撞的,雖然沒撞到,但心裏總是過意不去,殇琴說着率先走出了房間。
“是。”聽言,上官僚一頓,但還是應着跟去了。陛下這時正在處理政事,應該不會知曉才是,再者,就算知曉了也與自己無關,陛下舍不得罰她,那麽最後受罪的應該就只有那個孩子了。
“咯吱。”華而奢侈的房間,被人推開了門。殇琴先是看了下四周站着的侍衛與樓下的情況後,才踏進那個被自己打開的房門。
“平民見過琴妃娘娘。”一見進來之人,床上的孩子立馬下床跪在地上行禮。
“上官!”謹慎的小臉上換上了嚴肅,殇琴看着地上的孩子冷冷的喚了聲身後的人。
“臣在。”知曉她是為何而叫自己,上官僚恭敬的拱手平靜的回着。
“為何告訴他我的身份。”
“為何不能告訴他娘娘的身份?”上官僚一臉坦然反問。
“我……”對啊,為何不能告訴他自己的身份?殇琴無話可回。現在自己畢竟是他的妃,可以正大光明的享受別人的仰望,可是現在為何又不喜歡了呢?
“此事是陛下吩咐的,要讓他知道自己身份。”為的就是讓他不敢靠近你。上官僚在心裏說出了那位君王的本意。
“知道了。你起來吧。”殇琴說着看向跪在地上的人。她知道了,知道為何自己會不喜歡了,因為身份,他們只是因為身份才會仰望自己的,而自己也是因為身份才會站得這麽高。但果有一天,他再次丢棄了我呢?那麽依殇琴這個人依舊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
“謝娘娘。”地上的孩子恭敬的一拱手,站了起來。
“可有何不适?”既然知道自己是娘娘,那麽言詞就應該收斂一點,殇琴看着這位清秀比自己還要小的男孩子問道。
“回娘娘,平民并無大礙,娘娘即時拉住了馬,是平民太過怯懦才會被吓昏。”
“起禀娘娘,他是因為多日未進食,後才因驚吓休力不支所暈倒的。”上官僚出聲講解道。
“是嗎?”殇琴轉過頭問站在房中的人。
“……”這叫他怎麽回答?男孩站在房間低頭局促的看着自己的腳尖。
“上官,你去叫人準備些飯菜送過來。”沉默就是同意,得答案的殇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吩咐這位大臣前去當小差。
“是。”上官僚無怨言的拱手退出了房間。這孩子似乎還不錯,希望陛下會手下留點情。想到裏只有他們兩人,上官看了眼君王所在的房間快步走下樓,去辦剛才之事。
“看你談吐似是讀書人,怎麽會淪落到此?”
“娘娘難道沒聽說過百無一用是書生嗎?”與年齡不相符合的心智,男孩禮貌的反問。“如今這亂世,即便平民成年也還是如那些匹夫吧!”現在這時要是能上戰場拼殺的士兵,而不是屋中諄諄教誨的先生。
她聽說過,只是沒想到這句話這麽早就有了。“成年,不知你今年貴庚?”目測他似乎比自己還要高上一些,殇琴無事的問道。看一眼就走,這太敷衍了吧?所以她決定要當好一個愛民的娘娘。
“平民今年以過十三。”
十三……聽到這話的人兒,不知該用何心情來看着面前的孩子了。雖然知曉他比自己小,但是十三多天真的年紀呀,以前那個時代還是一群游玩初中生活無知的孩子,而從他剛才的言詞中顯然他早以比平常人都要早熟很多,這難道就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呵……自己就是個證明,又何須再次疑問。“你叫什麽名字?”也許是同病相連,殇琴開始不再把他當做一個路人的問道。
“平民召墨,召是召喚的召,原同邵,墨是墨汁的墨,父親曾想讓我繼續為國效力,所以取之為墨。”
“邵姓?為國效力,你是燕國人?”殇琴驚異的問。邵幾百年前正式歸順于燕國王上,為其效力,而且也一改原來的邵姓,用召做為姓氏。
“回娘娘,平民是燕國人。”召墨平靜的答道。
“那為何會出現秦國?”這可不好辦了,不是秦國人,而這時秦正于燕交戰之中,他又恰恰撞上自己,那個暴君應該會把他當做奸細吧?想到此,殇琴皺起眉來。
“燕王糊塗,秦燕兩軍開始對戰時,父親曾上奏谏言主張死守,但燕王不聽言,在一敗之後連連退讓,甚至還把太子當做質子遣來秦國,後又因太子主謀的行刺,而親手奉上太子性命已求保其國。”
“父親身為文臣谏死而亡,禍及家人,平民是護衛拼其性命才得已逃離燕國,再後便随波逐浪來到了這裏。”召墨一說起燕王便氣憤不已,顯然對這樣的國主而感到心涼。
“嗯……”殇琴聽完後點頭沉默了下來。人們一直都已為秦王****,而忽略了六國的昏庸,其實秦王政比六國的君主更像一位君王,所以他想吞噬其它國家而的引發戰争,但這并沒有錯,可為何後人就是死抓着無數的傷亡不放呢?有戰争便有死亡,但他沒有如日本軍隊一般以殺人為樂,以人命給士兵當靶子,難道就僅僅是因為他的無情做風,而使史記記載得這得這麽血腥,讓後人記住了他的嗜血。“現在你可有何打算?”以他現在情形應該過得并不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