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壓制了起來,現在流年不能被任何事情打擾,否則一旦規則反噬流年将會受到難以想象的重創。
“還奇怪的煞氣,竟然是天生的。”幕雪唯歪了歪頭看向了蘇瀾依,在她的位置看不見蘇瀾依的臉,但她卻感覺到了很熟悉的一種氣息,就像她自己也有一樣。
“謝謝你了,瀾依。”流年閉上眼睛,将身體中一直隐藏着地力量徹底激發出來,現在她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反正在虛無倒還沒什麽人會有膽量觊觎它的力量,況且就算殺了她它的力量也不過是另擇其主罷了,根本不可能被人奪走。
短短幾息時間,流年的力量瞬間暴漲數個層次,這樣的跨越連某些天階秘法都無法做到。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啓用了身體之中一直隐藏着的力量,屬于亡者的力量。
“這個是……”傀儡小人的目光稍變,這倒真是一個意外的發現,“冷羽飛,你已經找到了幾個呢?”
“你可以猜一下,反正你是一個都沒找到。”冷羽飛又極其幼稚的和傀儡小人擡杠。
“你夠了沒有。”傀儡小人也相當幼稚的回敬。
兩個人的幼稚争吵再次開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們兩個人一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只要沒直接動手的時候就像變回了小孩子一樣,各種幼稚,各種吵。”司寒很中肯的說了一句。
專拆同伴臺的暗飒也在此時吐槽:“就像你和月隐一樣,兩個平時都挺冷靜地人一湊到一起就各種幼稚,各種無聊。就像根本沒長大一樣。你們兩個關系不錯啊。”
話剛出口就換來兩人怒視。
“誰和他(她)關系不錯啊!”兩人異口同聲。
“這麽有默契還說沒什麽。”暗飒極有心情的調笑,慘遭捂嘴。
“再說這種話你就真的是在作死啊,暗飒。”實施捂嘴行為的游燭無奈的說。
原本看書看得好好的暗飒突然被打斷果斷直接肘擊,擊中游燭。
清脆響亮的骨骼斷裂聲。
“幾位大人,敢別再折騰了嗎,流年現在一旦分心就很可能造成□□煩的。”蘇瀾依回頭,詭魅的金色重瞳之中竟然沁出了更加詭異的血色。
不,應該是說她的眼睛再沁出鮮血,她的瞳眸正在被染紅。
“使用過頭了,瀾依,馬上解除。”穆雪貞皺眉,“讓霞鳴接手吧,否則眼睛會廢掉的。”
蘇瀾依很堅定的搖頭,“不,霞鳴他們的煞氣早就是一種武器了,用來壓制怨氣的話會對流年造成靈魂上的傷害,那是根本無法挽回的後果,所以不能冒險。咳!”
她的話剛才說完話一口鮮血便咳了出來。
“流年強行破開壁障給這些冤魂開辟了亡者之路本身就會受到一定的反噬,瀾依幫她壓制怨氣恐怕也受到波及了。”穆雪貞語聲淡淡絲毫沒有幫忙的打算,或者說她根本就沒辦法幫忙,“現在她們只能靠自己了,任何人插手都只會對她們造成更大的傷害。”
此時,流年又有了新的動作。
她睜開了雙眼,蒼藍色的眼中同樣被鮮血沁染成了一片血紅,菱形瞳孔線條柔和有些奇怪,但卻是另一種死亡的溫暖,讓人心甘情願的沉浸在其中。
“不要看流年的眼睛,現在她自己也控制不了了。”凡予冷淡的聲音驟然間傳入了所有人的耳中,就算眼睛無法看見她也能感覺到事情有些失控了,流年的眼睛能力很特殊,失去控制也并不是不可能。
“離開吧。”流年語氣淡淡的對還未離去,或者說不願離去的亡魂開口說道,溫柔得仿佛死亡的召喚。
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沒什麽人看……
☆、四靈
随着最後一個亡靈的離開,流年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再睜開時已經恢複的沒有任何異常。
“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韓琳月看着樣子幾近虛脫的流年開口問道,這個的原因她真的很想知道,因為這或許會使冥界的另一條出路。
“毒帝閣下相信四靈的傳說嗎?”流年再次閉上雙眼,剛剛短短一瞬的超負荷使用實在讓她的眼睛很疼。
“四靈雖然只是傳說,但是還是真正出現過幾次的,我為什麽會不信。”韓琳月的回答倒是坦然。
“那麽毒帝閣下知道四靈之一的玄武是什麽意思嗎?”流年閉眼微笑,現在能力控制不住還是不要看人比較好。
“玄武亦稱玄冥,龜蛇合體,為長生的象征,冥間亦在北方,故為北方之神。而玄武又可通冥間問蔔,來往于生死之界之間。”韓琳月把一些古籍上的記載複述了出來,“這應該是對于玄武最多的記載了。”
“就像閣下所說的一樣,玄武可通陰陽,因而玄武有着關聯雙方的力量。”流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表情看不出是真實還是虛假,但這恰好與某些人心中的記憶重合了起來,但還不等他們震驚流年便直接語出驚人,“相信那位閣下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看出來了,我便是其中的玄武之力繼承者。我的聲音即為鎮魂之音,我是這一代的冥域鎮魂人,主要要做的就是解除亡靈的執念。”
“功能齊全的我們兩啊……一個解除執念,一個壓制怨氣。”蘇瀾依默默的望天,還順便擦了一把眼睛裏流出來的血水,又順便用手帕擦了一下手和面具,“真是眼睛都要廢了。”
“又不是什麽時候都要讓你把眼睛的力量徹底地用出來,那個用多了眼睛是真的會廢掉的。”穆雪貞有些無奈的叮囑。
“那力量已經分散,或者說真實已經被隐藏,我不能确定我這裏的力量究竟是不是真實。”蘇瀾依摸了摸自己恢複正常不再血紅的雙眼表情相當的疲憊,“說起這個我倒真是挺羨慕流年的,起碼他沒有負荷過度的風險。”
“重瞳好像并不算是什麽很特殊的東西,但是在你們的話裏好像有什麽其他的意義。”同樣有重瞳的幕雪唯看着這麽神秘的态度索性就直接問出來了。
“在四靈之中,白虎與青龍都有着鎮邪之力,但是白虎主兇,煞氣更重,而重瞳其實算是白虎的一大象征,因而雖然重瞳并不特殊,但卻少見的原因。”蘇瀾依隔着老遠為同樣擁有重瞳的幕雪唯做解釋,“擁有重瞳的人天生便會擁有煞氣,而且主殺伐,一生征戰沙場,殺戮不休,最後……不得善終。我已經不得善終了,所以挺期待其他人會是什麽不得善終的樣子的。”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而言,重瞳其實和天煞孤星沒什麽區別了,除了傷不了身邊的人之外。”流年擡頭默默的望天,當年發現這貨是重瞳時她簡直超想直接把這貨丢出去。
“不過有一個好處就是,不用擔心被纏上,因為重瞳之人都帶着白虎的煞氣,任何妄圖侵入者都等同于冒犯白虎之威嚴,會遭到懲罰。當護身符蠻好用的。”流年補充道。
“以你的身份還需要我這種護身符嗎,那些東西是嫌自己死得不夠透徹才會找上你吧。”蘇瀾依無語望天,心有淚千行。
幕雪唯無語凝噎的望天,她好像發現了一個很不得了的事實,“原來我的功能是鎮邪嗎,羽飛你把我留在界之本家的原因不會是這個吧?”
“就是這個啊,重瞳主煞,有鎮邪之能,但是也太過危險,不适合留在孩子們的附近。”冷羽飛毫不掩飾的回答了。
幕雪唯被打擊到了角落畫着圈圈,“這種傷人自尊的話可以說的不那麽直白嗎,好傷人心的……”
“解釋結束,流年你的身體還撐得住嗎?如果不行的話就下來吧,不要強撐。”凡予語氣溫柔的說。
流年閉着眼送給了凡予一個微笑,“我沒事的,之前是有人追問瀾依為什麽要毀掉那些帝國,現在該到我了。”
“因為那件關系到你傳承的東西留下的問題嗎?”凡予稍作回憶便想了起來,流年和蘇瀾依多數時候都在接冥域的事情,因為任務與活着的生物打交道的機會很少,其中最顯眼的就是為了完成傳承流年潛入某個帝國,盜走東西。但是因為看守過于嚴密,流年不得不以某些手段挑起戰争,借混亂趁機得手。雖然手段很無恥,但是這或許就是因果輪回吧。
“是。”流年微笑着點頭,這個舉動無疑是默認了某些人心中的猜測。
“蘇年——”競技臺上突然間就多出來了一個人,怒氣洶洶,咬牙切齒的盯着一臉淡定的流年,然後便直接拔刀沖向了流年,他現在想做的就只有殺了這個無恥的女人,“我一定要殺了你這個禍亂天下的女人!”
“糾正一下,我叫流年,蘇年不過只一個假名罷了。”流年纖手一揮,青色藤蔓破土而出将沖上臺的年輕人死死的困在了原地,“出于歉意我不會殺了你,但也沒什麽想要解釋的,還是自己下去吧。你贏不了我,更殺不了我。”
“就是死我也會拖着你這個女人一起!”年輕人的刀上帶上火焰劈開了僅僅是捆縛的藤蔓,誓要置流年于死地。
“小孩子火氣這麽大對身體不好。”流年依舊只使用藤蔓捆縛住那年輕人,“盛衰消亡是任何帝國都要面對的,除了像聖炎這種有一幫基本死不了的家夥頂着的神奇存在之外根本不會有任何例外。”
“什麽叫有一幫基本死不了的家夥撐着的神奇存在……”霞鳴笑着擡起頭,表情僵冷得完全和她的修煉屬性不符,“流年,你說這話時還記得這裏還站着兩個嗎?還有祗嬅你不回去嗎?”
“暫時不想,反正在這裏呆一會不會有事的。”祗嬅面無表情的說道。
“啊,對了,我現在貌似還不知道你究竟為什麽這麽敵視我?”流年直接退到邊緣面無表情的問,“我記得我好像沒做什麽天怒人怨的事吧,按理說一般想要複仇不是應該先找直接原因嗎。”
“如果不是因為你在中間挑撥離間帝國怎麽會內亂,盟友關系怎麽可能突然崩潰!”年輕人咬牙怒吼。
“我記得你好像叫高焱吧,你究竟是從哪看出我從中挑撥的?”流年加固了藤蔓的強度,表情淡定完全沒有任何其他的反應。
她的話本來就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因為蘇年在混沌的名聲相當不小,因為這也是一個相當著名的紅顏禍水啊。現在她還說出了這樣的話實在是像刻意的狡辯。
“游月帝國的毀滅就是因為她,現在竟然還說什麽與她無關,真是無恥!”
“這女人也真是有心機,做了這些事還能這麽平靜!”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難怪是做過帝王的人!”
“簡直是丢人!”
“……”
“我到從來沒覺得自己丢人,我沒有對不起自己,更沒有對不起我重要的人,和那些不要臉的女人比起來我覺得我真的很自重了。”流年摸着下巴回憶,“我記得我做過的,在你們眼中算越界的事大概就只有,在每年哥哥的忌日我會到陵墓和哥哥的屍體躺上一整天,還有和我家那只睡在一起吧。”
“王神和使徒睡在一起似乎根本就沒什麽過分的吧,現在我們倆還因為莫名其妙的原因睡一起呢。”蘇瀾依面無表情的吐槽。
“你這個虛無第一紅顏禍水還是先省省吧,現在都沒人能超越你所做出來的事。”流年用表情對她表示了鄙視,但鄙視結束之後她還是把目光放回了高焱的身上,“你說我究竟挑撥了什麽?你知道我當時是以什麽身份出現在游月帝國王室的嗎?”
高焱一窒,這件事是他所不知道的。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是什麽身份。”流年冷冷一笑,“我暫時取代了你們游月帝國的祭司混進了王室,你覺得那種身份我可能做出什麽?”
“終生不娶終生不嫁的祭司會去勾引人?這其實是你們自己心中一直所期待的事吧,只是可惜現實中不可能,你們就只能借流年的事來YY一下吧。”蘇瀾依淡定的嘲笑。
“其實如果你硬要把那一切的責任推給我的話我也無話可說。”流年笑得嘲諷,“我從來不在意自己的名聲,但是有另一個根本就沒辦法反駁的事實。我混進游月帝國是為了一件東西,其他的事我根本就沒興趣,而且我沒有瀾依那樣足以傾城的美貌,根本就不可能稱得上紅顏禍水這幾個字。游月帝國的毀滅是因為它的腐朽與遲滞,這樣逃避現實将這一切的責任都推給一個女人,除了證明你們的無能和對女性強者的歧視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
“一個帝國毀滅只要有一個女人摻和進去那麽那個女人就一定是紅顏禍水,這已經将你們的心态表現得很明顯了。你們還是太過自大了。若真是有能便不會被美色所迷失去一切的判斷力。”
“并不是每一個女性強者,或者說女人都要依附男人而活。”
作者有話要說: ………………………………
☆、情劫
在留下相當霸氣的話之後流年就轉身下臺了,既然她們的事已經結束了那就可以走了,所以在征求過意見之後專為看戲而來的鹿瑾琛和竹幽就走了,而她和蘇瀾依順手就接了一個冥界的淨化執念的任務也出發了。
“有種胃疼的感覺。”淩天傲将表情扶正,相當的糾結,“今天來的人都足以驚呆所有人了。”
“所以……還是先放松一下吧,琳你上。”冷羽飛轉頭看向了站得那叫一個淡定的琳。
“羽飛你有搞錯嗎?叫我的話大概只會……更加淩亂吧……”琳也順利的淩亂了,剛剛的事她還在整理中,現在她也上的話 那麽結果就不止是淩亂了,那絕對會糾結到死。
“沒錯啊,琳你上吧。”冷羽飛笑得像只狐貍。
琳默默地扶正自己的表情,将身上的鬥篷一扯自覺的起身往競技臺上走去,表情是非常的扭曲。
“小姐,還是我去吧,琳這個樣子再上去發刺激絕對會是要出人命的。”洛子瑜非常誠懇地說。
琳果斷送了他一個爆栗。
“呵,我是什麽樣子。”琳面無表情地送了他一個帶殺氣的白眼,然後掠身上競技臺。
“剛剛那種奇怪的感覺是什麽。”君尋不自覺的皺了皺眉,剛剛琳的動作很平常,因為洛子瑜這貨欠抽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她總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
“岩之二等王神,淩琳。”走上臺的某個女人表情冷淡地說。
“虛無之殿的殺神之一嗎,真不知道你們這樣有這等兇名的女人究竟有沒有足以匹配的實力……”面目陰冷的男人看着琳露在外面的若隐若現的大腿心裏也不知在想什麽龌龊的事情,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只纖細而蒼白的手臂便從他的胸口穿了出來,輕而易舉地将他的心髒挖了出來。
似是很厭惡這樣的血液,琳手臂一甩,男人的身體在他不敢相信表情之中被甩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競技臺之上,至于還在琳手上的心髒,“或許沒人告訴過你,管不住自己眼睛和嘴的人大多已經是死人了。”
“噗!”
尚在微微跳動的心髒頓時變成了一堆肉醬。
“王神現在有點不對勁。”清河也皺起了眉,他現在算是最了解琳的人了,在正常情況下琳的個性絕對是冷靜得根本不會管任何她不感興趣的人,這種冷靜得近乎冷酷的性格讓她的真實身份成謎,但是也将她二等王神的身份徹底奠定,要是這麽容易就失控,那麽就根本不是她了。
“平時在王廷她因為突發事件直接穿着睡袍跑來跑去都不是什麽意外的事,她要是還在乎被人看到那麽王廷的人的眼睛都該沒了。現在怎麽會這樣?”淩天瀚很淡定的吐槽。
“比起她露胸、露腰、露腿的常裝而言祭祀服已經很莊重了,她早就習慣了才對啊。”淩天逸也不怕死的吐槽。
競技臺上的琳轉身看向競技臺下的一票不怕死的家夥,表情冷漠,“你們都很閑是吧。”
她不回頭還好,一回頭莫名的寂靜開始蔓延。
殺神的圖騰其實是在經歷過雷劫後規則留下的印痕,所以位置都很顯眼,大多是在臉上,一旦殺戮就會顯現出來,但是琳的狀況顯然還不止如此,因為她的額間還出現了另一個印痕,一個絕對不可能出現在她身上的印痕。
情劫。
顧名思義情劫是感情方面的劫,只有當兩個不被規則允許的人執意違背規則在一起時才會降臨的雷劫,威力絕對和殺劫一模一樣,但是這樣的雷劫出現的次數絕對不過五指之數,而且是不死不休,比殺劫更加恐怖,一直都是一種讓人連提起都沒有勇氣的東西,可是這玩意可能出現在任何人身上,但絕對不可能出現在琳的身上。
不明真相的衆人:“……”
“我們其實是眼花了吧……”愣了半晌,在琳臉上的印痕都漸漸消失之後清河才好不容易從震驚中恢複了過來,琳的個性理智到連感情都可以輕易的斬斷,而情劫又是那樣的條件,究竟是什麽人能讓她這樣的不顧一切呢?那個人又究竟是死是活呢?
“琳那種個性竟然也會不顧一切的喜歡上一個人嗎……”連竺塵都已經驚呆了。
“想想那個場景都覺得怪怪的,從認識到現在她連一絲情緒都沒有表露出來,難道是因為感情受創了?”洛子瑜作死的猜測。
“你是想死嗎?”琳陰森森的聲音傳了下來。
“暫時還不想。”洛子瑜很誠懇地回答,然後更不怕死的問,“只是覺得琳你今天情緒很暴躁,一點也不冷靜。不會真的是你的愛人的忌日吧?”
“先不說我又沒有可能喜歡上一個人,就說情劫一旦降臨便是不死不休你是從哪裏覺得一旦發生了那種事我還可以一個人好好活着的?”琳用眼神對她進行滅殺。
“也對,琳你的個性是絕對的無情和冷漠,如果愛人和你所堅持的信仰起了沖突,你也會選擇忠于信仰,就算是殺了那個人你也不會有任何的遲疑。”君尋聲音冷冷的說,琳的冷酷和無情在他們之中都是絕對的,“很難想象你會愛上一個人,就連你會有使徒都足夠我們驚訝的,愛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了,所以那其實是和你今天這麽暴躁的原因是有關的吧。”
“還有一個清醒的。”琳擦着手臂上的血等待着下一個對手上臺,在這樣空閑的時候她也不忘好好解釋一下,這幫人腦補的功力實在是太強了,不好好說清楚的話那就絕對是杯具了,“今天是阿恒的忌日。”
這次的解釋得到了所有人的理解,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她弟弟已經是唯一能牽動她感情的人了。
“你們還記得阿恒為什麽會成為煉獄的主事者之一嗎?”冷羽飛有些無奈的說,淩恒的事情她記得很清楚,因為那都是發生在那個動蕩時期前後的事記得不清楚反而是不可能的。
“難道……不會吧……我記得那個時候……”霞鳴想到了可能,表情一下子就不好了起來,如果那是真的話他們現在還能看見琳都已經是相當的好運了。
“你想的沒錯,在那一天……情劫和殺劫同時降臨了。”冷羽飛閉了閉眼睛語氣有些無奈的關切,“當時戰場之上就只剩下了三個人,情劫究竟是怎麽引發的你們應該都知道。琳用最後的力量強行破開規則的阻隔将他們送了出去,而而她自己則是用自己的身體生生的将雙重雷劫承受了下來。之後……你們覺得那會怎麽樣,沒有灰飛煙滅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其實最深藏不露的是你才對吧……”渙雲看着表情淡定得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琳不免贊嘆,殺劫他們都經歷過,那種幾乎毀滅的痛苦現在想想他們都會覺得骨頭痛,更何況是兩種威力不分高低的雷劫。
“所以我現在手上還有傷疤,你們要看嗎?恐怖得也足以和上邪、瀾依的臉相提并論了。”琳很淡定的把已經離開的兩個人拿出來涮了一遍。
“到現在為止琳是煉獄除了我之外最強的人,如果不是傷勢還沒有痊愈,在拼命的情況下她甚至可以和我戰成平手。”搖律還嫌不夠刺激的出來用傳音解釋。
這下真的安靜了,這幾位的真實身份絕對不是開玩笑的,能和他們戰成平手不論是在什麽情況下都是很榮耀的。
“這其實并沒有什麽奇怪的,比起我們這樣後來才加入的琳在那裏呆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畢竟阿恒是那樣的身份啊。”明葉并不詫異地說。
“不,琳在那時的身份比你們所想的還要特殊,只不過根本沒人發現而已。”游燭突然開口說,他是在那個時候與外界接觸的,所以很了解。
“特殊?難道也是王者嗎?可是一代只會有一個王者啊。”洛子瑜呆萌的說。
知情人笑而不語。
“我說過,我是影子,所以我和阿恒是姐弟,我以影的身份守護他,所以你們覺得我究竟是什麽身份?”琳很無奈的說,剛想再教育一下時走上競技臺的對手就讓她的臉徹底的沉了下去,因為這個人背叛了煉獄,将曾經一起戰鬥的諸位都拖進了死亡的歸途。
“好久不見了啊,搖律大人,琳閣下。”走上競技臺上的人面帶輕蔑的微笑向琳和競技臺下的搖律問好。
“你這個賤人……竟然還活着。”洛奈的牙緊緊咬着,充滿着恨意的話一字一句的從她咬得幾乎出血的嘴中傳出,就是這個女人,就是她的背叛讓他們陷入了無法掙脫的險境,害死了那麽多同伴,包括她的哥哥,現在竟然還敢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你竟然還敢出現嗎,只要遭遇任何一個煉獄的強者你這個叛徒就會成為屍體,不,應該說連屍體都不會剩下。”琳撩開額發,殺神圖騰竟然突然間就顯現了出來,冰冷得帶出了平靜的殺意,“曾經作為統領的你應該很了解背叛的結果吧,現在等着将你碎屍萬段的人還有很多呢,葬姬。”
作者有話要說: 我現在只能自說自話了……………………
☆、煉獄的往事
“煉獄的背叛者,這真是相當令人詫異啊,做出這樣事情的人竟然還活着真是令人覺得驚訝。”映淩面無表情的看向了身邊的搖律,可惜身邊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沉默了一會似乎是發現這個的責任真的是在自己的身上搖律放下了手上裝着與淩溪辰喝下去的不明液體差不多的粘稠物,然後面帶嘲冷的說,“若是我出手她根本就沒有蹦跶的機會了,但是想親手将她碎屍萬段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我要是這麽做了他們應該會很失望。”
“大人真是了解我們啊,我們真的是很想親手将她碎屍萬段。”洛奈的手握得緊緊的,指甲陷入掌心,鮮紅的血液從指縫中流出,與愈發蒼白的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其中的恨意幾乎是鋪天蓋地。
“呵呵,想親手将我碎屍萬段,洛奈你現在似乎并沒有這個本事啊。”葬姬嘲諷的笑了起來,完全沒有把洛奈幾乎刺穿手掌的恨意放在眼裏,“連過去都沒有辦法接受的人怎麽可能有資格成為我的對手,現在的你在我眼裏不過是蝼蟻罷了。”
“你可真是狂妄啊,那個時候你的實力連洛奈的八成都沒有達到,那不成你以為從一些歪門邪道得到了力量就可以和在生死之間游走成長變強的洛奈相比嗎,老妖婆。”淩天瀚毫不遲疑的為自己的使徒出頭,聲音同樣是嘲諷至極。
“你竟然敢叫我老妖婆!”葬姬的臉驟然間扭曲了起來,她的美麗是不容置疑的,現在這樣一個毛頭小子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簡直是不知死活!
一道靈力放出直撲淩天瀚,可是随便有另一道靈力輕易地将其阻了下來。
“本來就不是什麽美人又何必自以為美貌。沒有外在就發展一點內涵,否則你從內到外都是一個渣滓。”琳脫下身上祭服的外面的長袍,取下臉上可能會礙事的面紗,面無表情的嘲諷,比起損人她的等級可要高過在場很多人,這女人既然如此自信自己的容貌那就直接拿她的容貌開刀吧,反正都沒什麽好看的。
葬姬的臉更加的扭曲了起來,還在煉獄時她從來就沒有見過淩琳這女人的真面目,現在一看她的真面目心中的嫉妒不免更甚,因為平心而論琳的容貌甚至可以和身為煉獄之主搖律相提并論了,再加上另外幾個樣貌同樣不遜色于她的女人她怎麽能忍得下去。
“她好像很生氣,或者說很嫉妒?”淩溪辰故意挑明了說,從剛剛幾人的态度就可以看出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是什麽好人所以小小的嘲諷一下比較有利于他融入集體。
“你沒發現嗎,王廷随便拉一個女人,甚至是一個撿回來的生傀都比她漂亮,像她這種自以為沒人能比她漂亮的女人怎麽可能忍受得了。”洛奈冷笑着說,她在煉獄有着堕落的精靈的稱呼就證明她的容貌也是很好的,至少比起這個女人是的。
“洛!奈!”葬姬咬牙切齒的看着洛奈,可是後者的容貌勝于她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因為藥劑的原因她根本就沒有成年的樣子,所以也極受煉獄強者的歡迎,這根本是她不可能有的。
“老妖婆你不用這麽看着我的,我知道我看起來比你年輕漂亮,不過我和琳的年紀都比你大出了不知道多少,你竟然還如此失敗真是令人好笑。”洛奈收斂起身上的怒氣冷冷的說,反正琳是不可能讓她留個全屍的那麽她就好好看着吧。
“吵鬧的時間該結束了,煉獄的背叛者就由煉獄的規則來解決吧。”琳理了理這一身簡潔的短裝,纖手一握,一把無華的窄身長刀便出現在了她的手上,簡單得仿佛像在任何鐵器店就可以買到的普通的刀身上流動着幽幽的冷光,連一絲殺氣都看不出來,但卻讓人不敢忽視。
因為真正頂尖的武器反而會擁有最簡單的外表,而且那把刀上流動這幾乎看不見的力量,這證明不僅這把刀的品級深不可測,就連這把刀的主人都有着極其強大的力量,只有到了最頂尖的層次才會有這樣返璞歸真的境界。
“連戰铠都不召喚出來,琳閣下這是在蔑視我嗎。”葬姬看着琳已經将武器召喚了出來不禁收斂了臉上的嫉妒之色笑得風情萬種,仿佛之前那個癫狂的就像真的就像巫婆一樣的人不是她一樣。
“沒必要,對付你根本就不用那東西。”琳語氣冷漠的說。
“琳閣下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啊,可是有時候自信過了頭成了自負可是會引來殺身之禍的!”最後幾個字的音調猛然拔高,葬姬以極快的速度對琳展開了攻擊,手上的長鞭揮舞着,直取琳的身周。
“哼,我究竟是自信還是自負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琳沒有給葬姬任何近身的機會,甚至是她的長鞭都是用刀一一擋開,完全不給她任何接觸她的機會。
“葬姬,你自認為自己的能力一直是個秘密,可惜,幻術師的特征并不會太過隐蔽,你一直隐藏的能力在一開始就不是什麽秘密。”洛奈冷冷的笑着,用這樣的話語去幹擾葬姬讓她無法集中精神,幻術師使用幻術最重要的就是集中精神和接觸到對手,現在琳阻斷了她近身的機會,那麽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讓她無法集中精神了。
“這個叫葬姬的女人好像也是白衣衛的統領之一,怎麽會成了背叛者?”冷羽飛用陳述的語氣問。
“這個啊,沒什麽大事。”搖律語氣淡淡的回答,“只是一個認不清自己的位置妄圖取而代之的愚蠢女人而已。”
“解釋的這麽簡潔真是撲朔迷離啊。”百裏雪櫻轉回頭一臉的無語,不過這才是搖律姐的風格啊,說話簡潔,沒用的廢話絕對沒有,但是不知道的人絕對聽不懂她究竟在說什麽。
“小雪櫻~你知道白衣衛有多少統領?”君魅挑眉,看他們三個的樣子應該都知道關于白衣衛的事,可是這些事他們是不應該知道的啊,難道是冷羽飛說的?
“我們早就知道了,或者說我們早就去過虛無了。”邪月直接語出驚人,把周圍的一幫人都驚得眼睛差點掉了出來。
虛無的神秘與詭異都僅限于傳說之中,現在虛無強者現身本來就夠驚人的了,現在還來幾個到過虛無然後活着回來的人(?)那可是能把人驚呆的。
“等等,為什麽這件事我不知道,燭夜,你還記得我是你老師嗎?”韓琳月直接勒着自家學生死命的勒。
燭夜表情扭曲,幸好他是血族,否則要這麽勒他絕對會憋死的。
邪月費盡力氣把同伴從某個女人的胳膊間拯救了出來然後直接坦白,“是老師讓我們保密的,而且我們不僅失去到了虛無,而且還……踩到了縱軸,簡直就是一個悲劇。”菩提古樹的悲劇。
“踩到了縱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