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有些丢人,但我這麽大年紀還沒嫁出去卻也是事實。不過我運氣還算好,沒有淪落到你這樣去做別人的玩物,或許正是因為我身上還有一些死都不能放棄的自尊吧。”
“直接拿自尊開涮,洛奈的嘴更毒了。”淩曜故意用很多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還用目光看了看其他人示意他們。
“洛奈算是很讨厭這種自願淪為他人玩物的女人的,煉獄還算是情有可原。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恣意活下去的資格,但在外面就說不通了吧,又不是什麽被強迫的,能在神族出戰的恐怕也不會是什麽弱者。”淩天瀚會意接上。
“你們倆說得太過了。”琳故作平靜的喝止道,“這種女人生性放蕩,還需要強迫嗎?随便有個看得過眼的男人就可以上吧。”
沒發言的人為琳默默的點頭表示贊同……
“說得好聽一點你是為了自己的氏族奉獻掉了自己,說得難聽一點你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下賤女人。”洛奈用手向鮮于輝扇了扇一副并不在意的樣子,“比起你我還是算冰清玉潔的,至少我還沒有随便和男人滾上一張床去。畢竟我雖然從小在煉獄長大,可是哥哥給我的條件還是很美好的,至少我還有廉恥。”
“除了某些人沒節操這一點還是很美好的。”清河為她接上了某些部分。
“節操?王神早把那東西給吃了,現在就算想吐都吐不出來了。不過節操和底線根本就是兩回事,沒節操頂多是臉皮厚一點,不要臉一點。可是一旦沒了底線,那就連畜生都不如了。”洛奈面色淡定地說,這種已經算得上辱罵的諷刺恐怕沒幾個人能忍下來,她就不信這女人不生氣,畢竟對人進行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打擊才是最好的。
“你……你……”鮮于輝指着她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論臉皮厚,沒節操煉獄的人絕對是一等一的,這可以從淩天瀚沒事就掉掉節操就可以看出的。
“不用再廢話了,這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洛奈一甩銀線,身形便像鬼魅一般消失在了原地直奔鮮于輝而去。
“好詭異的速度!”鮮于輝一驚連忙拿出武器防禦,這樣的速度絕對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能有的,但是岩系以防禦為主是不可能有這樣的速度的,她究竟是什麽人!
“叮叮叮!”
接連不斷的武器碰撞聲響起,不用看便可知道其中的交鋒究竟有多麽的激烈。
鮮于輝被攻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她還是抓住機會用戰技迫開了洛奈。可是當洛奈被迫退開後她才發現自己拿劍的手已經被震麻,甚至虎口都已經開裂,這絕對不會是妖族該有的力量,那麽她的來歷就只有那雙異色的眼睛了吧,異色的眼睛!難道是……鮮于輝想到了一個可能,她眯起了眼睛,這或許會使擊敗她的絕好機會。
被戰技迫開的洛奈身形靈巧的落在了安全的地方,臉上帶着嘲諷的表情,她能讓身為殺戮王神的淩曜如此忌憚自然是有她的本事的,這也是她在多年的生死生活的磨砺中所得到的。
“那女人實在是太輕視洛奈了。”映淩給出了一個結論。
“洛奈也有些輕視她了,我總覺得那女人還有後招。”搖律皺眉,她的直覺應該是不會出錯的。
“後招?類似于洛奈身世的那種嗎?我記得你說過洛南和洛奈兩兄妹是來自于混沌。”暗飒給出了一種猜測,正好猜中了真相。
沒錯,鮮于輝已經從洛奈的那一雙異色瞳眸中發現了她的身世!
“你是……妖界喬家的人吧!喬家的人最恨堕落之人你怎麽會混進煉獄!”鮮于輝用一種質問的語氣問,一下子把喬家和煉獄推到了對立面,她原以為這件事一旦揭露出來洛奈就必須在喬家和煉獄之間做出選擇,不論她選了哪一個都會将喬家與星村家推向對立面。
“呵,真是打了個好主意。”冷羽飛低笑,別人或許只是認為鮮于輝那女人是在問洛奈的出處但是她卻能看出她的用意,只要洛奈做出了選擇那麽星村家和喬家就必然會走到對立,就算不立即爆發在今後也會給他們造成一定的麻煩。
“那女人還真是不消停,就算知道自己死定了也還要添一下堵。”搖律冷笑,不過洛奈一定會給出絕對出人意料的回答,因為她是在煉獄長大的人。
就像搖律所想的一樣,洛奈的反應真的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喬家?和我有任何關系嗎?”
這下鮮于輝反而愣住了,歇斯底裏的喊道:“你是喬家的人怎麽能和那種堕落的家夥混在一起?!”
“原因啊……”洛奈将銀線在手上纏着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樣子,“你大概是不知道所謂的親人對于像我這樣在煉獄長大的人算什麽吧。不過也對,你這樣認為煉獄只有堕落的人也不會知道。我現在可以告訴你,那對我這樣的人而言僅僅是有血緣的陌生人而已,與其去關注那些到不如去關心那些真正對自己好,在意自己的人,至少他們不會在關鍵時刻給你背後來一刀。”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那畢竟還是血緣相近的親人啊!
下面的星村家成員一頭黑線。
“她這是被人捅過嗎?”冷天風一頭的黑線,“雖然不得不說你們的某些觀念真的很奇怪。”
“統領中有這個運氣的就只有芥子了,她會這麽想大概是因為她曾經遇見過喬家的人還被陷害過。煉獄最常出現也最不能被容忍的就是背叛。”搖律堪稱淡定地說,“欲望的争鬥是永遠都不會停止的,喬家也不會例外。”
“我從出生起就是在煉獄,所以鮮于輝小姐你都不會想想是為什麽嗎。”洛奈冷笑,“陰謀,背叛,決裂……我在煉獄都看得太多了,你這樣說無非就是想讓我陷入兩難的局面,可你以為我真的在意嗎?”
鮮于輝見目的被揭穿不由得暗罵,看向洛奈的目光更不善了幾分。
洛奈将目光移向了喬家的方向,但僅僅是一秒便移了回來,其中盡是冰冷和嘲諷,“我在煉獄出生,要不是喬家的故意而為就那麽一個柔弱的女人怎麽可能穿過危險重重的空間裂縫去到煉獄。既然喬家已經抛棄了我們兩兄妹的母親,那麽我們為什麽還要去在意喬家,反正以我們的身份別說是一個喬家,就算是一個帝國我們都能讓他換主。”
“說的真是挺狂妄的,不過這才是煉獄啊。”琳無奈的笑了笑。
“真正煉獄的強者永遠都不會放棄自己真正的傲骨,呵,真是令人佩服的堅持。”穆雪貞低聲笑了笑,“其實這才應該是強者應有的東西,可惜,現在能做到的就只有純粹的武者了。”
“純粹的武者,應該說是純粹的人吧。沒有多餘的束縛才能走得更遠,這也是煉獄強者如雲的真正原因。”冷羽飛微笑着看向競技臺,“走得更狂妄是獨屬于他們的權利。”
“對啊,如果我們願意與這天下為敵又何妨。因為狂妄的權力是小姐與我們所擁有的力量所賦予的。”洛奈面帶高傲的看向鮮于輝,那并不是屬于王者的高傲,而是一種對自己的實力絕對自信所賦予的,“一個喬家我們還不放在眼裏。”
“嗯?”琳和淩曜同時皺眉,好像發現了什麽。
淩天瀚見他們已經發現解釋道:“洛奈的左眼裏有着她哥哥所有的力量,所以她現在其實是身負兩位統領的力量,實力已經堪比王神了。”
“你還是說低了,因為早在那之前她就已經擁有了堪比王神的力量了。”淩曜和洛奈感情不錯對此也是深有了解的,“因為……”她可是被稱為堕落的精靈的女人啊。
“你……你究竟是什麽人!”鮮于輝失聲尖叫,“煉獄王庭裏根本就沒有叫你這個名字的強者!”
“名字?”洛奈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笑容更加冷漠了起來,“再遇見哥哥以前我根本就沒有名字。外號倒是有一個,相信你應該聽過……堕落的精靈。”
競技臺下有人噴了,這個外號實在有些奇怪了。
可是鮮于輝并不這樣覺得,因為這個所謂的外號在煉獄代表的幾乎就是死亡!
“現在真相揭露完畢,迎接你的懲罰吧。”洛奈手中的銀線仿佛有生命般纏上了鮮于輝,之前那把結束了聞人千纖生命的剪刀再次出現在她手裏,這一次就不是簡單的死亡了。
“果然。”搖律扶額,洛奈狀況發作可是攔都攔不住的,所以她只能提醒,“接下來的畫面會相當的血腥,不想以後連雞都不敢殺就閉眼!”
知情人都閉眼了,某些不知情的人在看第一剪刀落下後也都閉眼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人看……沒人看……沒人看……
☆、死亡
長達半小時的慘叫和哀求聲結束,洛奈收起剪刀施施然的下了競技臺,因為搖律叫她下臺了。
“五個都沒到就結束,真是可惜。”洛奈相當無奈的說道。
“你再不結束就算是煉獄的成員都遲早被你吓死。”搖律面無表情地說。
“呵呵呵呵,不好意思,一時沒收得住。”洛奈毫無誠意的賣萌忏悔,“嗯~接下來會是誰呢?直接他們上會比我更驚悚吧←△←”
“你覺得可能嗎。”搖律依舊面無表情。
“看來他們人都在來的路上,先休息一會吧。不用太着急的。”冷羽飛看着天空說,剛剛的空間波動應該不會是她的錯覺才對啊。
“氣氛是在太平淡了不是嗎,冷羽飛。”傀儡小人突然說。
“的确平淡了一些。”冷羽飛微笑,但神情卻很冷淡,“映淩你上去吧,解決五個人就下來。”
“是。”映淩應聲,面無表情地走上了競技臺,掀掉鬥篷露出真容後淡淡地說,“血日映淩,請指教。”
“魔界華家,華清,請指教。”新上臺的是一個秀氣的小姑娘,進行過必要的禮節後就偷偷地打量着映淩。和她平時見的那些歪瓜裂棗沒有真心可言的家夥比起來簡直是優秀出太多了。
線條不算過與硬朗卻是相當的有男性獨有的強勢,冰冷得讓女人一旦陷進去便再不願意脫離出來,甘願在其中沉淪。深碧色的短發顏色偏暗,将陽光熾烈的光芒反射出月亮清冷。額前部分劉海有些遮眼,卻擋不住他深紅色冰冷的無機質杏仁眼。雖然對于大多數的男性來說杏仁眼都過于柔美甚至是豔麗,但是這一點在他身上并不适用,尾端尖刻的收勢讓這雙眼睛看起來極為淩厲。深色華服将那完美的身材遮掩了起來卻掩蓋不了隐含在其中的極強的力量。暗色發冠戴在他的頭上,可以看出他的身份同樣不低。
這樣一個長相不錯,實力高強身份不低的男人簡直是所有女人向往的對象啊。華清這樣想着。
“我從那女孩子眼中看見了一些別的,搖律你都不擔心嗎?”殘姬用手肘碰了碰搖律。
“我為什麽要擔心。”搖律的回答很冷淡。
“好吧,其實你們根本就不用擔心對方,宿命的糾纏是無法斬斷的。”殘姬淡定的坐了回去。
然而就在他們說話間映淩就已經結束第一場戰鬥,那個叫華清的女孩在被擊下臺時還是一臉不敢相信。
“下一個。”映淩面無表情地說。
“呵,真是有趣的人啊。虛無冥域之主的實力在下還真想試試呢。”一個人姿勢妖嬈的扭上了臺,目光毫無避諱的盯在了映淩臉上,“在下靳瑞慈請指教。”
映淩的身份一經揭曉全場皆驚,繼煉獄之主後又一為王者出現,而且還是主管死亡的那位!
映淩倒沒什麽反應,但在看了看上來的那人敷了厚粉的臉,然後又轉頭看了看臺下的幾位同伴臉上帶着莫名詭異的黑線。
“喂,映淩你什麽意思啊?我們和那種人妖很像?”顏一臉黑線的開口。
“沒有,至少你們還比較能看,不會吓到別人。”映淩語氣平平的說。
銀夜的頭上暴起一個又一個十字路口,他最讨厭的就是有人把他當成女人,就算是同伴也不行,靈力在手上凝聚,随時可能揮出去傷人。
“銀夜,冷靜一點。”顏無奈的阻止了即将發飙的銀夜,看向臺上那人的目光也有些不善,能立即揭穿映淩身份卻沒有任何的擔心,這究竟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還是另有所倚。
映淩面無表情的擡手召出了自己的的武器,血紅的霧氣纏繞在他的右臂上,逐漸擴大最後漸漸化為了一把深紅的巨大鐮刀,連接在末端的血紅鎖鏈纏繞而上,最終扣入了他的頸側。
“真是不認真啊,竟然只是召出了武器,連戰铠都沒有召出。”靳瑞慈妖嬈的扭了扭腰,一副不滿的樣子。
映淩對此完全是沉默,論這個人的奇怪程度雖然還不足以與虛無之殿中的某些家夥相比還不夠,但是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不和諧感。
“既然閣下都這麽不認真那在下也就不認真了。”靳瑞慈也召出了自己的武器,兩把疑似用于割草的彎刀。
“那應該是失落之鐮的化形吧。”映淩終于有了一些其他的反應,“這原本是源修的武器,你是那一戰的參加者吧。”
“正是呢,可惜當時閣下去了其他地方,所以沒有碰面呢。不過得到了冥域侍衛長的武器也真是萬幸呢。”靳瑞慈姿态妖嬈的揮了揮手上的鐮刀,毫無遲疑的向映淩沖了過去,“今天之後閣下的武器就能夠取代這兩把失落之鐮了。”
“想殺了我奪取武器嗎,這樣的想法真是天真。”映淩揮動起手上的鐮刀迎了上去,他的侍衛長可還在因為武器被奪生氣呢,不替他奪回來那就實在不是他應該做的了。
“哈哈,決定出全力了嗎,真是令人興奮啊,那在下也就不留手了。”靳瑞慈立刻釋放出了戰技,“失落之鐮——血之祭奠!”
映淩面無表情地揮動手中的鐮刀,血之祭奠算是死亡系中極強的一種戰技,但他竟然連戰技都不打算使用直接用自己的武器迎擊,這是以一種對于自己的武器絕對自信的表現。
“你太自大了,閣下。”靳瑞慈加大了注入戰技的靈力,試圖一擊得手,但是事實真的會如他所願嗎?
“嘩嚓!”
極似玻璃破碎的聲音響起,在靳瑞慈不敢相信的目光中天階血之祭奠化為了消失的光影。
“那是!”血日的人大多數都站了起來,能直接憑武器本身擊破天階戰技的武器簡直已經超越了生命之器,就算是他們所擁有的武器也不能輕易做到在不注入靈力的情況下輕松解決能夠引動天地能量的天階戰技,唯一的解釋就是……
“映淩也已經拿到那件東西了。”冷羽飛并不吃驚的說。
“呵,第二個。雖然之前有過猜測但還是沒想到竟然會是映淩,按理說你們這麽忙應該不會有時間去找的。”穆雪貞端着自己給自己泡的茶一邊慢慢品着一邊說。
“不過噬魂根本沒有什麽變化啊。”凡雪用手指着下巴說。
聽到這個時穆雪貞被小小的嗆了一下,“大概是因為映淩實在懶得用找到的東西所以就直接打碎了熔進噬魂裏了吧。我也是這麽做的。”
其他人都被嗆到了,這個回答真是好,那個東西是這麽用的嗎!
“真是越來越興奮了!這樣強大的武器真是令人激動,想要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了!”靳瑞慈更加激動了起來,手上的戰技攻擊的更加猛烈了起來。
但映淩只是一味的破壞那些聲勢恐怖的攻擊完全将自己置于了被動防禦的狀态。
“為什麽!為什麽不反擊!”靳瑞慈一邊瘋狂地攻擊一邊質問。
映淩無動于衷,因為他想的其實是到底還要拖多久,他們究竟還有多久才到啊!
“貞,你就繼續□□映淩吧,在這麽下去他就算是死亡系都會直接過勞死的。”冷羽飛揶揄道。
“呵,沒事的。誰叫映淩是第二個呢。”穆雪貞相當惡劣的笑了笑。
其他人都惡寒了一下。
“映淩,該結束了。他們人已經快到了。”殘姬沖臺上喊道。
“終于可以結束了。”映淩的臉終于不是面癱了,一絲莫名的厭惡浮現在了他的眼中,“噬魂——刺刃。”
血色的光芒化為詭異的光刃分散而至,這僅僅是一個黃階低級的戰技但在噬魂的施展下也有了玄階的力量否則可能連破防的力量都沒有。
之前一直都在攻擊的靳瑞慈顯然沒有想到映淩會突然反擊,躲避不及的他被血光的刀刃劃傷了幾道痕跡。他舔了舔手上的血跡,向映淩抛了一個媚眼,“果然是強大的力量呢,一個黃階低級的戰技便可以傷到在下。”
“該結束了。噬魂——血之葬送。”映淩側了側頭,輕輕地吐出了這句話,死亡是屬于他的權力,也是所有生靈都必将面對的結局,除了某一部分及特殊的人外沒人能夠逃脫這種宿命。
競技臺上一片寂靜,沒有靈力的波動,也沒有也沒有任何事情的發生。
靳瑞慈咧開嘴仿佛是想嘲笑一下映淩,但就在他張開嘴的那一瞬間,鮮血從他的嘴中湧了出來,像是無法掙脫的鎖鏈一般将他束縛起來,然後便是徹底的毀滅。
“噗噗噗……”
連續數聲沉悶的裂響,靳瑞慈在震驚中倒在了競技臺上,為什麽,完全沒有征兆的攻擊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很驚訝嗎,為什麽攻擊會這麽突然,而且毫無征兆。”映淩收起自己的噬魂,撿起那兩把失落之鐮,他拿出噬魂不過是為了能完好的拿回源修的武器以及拖延時間而已,現在目的已經達到那他浪費一點時間做解釋也沒什麽。
“你既然和死亡系的強者戰鬥過就應該知道死亡系的代表能力之一是,血術。操縱血液是我們的權力,同樣也是死亡的權力。”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人看……沒人看……沒人看……
☆、神祗現身
既靳瑞慈之後映淩的挑戰者中在沒有出現神界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血腥的手段吓到了。
原本沒了神界的人後面的挑戰順利了許多,不過幺蛾子總是可能随時随地出現,比如映淩所要負責的最後一個挑戰者剛上臺就出來了。
“砰!”
兩個不明生物從天而降,解決了那最後一個挑戰者。
“殷寒珊,司徒千曉,你們倆來的真是時候。”映淩一眼就認出了這兩只隸屬于後勤的生物。
“不好意思映淩大人,,我們原本是回來做補給的,結果迷路了,然後就來這了。”來的兩只生物中的粉紅長發及腰的,看上去比較成熟的女孩子說,如果忽略掉她身上的繃帶和那有些破爛的校服裝,以及她手上那把重狙的話那也是校花級的人物。
“你們兩真的是去處理腐屍了嗎,為什麽感覺像你們兩被腐屍處理了。”穆雪貞看她們這一身的狼狽無奈的問,後勤主要負責的事處理各個分世界的異常,打打僵屍什麽的簡直是家常便飯。但以這兩個人的實力而言這并不是什麽很困難的事,可為什麽會這麽狼狽?
“那個世界有規則限制我們只能扛東西辦事,還順便組了個隊一起打怪。”另一個冰藍色短發的少女聳了聳肩,紫紅色的眸子中都透出了開心。
“發生了什麽事嗎?寒珊你好像很開心。”冷羽飛挑眉問。
殷寒珊想一個小孩子像大人興奮的炫耀自己的寶物一樣說:“小姐,因為我在那裏發現了一個好像和我已經認識了很久的人。”
“是嗎,真是令人高興啊。”冷羽飛的目光向司徒千曉移了移。
司徒千曉會意,微笑着說:“小姐,如果不介意的話就先讓寒珊去補給吧,她離開太久的話就有些麻煩了。”
“去吧。”冷羽飛欣然應允。
“那我就先告退了。”殷寒珊不覺有異自覺的撕開一條空間裂縫走了進去。
在殷寒珊走後競技臺上就剩司徒千曉一個人了,至于映淩他早在這兩人出現後就下去了。
“終究還是遇上了嗎。”冷羽飛斂下眸子,眼中的情緒也不知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司徒千曉低頭回答:“的确,分開了那麽久連記憶都失去了卻還是能夠隐約認出對方,真是令人羨慕。”
“千曉,你既然來了就也解決幾個吧。”殘姬姿态妖嬈的倚在椅子上,硬死的雕花木椅硬是被她坐出了軟榻的舒适。
司徒千曉收起手上的重狙面帶微笑地說:“小姐你就不怕我跟其他勢力跑了嗎,雖然已經進了後勤,但我還不是虛無之殿的成員啊~”
冷羽飛面對那銷魂的波浪線沒有什麽反應,甚至是相當淡定,“你可以來去自由,這是我答應過你的。”
司徒千曉摸了摸下巴,也看不出是滿意還是不滿意。糾結了一會後她扯掉了領上用緞帶系成的結,目光淡漠的掃視下方,“想挑戰的人就上來吧,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過時不候。”
一會之後,妖界有一個試水的強者上了競技臺。
“……請指教。”那位妖界的強者行完必要地禮儀後便展開了攻擊。
司徒千曉游刃有餘的躲避,不論那人使出了什麽樣的戰技都碰不到她分毫。甚至在他露出了一個細微到幾乎沒人發現的破綻司徒千曉便毫不留情的将他擊了下去。過程之短暫,簡直令人瞠目結舌。
接下來又有幾人上去挑戰,可是結果都是一樣,一旦露出破綻便會被擊出競技臺。
競技臺下一片騷動,果然是能在虛無混到那種地位的強者,若是能招攬必定能使自己的家族勢力大增,可是招攬也不是這麽容易的……
最後,神族一方有人上臺了,是一個長得迷倒了在場不少女孩子的翩翩佳公子。
“司徒小姐,在下司空澤明。”那位翩翩佳公子這樣介紹道,“還請小姐手下留情。”
“司空澤明啊,真是好久不見了,不過相信你是不會記得我的。畢竟司徒千曉是我最初的名字,沒什麽名氣。”司徒千曉似乎認識這個人,只不過那臉上的笑意卻變得略顯冰冷了起來,雖然淡,卻是莫名的滲人。
“那麽還請司徒小姐告知我們認識時的芳名。”司空澤明彬彬有禮的問。
司徒千曉臉上的笑更滲人了,冷得令人恐懼,“這個就不用了,我怕我曾經的身份說出來會吓死你,畢竟我已經是死人了。”
司空澤明的笑僵了一秒,不過很快便恢複了,“司徒小姐真會說笑,剛剛聽司徒小姐說你還是自由之身所以奉吾主之命想司徒小姐發出邀請,希望司徒小姐成為我們中的一員。你的什麽願望我們都可以完成。”
“成為你們中的一員?我的什麽願望你們都可以完成?”司徒千曉笑中的寒意淡去仿佛是正的在考慮,不過這僅僅是表象而已。
就在司空澤明以為已經達到了目的只是司徒千曉卻突然發起了攻擊,美麗的臉上表情冰冷而猙獰。
“很遺憾,我的願望你們是不可能實現的!就算可以我也不會和你們這幫僞君子同流合污!”司徒千曉的聲音幾乎扭曲,尖利得仿佛是在發洩着自己的仇恨。
司空澤明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幾乎是在瞬間就被司徒千曉的指甲挂出了血。但他也不是傻子,司徒千曉的行為已經證明她是不可能和他們合作的了,而且僅憑身體的力量就傷到了他,這樣的人絕不能留!
司徒千曉顯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麽,仇恨已經讓她的理智被蒙蔽了,她現在想的就是殺了面前這個人!
面對這幾乎失去理智的瘋狂攻擊,司空澤明立刻召出了自己的武器用戰技抵擋,“銀天扇——亂風歸葬。”
暴虐的風刃爆發開來,以一個類似于屏障的樣子擴散開來。已經失去理智的司徒千曉根本沒有絲毫躲避,任憑風刃在自己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司空澤明顯然沒想到司徒千曉已經失去理智到這種地步,他不禁心中暗喜加大了注入的靈力,只要她再這樣下去那麽她就必死無疑。
劇烈的痛楚終于讓司徒千曉恢複了理智,她猛地一跳退出了風刃的攻擊區域,造型奇異的短劍出現在了她的手上,“這裏并沒有規則壓制,真是的突然間怎麽不清醒,雖然死不了但是還真夠痛的。”
無數草泥馬從臺下的人心中飛奔而過……
星村家的人黑線,感情你之前都不清醒!
霞鳴坐在椅子上晃着腿,對于司徒千曉這種偶爾不清醒的情況她早就習以為常了,“千曉的真實身份你們最好不要低看喲,如果沒有失憶的話你們應該都認識她。”
“我們都認識?”淩天傲看向這幾個那之後根本就沒再說話的幾個人他們身上的氣息都太過奇異了,看不出深淺卻平白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她畢竟也是你們混沌主世界出生的人,算起來應該是混沌的人。她一步步地從普通人走到那個地步,甚至還因為一場意外落到了虛無的一個分世界混了一個不錯的身份再回來。這樣的經歷也算是一個傳奇。”竺塵用相當冷淡的語氣暗示,畢竟司徒千曉這個名字雖然普通,可是這個名字代表的人所擁有的身份卻并不普通。
“那個地步……”淩墨琊輕聲重複了一遍,突然間想到了他們的意思,因為那幾乎是每個修煉者最高的夢想,神祗之位。
競技臺上的司空明澤也敏感的聽出了竺塵話中之意判斷出了司徒千曉擁有過神祗之位,可是神之巅已經封閉,其他的神祗也大多被他們處理掉了,這個女人有究竟是誰?
“很詫異我的身份吧,畢竟除了已經封閉的神之巅之中的人之外其他的神祗都被你們暗襲了,而我擁有神祗之位卻還好好的活在你面前。”司徒千曉冷笑,那段悲哀的過往一直如同夢魇一般就纏着她,好不容易救贖她的那個人出現了,但是那個人的死卻又将她推入了更黑暗的深淵,所以她永遠都克制不住內心的沖動想要殺戮,若不是重新找到了希望她恐怕就徹底的毀了。
“你究竟是什麽人!”司空澤明虛張聲勢的大吼,平時那副引以為傲的翩翩佳公子樣子已經不知道丢到哪裏去了,但他此刻也顧不得許多了,得到神祗之位的人就會擁有一定的規則力量,如果不是什麽攻擊性規則那他還有可能逃過一劫,但若是攻擊性的規則那麽他絕對不會有生還的機會,若是元素性規則那麽他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
“只要你不害怕我就可以告訴你。”司徒千曉掃了一眼神族的人,濃郁的黑暗元素在她的身邊缭繞開來,破爛的校服裝也立刻有了女神長裙的風範,“我是在神戰前便被你們暗襲的,黑暗之神!”
這次全場是徹底地震驚了,之前的兩位王者現身雖然都是震驚,但是這一位可是實打實的混沌神祗啊!這可是所有修煉者向往的目标啊!
作者有話要說: 沒人看……沒人看……沒人看……
☆、司徒千曉
司徒千曉将自己的身份徹底揭曉後司空澤明便陷入了死亡的恐懼中,當年他們是出動了不知道多少名頂尖強者才好不容易讓這個女人重傷而逃,就在他們以為這個女人屍骨無存只是她竟然又出現了!
“你們看上去很驚訝,我沒死讓你們很失望對吧。”司徒千曉臉上出現了詭異的笑容,“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們我的願望是什麽了,我想要複活我被人害死的戀人,他是虛無的人,這是你們不可能實現的。”
其他人了悟,複活一個死人最重要的就是靈魂和死亡王者的應允,這一點非虛無的人是絕對辦不到的。
“現在閑話完畢,你去死吧。”司徒千曉微笑着擡起手,缭繞在她身邊的黑暗元素騰起像饑餓的猛獸直撲司空澤明,而且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封嘴,讓他連認輸都做不到!
在最基本的九大元素之中,光與暗是最具吞噬性的元素,光最包容,而暗則是腐蝕,想殺掉一個人簡直是無聲無息。
“啊!”
司空澤明僅僅是發出了一聲短促而尖利的哀叫便徹底的化為了一灘灰燼。
“剛好,一個小時。”司徒千曉拍拍手,霸氣上完全沒有的灰燼全部拍掉之後便走下了臺,“小姐,我也去完成補給了,還要順便拿幾套衣服,不然遲早要走光了。”
“補給先不急,先留下來看看吧。今天可是會上演很多出大戲,精彩的很。”殘姬說道。
“大戲?”司徒千曉不解,難道說還有誰會和她一樣?
“恩怨情仇,家庭倫理……反正是各種各樣的大戲。會精彩的很。”顏插出來說道,雖然他們是坐在同一個區域但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像處于兩個世界,還是人多會熱鬧一些。
“家庭倫理?我們中會用人有哪些玩意兒嗎,貌似有家庭的人都比較少吧。”淩天逸立刻插了過來,“我們中大部分人怎麽看都是像要孤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