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看到熊飛飛臉色已恢複到紅潤,但蕭若冰還是有些不放心她,心想着,接到飛飛的電話,她立刻就讓龍陪她去了安家。沒想到看到飛飛臉色慘白的昏倒在床上,是龍把她從房間背了出去,随後她與龍把飛飛送來了醫院。
本來她是準備要上飛機的,都和北北到檢票口了,聽到她的求救電話,她只好讓北北先走,她怕晴等的着急。北北只以為是警局有什麽重要事找她,也就沒說什麽,笑了笑上了飛機。
沒确定飛飛出什麽事之前,她不想在讓多一個姐妹擔心,所以她并沒有告訴北北電話是熊飛飛打來的。
想到飛飛那模樣,蕭若冰的手緊握成拳,如要她當時已上了飛機,來不及救她,想想後果都可怕。
“對了,冰,你沒上飛機麽?”
想起什麽,熊飛飛看着蕭若冰。
“那都不重要了,你先把身體養好,下回別再亂吃什麽東西了。”蕭若冰淡淡開口說道,熊飛飛知道冰很擔心她。
熊飛飛點了點頭,“嗯。”
突然,幾聲敲門聲響起,安以烈走入病房。
他戴着個口罩,熊飛飛一怔,然後笑了。
安以烈摘掉口罩來到熊飛飛的病床,他俯下身子伸手撫摸着她的臉蛋,“寶貝,怎麽搞成這樣了,嗯?”動作很溫柔,充滿憐惜。
熊飛飛心裏開始糾結,要不要告訴安以烈真相呢?
安以烈看着一旁的電燈泡蕭若冰,他笑了笑,“謝謝你通知我,不然我都不知道寶貝會進來醫院。檢查結果怎麽樣,什麽結果?”
蕭若冰冷眸看着安以烈,她剛想說什麽,熊飛飛搶過話說道:“沒事,寶寶也沒事,老公不用擔心了。”
安以烈臉色暗沉下來,他誇了一下熊飛飛的小鼻子提醒道:“寶貝,我強調很多次了,叫我烈。”
熊飛飛嘻嘻的笑着,“烈。”
安以烈,親了一下熊飛飛的額頭。
“我在醫院陪你,等你好後,我們一起回家。”安以烈的眼神極盡溫柔,熊飛飛臉蛋紅紅的點了點頭,她的老公實在是太帥了,特別是只對她一個人溫柔的時候,帥的更是不得了呢。
蕭若冰不想做兩人的電燈泡,她開口說道:“飛飛,有你老公陪你,那我就先回Z3X了,飛機票要換成明天的了。”熊飛飛笑了笑,“嗯,小龜還在Z3X呢,明天臨走別忘記把小龜帶來。”
蕭若冰點了點頭,蕭若冰走出病房。
病房門外,龍戴着寬邊大帽,一身黑色緊身服,倚靠在牆邊,看到蕭若冰走了出來,随即跟上了她。
病房內,安以烈的聲音響起,“寶貝,這麽喜歡你的寵物小龜,我都吃醋了。”
熊飛飛抓住安以烈的手,“烈,假如我是說假如,有人想害你老婆,你會怎麽做?”
當熊飛飛問出口時,安以烈收起笑容,“誰要害寶貝,我就殺了他。”
熊飛飛咳咳了一下,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猛烈的咳嗽着,眼淚都流出來了。
安以烈拍着她的背,“怎麽這麽不小心?”
熊飛飛感覺好些了,開口道:“你會不會太暴力了?”
安以烈放肆的笑道:“寶貝,要是自己的老婆,身為男人,他都保護不了,還配稱為男人麽?”
熊飛飛聽到她的心跳聲,“怦怦怦的”有如小鹿亂撞,他的老公好帥。
熊飛飛把安以烈的大手貼在了她的臉蛋上,“烈說的話太可愛了,讓我心動不已呢。”
安以烈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顏,他臉蛋湊近她,吻上了她的唇。柔柔的觸感,讓安以烈眷戀不已。熊飛飛雖然長相平凡,不過她也有吸引他的地方。她的身體有如淬了毒的罂粟,總是讓他稀罕不夠她。
看着安以烈充滿野獸的眼神,熊飛飛臉上的紅暈更甚,“烈。”
安以烈低咒了一聲,“該死的。”她現在身體還很虛弱,随即他起身,轉過身,再次戴上口罩。
“寶貝,我出去買盒香煙。”說着走出房間,熊飛飛甜甜的笑了。看他失控,她也感到這感覺挺不錯的。
安以烈買香煙是假,他是為了平息身體內的火氣。
安以烈一邊走一邊想,為了熊飛飛,他做了很多的從以前根本就不會做的事。
喂女子喝粥是第一次,為了孕婦去聽講也是第一次。
還記得教室裏,那些奇異的目光,看着他這個戴着口罩和黑帽的男人。
安以烈勾起唇角,闖入他的生命,她就是一個意外。
“咚。”
由于安以烈心不在焉,他撞上了身前的人。
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手中拿着一疊厚厚的資料,确切說是病人的檔案。被安以烈一撞,資料散落,白大褂醫生皺眉蹲下身子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資料。
安以烈回神,他彎下身把鞋旁的資料打算遞給醫生,忽然他看到資料上的名字是“熊飛飛。”他拿起資料認真的看了起來,越看臉色越沉。
白大褂撿起地上散落的資料站起身,看到面前戴着口罩的男子手中的資料單子被捏攥成的不成樣子,他驚叫道:“啊,怎麽可以這麽做?”
安以烈不理會白大褂醫生的叫喊,他松開手,不成樣子的資料單子頓時掉落,安以烈朝前走去,直到身影漸漸消失。白大褂醫生靜默的看着他身影消失的方向,過後,回過神,他心疼的看着不成樣子的資料單子,心想,看來要從寫一份了。
外海魚城,趙小晴感到什麽癢癢的在舔她臉蛋,她睜開眼睛。
她與他四目相對,趙小晴剛想大叫,一雙手捂住了她的唇。
“睡醒了?”
趙小晴迷茫的眼神看着眼前的少年,剛才舔她臉蛋和耳垂的難道是他?趙小晴,眯起眼睛看着他。
少年看趙小晴不再叫,松開手。“你睡着的姿勢太像我家的貓兒了。”
趙小晴微微皺眉,這不是他占她便宜的借口。
“我要回家,你送我回家。”
趙小晴冷眸看着眼前的少年,他的衣襟半敞,頭發上還滴着水珠,應該是剛沐浴完。
沐浴完發情,占她便宜?
少年笑了笑,“會送你回去的,不過不是現在,你的傷還需要靜養。”
早就知道少年會這麽說,趙小晴早已見怪不怪。
趙小晴在床上轱辘了一下,離開他一些距離。
少年明顯一怔,随即笑出聲。
“怎麽,怕我?”
趙小晴平靜的說道:“談不上,不過,你是危險的,總是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