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咒了?”
南,現出驚訝的神情。
“什麽?”聽到南的話,少年殿下皺了皺眉。
“中咒變成的癡兒?”
“幻影咒,同樣是咒術但卻不是中的本家咒。”叫南的面具少年淡淡地說了一句,按道理這咒不應該會導致人至傻才對,叫南的面具少年陷入沉思中。
“南,你是說還有會咒術的人存在,但不是本家人嗎?”疑惑的神情看着叫南的少年,面具少年有些不敢置信。
“隊長,怎麽剛才不見你人影?”
想起什麽,阿艾看着隊長,好奇的看着他。
“沒什麽。”
一道人影出現在這間房間,墨頃臉色不好的出現在房間中。
“哥,雷雲宗門被不知名的人滅了。我剛才去的時候去晚了,看樣子應該是中咒了沒錯。死狀慘烈,應該是中的相互殘殺的一種咒術。”
“小頃,我們正讨論呢。這位金發少年經過南的診斷他中的就是咒術,還是一種可怕的咒術,可以置人于變成傻子。”阿艾搖了搖頭,到現在他都不敢相信。
“哥,我到的時候,不見姓瓊的身影,看樣子不是跑了就是被人劫走了。”
少年殿下陷入沉思,按照姓瓊的性格他一定會拼死守護雷雲宗門,看來他被劫走的可能性很大。
“嘿嘿!”一邊瑛少傻笑着,一邊卻專心聽他們讨論的事情,看樣子本家人遇到麻煩了。不是他幸災樂禍,而是他們遇到麻煩就沒人管他了,他就樂的清閑了。
“走,回本家開會!”只見少年殿下拿出符向着空中一抛,頓時消失蹤影,剩下的面具少年也跟着如此消失在房間中。只有墨頃愣在原地,等回過神看了瑛少一眼。拿出一張符,不知道念着什麽,瑛少身上的束縛解開了。
在墨頃眼中,既然已是傻子,何必多此一舉禁锢他呢?
他不知道他幫了瑛少多大的忙,瑛少心裏甭提有多樂了。
只一會兒的功夫,墨頃用符消失在房間中。
瑛少看着空蕩蕩的房間而不是傻笑,變為大笑。
“哈哈哈哈!”
心裏高興極了,他自由了。
閉上眼瑛少使用順移,離開了這座囚籠。
再睜開眼,瑛少來到夏府門外,咦,怎麽傳送到這了?
他感覺的是白貓的靈力波動不會錯,雖然白貓的靈力波動很微弱。
搖了搖頭,瑛少打算進夏府。但是,一道聲音卻阻止他繼續前進的腳步。
這該死的聲音絕對不會錯,他不會聽錯的。
“糖葫蘆,糖葫蘆喽!”
瑛少轉回身快速沖向賣糖葫蘆,身穿粗布衣服的老者身前。
看着眼前怒氣沖沖來找他算賬的人,老者有些膽顫。
他是會點武功,把這小兄弟賣到閨香樓他是沒辦法,他等着用錢。在糖葫蘆上他早就抹上了秘藥,那是他向一神秘少女拿到的。偏偏這小兄弟上門了,還中了秘藥,只能怪他自己倒黴了。
“臭老頭,竟敢給本少爺下迷藥。”對待這麽陰險的人,他認為不必對他客氣。
“小兄弟,我對不起你,我的小孫子生病了,實在沒錢只好出此下策了。”老者,可憐兮兮地看着瑛少。
“怎麽回事?”
瑛少聽他這麽說,皺了皺眉,不論是什麽理由他還是把他賣了呀。
“小少爺,請跟我來。”說完老者在前領路,瑛少緊跟其後。
他們穿過熱鬧的人群,轉了好幾個彎,他看到前方是一簡陋的木屋。
跟随粗布老者走進屋子,只見一小男孩小臉蛋好似炭火燃燒一般紅的有些吓人。伸手摸了一下男孩的額,發現很燙。
“多長時間了?”看着老者,等待他給答案。
“小少爺,已經大半天了,從昨,子時開始的,我是實在沒辦法才出此下策的。”
原來發燒的時間都這麽久了,那這位小男孩的肺子能不能燒壞?
在現代他有個大他一系學醫的學長,所以關于醫學方面還是多少了解到一點的。
“看大夫了嗎?”
老者點了點頭,就是拿把他賣了的錢給孫子看的病,可他孫子依然不見好轉。
這樣子下去根本不行,不理會老者的目光,瑛少使用順移,瞬間回到仙恒島。
“瑛少,你回來了,出事了,師父受傷了!”睜開眼,就看到鳳麟兒沖他大聲嚷嚷。
“怎麽回事?”
瑛少出口詢問着,是誰竟然傷了師父?
“師父去救人,但敵方太強大了,師父負傷而歸。要不是師父會順移,早就命喪黃泉了,怕師娘擔心沒敢告訴。”鳳麟兒滔滔不絕的解釋着阮劍仙,受傷的情況。
“師父現在怎麽樣?”瑛少,有些擔憂的詢問她。
“小師哥剛給師父包紮好傷口,師父喝完藥剛睡着。”
那就是沒事了,瑛少放下心來。他被鳳麟兒一吓,差點忘了,他還要找元恒救人呢。
“你知道嗎,整個雷雲宗門都被滅門了,好可怕。那叫多少人啊,一夜間都死光了!”
想起什麽,鳳麟兒表情怕怕的對瑛少說着。
“鳳麟兒,你是說師父去雷雲宗門救人去了,那人救回來沒?”這不是他聽到面具少年,他們所說的那個宗門嗎?
“救回來就好了,師父也不會白受傷了。敵方的影子追蹤術,才叫厲害呢,要不是師父事先有準備就回不來了。”
“這麽強?”瑛少,眉頭深鎖。
“小瑛瑛,我懷疑他們就是給你下咒的人。”
“你是說打傷師父的人是給我下咒的人?”
一被打岔他差點又忘了,走到元恒身邊抓住他的胳膊說:“走,跟我去救人。”
元恒充滿疑惑的看着他,他又多管閑事了?
在睜開眼瑛少來到夏府,走入夏府看到師娘懷中的小家夥在閉目休息。
“師娘。”
看到來人夏玉婉露出笑容,把懷中的白貓交到瑛少的手裏。
瑛少接過白貓,把白貓抱入懷裏。
“師娘,師父辦事去了,要過幾天才會回來,不會耽誤婚期的。”
夏玉婉點了點頭,“那師娘,我走了,我還有事情要辦。”
随後帶着元恒離開夏府,瑛少憑着記憶找到老者的家裏,老者很熱情的迎接兩人。
元恒走到小男孩身邊查探了一下,便拿出一顆藥丸,喂到小男孩嘴裏,心想,就這點小病還要他出手。
元恒走到老者身邊拿出小瓷瓶又倒出一粒藥丸,交給身穿粗布的老者并交待着。
“醒後,把這粒藥丸喂給他。”
老者感激的接過藥丸并道謝着,“謝謝小公子,謝謝小少爺!”
瑛少認真的表情看着他,“再也不要做拐賣人的事情了。”
“是,是,小少爺說的對。小少爺對不起,我不應該把你賣了,還賣到閨香樓,是我錯了。”
看着老者歉疚的神情,瑛少也不好再說什麽,領着元恒走出房間。
元恒聽到小瑛瑛被賣到閨香樓後,“哈哈”大笑。
賣萌的神情再次出現,“小瑛瑛,你可真讓我佩服。”
瑛少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心想,不就是被人賣了,至于這個小元元笑這麽久嗎?
“小瑛瑛,你知道閨香樓是什麽地方嗎?”
“那是衆公子耍樂的地方,俗稱男倌。“
“你去過,知道的這麽詳細?”
瑛少疑惑的神情看着他,好似在說,小元元你不學好哦。
“沒去過,但我就是知道。”
瑛少半信半疑地盯視着他,意思很明顯,沒去過會這麽明白?
“讓開,讓開。”
順着聲音瑛少望去,怎麽這麽吵,似乎在通緝什麽人?
走到大隊人馬的面前,一塊大大木板上面貼着一幅人像畫。
“這是畫的什麽人?”
好奇的瑛少看着人像畫發呆,元恒扯了扯瑛少的衣袖,他怕瑛少又要湊熱鬧,弄出什麽麻煩來和“他”在一起總也不消停。
“法師,又要牽連無辜了,老百姓的日子可怎麽過啊!”
“還是回家趕快把兒嫁出去,省得讓侍衛押走。”
木板旁邊聚集了一群人,人們議論紛紛,可是瑛少卻一句話都聽不懂,皺了皺眉。
瞬刻,剛才木板周圍還圍滿了人,頃刻間,全都好似避難般逃走。
侍衛隊長看着面前傻傻看着人像畫的人問道,“怎麽,你小子可有見過?”
“沒見過,只是感覺畫師,畫的真好,把人物刻畫的這麽細致。”
侍衛隊長領着一群人大聲喊着,“陛下要為法師選夫人,明天所有未婚少女必須到場,如要欺瞞必受到斬刑。“宣布完,侍衛隊長帶領着衆侍衛從原路返回。
正所謂一波為平一波又起,瑛少無奈,是不是代表師娘也要參加?
那必須讓師父今天和師娘成婚,看來等不到七天後了。
“小元元,走,我們回去。”
牽着元恒的手,兩人使用順移一起回到仙恒島。
“師父老人家醒來了沒有?”看到緋瞳,瑛少着急的問出口。
“師父,還睡着呢。”
這時鳳麟兒走了過來,瑛少來到師父面前,扭頭看着元恒,“可有銀針?”
元恒很好奇瑛少問這做什麽,點了點頭,拿出一根如絲細般的銀針。
“這也叫細?”看着銀針瑛少喃喃出聲,做出決定他果斷的在自己的手指上狠狠紮了一個小口子,血流淌下來。
鳳麟兒傻眼的看着,瑛少把流血的手指喂入師父的口中。
等了一會兒,師父好似被溫暖的光包圍。
當光消失時,阮劍仙睜開眼睛。奇異的是師父受傷的傷口,正在快速愈合當中。
想起曾經白虎對小瑛兒說過她的血可以治愈受傷的它,其實瑛少就是抱着試試的态度,沒想到還真成功了。
那是不是就代表“他”本身就是一件寶貝了?瑛少,偷笑着。
“師父,感覺好點了嗎?”
阮劍仙坐起身,動了動僵硬的身體,躺了這麽久,該活動活動了。站起身看着瑛少,他這徒兒可是至寶啊。嘴裏還留有着血液的味道,他猜想是徒兒救了他。
這種可以救助萬物的能力足夠讓人惦記,他要保護好他這個小徒弟才行。
君安靜的在一旁默默觀看着,他的血還有治愈人受傷的能力,這點他要不要告訴龖尊?
緋瞳與鳳麟兒看到師父已好,都是瑛少血的功勞,他們是吃驚的。
不過鳳麟兒倒是很開心,就算以後遇到危險,受傷,只要有瑛少在,她就不怕啦。
“師父,現在不是高興的時候。”瑛少把剛才與元恒看到的一切,通通和師父說了一遍。
“那我要趕快和婉兒成婚!”阮劍仙說着消失在了仙恒島,瑛少等人搖頭,暗自嘆道,師父老人家比誰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