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歡之夜”第一天随着最後一件拍品拍出落下了帷幕,唐鸠鸠無聊地打了一個呵欠,悠哉悠哉地走向了後臺。
她終于可以拿走碧海血玉了。
君少卿有些心疼地看着困的不行的唐鸠鸠。
小孩子應該多睡覺長身體才行,不行,以後不能再讓他的鸠鸠熬夜了。
把自己自動帶入奶爸角色的君少卿,早就忘了唐鸠鸠的心智已經很成熟的這個問題。
“鸠鸠。”
挽歌的聲音在唐鸠鸠身後響起,唐鸠鸠轉過頭去,雙眼有些呆滞地看着挽歌。
看着唐鸠鸠呆呆的模樣,挽歌的心髒猛的一跳,終于壓抑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伸出了魔爪将唐鸠鸠一把抱住。
“鸠鸠你怎麽可以這麽可愛!”挽歌輕輕揉着唐鸠鸠的臉,忍住不讓自己尖叫出聲。
唐鸠鸠覺得自己有點蒙,感受着挽歌胸前的澎湃,她微微紅了臉。
想起自己平板一樣的身材,唐鸠鸠有些郁悶。
君少卿在一旁臉黑的跟炭一樣,他面無表情地看着在作死的道路上越奔越遠的挽歌,胸口起起伏伏。
不能生氣,要壓抑住自己,不能沖動,不能沖動。。。不能沖動才怪!
君少卿捏了個法訣,挽歌頭便狠狠的疼了一下,她松開了唐鸠鸠,捂住了自己的頭。
“好好的頭怎麽疼了那?”
挽歌有些疑惑的喃喃自語,唐鸠鸠挑眉看向君少卿,君少卿滿臉正直地看了回去,毫不心虛。
唐鸠鸠冷笑一下。
呵,男人,裝的越來越純熟了。
對于君少卿時不時的抽風犯病,唐鸠鸠決定歸結于他五千年前傷到腦子了還沒好。
唐鸠鸠略有歉意地看向挽歌,問道“挽歌姐姐,你怎麽樣了。”
“沒事沒事,小毛病不礙事。”挽歌笑了笑,擺了擺手,“我是來找你去後臺的,我怕你初來乍到的在迷路了。”
唐鸠鸠微微愣住,繼而輕笑了一下。
這是她從虛無之地出來以後,接受到的第一份善意。
唐鸠鸠跟着挽歌走向後臺,突然,她想起來了一件極為重要的事。
唐鸠鸠擡起頭,看着比自己高出好多的挽歌,問道:“挽歌姐姐,我這有不少好東西想拿來拍賣,不知道可不可以。”
挽歌低下頭看着唐鸠鸠,好奇地說:“比如?”
唐鸠鸠歪了歪腦袋,眨着濕潤的杏眼,俏皮地說道:“比如。。。狼牙犬的爪子,金剛熊的皮毛,還有各種草藥,像是回魂草,天麻藤,攝魂香。”
挽歌目瞪口呆地聽着唐鸠鸠報出的東西,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
我的個乖乖,這可都是只有虛無之地才有的好東西啊!
挽歌看向唐鸠鸠的眼光頓時不同了,她現在覺得唐鸠鸠就是一座金燦燦閃瞎人眼的金山。
開玩笑,光一株可以控制人靈魂的攝魂香就能拍到上百萬了好嗎。
更何況這種東西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邊境到還好說,每隔上十幾年幾十年就能出上一件好貨。
可像攝魂香這種只有虛無之地內部才有的東西,可是上百年也出不了一件。
挽歌恭敬地看向唐鸠鸠,心裏泛起一股尊敬之意。
這個孩子,不簡單。
“鸠鸠,你拿出的東西太過貴重,光是一株攝魂香就足以讓你成為我們鑒寶閣的大客戶。”挽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嚴肅地說道:“請跟我往這邊走,一次能拿出上百萬拍品的客戶都需要做特殊的登記。”
唐鸠鸠聽了挽歌的話吃了一驚,她只想到了她手裏的東西會值錢,卻沒想到會這麽值錢。
攝魂香很珍貴嗎,可是虛無之地一抓一大把啊。
唐鸠鸠再一次覺得有些肉痛,她控訴地看向君少卿。
“咳咳,我對金錢沒什麽概念,我只知道這些東西能賣錢,卻沒想到這麽值錢。”
君少卿有些心虛地看向別處,身形越來越透明,似乎是想要躲起來。
唐鸠鸠無語地抽了一下嘴角,無奈地搖了搖頭,跟着挽歌走了過去。
……
拿着碧海血玉和鑒寶閣的專屬黑卡,唐鸠鸠有些興奮地走回了唐家。
今天真是大豐收的日子。
唐鸠鸠從後門回到唐家,剛想要往聽晴居的方向走,就被人給堵住了。
“唐鸠鸠!你這個賤人!你這次又施了什麽妖法迷惑爺爺讓他給了你黑金卡!”
自從上次被唐鸠鸠羞辱了以後,唐逸柔就派了下人跟着唐鸠鸠,暗中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今晚下人跑來告訴她唐鸠鸠進了鑒寶閣的時候,她就覺得不對勁,唐鸠鸠一個從鄉下來的鄉巴佬哪來的錢去參加拍賣會。
唐逸柔打着唐少林的名號派人查看唐家的財務,就在剛剛,唐家貯存在錢莊的靈石竟然生生少了一百一十萬!
除非唐寧給了唐鸠鸠黑金卡,不然她不可能有這麽多錢!
一想到自家威嚴的爺爺給了一個廢物黑金卡,唐逸柔就覺得自己肺都要氣炸了。
她以前想參加狂歡之夜的時候,也曾管唐寧要過黑金卡,結果唐寧狠狠地拒絕她不說,還痛罵了她一頓。
唐逸柔越想越氣,幹脆就堵在唐家後門,等着唐鸠鸠回來。
唐鸠鸠看着盛氣淩人的唐逸柔,冷笑了一聲。
唐逸柔派來監視她的下人早就被她發現了,不過橫豎唐逸柔在她面前也翻騰不出什麽太大的浪花,唐鸠鸠也就随她去了。
不過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不值得她關心。
唐鸠鸠早就想到了唐逸柔肯定會忍不住來找茬,只是她沒想到唐逸柔會這麽按耐不住性子,竟直接來後門堵她。
“唐逸柔,你這次又發什麽瘋,怎麽,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唐鸠鸠笑看着唐逸柔,略有不屑地開口諷刺到。
唐逸柔想起了上次的狼狽,一下被刺到了痛處,竟二話不說就召喚出了貼身的軟劍,狠狠地向唐鸠鸠刺去。
唐鸠鸠滿臉好笑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好像唐逸柔要刺的人不是她一樣。
就在唐逸柔的劍尖離唐鸠鸠的臉還有一厘米時,唐逸柔被一道淩厲地掌風狠狠地拍了出去。
唐逸柔吐了一大口濁血,不可置信地擡頭看着來人,她眼裏噙着委屈的眼淚,有些顫抖地開口道:“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