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與古墓派關系的改變雖然如今看起來感覺不到什麽好處,可是等日後古墓派漸漸開始招收弟子,并擇機在兩派弟子中挑選優秀之輩傳授《玉女素心劍法》,讓他們能夠施展雙劍合璧的威力時,古墓派的作用才會顯現。
即使為的傳授《玉女素心劍法》的古墓派弟子,施展出古墓派武藝與全真教弟子配合起來也有着互補的效果,能夠威力倍增。
當然古墓派開始少量招收資質上佳的女弟子,并讓兩派部分情投意合的相結合,并擇人傳授絕技這些都是後話,但今日楊過的決定無疑是導致這些變化的前提。
并且,楊過決定讓元氣大傷的全真教經過一段時間的休整之後,就派出弟子全力輔助郭靖的大軍抵抗蒙古鞑子。
馬钰道長和丘處機道長猶豫了片刻之後就同意了楊過的建議,他們明白楊過的用意。
外出追殺趙志敬等叛徒或者在江湖中游歷過得弟子們都反應迅速,傷亡比例很小。而從未歷練過的弟子則反應慢了許多,導致這部分弟子傷亡慘重。
更不必說國仇家恨,本就義不容辭,還有着此次武敦儒及時帶人前來援救之恩,就連封山多年的少林寺都派出無色禪師帶領十八武僧,怎麽說全真教也不能無動于衷。
而就在全真教依舊在整頓,武敦儒等人尚未離去的時候,郭靖的大軍已然勢如破竹打到了陝西境內。并一口氣将蒙古大軍全部擊退到原本西夏國的領地之內。
這一日。武敦儒剛剛在軍營中巡視完畢。走到營門口時只見一名少年正與守衛營門的兵卒争吵,武敦儒随即擡腳營門處走去。
“你這娃娃!不要再次胡攪蠻纏,還是趕緊回家去吧!”郭靖和武敦儒對手下兵卒要求甚嚴,雖然兵卒心中不耐,但是說話依舊很客氣。
“不!我要參軍!我要和你們一起把蒙古鞑子打敗!”走進一看那少年也就是十五六歲的年紀,雖然稚氣未脫,但長相硬朗,隐隐已有英氣逼人之像。此時正昂首挺胸,豪情萬丈道。
“你還是個小娃娃!怎麽能參軍!先回家去,免得你爹娘着急,再過兩三年,到時候你長大了再來參軍,咱們一定收你,陪我們一起把蒙古鞑子趕走!”守營門的幾個兵卒倒是被這少年逗樂了,也不忍心打擊他的熱情,只能開口勸說。
“哼!我都不小了!村裏同齡人都有娶婆姨,生娃的了!”那少年臉色一紅。依舊不服氣的喊道,“你們別欺負我不知道。那丐幫幫主武敦儒,武将軍,不也是才十幾歲麽?比我也大不了幾歲!他都能把蒙古高手打得屁滾尿流,足可見搭蒙古鞑子和年齡大小根本沒有關系,為什麽我就不能參軍!”
“你這小鬼,也敢和武幫主相提并論,武幫主那是天人下凡,是郭大俠和黃幫主的弟子,那可是武藝高強,無人能敵,用兵如神,如同岳爺爺在世!”兵卒聞言哈哈狂笑幾聲之後驕傲的說道。
武敦儒在郭靖、黃蓉的教導之下很快就在實戰中對《武穆遺書》有了深刻的理解,帶兵打仗同樣讓所有人驚訝。
更何況武敦儒還有前世經驗,有着開闊的眼界,知道無數古今中外的戰例,很快就能将記憶中的故事與實際結合,融會貫通,學以致用。
又有朱子柳從旁協助,諸葛忘川權利輔佐,這段時間也沒少帶領兵卒打出一場場漂亮的勝仗,在軍營中的威望也是日益增加。
“我當然比不上武将軍,可是我也不是一無是處的野小子,單單就叔叔你們幾個人可不一定是我的對手!”少年雖然青澀,但是卻毫不膽怯,硬朗的五官認真的說着。
“什麽?小娃娃!你說我們幾個不是你的對手?”為首的兵卒聞言忍不住再次哈哈大笑,雖然他心中也喜歡這個膽氣過人的娃娃,但是他可不相信,随便來個毛頭小子就能無視他們這些老兵,“叔叔我們幾人雖然是一介小兵,不是什麽身經百戰的老手,但是死在我手中的蒙古鞑子也已經有三個了!你這小娃娃吹牛也不怕閃了舌頭!”
“那要不然叔叔你怎麽不和小子我試一試呢!”少年貌似憨厚的提議道,但是眼底卻有一絲狡黠閃過。
不遠處的武敦儒看這少年不凡,心中起了興趣,于是也不忙着現身,暫時隐身一旁仔細觀察。
那幾名兵卒開始不敢擅離職守,且也不相信少年能夠是他們這些經驗豐富的成年男子的對手,故而只是一位勸少年離開。
只是那少年甚是執着,不論好說歹說,就是不願離開,脖子一擰道:“要不你就打敗我,要不你就讓我參軍!”
守營門兵卒頭子有些不悅道:“小娃娃,你若執意如此,那我說不得真要出手了,可是拳腳無眼,你就不怕受傷麽?”
“行軍打仗又是頑童鬥毆,比拳腳!要比就比刀槍棍棒。”那少年聞言大喜,居然提出要比兵器。
“哈哈哈!娃娃!你真是口氣不小!”那兵卒頭子本少年氣得大笑不已,“好!好!好!今天就讓你小娃娃長點記性!免得日後狂妄自大,丢了性命!”
“去!那兩個白蠟杆來!”不過那兵卒頭子還是害怕傷到少年,只是吩咐另一個兵卒去取兩柄練習用的沒有槍頭白蠟杆,這樣即使收手不及,也頂多吃點苦頭,不至于受多大的傷害!
兵卒不一會兒拿來兩柄白蠟杆,兵卒頭子拿在手中,雙膀一叫力,“撲棱棱!”白蠟杆被他抖得一陣顫動。
“娃娃!接住了!”兵卒頭子一抖手,将白蠟杆抛向少年,這一抛也是有些講究的,白蠟杆顫抖着快速而來,若是普通人擡手一抓,很容易被顫抖的白蠟杆震得拿捏不住,将白蠟杆丢在地上,只有手底下有些功夫的才能憑借手部、胳膊的擺動,緩沖力道,将白蠟杆穩穩接住。
那少年只是淡淡一笑,右手一招,手心向上,“砰!”一把将白蠟杆抓在手中,随即臂膀一甩,白蠟杆如同風車一般“呼呼!”在其身周一個盤旋。
“呔!”少年口中一聲清喝,腳下跨弓步,右手持白蠟杆中部,左手托白蠟杆尾部,杆頭挽出一陣炫目的槍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