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回事?”
剛洗漱完的南宮尨,錯愕的看着自己完好無缺的手臂和胸膛,眼眸滿是驚愕。
經過一場鼠戰,他們三人無一幸免,都被兇惡的食肉鼠咬傷,記憶中自己受傷最嚴重的就是手腕的位置。
為投擲點燃的凳腿到神龛,鼠群集體圍功他的手腕,活生生被扯下了一塊肉。
“為何完好無損?”
看着自己毫無傷口的手腕,南宮尨不可置信到極點,再低頭看看自己的胸膛,那裏原本也是傷痕累累,可洗去身上的血水之後,一點傷也沒有,甚至還比受傷前還更加的結實。
“好了嗎?”
廂房外傳來氿諾璃的聲音,南宮尨慌慌張張的拿起一旁凳子上的幹淨衣服穿上,應道:“好,好了。”
廂房門推開,氿諾璃緩緩走入廂房。
見她進來,南宮尨顯的有些不自然,一雙手笨拙的拉着衣服,打着衣結。
看着如此笨拙的男人,氿珞璃忍不住嘴角上揚,走上前,伸手為其理好衣結,穿戴衣袍。
“什麽時候,變的如此笨拙?”
“啊?啊……沒,沒有。”
氿諾璃的突然靠近,是如此的自然,卻讓南宮尨越發不自在,面頰子瞬間蹭紅,衣物下的胸膛起伏個不停,說話就像個毛小子一般,結結巴巴的。
寂靜的廂房內就聽的那有力的心髒“噗通、噗通”的。
如此靠近南宮尨的氿珞璃怎麽可能對那不斷加快的心跳視若寡聞?
停下理腰帶的動作,微一擡頭,氿諾璃就看見南宮尨額冒微汗,滿臉漲的通紅。
“噗呲”一聲笑出聲。
“你這是做甚,屋子裏熱嗎?臉怎麽這麽紅。”
南宮尨簡直要瘋了,不知如何回答。
眸中的氿諾璃真的讓他臉紅心跳,尤其此時那媚眼中溢滿的笑容,越發讓他好想,好想……
蒼天啊,他是個正常的,還是個氣血方剛的男人,怎麽可能坐懷不亂,尤其那瀑布的绮麗美好,還歷歷在目,光滑綿軟的觸感~這要他如何把持的住?
“咳咳~”
輕咳兩聲,強裝鎮定,南宮尨拉回自己的腰帶,很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還是我自己來吧,不麻煩姑娘您了。”
“嗯,好,你快穿戴好出來。”
氿諾璃看着背轉過身,笨拙的綁着腰帶的男人,嘴角的笑意越發的上揚。
正要轉身離開,就聽的身後男人扯衣結太用力,“砰”的一聲,手敲到一旁的柱子上,強忍着痛,咬牙悶哼。
“還是我來吧。”
收回離開的腳步,氿諾璃又走了回去,擡起他敲的有些發紅的手臂,問道:“可疼?”
“怎麽可能疼,我一大男人~”
“都是皮肉,不分男女,怎會不疼?以後小心點。”
輕柔的幫他發紅的手臂摸了摸,再次專心的為他穿戴起了衣物。
“那個~挺奇怪的,我記得,我明明滿身都是傷口,怎麽突然就不見了。”
南宮尨如自言自語般的喃喃說着。
“你的血液異于常人,恢複的快也屬自然。”
“異于常人?”
南宮尨聞言,錯愕的看着氿諾璃。
“嗯,”氿諾璃為其平整好肩膀衣物的褶子,穿戴好後,淡淡的應了聲,沒有做太多的解釋,此時也沒必要解釋的過于清楚。
“好了,穿好了,出去吧,他們都在外面等着,這個鬼鎮對我的法術有限制,発羅陣只能維持五、六個時辰,現下已經耗費将近四個時辰,要想走出這個鬼鎮,我們還有好多事要做。”
“你~你到底是何人?”
“氿諾璃。”
“啊~小翠姑娘,你輕一點,疼啊。”
廂房外突然傳來王傞殺豬一樣的叫喊聲。
南宮尨還想問些什麽,被王傞這一喊也就作罷,慌忙和氿珞璃走出廂房。
這一走出去,就看見蔣德勝被滿身的紗布包紮着,看着很是慘,而王傞那傷口更是觸目驚心,原先被血水和衣物遮蓋着,完全看不出來,會嚴重到這個份上。
王傞光着膀子坐在凳子上,背對着他們,小翠正在給他清理傷口,黝黑的背板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咬痕,有些都沒了好大一塊皮肉。
“王大哥,您忍一忍,雉毒鼠所咬的傷口不清理幹淨,毒液會讓你的皮膚潰爛至死的,這是藍亜犬的血液,專克雉毒鼠的毒,就是有點灼燒的疼,你可要忍着。”
小翠不忍的匆匆解釋道。
“好,好,我明白,我明白。”
王傞聞言,忙咬牙,捏緊拳頭,拍着胸脯道:“來吧,男子漢大丈夫,我忍。”
“哦,你忍着點。”
小翠聞言,再次清理傷口。
“啊~小翠姑娘,你輕一點~”
殺豬聲,那是此起彼伏,毫無間斷。
“雉毒鼠?那是什麽?”南宮尨聞言,好奇的問着站在自己身前的氿諾璃,一邊低頭看着自己露在衣物外面完好的手臂,眼眸中滿是不解。
“雉毒鼠,就是方才攻擊你們的鼠類,食肉,最愛捕食鮮活的活物,體态無毛,身型碩大,齒中唾液毒可至獵物皮肉快速潰爛,繁殖速度驚人,是鬼域鎖妖塔中的惡獸。”
“鬼域?鎖妖塔?”南宮尨聽的一頭霧水。
“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出去後,有機會再和你說,”氿諾璃突然眼眸緊盯屋外,眉宇緊鎖。
“怎麽了?”
“我出去看看。”
氿諾璃快速的走出屋外,仰頭一看,心中大呼不妙,就見院落圍牆上和屋頂上站滿了雉毒鼠,密密麻麻的如一張黑網,壓了個嚴實。
紅色的眸子泛起陣陣的煞氣,鼠嘴猙獰的露出數十根獠牙,吱吱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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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裏樓下的電纜被施工隊挖斷了,在搶修,什麽時候好不知道,匆匆用手機更了一章,很不習慣,寫的不好,你們別罵我,明天有電了,再好好給你們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