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松樹魂

人生哪得一世歡 — 第 48 章 松樹魂


第四十七章

松樹魂

郎中于風雪立于廟宇前一天一夜了。郎中突然靈機一動,終是找到這個鎮眼了,郎中一笑,掩蓋在臉上的積雪掉落下來,郎中抖了抖,身上的積雪大塊掉落。乾為天,坤為地,震為雷,巽為風,坎為水,艮為山、離為火,兌為澤,乾三連,坤六斷,震仰盂,艮覆碗,離中虛,坎中滿,兌上缺,巽下斷,離南、坎北、震東、兌西、艮東北、坤西南、乾西北、巽東南原來這陣眼卻是在西南方向,沒錯就是那廟宇旁的一根石柱子,郎中手中拿出九命玉蕭,對着那跟石柱子一劈,只聽見哐當一聲,哪裏還有什麽廟宇?竟然是一顆巨大的迎客松。

郎中的九命玉蕭正好劈在迎客松的主幹上,接着嘩啦一聲,迎客松應聲倒地。翠綠的枝丫瞬間幹枯,很快死去。旁邊出現了一個老者,佝偻着身子,滿臉皺紋,全白的頭發,長長的胡須,老者顫顫巍巍地走過來,每一步顯得那麽艱難,郎中心裏一震,扶住老者,老者似乎是燈盡油枯之像,不,不是像,是就是燈盡油枯。老者拉住郎中的手,把自己左手裏握着的東西放在郎中的手心裏。郎中一看,竟然是一塊碎銀子。老者氣息非常微弱,又從衣服裏拿出一塊小木頭,腰牌大小,老者看着郎中,緩緩地說:“這是我的精髓了,我的主人得了你一塊碎銀子,我将這塊木頭送給你。。。咳。。咳。”老者不停地咳嗽起來,郎中拿出一顆玉容丹要給老者服下。

老者搖了搖頭說:“沒用的 ,不要浪費你上好的丹藥。咳。。咳。。。”郎中卻是直接把丹藥往老者嘴巴裏一送。又用手在老者背部輕輕一拍。老者一不留神讓郎中把藥喂自己吃了,一時間,對郎中有着深深的感動,他已經知道我是将死之狀,還肯廢丹藥于我,果然是良善之輩啊。老者竟然熱淚盈眶。他緩緩地說:“這塊木頭是我的一千多年的精髓,對于凡人可以聚魂養魄,只是時間很久,平常可以待在身上消災避邪。你要收好。”老者說完,坐了下去。郎中也坐在雪地上。郎中手裏緊緊地握着老者給自己的那一小塊木頭,難道這就傳說中的千年松樹魂?

老者休息了一會,面色紅潤了不少。對郎中說:“我的主人是松道尊者,她外貌是一個小姑娘,她布下這岱廟陣,真實目的不過是想要你手裏的無常。你且不必要給她。只管與她相戰,我只求你,不要怪罪于她,不要重傷了她。”郎中看這老者,心裏到,這老者果真是重情義啊。郎中答應了老者,站起身子來,繼續朝前去。每一腳踩上去,都像陷進去的感覺,那積雪已經蓋過膝蓋了。路更加難行。不過郎中還是一步一布,穩穩妥妥地朝前走去,不管前面有怎麽樣的風雨和争鬥。

待郎中走遠了,完全沒有了蹤影了。老者緩緩站起身來,郎中給他吃的那顆玉容單,效果甚好。突然老者背後傳來一到寒光,一把冰冷淡定匕首從老者的後背心插入。老者還來不及發出叫聲,就倒下了。原來是松道尊者,就是前面賣馍馍的小姑娘,松道尊者手裏拿着一把帶着寒光的匕首,匕首上的 血滴落在雪白的 地上。老者倒下了,倒在雪白的雪地上,傷口出的血流了出來,開除紅色的花,很絢麗。松道尊者面無表情地拿出火石。一陣火起,老者瞬間燒得什麽也沒有了。連旁邊枯死的松樹一道化做了泰山的煙塵。松道尊者拿出一條雪白的手絹細細地擦拭匕首上的血跡。把血跡擦拭趕緊了,才把匕首收起來。超前走去。

就在老者被刺倒下的那一瞬間,郎中感覺到手心裏的木塊忽地熱了一下。郎中心裏一驚,老者竟然這麽快就去了。千年才能一遇的松樹魂竟然就這樣去了,化作了塵土,化作了煙灰。郎中正在感傷,卻不想背後一到寒光襲來,郎中身子一躲,卻是已經來不及了,寒光擦這肩膀而過。郎中只感覺半個身子一麻,一股強大的寒氣由肩膀傳遍全身,一個帶着風雪帽的中年男子站在郎中身前。手裏拿着一把劍,整個劍身透着綠光。郎中強忍着運氣,暫且壓下這股寒氣。郎中冷冷地看着中年男子說:“偷襲?好玩不?”

“如果不是算好了時間,知道你會為了松樹魂而感傷,放松警惕,我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傷得了你?”中年男子說,神情裏帶着一絲得意。

“是啊,你算好時間來傷我,卻并不知道我能這麽快壓制住銀寒劍的寒氣吧?”郎中說完,一掌朝中年男子面門劈過去,淩厲的掌風直接拍在了中年男子的面門上。中年男子猝不及防,被郎中的排雲掌擊中,身子忽地往後退了數米,在雪地上拖出一到長長的印子,中年男子口氣一陣腥味,壓制不住,噴出一口鮮血來。男子強忍這劇痛說:“怎麽可能?你受的可是上古神奇銀寒劍的寒氣,普通人十丈以內早就五髒俱碎,即便是有內功的半靈體,也會傷得不清,你怎麽會?”

郎中走了過去,看着男子,心裏到,老子不受傷,你心裏還有怨氣?郎中冷冷地說:“怎麽了?銀寒劍也不過如此麻,趕緊地回去再練練。”郎中說完,轉身就走。中年男子卻是又提氣朝舉劍朝郎中後背心刺過來。郎中心中一陣厭煩,身子往左側一閃,用手把中年男子一拉,氣一提一個鐵山靠朝中年男子壓去。中年男子只感覺像有一座山一樣下下來,吃受不住,跪了下去。很快男子面部憋得通紅,完全吃受不住了,大喊到:“大俠饒命,我本就受傷了,。。。。您再這樣壓下去,我非死不可。”

郎中說:“非死不可,你剛剛不是希望我非死不可?”中年男子喊道:“我錯了,我錯了,,,求大俠手下愛留情。”郎中身子一提,站了起來,中年男子倒在了地上。郎中繼續踏着厚厚的積雪前行。很快那男子的身體被大雪覆蓋。

“師父,您所料不差,郎中破了姑姑的岱廟陣。”小童子說着,端着抄好的鳳鸾經遞給道人。道人看了一眼,微笑着說:“鳳鸾經抄得到是挺快的。”

“師父,岱廟陣已經破了,姑姑卻似乎并未放下執念。”小童子說。

“連你都知道是執念,為什麽你姑姑就放不下呢?那劍聖可是離開了?”道人說,摸了下自己的長長的胡須,神情安然。

“回師父,并未見到劍聖離開,現反卻看到玄機老人上山了。”小童子說。

“竟然連不問世間事的玄機老人都來了。呵呵,看來郎中想化練無常,現在是難上加難啊。”道人說。眼睛裏卻仿佛看到希望了,這麽多年,泰山的花劍池已經沒有練化過神兵利器了。如果能煉化無常于泰山也是功德一件。眼下看來這個郎中心思是善良的,不然那千年的槐樹魂怎麽願意将千年精髓交付與他?一個心思良善的人,若能練化無常,那麽就能維護正義。一個心思邪惡的 人,練化了無常,就只會給世間帶來災禍。

“師父,不去幫上一幫?”小童子問。

“幫誰?玄機老人?還是你姑姑?”道人問完,也不等小童回答,就朝洞穴深處走了。

郎中走到泰山的半山腰,雪已經停了,卻刮了起風,使得愈加寒冷了。郎中扒開石頭上的雪,坐上了上去,打算歇會了。今日又是走了半日了。這巍峨無比的泰山,現在完全呈現出來的一副雪景。滿山遍野的白。郎中調整下氣息,打算打坐一下,稍稍休息一會。

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出現在了郎中的面前。老者鶴發童顏,精神相當不錯。老者打量了一下郎中,帶着笑意說:“郎中,你把無常留下來,你下山去吧。”

郎中睜開眼睛,看了老者一眼,老者頭頂帶着金光,原來也是一入了靈界的半靈體。郎中拿出九命玉簫說:“你為什麽認為我會把無常給您呢?雖然您是也是半靈體,可是不見得您就比我強多少啊?”

“那就只有比劃比劃了,不過你就算贏了我,後面那個姑姑,你也是贏不了的。”老人說。

“後面那個姑姑?是個小姑娘吧?沒做,我已經中了她一次陣法了,也中了她手下的一次暗傷。”郎中說,猛然提起剛剛的暗傷,那便是銀寒劍,郎中心中一寒,莫不是,現在不沒有感覺,這才是最糟糕的 。

“哈哈,是的,那個小姑娘,讓人用銀寒劍傷了你,可是你并未在意,這半日光景已經過去了。古神奇兵銀寒劍的寒氣,普通人十丈以內早就五髒俱碎,即便是有內功的半靈體,也會傷得不清,而你竟然不在意啊。”老人說,又看了一眼郎中手裏的九命玉簫說:“我等你一炷香,你速速運氣調養。”

郎中立刻運氣,這時才發現氣海那一塊寒如冰,任何真氣都很難從氣海那裏發出來,而自己剛的金丹大道似乎也沒什麽作用。很快,郎中的額頭上出現了一些細微的汗珠。郎中繼續提氣,運氣,終于,感覺到有一點真氣可以從氣海那裏發出來了,但是卻是很少,很艱難的感覺。郎中心中暗到,果然那銀寒劍,威力不可小觑啊。這虧吃得太紮實了,關鍵是前面還站着一個鶴發童顏的老人,也等他一戰。這事情可以說是有點棘手了。郎中調息,修養。很快一炷香時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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