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1 章 燈會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301 章 燈會


第301章 燈會

司長晔撫着陳洛杳脊背的掌心緩緩下移。

停在她細軟、不盈一握的腰肢上。

“月事過去了嗎?”

陳洛杳再次點頭,只是胸膛中劇烈跳動的幅度更大了些。

連帶着緊蜷着的掌心都洇出幾分潮濕。

司長晔輕抵她後頸,擡着她下颌,慢慢低頭朝她吻下來。

陳洛杳呼吸無意識屏住。

在唇瓣接觸的那一刻,她不自覺地閉上了眼。

原本緊緊捏着帕子的指尖,不知何時攥住了他身側的衣角。

周圍溫和的空氣似乎也輾轉變得滾燙逼仄起來。

司長晔的動作由一開始只是單純地與她唇瓣相觸,到逐漸往裏深入。

陳洛杳順着他的動作很慢很慢地迎合他。

司長晔輕握着她腰身。

好一會兒,他圈着她腰。

輕抵着她唇角問她:

“去床上?”

她呼吸淩亂,微微偏頭,臉埋在他頸側,羞澀地點頭。

他很輕地笑了聲,彎腰将人抱起來。

幾步來到床榻邊。

緩緩垂落的床帳将光線阻擋在外面,內部一片昏暗,緩緩蔓延的情意在這個封閉的空間悄無聲息地膨脹。

直到将輕吟軟語盡數包裹其中。

深夜。

風平浪靜,司長晔動作輕柔地幫陳洛杳揉腰,撫着她烏發問她:

“疼嗎?”

陳洛杳埋在他懷裏,聲線是還未緩過來的綿軟,“不疼。”

司長晔将她抱緊,“以後每天,我都會盡早回來。”

陳洛杳卻搖頭,“朝事重要,夫君不必牽挂家裏。”

他卻說,“朝事雖重要,但我家夫人同樣重要,二者沒有高下之分。”

陳洛杳眸色頓了下。

慢慢擡頭看他。

他低頭看過來,揉了揉她微紅的唇角。

一天的時間很快過去。

行宮中,剛到傍晚,司沅就見自家女兒兩眼灼灼地坐在亭臺中,時不時看向行宮門口的方向。

司沅寵溺搖頭。

端着一碟熱氣騰騰的糕點過來。

坐在她對面。

含笑打趣,“母親記得,小的時候和你父皇一起把我們家小公主養得還挺好的,也沒見成天想着往外跑。”

“這成了親,我們的小公主怎麽天天想着往外溜了?”

“哪有?”虞聽晚托着下颌懶洋洋地笑着,不肯承認,“女兒什麽時候老想着往外跑了?”

司沅瞥她,“眼睛都快粘在行宮門口了,還說沒有?”

虞聽晚輕哼着,将鍋全推到了腹中孩子身上。

義正言辭地對司沅說:

“這可不關女兒的事,估計是腹中的孩子皮,才老想着去外面。”

聽着這話,司沅竟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将糕點往前推了推,“行了,別貧了,吃兩口,晚膳就快好了。”

她又說,“燈會在晚上,待會臨珩回來了,先用膳,用完膳你們再出去玩。”

虞聽晚乖順應聲。

半個時辰後,謝臨珩來到行宮。

司沅傳人上膳。

用過膳後,司沅又拉着虞聽晚仔細叮囑:去了外面人多,要多注意着,別被人擠到了等等。

待她全部說完,虞聽晚一一保證着會多注意,才跟着謝臨珩上了馬車。

今夜的燈會辦的熱鬧。

一進朱雀街,五光十色、各色各樣的花燈便玲珑滿目。

除了燈販,還有不少其他的小販,賣糖人的、猜字謎的、賣連珠釵脂粉的,應有盡頭。

馬車在朱雀南街、燈會初開始的地方便停了下來。

謝臨珩扶着虞聽晚從馬車上下來。

牽着她往裏走。

後面随行的暗衛遠遠跟在後面。

保持着既能确保主子安危、又能不打擾到主子逛燈會的合适距離。

兩人走進人潮湧動、燈影搖曳的熱鬧中,歡聲笑語與周圍猜字謎的聲音接連響起。

虞聽晚自幼長在皇宮,甚少出宮門,像這種熱鬧的燈會,她只在畫本子中和過往楚時鳶跟她敘述的話語中接觸過。

今天這種親自來逛,還是第一次。

見她很感興趣,謝臨珩一邊牽着她,一邊護着她小心翼翼避開周身的人群為她介紹。

謝臨珩自小在東部長大,他雖出身将門世家,但出門要比深宮中的虞聽晚方便得多。

更別說他自小便不被父母關愛,除卻在軍營中的那些時日,其餘時日基本都盡量不在府中,以此來躲避姚琦玉的打罵遷怒。

久而久之,這種燈會,他自是見過不少。

虞聽晚每每看到從前不曾見過的新奇東西,就扭頭問他。

謝臨珩半擁着她為解答。

兩人一路往前,直至來到一個賣糖人的小攤前。

見她停下腳步,謝臨珩不由輕笑,在她開口前,低聲主動問:

“小公主,捏幾個糖人?”

虞聽晚抵了抵下颌。

沒立刻說話。

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成型的栩栩如真的糖人。

“我在想,剛用完膳還不餓。”

但是對這糖人還很有興趣。

謝臨珩從袖中拿出銀子直接遞給了攤後的小販。

“不餓又怎麽了,吃不完就給夫君。”

小販喜笑顏開地接過銀子。

在天子腳下的燈會,來的人自然有許多達官顯貴。

小販認不全那麽多的世家貴人。

凡是來攤子上買糖人的,一應稱‘公子、夫人’,或是‘小姐’。

他指着一旁成型的糖人,熱情地問虞聽晚:

“夫人想要個什麽樣式的?”

他介紹,“這裏有各式各樣的動物,除了動物,還有人形的。”

虞聽晚看了眼旁邊的謝臨珩,起了幾分玩心,“那便仿着我們兩個,做兩個糖人吧。”

小販迅速應聲,比照着虞聽晚和謝臨珩的衣着樣貌,不多會兒,兩個縮小版的小糖人就成了型。

小販雙手遞過來,“夫人,您的糖人。”

虞聽晚接過,仔細看着這兩個小人。

還真說,這師傅的手藝還挺絕。

畫出的糖人不僅樣貌像,就連神态,都描摹出了幾分。

離開攤販,虞聽晚打量着手中的糖畫,最後将仿着她做出來的糖人遞給了謝臨珩,她則是留下了仿着他做的那個。

她捏着竹簽旋轉着糖畫,低頭看着,思考着說:

“做的還真挺像,先咬哪兒好呢?”

說罷,她狡黠地擡頭看了眼他,半舉着糖畫問‘被吃者’的意見。

“夫君覺得呢?”

謝臨珩單手捏着他手中的糖畫。

聽着這話,意味深長地看向笑得不懷好意的姑娘。

他低“呵”了聲。

擁住她腰,低頭靠近她耳邊。

在她的注視下,以僅容兩人聽到的聲音說:

“不如問問夫人自己。”他點了點她手中的竹簽,“夫人現在想先咬哪兒,為夫晚上回去,就咬哪兒。”

說話間,他指骨輕抵了抵她腰窩。

動作耐人尋味。

“夫人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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