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6 章 他淡淡挑眉,“夫人過獎,這是為夫該做的”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266 章 他淡淡挑眉,“夫人過獎,這是為夫該做的”


第266章 他淡淡挑眉,“夫人過獎,這是為夫該做的”

“我已經将事情安排下去,早朝暫停幾日,若是有事要禀報,大臣們會以折子的形式上奏,墨九和墨十他們,每日都會往行宮送奏折。”

見他都安排好了,虞聽晚答應下來。

“那你想什麽時候走?”

“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只差我們小公主的意見,若是你願意,明日一早就能去。”

虞聽晚失笑,“這麽急?”

他卻認真道:“夫君答應過我們小公主,你陪我留在皇宮,我陪你每隔兩三個月出去玩一段時間,承諾永遠有效,說出的話,任何時候,都不會食言。”

虞聽晚想了想,依偎在他懷裏,說:

“不如後天一早?明天我跟母親約好了去別院。”

謝臨珩沒有異議,“好,那就後天一早走,我讓墨九他們先準備。”

說罷。

他掌心輾轉來到她小腹。

邊吻着她唇,邊問她:

“月事過去了嗎?今日是不是可以了?”

虞聽晚被他親得呼吸紊亂。

她下意識握着他手腕想阻止他,卻被他反扣住壓在身後。

“你等晚上……”

他氣息炙熱,“你夫君今日加急處理奏折,就是為了早些抱我家小公主。”

話音落,見她在這個地方抵觸,他摟着她腰,一把将她抱了起來。

虞聽晚驚呼一聲。

下意識抱緊他。

“去哪兒?”

他低笑,“棋閣。”

只這兩個字,虞聽晚眼底便有些閃爍。

大殿的旁邊,有一處單獨辟出來的棋閣,由于位置原因,棋閣中比大殿要清涼不少,往日他處理完奏折後,常常拉着她去棋閣下棋。

之前有一段時間,她精神頭不是很好。

很容易疲累。

為了便于她休息,他讓人在棋閣裏側的屏風後面擺放了一張矮榻。

原以為只是作歇息使用,卻不曾想,還多了別的用處。

思緒轉變間,虞聽晚不合時宜地想起東宮側殿的那張矮榻。

曾經就有一段時日,那矮榻載滿了荒唐。

半個時辰後。

大殿外面。

墨十猶猶豫豫地從外面進來。

墨九正巧從翰林院回來。

見他滿臉糾結、一副要走不走的樣子,墨九停下腳步,狐疑問:

“你撞鬼了?走個路比蝸牛爬還慢,還走兩步退一步。”

墨十側他一眼。

沒理會他的挖苦。

撓了撓頭,看着大殿門口的方向,為難又糾結:

“張大人求見陛下,我正在想如何禀報。”

墨九:“?”

他第一反應是仰頭看了眼明晃晃的天。

才偏頭再次看向墨十。

“青天白日的,又不是晚上,就這點小事,你進去禀報不就行了?”

只要別打擾他們陛下和皇後娘娘單獨相處,他們主子就很好說話。

這話真的一點不假。

雖說在之前,他們主子性子冷是冷了點,但也從不是拿下屬撒氣的人。

若是運氣不好碰上主子心情不好的時候,頂多不過是心理上經歷一會被冷冽威壓摧殘的折磨,但他們主子從不會因個人情緒牽連他們進而責備。

尤其自從寧舒公主回宮後,他們主子基本就沒有過心情不好的時候。

主子的心情好了,他們這些做下屬的,日子也會跟着好過很多。

所以現在墨九禀報事情,只要不是在晚上,就從沒有過忐忑不安的時候。

也不再怕回禀一些煩人的事情惹得他們主子生氣。

畢竟只要有寧舒公主在,他們主子就算有氣,也生不起來。

墨十卻皺眉,“陛下和娘娘在棋閣下棋,雖說是白天,但陛下在和娘娘下棋的時候,不喜被人打擾。”

墨九不說話了。

只能說墨十這厮運氣背。

每次棘手的事,都讓他攤上了。

墨十躊躇踱步,在大殿外面轉悠了足足有一刻鐘。

最後才硬着頭皮,去了棋閣外面。

猶豫再猶豫,小心翼翼開口:“……陛下,張大人求見。”

矮榻上,虞聽晚眼尾泛紅。

腰肢被男人有力的手臂箍着。

聽着外面傳來的聲音,她神經一瞬間繃緊,推着他就要起來。

“趕緊……出去。”

他紋絲不動,反而過分的将她往懷裏抱。

她眼皮重重跳了兩下,忍着顫,發白的指尖按在他肩頭。

“謝臨珩,你別老想着做昏君!”

他笑出聲,低頭吻她,“有我家小公主在,誰還能做明君?”

“你……少把帽子往我頭上扣!”

他眉眼悅色更甚,“朕還真的想做昏君,小公主,給不給做?”

虞聽晚深吸氣,額角青筋都在跳。

暗衛聽力過人,雖說墨十在外面,隔着一段距離,輕易聽不到什麽。

但虞聽晚怕有意外,說話時聲音壓得不能再低。

用力按住他手腕,咬牙切齒:“你趕緊的,起來!”

怕将人惹惱,謝臨珩不再纏她。

但在下榻前,扯住她手臂,将剛準備起身的她重重摟在了懷裏。

靠在她耳邊,薄唇噙笑。

“晚上,在寝殿等我。”

虞聽晚理都沒理他,從旁邊抓過被他扔得零零散散的衣裙就往身上穿。

他看了一眼,制止她的動作。

朝她指了指矮榻後面,“棋閣中備着許多新的衣裙,穿新的。”

“?”虞聽晚随着他的指向狐疑轉頭看去,“棋閣中還備着衣裙?誰放的?”

他淡定穿衣,“我放的。”

他說得義正言辭。

頗有颠倒黑白強詞奪理的感覺。

“有床榻的地方自然要準備衣物。”

“保不齊哪天就會用到。”

“這不,”他邊束腰封,邊挑眉看她,“今日不就用到了?”

虞聽晚一口氣卡在嗓子裏,上不去下不來。

最後皮笑肉不笑‘誇’他:“呵,陛下真是聖明!這等小事都能想到。”

他淡淡揚眉,心安理得的受下自家夫人的誇贊,“過獎,夫人,這是為夫該做的。”

虞聽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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