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0 章 手從被子裏拿出去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260 章 手從被子裏拿出去


第260章 手從被子裏拿出去

“分床?”他揉她耳垂,笑得意味深長,“小公主,有這樣的道理?”

她張了張嘴,正要反駁。

話音未出口,就見他倏然俯身。

眼底藏着諧谑,手鑽進寝被,貼在她腰側,指腹慢條斯理地摩挲她腰窩,“昨天晚上,夫人不舒服麽?”

說着,他還似笑非笑加了句:

“幾個時辰前還抱着孤喊夫君,這會兒醒來就翻臉,小公主,哪有這樣的道理?”

聽着他這颠倒黑白的話,虞聽晚:“……!”

她挪着腰往裏挪,想躲開他作亂的手。

“你別……亂動,手從被子裏出去,漏風!”

他低笑出聲。

早已捂得溫熱的手掌,在她往裏挪的時候,不着痕跡地跟着往外移了兩寸。

這下一來,她這麽一動,半邊纖細的腰身,直接落在了他掌中。

他唇勾起,毫不客氣地将送上門的綿軟腰肢握住,目光上移,看着她問:

“公主殿下冷是嗎?”

突然間轉換話題,讓虞聽晚敏銳覺察出他動機不純。

正在想該如何回,他已經先一步道出了下一句:

“既然冷,不如為夫幫夫人暖暖?”

虞聽晚以為他是想将她拉起來抱着,他這話話音一落,她就拒絕。

“不用,你剛從外面回來,身上涼——”

“脫了不就不涼了。”他打斷她。

在她睜大的眼眸中,冷白如玉的手指幹淨利落地扯開了腰封。

虞聽晚:“?!”

“你!”她摁着被子不讓他進來,怕放進來一只餓狼,保不住她快要被折騰斷了的苦命腰。

“青天白日的,謝臨珩,你身為一國儲君,別老想着白日宣淫!”

他不為所動,餘光掃過窗外有變大趨勢的雪花,手腕向下,扯住被她卷着壓在身下的寝被一角,稍一用力,便拽開了一道口。

“下雪了,正好無事可做,大好的時光,不用來陪夫人,豈不是可惜?”

說話間,他已經上榻,撈過試圖往裏側躲的姑娘,一把将她摟進了懷裏。

虞聽晚氣得想咬他。

但他人已經上來了,她渾身酸疼無力,踹也将人踹不下去。

“手別亂動!唔……我腰疼,謝臨珩,你別亂揉!”

他攬着她身子,将人往懷裏按。

掌心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眷戀地輕微按了一下。

“餓麽?”

她脊背都繃着,生怕他亂來。

“不餓,我也不冷,你少動彈。”

他眼中盛着她的影子,和她緊密相貼,“就只抱着,行嗎?”

她擡頭,望進他帶着缱绻笑意的眼眸。

唇動了動,因他這段時日的做派,讓她對他話中的可信度産生了嚴重懷疑。

尤其他現在這句‘只抱着,不做別的’,她連三分信都給不到。

被他圈在身前的手腕,掙紮着往後挪。

直到抓住他放在她腰側的手掌。

将之牢牢攥在手中,阻斷他作亂的可能性,心神才微微松懈兩分。

但盡管如此,她也不忘警告他:

“不準亂來,昨夜你折騰到那麽晚,今天什麽都不準做。”

他斂眸笑着,指腹輕擡着她下颌,去看她眼睛。

“昨夜為什麽那麽晚,孤的太子妃心裏沒數?”

她去扯他的手,這次,卻沒扯掉。

他笑容中多了抹別的意味,指腹在她下颌上漫不經心地摩挲。

“上次離宮時,不是說好只在別院住五天就回來?我們公主殿下,一聲不吭地在別院住了整整十天,還不準孤索取一點延遲回來的報酬?”

他這話說得冠冕堂皇。

卻聽得虞聽晚心口氣憤不已。

她怼他,“說到底,還不是你自己幹的好事嗎?”

進臘月之前,兩人基本沒怎麽分開過。

哪怕她去別院偶爾小住一兩日,他也會在處理完宮中政務後趕回去找她。

但自從進了臘月,宮中越來越忙,隔三差五風雨不斷,路上也難走,她索性兩邊輪流住。

興許是自從他們在一起後沒有分開這麽久的緣故,她每每從別院住了四五天回來後,床笫之事的時間便越來越久。

尤其上次她出宮去別院的前一天晚上。

他弄得狠,時間又長,第二天她醒來時,整個人都是軟的。

連上馬車都是被他抱着上去的。

為了多給自己這把操勞腰幾天緩解的時間,也為了過兩天腰不酸腿不疼的日子,她在別院住下後,以近日不願和母親分開為由,多留了幾天。

朝中事多,每日都有大臣來觐見。

謝臨珩脫不開身親自去逮她。

直到昨日一早。

他早早下了朝,徑直去了別院。

以給司沅添置物件的由頭,親自将離家不歸的太子妃逮了回來。

回想着昨晚的種種,虞聽晚想罵他的心更甚。

但她體力還未恢複,沒力氣搭理他。

幹脆阖上眼眸,閉目養神。

謝臨珩也知道昨晚确實過分了,哪怕現在躺在榻上抱着她,也什麽都沒有做。

只是一邊哄着懷裏的姑娘,一邊輕柔地給她揉腰。

以實際行動為昨晚的行為賠罪。

除夕将至,宮中越發熱鬧起來。

處處張燈結彩,歡聲一片。

難得一切風波都過去,國事家事都安穩,除夕前兩天,謝綏提議在除夕夜舉辦一場阖家宴。

抛卻君臣的身份給這個年關添點年味。

謝臨珩沒拒絕,很快便讓人去準備。

轉眼,來到除夕夜。

司家衆人、謝家旁系、以及司沅在內,都在這一天進了宮。

殿內杯盞交錯、一片祥和安樂。

殿外煙火震耳、滿天璀璨奪目。

戌時末刻。

虞聽晚和謝臨珩回到東宮。

庭院中,兩人靜靜相擁着,共同去看空中接連炸開的煙火。

虞聽晚望着空中的盛景,腦海中卻浮現出宮變前許多個新年的場景。

也像現在這樣,很熱鬧。

她眼底多了一層水霧。

靠在謝臨珩身上,望着那些煙火,好一會兒才感慨道: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謝臨珩知道她在想什麽。

在她說完,他擁緊她,聲線輕,卻堅定。

“別怕,從今以後,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亦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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