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8 章 什麽玩意兒就從他開始了?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248 章 什麽玩意兒就從他開始了?


第248章 什麽玩意兒就從他開始了?

‘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司隼白,正在想待會去哪兒清靜消遣,好逃脫他老爹這心血來潮的催婚戰火。

只是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冷不丁的,就聽到他老爹喊了他的名字。

他詫異看過去。

手中的扇子一瞬間搖不動了。

聽錯了般,不可置信問:

“……爹啊,你剛……說什麽?”

什麽玩意兒就從他開始了?

見他這副不着調的模樣,司裕氣不打一處來。

他正想向以前那樣罵他兩句,但轉念想到這三年與這個兒子聚少離多,司家這幾年也多虧了這個小兒子,便硬是壓下了已經到了嘴邊的話。

只‘好聲好氣’地重複:

“娶妻,就從你開始。”

司隼白如驚天霹靂。

當場便拒絕。

他指着身旁這三個沒一個成家的哥哥們,又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對他老爹說:

“爹啊!你選錯人了吧!我排行最小,怎麽就、我先打頭陣了?!”

尾音未落,他又急忙道:

“放眼全皇城,人家哪家的孩子成家,不是遵循長幼有序?怎麽到了咱們家,就颠倒過來了?!”

司裕卻不聽他這堆歪理。

手拍了下桌子,沖着他道:

“你們兄弟幾個,就你自小離經叛道,叛逆得沒邊沒沿,你幾個哥哥的婚事,你老爹我還不怎麽擔心。”

“就你,天天跟別人反着來,你先成家,等你成了家,你三個哥哥,就都成家了。”

司隼白:“……?!”

旁邊司長晔在內的三兄弟:“……”

翌日一早。

虞聽晚從謝臨珩懷裏醒來。

她很輕很輕地動了動身,伸出手,指尖勾了勾鲛帳,撥開一條縫,去看外面的時辰。

見天已經大亮。

她回眸,剛偏過頭,就見抱着自己的人睜開眼毫無困意地看她。

她唇角不自覺揚起。

摟着他脖子,整個人窩在他懷裏。

臉貼着他頸側,嗓音軟軟糯糯的。

“今日也不用去上朝?”

她回來的這兩日,就沒見他去上過朝。

‘坑老父親’的某位儲君回得面不改色,“父皇快退位了,對朝堂有些不舍,在正式退位前,多上上朝,免得以後回想起來有遺憾。”

聽他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虞聽晚:“……”

她動了動腰,将他作亂的手掌壓在身下,從他懷裏伸出一個腦袋,仰頭看着他問:

“你确定,陛下真的喜歡上朝?”

他眉骨微挑,被她壓在身下的手動了動,最後掌心平攤開,摟着她纖細的腰肢。

另一只手,輕撫她烏發,眼底帶笑。

“自然确定了,父皇剛登基的那幾年,他可沒幾天正兒八經親自上朝的日子,絕大多時候,都是我頂着朝中那堆煩心事。”

“現在臨近退位,可不得好好過一把帝王的瘾。”

虞聽晚輕“啧”,“殿下忽悠人的本事,真是與日俱增。”

她眼底戲谑積聚,“那若是以後我們的孩子長大了,你是不是也這樣忽悠他?”

他低笑出聲,手指勾着她一縷發絲在指尖纏繞。

“真到那一天,為夫會早早培養他獨當一面的能力。”

“……”虞聽晚:“然後呢?”

他眼底笑意更濃,墊在她腰下的手掌不着痕跡地一收緊,将她整個人壓向了懷裏。

“然後,自然是早早退位,帶着我的夫人出宮游歷四海了。”

他雖是笑着說的,但話中,盡是認真。

“晚晚,我知你不願被困在深宮,也知你喜歡外面的天地,我不會讓你年年歲歲都陪我困住宮牆之內,在我們的孩子長大之前,每隔兩三個月,我都會空出小半個月,陪你出宮散心。”

“待孩子長大,有能力處理朝中之事後,我們就長住宮外,你想去哪裏,我就陪你去哪裏,這樣可好?”

虞聽晚看着他眉眼,不知怎的,忽而起了逗他的心思。

“我怎麽記得,很早之前,有人跟我說,成婚以後,我一個人想去哪裏都可以呢?”

謝臨珩:“……”

他捉住她的手,扣在掌中。

深黑的眸,看着她問:

“那夫人的意思是,撇下為夫,自己去?”

她忍着笑點頭,“是……啊!”

話音剛出,她驀地被他壓在身下。

脖頸一側,被人重重咬了一下。

“唔……”

她輕咽出聲,見他扯開她肩頭的裏衣想往下吻,她輕吸了口氣,握住他手腕阻止他。

“不行……你都忍了一晚上了,還忍不了這一點時間?”

他細細密密吻着她脖頸,低低的笑意自她耳邊傳來。

“不是一晚上,是整整一年多。”

“晚晚覺得,前天晚上那杯水車薪的一點點甜頭,能夠?”

虞聽晚:“……”

她唇角輕抿,握着他手腕的指尖,緩緩有了松開的趨勢。

大不了,就再喝一次避子湯。

這句話,還未在心頭完全閃過,他卻停住了動作,手指勾着她衣帶,将衣服給她重新拉了回來。

虞聽晚:“?”

她擡頭看他,“不繼續了?”

他抱着她不松,嗓音有些啞,“先去岳母大人那裏拿了避子香,回來再繼續。”

虞聽晚笑出聲。

好一會兒,晨起的靜谧時光中,他擁着她說了句:

“晚晚若是想,一個人去也無妨,我在宮中等你,只是——”

她眸色頓了下。

眼底淺淺的詫異一閃而過。

很快,她又聽得他說:

“宮外不比宮內安全,去的時候,帶上一批暗衛。”

在兩人關系最僵的那段時間,她确實問過他這種話,他也承諾過。

只是她那時,不敢信他。

就算他說婚後不限制她的自由,任她宮內宮外随意走動,她也不敢信。

自然,也不願信。

而今,再聽到這些話,心頭卻有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酸澀和無名的情愫。

好一會兒,她圈着他腰抱住他。

眼底暈着溫軟,“我開玩笑的,一個人出去多沒趣,太子殿下都承諾了親自陪我去,本公主何須一人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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