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1 章 叫聲夫君聽聽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241 章 叫聲夫君聽聽


第241章 叫聲夫君聽聽

城牆外,煙火争先恐後地綻放。

給這個夜晚,編織出獨一無二的色彩。

承華殿前,謝綏站在長階上。

負手而立。

望着空中怦然綻放的花火。

他問身邊的近侍,“城牆上的煙火,是誰放的?”

王福躬身,回道:

“回禀陛下,奴才方才差人去看,好像是寧舒公主為太子殿下賀生辰而特意讓人放的。”

謝綏有些意外,偏頭去看王福,“寧舒公主?”

王福颔首,“是的,陛下。”

他又道:“奴才方才去看時,寧舒公主也在城牆那裏,想來是為賀殿下生辰,公主特意從南江過來的。”

謝綏聽罷,臉上浮現欣慰的笑容。

“好好,好。”

他一連說了好幾個“好”,再次擡頭望向天空時,眼底多了濕潤。

他這個兒子,比他幸運。

也終究不必,跟他一樣,落個求而不得的結局。

虞聽晚讓人準備的煙火多。

足足放了大半個時辰才放完。

城牆上的風雖有些大,但若錦将披風拿來給虞聽晚披上後,便不再冷。

可謝臨珩依舊怕她待久了着涼,全程将她緊緊抱在懷裏。

他從背後圈着她。

兩人緊緊相貼。

這一次,他們的身在一起,心也在一起。

正如下面同步升空的兩個煙火,一起升至淩空,一起綻放,一同寂滅。

就連掉落的塵埃,都混在一處。

煙火盡,戌時也至尾聲。

他抱着她沒松手。

甚至環在她腰身上的腕骨還緊了兩分。

“今天晚上,回哪裏?”他微低頭,在她耳旁問她。

虞聽晚笑了笑,從他懷裏轉過身。

正面看向他,眼底藏着打趣:

“這個時辰了,城門還開着嗎?”

他注視着她眉眼,回得很快,“早就關了。”

他話未落。

便彎腰,驀地将她打橫抱了起來。

虞聽晚毫無防備。

驚呼聲堪堪止于舌尖。

下一秒,她擡手,細白的雙臂,主動摟住了他脖頸。

謝臨珩抱着她一步步邁下臺階。

他動作很快,卻也很穩。

踏下最後一節臺階後,一步未停,抱着她便進了馬車。

不再像過去那幾個月,就算偶然能共乘一輛馬車,他們也是坐在兩邊。

這一次,謝臨珩全程沒有放手。

上了馬車後,甚至連她坐去旁邊的機會都不給,直接将人圈在了腿上。

動作極為親昵。

“今天晚上——”

他垂首,注視着她。

一手圈着她腰身,

一手輕抵她下颌。

“孤想提前預支一天,婚後的福利。”

虞聽晚半仰着頭,對上他的視線。

他手指從她下颌移開,灼熱的指腹落在她眼尾。

有種說不出的炙熱。

謝臨珩喉頭上下滾動,再次低了低頭,距離近到,快要吻上來。

束縛在她身後的那只手掌,将她不斷地往懷裏按。

恨不得将她揉進骨血。

“小公主,可以嗎?”

她看着他漆黑翻滾的黑眸,未說話,勾着他下颌,主動吻上他的唇。

以行動,代替了回答。

他眼尾半挑,抱着懷裏的人,微一用力,便将她壓在了身後可用來躺卧小憩的軟榻上。

雖說過去相互糾纏的那大半年,他們再過分的事情都做過了,但在馬車上,還是頭一次。

尤其,外面還跟着那麽多暗衛。

虞聽晚放不開,指尖下意識抓住他想去扯她腰帶的手,努力偏頭,躲開他越發強勢的深吻,“這裏不行……”

她氣息很亂。

握着他手腕的指尖很緊。

“你忍忍。”

“等回去……等回去再說。”

她眼眸濕漉漉的,被他吮得發紅的唇瓣更為豔麗。

他低低笑了笑,反扣住她攔他的那只手腕,炙熱的大掌,揉了揉她軟韌的腰,再次抵着她後頸,深吻住她的唇。

唇齒糾纏間,虞聽晚聽到他輕笑着說:

“這兒空間這麽小,施展不開,自然不是合适的場所。”

虞聽晚呼吸滾燙。

咬着牙關不肯發出聲音。

他從她唇角離開,輾轉來到她頸側。

慢條斯理地在那瓷白的脖頸上,落下一個又一個枚痕。

她緊攥着他落在她腕側的涼綢袖口,在他勾着她耳垂上的流蘇耳飾撥弄時,她聽到他問:

“第一天,是去東宮,還是陽淮殿?”

虞聽晚被他揉弄得癢,索性按着他手臂,從軟榻上坐起身,緊緊撲進了他懷裏。

她臉頰貼着他頸側,嗓音低喑軟糯,“都行。”

他順勢扣住她後腰,将人緊緊抱着,眼底溫色漸濃,“那今晚先去東宮。”

“明天,我陪你去陽淮殿。”

虞聽晚輕哼了聲,沒意見。

很快。

馬車停在東宮外。

墨九與墨十站在一側,恭聲道:

“殿下,公主,到了。”

謝臨珩抱着虞聽晚出來,徑直往寝殿而去。

空氣中,遠遠扔下一句:

“晚上不必侍候,退下吧。”

墨九墨十齊聲應下:“是,殿下。”

待來到寝殿,繞過寬大的屏風,謝臨珩抱着懷裏的人,直接來到床榻。

待後背接觸到床榻的那一瞬間,虞聽晚被他攪和了一路的思緒驟然清明下來。

她按住他欺身壓下來的動作,忙聲道:

“等、等等……今日是你生辰,那碗長壽面,你——”

不等她說完,他輕聲打斷,“我吃了。”

說話間,他手中動作不斷。

瞧了整整一路、但一直克制着沒拽開的腰帶,現此刻被他一扯,直接散開。

層層繁複衣裙松散,他順勢撫着她腰肢往上,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虞聽晚瞥了眼他的動作,沒攔。

只是問:“程武不是說,你看都沒看?”

他笑着吻她,堵住她的話。

好一會兒,待解了饞,才耐心解釋:

“就他們幾個那性子,能夠讓他們心甘情願又齊心協力瞞着我的,只有我們的小公主。”

“尤其墨九那個極擅揣摩主子心意的心腹,放在平時,那長壽面,他提都不會提一嘴,今日卻再三将話題往長壽面上引。”

“最為特別的是,他還阻止我去側殿。”

他笑看着她,撫着她烏發,問:

“當時,我家小公主,還未來得及從側殿離開吧?”

她将發絲從他指尖扯出來,輕哼:“面熟了要及時吃,時間長了就坨了,我需要根據你回來的大致時間,将面煮熟,哪有時間那麽快從東宮跑出去。”

“原來是我家晚晚親手做的。”他将她身上最後的衣服褪去。

“你以為呢?”

“孤還以為,是我家小公主着人送來的。”

殿內逐漸升高的溫度,伴随着漸漸輕緩而間歇的交談聲。

“……自然是親手做的,誠意更大。”

鲛帳落下來,掩住無邊春色。

紅燭歡快搖曳,窗外徐徐秋風透過半開的窗子偷偷溜進來。

卷攜着,低緩缱绻的一句:

“為表誠意,小公主,叫聲夫君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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