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8 章 你敢和太子搶人?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228 章 你敢和太子搶人?


第228章 你敢和太子搶人?

養妹妹養得越發上勁兒的司隼白,說完這句,不等虞聽晚出言反對,就将裝匣塞進她手裏,興高采烈地跑去了秋水閣。

司隼白走後,虞聽晚看着手裏這個完全用不到的匣子,無奈地交給若錦,“收起來吧。”

若錦憋笑,“公主,還是放去房間?”

虞聽晚點頭,“去妝臺那裏,再塞塞,把它塞進去。”

若錦退下後。

虞聽晚随之去了前廳。

謝臨珩手中拎着個籠子,正在逗弄什麽東西。

她遠遠看了眼,一邊吩咐人上茶,一邊快步走過去。

“太子殿下怎麽來了?”

聽到聲音,謝臨珩提着籠子轉過身,眉眼隽着溫色,薄唇斂着笑意。

“來給你送個東西。”

虞聽晚随着他的視線看去。

籠子中央,趴着一只雪白的兔子。

謝臨珩将籠子放在一旁,從裏面将那只兔子抓出來,送到了她面前。

溫聲解釋,“沈知樾和楚姑娘定了婚事,這段時間到處搜羅這些小玩意兒,往楚家送。”

“我想着,你或許也會喜歡,便親自去挑了一只。”

他将兔子往她手中塞。

虞聽晚手忙腳亂地接住這只毛茸茸、肉嘟嘟的小家夥。

她嘴角犯抽,甫一低頭,便對上懷裏這小家夥圓溜溜、水靈靈的大眼睛。

“……殿下在哪裏弄來的兔子?”

謝臨珩揉了揉她懷裏兔子的腦袋,就像平時摸她腦袋那動作一樣,看得虞聽晚唇角抽搐更甚。

“在宮外朱雀街上的一個商販那裏買的。”

“也有不少其他顏色的兔子,但我覺得,就這只好看。”

雪白雪白的,尤其一雙濕潤潤的大眼睛,仰頭腦袋看着人時,直瞧的人心軟。

很像曾經她縮在他懷裏看他時的樣子。

看着手中捧着的這一團,虞聽晚有些犯難。

這玩意兒……好看是好看。

但是……

“我……不知道怎麽養。”

她從沒有養過這小東西。

怕給他養死了。

謝臨珩眼底笑意更濃,他拍了拍兔子的腦袋,笑說:

“商販老板說,這只小家夥很好養,一點都不挑食。”

“正好這幾日,孤沒什麽事。如果晚晚擔心養死了,我就來陪你養幾日。”

虞聽晚:“……?”

她狐疑看向他,不等開口,他就自顧自定下了時間:

“不如就每日下朝後,孤過來一兩個時辰,順道給它帶點吃食。”

這話說罷,謝臨珩完全沒給她拒絕的機會,尾音未落,繼而又道:

“今日東宮還有奏折要看,就不多待了。”

他走後,虞聽晚看着乖乖趴在她懷裏、瞅着她的兔子:“……”

若錦放完裝匣回來,剛要說話,就見自家主子快步過來。

“若錦,去問問青蘭姑姑,這兔子要怎麽喂。”

若錦腳步一頓。

視線下移,看向自家公主抱着的白兔,詫異問:

“這……太子殿下送來的?”

虞聽晚回了她一個同樣的眼神。

第二天。

巳時左右。

司隼白從外面回來,後面跟着的小厮手中抱着兩個厚重的大匣子。

一進前廳,他就對吳叔說:

“去喊小姐過來,我這次買了不少新奇玩意兒,她應該會喜歡。”

吳叔有些為難,“公子,小姐……在和太子殿下喂……兔子。”

“?”司隼白懷疑自己聽錯了,“和誰?喂什麽?”

吳叔重複:“太子殿下,兔子。”

司隼白:“……”

吳叔看向小厮抱着的匣子,糾結問:

“這……還去喊小姐嗎?”

司隼白扇子呼啦呼啦搖,輕呵一聲,“還喊什麽?你敢去太子殿下手中搶人?”

吳叔登時搖頭,“屬下不敢。”

此時涼亭中。

虞聽晚依靠在亭柱上,垂着眼皮看謝臨珩一邊喂兔子,一邊講解喂它時需要注意的事項。

末了,他還将一截胡蘿蔔遞給她,對她說:“聽懂了嗎?不如親自來試試?”

……

如此這般,一連多天過去,謝臨珩日日都來。

直到七八天後,虞聽晚養這只幼兔養的游刃有餘,謝臨珩不再常常過來。

秋末的最後一場雨過,楚時鳶一大清早便來了別院。

姐妹倆坐在一起,喝着茶悠然聊天。

從楚、沈兩家定下的婚約,到日後虞聽晚和司沅回南江。

她們聊了很多。

尤其南江與皇城距離甚遠。

楚時鳶不舍得讓虞聽晚走。

但她自己婚期将近,又無法跟去。

偶爾那股郁悶的勁兒上來了,楚時鳶懶懶趴在桌案上,賭氣般說:

“要不我陪你們一起去南江得了,這婚,誰愛結誰結去。”

虞聽晚失笑,“你逃婚,你家沈大人能同意?再說,禦賜的婚約,說取消便能取消的?”

聽着‘禦賜的婚約’這幾個字,楚時鳶怕勾起好友的傷心事,輕哼了聲,很快轉了話題,聊起其他。

十一月月末的一天。

謝臨珩再次來了別院。

皇城的天,已經逐漸步入了初冬。

秋日的清爽逐漸蛻變為冬日的霜冷。

別院外,幾株桃樹下,兩人并肩而站。

話題從那只又肥了不少的兔子身上轉過,沒多時,虞聽晚說:

“兩天後,我和母親,就準備回南江了。”

乍然聽到這句,謝臨珩怔了一下。

他偏頭。

目光落在她身上。

指骨無意識蜷緊一些,就連喉嚨,都收緊兩分。

“這麽快?”

“不多留些時日?”

虞聽晚彎唇笑了笑,望着遠處的清湖,“留的時間不短了,馬上就入冬了,南江氣候溫熱,聽說那邊冬日也不冷。我長這麽大,甚少離開皇城,也未在南江過過冬,想去看看那裏的冬天。”

入冬。

截止今年的冬天,那場宮變,便整整四年了。

四年的光陰,似乎,仍舊不能将那段記憶埋藏。

謝臨珩沉默好一會兒。

才終于開口。

只是嗓音低暗。

“以後,還會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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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地方,才會有全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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