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6 章 虞聽晚拆穿宋今硯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206 章 虞聽晚拆穿宋今硯


第206章 虞聽晚拆穿宋今硯

楓林小院。

宋今硯房中,盍維陰厲道:

“東陵的兵力不足,調一千少一千,只要将他們全部擋在松陵以南,我們再從境內調取援兵,屆時距離又近,北部和我國城池接壤,只要在周圍城池中調兵增援,就能一舉殲滅北部臨安一帶。”

說着,他看向坐在一旁,一直未曾說話的宋今硯。

“謝臨珩此人狡猾至極,調兵遣将又常常不在正常人的考慮之內,我們北境皇帝和二皇子的意思是,先抓了寧舒公主,在東陵兵将氣數将盡時,用寧舒公主作餌,取了謝臨珩的命。”

宋今硯良久沒有出聲。

好一會兒,他沉聲問:

“你們想将她帶去哪裏?”

盍維眼底閃過一抹轉瞬即逝的陰冷和恨意,只是開口時,語氣并未異樣。

“松陵。”

“松陵和北部相隔甚遠,把寧舒公主帶入松陵,我們的大軍随後攻擊北部一帶,就算謝臨珩中途察覺了異樣,如此遠的距離,也遠水解不了近渴。”

見宋今硯沒有說話,盍維不想在這兒最後關頭出岔子。

走過來,勸道:

“宋公子,我們雙方的合作即将達成,讓寧舒公主受累往松陵走一趟,是你和寧舒公主最後配合我們的一件事。”

“只要将謝臨珩成功引到松陵,除了勁敵,宋公子便可帶着寧舒公主遠走高飛,去一個世外桃源過你們神仙眷侶的逍遙日子,豈不快哉?”

說話間,他拿出一包藥粉。

遞到宋今硯面前。

“宋公子也不必有顧慮,我清楚你在顧忌什麽,無非便是擔心寧舒公主怨恨你。”

“在這個世道,向來是誰有權勢,就該依附于誰。”

他冷笑着蠱惑,“你看先前的謝臨珩,不就是仗着手中的權勢,強行拆散你與寧舒公主禦賜的婚約,又強将她納為太子妃的麽?”

“只要我們完成這最後一件合作之事,日後整個北境,都是宋公子你的倚仗,沒了謝臨珩的虞聽晚,還不是任你随意掌控?”

“再者,話再說回來,就算寧舒公主不願,也有其他好法子。”

他打開這包藥粉,裏面裝着的,正是上次宋今硯下入茶盞中的秘藥。

“這藥,宋公子應該熟悉,有了它在,何愁美人不能主動投懷?”

宋今硯看着盍維遞來的秘藥,沉思片刻,接過來收下。

“什麽時候動手?”

“最晚明日。”盍維說:“虞聽晚和司隼白已經準備離開臨安,我們必須趕在他們離開之前動手。”

說罷,盍維打算離去。

就在轉身時,他又想到一件重要的事。

“旁邊院子裏住着的那位楚公子,既然無法對我們投誠,那此人,便不可長留。”

“明日計劃實施後,我會派人解決了他。”

宋今硯并未再攔。

盍維側身,掩住眼底的森冷,看向他:

“我需要和二皇子彙合,宋公子,這邊的事,就先交給你了。”

“希望我們最後的合作順利。”

盍維從楓林小院離開後,影七于暗中聯絡附近的隐衛,讓人跟上盍維,他才折回楚淮敘院中。

剛進來,楚淮敘便問:

“盍維離開了?”

影七點頭,“按照他們的計劃,應該也就是這一兩日了。”

他看向傷勢剛恢複一點的楚淮敘,“殿下傳信,說讓您盡快離開臨安。”

“楚家不向北境投誠,依北境那群敵寇的性子,怕是會斬草除根。”

全部說完,楚淮敘沉默片刻,才道:

“當前國勢緊張,殿下那邊,目前最需要的是時間。”

“我若現在驟然離開臨安,勢必會引起北境的懷疑,他們的主要目标,是殿下和寧舒公主,若是讓他們起了疑心,怕是會将計劃提前。”

“如此一來,不管是東陵,還是殿下那邊,都會更加被動。”

影七眉頭擰起。

這确實是個問題。

當下,若是能按兵不動,以靜制動才是最好。

楚淮敘起身,來到影七旁邊,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

“不必憂心,別凡事都往壞處想。”

“我來楓林小院這邊也有兩三日,明日一早,我尋個不引人懷疑的借口,去別院一趟。”

今日時間已晚,若是現在,提出要去別院,宋今硯和暗處的北境細作定會起疑。

翌日。

一大早,司隼白就指揮着衆人收拾離開的行囊。

後院中的虞聽晚亦是早早起來。

将東西收拾妥當後,她推門出去。

原想着去前院找司隼白,誰曾想,剛來到院外的竹徑小路,就迎面碰上了從馬車上下來的宋今硯。

這處別院,背靠一大片翠綠竹林。

院子外面,北側有一條潺潺流水的小溪,南邊則是一片草坪空地。

見到宋今硯的那一刻,虞聽晚便轉眸,往院外四周看去。

空蕩蕩的,和從前一樣的安靜,乍然一看,仿佛沒有異樣。

宋今硯走至她面前。

神情眉眼和從前依舊。

沒有半分戾氣,溫雅和煦。

“公主是打算離開臨安了嗎?”他先問。

虞聽晚态度有些冷淡,尤其他叛國的事,就像一根刺,深深鲠在喉中。

“對。”

他對她冷漠的态度似仿然未覺,又道:“如今東陵四處戰火不斷,只有這邊還算暫時安穩,公主為何突然想離開了?”

虞聽晚不願去想他話中潛藏的意圖。

只道了一句:“待膩了,想換個地方。”

宋今硯彎唇輕笑,朝她靠近一步。

可虞聽晚,卻也下意識退了一步。

他注意到她這近乎不加掩飾的動作,心底像被什麽東西狠狠刺了一下。

悶悶地疼。

但他面上什麽都未表現出來。

只除了,用力掐緊的掌心。

“既是待膩了,”他提議:“不如去松陵小住兩天。”

“去松陵幹什麽?”虞聽晚壓不住心底的那股怒意,她索性也不再壓,直直逼視着他,諷刺問:

“如今北境大舉進犯松陵,這個關頭,我以前朝公主的身份主動送上門給他們當人質?”

“宋今硯,這就是你和北境之間的交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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