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2 章 臣子救君,天經地義,哪有這麽多私情摻合其中(加更)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202 章 臣子救君,天經地義,哪有這麽多私情摻合其中(加更)


第202章 臣子救君,天經地義,哪有這麽多私情摻合其中(加更)

宋今硯唇角微動。

想說什麽,但最後,并未說出口。

因為他想問的,正是這個問題。

楚淮敘垂頭,睨着指尖的茶盞。

唇側揚起一抹讓人辨不清的弧度。

嗓音深處,冷意浸潤而出。

然而在浮于字句中時,又恰到好處地被壓住。

“今硯,需要我提醒你一句嗎?”

“我們是臣,臣子救君,天經地義,哪有這麽多的私情摻和其中?”

他指腹從茶盞邊緣移開。

側身,正面看着宋今硯。

接下來的話,既是在表明心意與立場,又是在最後一次暗中敲打他。

“昨夜那種情況,身在臣子,在我面前的,不論是寧舒公主、還是太子殿下,亦或是陛下,身為人臣,我都會義無反顧的去救。”

“這是身為臣子的責任,護主舍命,本就是我們該做的事。”

“還有,寧舒公主是太子殿下親自冊立的太子妃,無論太子妃的冊封大典有沒有辦,寧舒公主,都是我們東陵的太子妃。”

“她是東陵儲君的妃嫔,是東陵未來的皇後,不是我們臣子能肖想觊觎的對象。”

“這一點,我希望,你能時刻記清,別做以下犯上的罪事。”

宋今硯氣息壓得冷沉。

掩于寬袖中的手,用盡全力握緊。

他用盡所有抑制力,将眼底的怨恨與不公壓下,用最平常無異的語氣說:

“她是東陵的太子妃,我自是不會忘,前朝早已覆滅,曾經的一切,自是不會延續至今朝。”

楚淮敘看他幾眼。

沒再說別的。

說完這個話題,宋今硯便有準備離開的意,但最後,為不引楚淮敘懷疑,他繼續留下陪着楚淮敘說了好一會兒話。

直到,兩刻鐘後,郎中前來換藥。

門外一同進來的,還有司隼白和虞聽晚。

見到虞聽晚,楚淮敘起身行禮。

宋今硯亦看向她,神色如常地随着楚淮敘行禮。

虞聽晚的眸色在宋今硯身上停留一刻,未說什麽,只微微點了點頭。

楚淮敘看了眼拎着藥箱的郎中,目光重新落在司隼白和虞聽晚身上,倏然提議:

“司兄,公主,我身為外臣,一直住在你們的別院不合禮法,時間長了,若是傳出去,怕是會招來風言風語。”

“但我如今又有傷在身,怕是三兩日之內,無法啓程返回皇城,為周全考慮,我想着,不如先搬去今硯那邊借住幾日。”

“如此一來,既能全了禮度,又能滿足我此行來探望今硯的心願。”

司隼白同楚淮敘對視一瞬。

他壓下喉中想說的話,最後只看向宋今硯,“宋兄覺得呢?”

宋今硯溫潤笑道:“自是可以。”

他看向楚淮敘:“我和淮敘住在一起,彼此更能有個照應,再者,我們兄弟倆這麽長時間沒見,今後亦不知道還有沒有促膝長談的機會,正好借着這次的時機,聊聊家常。”

司隼白看了眼虞聽晚。

最後點頭,“也好,只是楚兄傷勢不輕,宋兄的傷也剛剛才好,楓林小院那邊人手又不多,不如我再選幾個做事麻利的下人,一道跟你們過去。”

這一次,宋今硯并未怎麽考慮,便拒絕下來。

“這倒不用,司兄的顧慮我能理解,楓林小院那邊有四五個小厮,我亦能一道照顧淮敘,不必再麻煩添加新的人手。”

話音未落,他看向虞聽晚,以虞聽晚的身份再次拒絕司隼白的這個提議:

“如今臨安鎮怕是混進了北境的細作,還是別院這邊多留些人手,保護公主的安危更重要。”

他這話說完,楚淮敘也‘順勢’說道:

“我帶了個貼身侍衛,做事麻利又敏捷,有他在,還有今硯,人手便足夠了,不必再特意麻煩添新人。”

楚淮敘說的貼身侍衛,便是影七。

司隼白考慮一番,說:“既然你們兩個都這麽說,那就先用那邊的人照顧着,若是後期人手不夠,就随時讓人過來跟我說,我給你們送些人手過去。”

楚淮敘和宋今硯一道應下。

這事說完,郎中便開始為楚淮敘換藥。

因需要寬衣解帶,虞聽晚先一步離開了房間。

宋今硯看了眼楚淮敘肩呷上的傷,眉頭微皺了下,過了片刻,他說:

“淮敘傷勢嚴重,剛換完藥怕是不宜走動,不如我先回去讓人收拾卧房,提前将一切打點好,等淮敘來了,也好卧床休息。”

這次,不等司隼白開口,楚淮敘便看向宋今硯,含笑應下。

“如此也好,只是麻煩今硯了。”

宋今硯拍了拍他沒受傷的肩膀,“你我是表親,客氣什麽?”

說罷,他便同司隼白告別,回了楓林小院。

宋今硯走後,司隼白并未離開。

他一直待在楚淮敘房裏,直到郎中換完藥,吳叔将人送出去,又将房門關上,司隼白才摩挲着茶盞外壁,挑破那層窗戶紙,問楚淮敘:

“這下沒有旁人了,楚兄,我想知道,太子殿下讓你大老遠來臨安鎮,到底所為何事?”

楚淮敘穿好衣服,接着束好腰封,才來桌案旁,坐在他對面。

對于司隼白的回答,他未直接回答,而是先問了句:

“楚某多少了解一二司兄與寧舒公主和太子殿下之間的恩怨,有往昔的私人隔閡在,司兄還願全心相信太子殿下嗎?”

這個問題,司隼白并未猶豫。

楚淮敘剛問完,他便坦誠回道:

“任何時候,都是有國才有家。”

“國難當頭,不管什麽事,都要往後排。”

“這不僅是我的意思,更是寧舒公主和司家上下的意思。”

聽罷,楚淮敘放下了心。

全盤道:“北境手中有我們東陵的城防圖,除此之外,我們大軍中,亦有北境的細作。”

“大軍中的細作,殿下自有法子揪出來,可東陵叛國的叛徒,卻有些棘手,但……殿下已有了懷疑的人選。”

司隼白回想這兩日楚淮敘來了臨安後每每提及宋今硯時的神情,他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但他仍是問了句:

“太子殿下懷疑誰?”

楚淮敘:“宋今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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