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 姚家上下,無一人幸免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144 章 姚家上下,無一人幸免


第144章 姚家上下,無一人幸免

終于,費盡心思。

她選中了林景容。

林景容,順天府府尹的二公子。

憑借着一張還算勉強能看得過去的臉,在外人面前裝得一副文質彬彬斯文有禮,私下裏,卻是個十足十的變态頑劣之徒。

尤其在床笫之事上。

更是有着變态至極的惡劣癖好。

前段時間,甚至還強行擄了兩個府中婢女去他房中,最後生生将人折磨死在床上。

這事影響惡劣,傳出去更損名聲。

順天府府尹和林夫人,第一時間将事情壓了下來,這才沒弄得人盡皆知。

但謝清月身為皇室公主,想打聽一些這種上不了臺面的秘辛,再容易不過。

除此之外,林景容還經常和青樓妓子有染,為着這事,沒少被他父親責罵,但他生性如此,頑劣不改,根本沒什麽用。

久而久之,順天府夫婦也不管他了。

反正這些事,他只在背地裏做,人前端得一副端方君子,備受旁人誇贊,也不算辱沒家門,有損名聲。

再者,謝清月能挑中林家,除了林景容本人的緣故,還有林家主母林夫人的原因。

林夫人是寵妾上位,出身小門小戶,心思小氣毒辣,為人苛刻歹毒,謝清月原想着,等虞聽晚嫁過去,單是被婆婆磋磨,就能被磋磨致死。

所以這麽多世家中,她獨獨挑中了林家。

整個皇城,再也沒有,比林家更‘合适’的人選。

只是沒想到,她設計不成,反将自己搭了過去。

而她虞聽晚,卻好端端的,任何事都沒有,甚至還能風風光光地做太子妃。

這口氣,謝清月如何忍得住。

她現在做夢,都想親手弄死虞聽晚。

另一邊。

皇宮內。

一夕之間,謝清月名節盡毀,姚家落敗衰亡,皇後由先前的裝病,一夜之間驟然病倒。

中宮太醫進進出出,秋華守在寝殿。

直到三日後,皇後才幽幽轉醒。

只是她醒來的時間不巧。

午時剛過一刻,姚棕及姚家那些亂臣賊子,剛被斬首示衆。

寝殿中,姚琦玉醒來的第一時間,便是着急地問秋華:

“什麽時辰了?”

秋華跪在榻前,聲音低暗,“回娘娘,未時初。”

皇後撐着身體坐起來,目光灰敗地看着窗外,喃喃道:“未時……未時初……”

倏然,她捂住頭,聲音變得急厲尖銳,“哪天的未時?!今日是哪一日?!”

秋華被吓了一跳,“……初三的未時。”

初三。

姚家衆人,斬首示衆的那天。

皇後脊背塌下去。

像被人抽空了所有力氣。

良久,她僵硬動了動。

像突然想到什麽,猛地擡頭,抓住秋華,急迫問:

“那其他人呢?”

“姚家其他人呢?”

秋華唇瓣都在哆嗦,眼中淚花閃爍,“……姚家所有女眷,貶為官奴,流、流放邊疆,姚家上下,無一人幸免。”

無一人幸免……

這幾個字,狠狠刺痛着皇後的耳膜。

她怔怔松開秋華,仰面朝上,瘋了一般,又哭又笑。

“無一人幸免……呵!好一個無一人幸免!”

“本宮這麽多年的籌劃,所有的希望,一夜之間,全部毀于一旦!”

“真是好得很啊!”

轉息間,她眼底的灰敗,盡數化為陰鸷的恨意和狠毒。

“謝綏……你還真是半分情面都不顧!”

“既然如此,本宮不好過,你們所有人,也都別想好過!”

她陰側過眼,看向秋華,話中盡是魚死網破的毒恨。

“別再鈍刀磨肉了,去,把霁芳宮那個賤人給本宮毒死,用她的命,去給我姚家數百條人命陪葬!”

“還有那個虞聽晚。”她攥着手掌,“既然本宮除不了她,那就殺了她母妃,本宮倒要看看,泠妃一死,她還能不能活下來!”

皇後壽誕風波過後,宮中暫時平靜下來。

為了防止謝清月弄出來的那個香對身體有其他影響,這兩三日,謝臨珩每天都讓太醫為虞聽晚把脈。

這天一早。

墨九照例将太醫帶進來。

陳洮熟稔地拿出帔帛,搭在虞聽晚手腕上。

前幾日把脈時,謝臨珩每每都跟在一旁,今日他難得在外和大臣議事,看着單獨守在旁邊看着太醫把脈的墨九,虞聽晚心念微動。

她垂眸掃了眼太醫,不動聲色看向墨九。

狀若無意地問:

“聽殿下說,你對氣味敏感?”

她指了指旁邊香爐裏的香,“那今日這香,可有覺出和往日的有何不同?”

乍然聽到虞聽晚跟他聊香的事,墨九愣了又愣。

眼底的詫異,都快凝為實質。

但好在,他是頂尖暗衛出身,又跟在謝臨珩身邊這麽多年,随機應變的能力,自是沒話說。

一秒沒耽擱,待他反應過來,立刻道:

“公主殿下謬贊,屬下只是長了個挑剔的鼻子,對香味的感知更敏銳一些。”這話,是回答第一個問題。

說罷,他順着虞聽晚的指向,看向香爐。

頓了頓,有模有樣地回答第二個問題。

“今日這香,比以往的更顯溫和,夏日點這種香,可以助人寧神。”

聽到他最後那幾個字,虞聽晚眸色微凝,心底那點懷疑,似乎再次被打消兩分。

墨九悄悄瞅了瞅虞聽晚的神色。

面上不顯,心底卻緊張得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

他不敢再待下去。

正想找個借口離開。

好在,就在這時,謝臨珩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麽多年,從沒有哪一刻,

墨九由衷覺得,他家主子比及時雨還及時。

謝臨珩一進來,墨九一刻未停。

立即行禮告退。

待大步離開大殿,一口氣跑到東宮外面,他才長長舒了一口氣。

心裏既後怕,又慶幸。

後怕的是,萬一他剛才沒反應過來,傻乎乎地應一句‘屬下對香味不敏感’,他這好日子,可算是到頭了。

慶幸的是,當年他們主子受傷心血來潮地研究香料時,他在一旁跟着學了點皮毛。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

相關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