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3 章 不再哄他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133 章 不再哄他


第133章 不再哄他

虞聽晚沒力氣回應。

最後一個字沒聽完,便沒了意識。

等她第二天中午再次醒來時,謝臨珩已經不在陽淮殿。

虞聽晚睜開眼,剛動了動腿,散架般的疼痛便順着四肢百骸襲來。

她擰緊眉,倒吸一口氣。

在床上緩了好一會兒,才坐起身。

“若錦。”

一直守在外面的若錦,聽到動靜,立刻端着提前備好的溫水過來。

鲛紗帳撩開,外面的光線灑進來。

若錦将茶盞遞給虞聽晚,輕聲說:

“公主,先潤潤喉。”

虞聽晚接過,幾口茶水下肚。

喉嚨中的那股幹疼緩解不少。

若錦接過茶盞,放在一旁,拿過一旁的衣裙,侍奉她穿衣。

“公主,水已備好,要不要沐浴解解乏?”

虞聽晚點頭,“好。”

說着,她想到什麽,連聲問若錦:

“那枚镂空香囊呢?”

若錦直起身,想了想,立刻去了左邊妝臺,将那枚香囊拿了過來。

這段時間謝臨珩和虞聽晚一直沒同房,加上這兩天,虞聽晚大多在霁芳宮,不和謝臨珩見面時,這香囊,虞聽晚時帶時不帶。

若錦将香囊遞給虞聽晚。

虞聽晚接過來。

将小小的香囊球,握在手裏。

若錦喊來歲歡,讓她去備水。

半個時辰後。

虞聽晚洗漱完,換了幹淨的衣裙,在妝臺前梳妝時,若錦邊為她挑發簪,邊道:

“公主,今兒一早,姚姑娘被太子殿下送出皇宮了。”

虞聽晚有些意外,“這麽突然?”

“皇後的身體不是還沒好?”

若錦:“奴婢也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麽,只聽說,今日一早,東宮的墨九親自去了皎月殿,沒多久,姚姑娘就去了中宮。”

“等她再從中宮出來時,雙眼很紅,像是哭過,随後姚家的馬車就來了宮中。”

虞聽晚忽然想起,昨晚上,最後昏沉之際,耳邊那句似是而非的話。

昨夜她想不通,謝臨珩又抽了什麽風。

但現在……

結合今日姚珠玉的事,想來是昨日在荷花池旁,她和姚珠玉交談的那幾句話,被暗衛傳到了謝臨珩面前。

……

夏天本就容易困倦,昨夜又快折騰到天亮,哪怕一覺睡到了中午,虞聽晚還是沒什麽精神。

簡單用了兩口午膳,便再次回了寝殿補覺。

等她再醒來時,一睜眼,就看到了坐在床榻邊,垂首把玩青玉發簪的謝臨珩。

見她醒來,他擡頭看過來。

“還要睡嗎?”

虞聽晚瞥了眼外面的天色。

已經蒙蒙黑。

她睡了應該快兩個時辰。

回眸,她按了按發脹的額角,坐起身,“不睡了。”

“太子殿下有事嗎?”

他不在意她态度的冷淡。

昨日蓮花池之事,随着姚珠玉被送出皇宮,已經翻篇。

他又恢複成了,面色溫和,對她百般縱容的樣子。

“來找你用膳。”

說着,他靠近她,将手中的簪子,插在了她發間。

“最近見你不怎麽戴這只簪子了,是倦了它的樣式?”

“等這段時日的事情忙完,我再為你做幾支新的。”

虞聽晚對這種東西沒什麽興趣。

先前主動戴着,只是為了博取他的信任。

後來汾邯湖出逃失敗,她不再費盡心思哄他,這只簪子,也再沒碰過。

“不用。”既已經戴上,為了不再刺激到他,她沒當着他的面拔下來,“陽淮殿的簪子很多,不必再做。”

謝臨珩定定看她片刻。

沒說別的。

很快起身,拿過旁邊的衣裙,沒讓若錦和歲歡侍奉,他親自幫她一件件穿。

虞聽晚也随着他,直到來到外殿用膳時,她突然說:

“今天晚上,殿下回東宮吧。”

謝臨珩看過來。

她繼續道:“我去霁芳宮找母妃。”

謝臨珩沒攔她,很好說話。

半分不複昨晚的強勢。

她說什麽,他便應什麽。

“好,明日開始,我要離宮兩天,再有四天,便是母後的生辰,這幾日,寧舒可以一直住在泠妃娘娘那裏。”

“在我回來之前,如果母後召你去中宮,不必理睬,直接回絕便是。”

晚膳過後。

謝臨珩拉着她手腕,将人輕抱進懷裏,抱了一會兒。

“明日一早就要走,沒法去霁芳宮見你了,晚晚,等我回來。”

虞聽晚沒應聲。

他說罷,很快松開了她。

溫熱的指腹在她唇角輕輕摩挲了下。

便離開陽淮殿,回了東宮。

他走後,虞聽晚在殿內待了片刻,沒多久也去了霁芳宮。

接下來這兩日,倒也算風平浪靜。

皇後打着身體抱恙的借口,沒法肆意在宮中活動,大多數時間都在中宮‘休養’身體。

謝綏一般都在承華殿,皇宮中的事,他是能不管就不管。

司沅出不了霁芳宮,虞聽晚也不願一個人待在陽淮殿,便日日夜夜陪在了司沅身邊。

一晃,兩天過去。

第三天傍晚時,謝臨珩回到皇宮。

他并未來找她,也沒有讓人來傳她去東宮。

他好像比前幾天沒出宮時更忙,宮中的氣氛,似也在無形中凝滞了不少。

他不喊她過去,虞聽晚便也當做不知他回宮,繼續住在霁芳宮。

直到皇後壽誕的前一天。

宮中那種緊繃焦灼的氣氛,終于有所松緩。

其餘宮中雖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但能明顯察覺到,東宮的暗衛調動得已經不再如前兩天那麽頻繁。

一切,好像又重新風平浪靜起來。

壽誕前一天傍晚。

東宮大殿。

交談聲,随着呼嘯的風,飄至窗前。

“現在金陵一案和段家旁系之事已經徹底調查清楚,臨珩,你想什麽時候剜去那些毒瘤?”

謝臨珩眉眼冷沉。

眼底墨色如風雲來臨前的平靜。

潛藏的殺意隐在濃墨之後。

他低垂着眼皮,冷白指腹摩挲杯沿,話中聽不出喜怒。

“明日便是壽誕日,生辰這日,不宜見血,再讓他們蹦噠一天,後天開始——”

他指節叩過伏案,發出一道沉悶聲響,聽的人心神一顫。

“一并處決。”

沈知樾點頭,“也好。”

明日是皇後壽誕,先不說現在處置那些人時間不夠,就算時間充足,一旦動手,明日的壽誕,必然就辦不成了。

姚家那些人仗着皇後母家的身份肆意妄為,臨死之前,再讓他們嚣張最後這兩天,也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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