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虞聽晚被他親得喘不上氣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70 章 虞聽晚被他親得喘不上氣


第70章 虞聽晚被他親得喘不上氣

謝臨珩看她良久。

最後将她壓在懷裏,重新抵着她的唇深吻。

唇齒交纏間,她聽到他語氣很輕地說:

“孤希望,寧舒這次說的是真的。”

虞聽晚被他親的喘不上氣,無法回話。

擡起藕白手臂主動抱住他,眼睫無聲顫着,以行動回應他的話。

不知過去多久,滾燙氣息間,他吻着她頸側,靠在她耳邊問:

“今晚還走嗎?”

虞聽晚揪着他衣袖,搖頭。

“……不走了。”

話音還未落地,她忽的被人抱起。

直到被壓在東宮寝殿床榻上。

天邊夕陽慢慢西沉。

墨九快步從東宮出來,走向若錦。

很客氣地詢問:“寧舒公主今夜留宿東宮,不回陽淮殿,若錦姑姑是在偏殿等待,還是先回陽淮殿?”

來之前,若錦就知道是這種結果。

她并未多猶豫,隔着殿門,往裏看了眼,便說:

“勞煩大人,奴婢想在偏殿等候。”

墨九點頭,讓人帶着她去了偏殿。

深夜,虞聽晚昏昏沉沉間,指尖用着僅剩的力氣,緊緊抓着他手腕,眼睫上還沾着一顆搖搖欲墜的淚珠,不忘再次提醒道:

“把陽淮殿的暗衛撤掉……”

謝臨珩坐在床邊,低頭看着懷裏撐不住沉沉睡去的姑娘。

指節停在她眼睫處,将那顆淚珠拭去。

點點濕意在指尖暈開。

他揉了揉她後頸軟肉,漆黑幽深,定定落在她身上。

宋家。

夜色廊下。

宋顼負手而立站在門前,銳利深沉的眸光落在院中,他問身旁的宋今硯。

“你入仕這段時間,可有看出,如今這皇權,到底握在誰的手裏?”

宋今硯垂眼看着地上拉長的影子,雙眸微黯,喉嚨接連滾動數下,才說:

“是在太子殿下手中。”

他閉了閉眼,“陛下目前只是名義上的帝王,所有實權,盡數被東宮掌控。”

宋顼已經猜到是這種局面。

他甩了甩袖,才說:

“既然已經知道,今硯,你該放手了。”

宋今硯手掌驀地緊握成拳。

溫潤眼眸浸出暗色。

“父親,我不甘心。”

宋顼并未看他,只擡頭看了看空中的那輪不再圓的月亮。

“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

“今硯,你可有想過,今時早已不同往日,自東陵國破的那一日開始,你和寧舒公主的婚約,便随着建成帝的故去,而化為虛無了。”

“現在的你,只是新朝朝堂中一個官職一般的臣子,而寧舒公主,是儲君心儀的太子妃。”

“你所謂的不甘心,是在借着過去的那點恩怨,明目張膽地觊觎儲君的太子妃,肖想東陵未來的皇後。”

“今硯,皇權更疊,東陵早已改朝換代,獨屬于宋家的輝煌時代已經随着宮變的出現而逝去。”

“現在的宋家,經不起你作賭,更經不起,你以下犯上、臣奪君妻。”

最後四個字,宋顼的語氣,不可謂不重。

“臣奪君妻”這幾個字,就像一擊重錘,狠狠砸在宋今硯心頭。

宋顼的意思很明顯,就算寧舒公主曾和宋家有過婚約又能怎樣,如今的東陵,無人承認當初的婚約。

寧舒公主出身皇室,身份尊貴,又得當今太子青睐,宋今硯不管多喜歡寧舒公主,不管多放不下心中的執念,都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謝臨珩是儲君,是東陵未來的帝王。

虞聽晚是東陵未來的皇後。

宋今硯一介臣子,觊觎儲君太子妃,落在外人眼中,就是‘臣奪君妻’。

宋今硯額角繃緊,手背上青筋鼓起。

他艱澀地咽了咽喉,幾個字,如沙礫一般,在喉嚨深處滾出:

“可是父親,寧舒公主她不願意。”

這幾個字出口,他像是找到了不放棄的引子,繼而快速說:

“她不願意留在宮中,她想離開那裏。”

“就算太子心儀她又如何,她不想留在皇宮,這是事實。”

說罷,他很快轉身離開。

宋顼獨自站在原地。

注視着地上的光影,心頭愈發沉重。

尤其在想起很早之前隐于先帝欽賜婚約下那段不為人知的內情時,再看着如今宋今硯這種執拗的态度,心下的沉重接連翻了數倍。

其實若是按年輕兒郎的能力與心魄為寧舒公主擇婿,他們宋家,根本沒有資格攀上皇家這根高枝。

當初建成帝為女兒挑選驸馬時,優先考慮的,是未來驸馬自身的能力心性與魄力,他想找一個,能力卓越,手段卓然,能完全護得住他女兒的男子成為皇室的驸馬。

宋今硯,并不完全符合這個标準。

唯一在各個方面,都能達到建成帝要求的,只有當時護國大将軍謝綏的獨子——謝臨珩。

只是謝綏和建成帝曾因昔日的皇後司沅老死不相往來,

再加上謝綏這麽多年,一直不曾釋懷當初之事,對司沅的心思也從未斷過,所以建成帝從未将謝臨珩納入寧舒公主擇婿人選的考慮範圍之內。

若是沒有當初兩男争一女的舊事,若是謝綏和建成帝不曾反目,

憑借昔年謝老将軍對皇室的救命恩情,憑借謝綏和建成帝多年伴讀的情誼,寧舒公主将來的驸馬人選,只會是謝臨珩。

其餘人,根本沒有機會。

只是偏偏謝綏和建成帝有這種‘奪妻’的過往,所以謝臨珩,注定成不了皇室未來的驸馬。

這才将這種殊榮,落到他們宋家頭上。

想起這些往事,宋顼連連嘆息。

建成帝還在位時,他身為太傅,身居高位,再加上宋家幾十年鐘鳴鼎食的積澱,這才讓宋家在曾經那些年裏,迅速從一衆名門世家中奪得幾大世家之首的位置。

一躍成為皇城中名門貴族攀龍附骥的存在。

宋今硯也在那種地位和追捧下,博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的贊譽,在一衆權貴公子中美名遠揚。

但若是真論才學能力,手段魄力,宋今硯是遠遠不及謝臨珩的。

更別說,謝臨珩如今還是東陵的儲君。

所以在看清當下局勢後,宋顼才會多次勸宋今硯放下執念,切勿與皇室對抗,不自量力的以卵擊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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