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我将白蛇少年壓倒吃幹抹淨後許卓終于迎來了人生的大解放。
緊鑼密鼓地籌辦婚禮,該安排的都安排好了,請柬也發出去了,只等我去挑選婚紗。
許卓事先給我挑了十幾件,他換好了白色的新郎裝在更衣室外面等。
我嫌麻煩,只挑了件樣式簡單大方的,魚尾下擺,上身收束,不露胸卻襯托得體型十分優美。
我才拉開簾子走出來就被許卓撲過來一把抱住,“然然快把我迷死了,不想給別人看……嗚嗚,早知道不帶這幾只妖怪過來了……”
洛卡穿了件黑色的西服,身姿筆挺,他那身板穿制服最好看,俊朗帥氣。
不過他的動作實在不夠雅觀。
汪地一聲撲過來圈住我的腰,和許卓搶食一般互相瞪視,“恩公,這幾天許許都被你霸占了,現在該讓我們抱抱。”
許卓不甘示弱,“我的新娘子當然只有我能抱!”
我把兩只妖怪拎開,任他們變作原身在那兒掐架,看向盤坐在一邊的白蛇少年。
它還是喜歡自己最原始的姿态,所以經常是半人半蛇的模樣,好在他的頭發長,上半身也遮得差不多了。
瞧見我看他,小白蛇羞澀地垂下臉,尾巴游過來蹭着我的小腿。
我笑着拽住它的尾巴,再一用力,小少年已經被我拖到了懷裏抱住。
“阿素,怎麽不穿禮服?”
阿素紅着臉對指頭,“小貓和小兔讓我穿了好奇怪的衣服……有點不好意思。”
我疑惑地看向坐在一邊的兩只正太,它們都穿着小禮服,特別可愛。
“給你看,恩人,漂亮吧……”小唯安蹦過來給我看它的手機。
我一眼就看到照片裏穿着紫色伴娘裙的阿素,噗得一聲顯得噴出來。
阿素見我在忍笑,臉紅透了。
阿素本來就生得美,未長開的臉孔雌雄莫辯,穿上女人的衣服只顯得嬌美,若是扮起來,當是極品。
我親在他額頭上,低低說,“很美。”
阿素眼裏閃動着光芒,羞怯地嗯了一聲,附在我耳邊呵氣如蘭,“那等輪到我的日子……我穿給你看。”
我鼻血險些流出來。
放開小白蛇後他自去挑那晚要穿的衣服了,我還坐在一邊陶醉。
小七眼尖,看到我暈乎乎的樣子立刻撇了嘴氣呼呼道,“又在想下流的事情了!哼。”
我伸出手指戳小七帶着嬰兒肥的臉蛋,笑眯眯道,“我又不是對你下流,小七這麽兇幹嘛?”
小七臉一紅就要跑開,被我雙臂一攬抱到懷裏,吧唧親了口他的小臉蛋。
小七抹掉臉上不知名的液體,紅着臉瞪我,“你哪裏有新娘子的樣子啊!”
小唯安就不一樣了,主動貼過來抱住我,乖乖親在我下巴上,“安安要快點長大,這樣恩人也能做我的新娘了。”
我将小唯安和小七一左一右地摟到懷裏,正左右貼着臉頰呢,許卓狐貍和大狗卻風風火火地跑了過來,死命擠到我懷裏來。
小白蛇也蹿了過來,在我身後盤好,然後将腦袋磕到我頭頂,用瑩白的下巴柔柔地蹭着我。
我微笑着和它們抱做一團,懷裏像擁住了全世界。
妖怪的生命很漫長,他們的情也更持久。
所幸我可以活很久很久,大概能夠一直如此幸福地一起活下去吧。
(完結)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是日常文,所以結尾就走溫馨平淡路線了。祝所有看文的親們也如許然一樣,一直幸福~
那麽,親愛的們,拜拜了。不知道會不會再有時間和精力寫文,不敢跟大家保證,只是依然很慶幸擁有你們,感謝你們一直以來的支持。
番外:=-=狐貍肉肉=-=
我和許卓的新婚之夜很慘烈……當然是對于許卓狐貍來說。
先前我只知道他去青丘拿了什麽神秘的東西回來,一直帶在身上,藏着掖着,每天眼眸閃閃發亮地盯着我偷笑,那模樣別提有多癡漢了。
等到婚禮完畢已經接近傍晚,才回了房間坐下,他給我泡了杯清茶,自去洗澡,回身朝我妩媚一笑,“然然等等哦,哥哥先去洗幹淨。”
我正好忙了一日婚禮累得口幹舌燥,端起來喝了個底朝天。
喝過之後起先還沒什麽反應,只覺得頭暈腦熱,渾身發燙,和感冒發燒的症狀有些類似。
我以為自己是忙壞了,決定躺着歇一會兒,誰知一覺醒來夜已經深了,頭也不疼了,身子也不熱了,只是有些怪異。
許卓趴在一邊,眼波婉轉地看着我,滿臉興奮,大尾巴晃啊晃,“然然你終于醒了!”
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盯着我身後直看。
我被看得有些毛骨悚然,僵硬地扭過脖子,眼前赫然立着一根毛茸茸的尾巴!
我心念一動,就好像手和胳膊受大腦控制一般,那尾巴也靈活地擺了擺。
我渾身一抖,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正兀自摸着臉,生怕自己長一身毛時許卓笑眯眯地遞過鏡子來。
我在鏡中看到了自己現在的樣子,除了長出毛茸茸的狐貍耳朵和尾巴外……并無變化。
我嘴角一抽,“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麽!”
許卓興奮地紅着臉,手偷偷摸過來想捏我的尾巴,被我一手抓住,用力往床上一推,再壓上去,瞪着眼看他,“快說。”
許卓的氣喘得更急,“只是,只是給你喝了喚醒妖血的茶而已……然然,啊……然然……哥哥等不急了。”
禁欲了四千多年的狐貍發起情來……真是拿他沒轍。
我扶額,“這跟你給我喝這種茶有什麽關系?非得我變成半妖才能要你麽,反正我現在已經可以抱你了……”
許卓彎了眼角,魅色橫生,挺起身來在我耳邊低低道,“我要和他們幾個不一樣……我要然然進來,真正地進來……”
血液唰地湧上來,心跳聲震耳欲聾,內心隐秘的欲望被徹底喚醒。
我不得不承認,許卓太了解我了。我想要的,是完全的占有。
而他,可以滿足我。
許卓陶醉般看着我,擡起白皙的手指在我眼角勾畫,“然然,你的眼神突然好深……真好看……裏面翻滾着的浪潮是因為我麽……”
我撐在他臉龐的手開始發抖,那是因為什麽?興奮?亦或是在忍耐?我自己也不清楚。
許卓身上只簡單地披着一件浴袍,他自己擡手抽掉腰帶,掀開衣襟,露出雪白細膩的胸膛。
細白的手指撫在自己胸口,捏起那顆粉嫩的果實,許卓細長的眼眸流轉過情欲的眼波,含嗔帶笑,最是癫狂,“來,你不是最喜歡吃麽?”
哪怕是佛,此刻怕也要堕落了。而我,本就愛着這只狐貍。愛他的深情,愛他的妖媚,愛他甘願被我予取予求。
我着了魔般低頭,咬住那顆果實,許卓低低,享受般低叫一聲,擡起手臂抱住我,細白的長腿從浴袍中擡起,蹭着我的身體。
“然然,然然……嗯……還要……這邊也要……”
許卓不似小白蛇那般嬌羞,也不像唯安的青澀,更沒有洛卡的呆赧,他是全然放開的,呻吟,扭動,極盡妩媚之能事,最是銷魂。
直到兩顆果實都快紅腫破皮他才許我離開,哼哼着主動撐開雙腿,亟不可待地等待我去撫慰。
被他自己叫做奶油棒的小東西腫脹得厲害,上面已經有露珠滲了出來,我卻故意不去理會,只專心地咬着他大腿內側的軟肉。
許卓一顫一顫的,渾身都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體溫燙人。
“然然,舔舔這裏……快……”
我輕笑,“偏不……除非你求我。”
許卓睜着水霧彌漫的臉,委屈地哼哼,“然然壞……就一下……”
我捏他胸前殷紅的果實,聽到他失聲叫了聲,俯身吻在他唇上,“你趴過去,沖我搖搖尾巴我就聽你的話。”
許卓眨巴眼睛,“真的?”
我咬他的鼻子,“當然。”
許卓利索地爬起身,背對着我露出雪白的屁股,毛茸茸的尾巴晃啊晃,“然然,然然舔舔我……”
我深深地看着眼前雪白的一片,覺得自己再能忍下去就可以當聖人了。
掰住兩瓣雪白的屁股,我想也沒想就親上了那裏。
“啊……”許卓大腿一軟,興奮地尾巴都立了起來,叫聲也高昂起來。
“然然……嗯……你真好……多舔舔……唔……哈……”
我以為自己會抵觸,結果反倒沉迷其中,光是聽着許卓那要命的叫聲就快丢了魂了。
等我半跪在床上把那截尾巴送進去時,許卓已經軟得沒了力氣,我從後面抱着他,吻着他雪白的脖頸,聽他低低的呢喃,“然然……我好愛你……嗯……”
“我也是,笨狐貍……”
“啊……更深一點……全部全部……進來……”許卓微啞地喊着,扭過汗濕的臉來,“還要親親……”
我将許卓半轉過來,身下更快,咬着他的耳朵,“夠麽?”
“不夠……”許卓揚起嘴角,眼裏水波流轉,“永遠不夠……”
話猶在耳邊,只是又過了一陣,這狐貍就反悔了,被我揪着尾巴從床邊拎回來,頂弄得渾身都在顫,可憐地哼哼,“然然……我不行了……阿卓……阿卓要被撞碎了……”
我輕笑,吮吸他已經紅腫的果實,另一只手捏住可憐地再次挺起來的奶油棒,“誰說的永遠不夠?要反悔麽?”
許卓立刻搖頭,主動挺起身親我的臉,胡亂地親了一通,“不反悔不反悔……再,再來……”
我吻上他的唇,“傻狐貍,你說的……一輩子不許反悔。”
許卓被我不知第幾次帶上巅峰,在餘韻中抱緊我,抵着我的額頭,眉眼裏有深深的迷醉,“一輩子,餘下的歲月裏,不管是幾百年,還是幾千年,我永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