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女尊之買回奴隸夫郎後 — 第 27 章


27

奴隸?

“這絕對不可能。”幾乎是聽到阿越說出口的瞬間小厮立馬就大聲驚呼道,幹他們這麽一行的形形色色的人不知見了多少,中意不中意或許能看走眼,可這上不上心他定然不會看錯。

想是這樣想,但是看着阿越的臉色也不似作假,于是小厮就沒出聲,但對阿越的說辭卻是打心眼裏不信的。

阿越的膚色本就極白,黛紫色的長裙硬是将那份素白襯到了極致,露在外面的肌膚白的似乎在發光,因為頭發被包了起來,因此是越發地顯得阿越的臉小巧又精致,好看的晃眼,讓人下意識地忽略了橫在左臉的那條長疤。

小厮眸子裏滿滿都是驚嘆,“郎君膚色白,穿這身衣裳還真是好看,”說着還朝阿越做起了保證,“小的敢打賭郎君出去之後,外面的那位小姐肯定會移不開眼。”

現在這副模樣,看起來和外面的那位小姐是越發地般配了。

先生?

想到葉習,阿越細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滿是不自然。

原本阿越就覺得穿上這身衣裙後有些不自然,此刻一想到出去之後要見葉習整個人更加無措了起來,擡手就想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

小厮卻沒給阿越機會半推着将阿越給拉了出去,他可是一直都記得外面那位小姐的吩咐無論如何都要讓人穿上。

葉習一直坐在外面等阿越出來,本以為要等上許久可沒想到不一會兒就出來了,見阿越扭扭捏捏被小厮拉着出來,葉習不由地覺得好笑。

出來的一瞬,阿越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外面的葉習,見葉習一臉笑意地看着自己,于是立馬就将自己的腦袋垂了下來,捏着衣裙此刻卻是怎麽都不願往前走了。

從葉習的角度,剛好看見阿越紅得滴血的耳尖,葉習輕笑一聲兒,臉上閃過一絲清淺的笑意,果然是害羞了,葉習使了個眼色讓那小厮下去了。

在聽到小厮說好看的時候,阿越其實也有想穿給葉習看的心思所以就半推半就的出來了,可等到真的看到先生之後,他忽然就什麽勇氣都沒有了。

等到只有她們兩個人的時候,葉習這才上前伸手摸了一把阿越的腦袋說道:“很好看,阿越的眼光确實不錯。”雖然腦袋被頭巾裹了起來,但手感卻出乎意料的好。

葉習又看了阿越一眼,确實好看,就是俏生生的過于晃眼了。

阿越臉更燒了,捏住裙角的手指泛起一層淡淡的粉,仍舊是不敢擡頭,“先…生…”因為害羞,聲音就跟小貓兒一樣,又軟又小。

葉習伸手将阿越拉到一旁的椅子上,将一旁的點心推到阿越的眼前,“你乖乖的坐在這兒,要是餓了,可以吃這些點心,我去結賬一會兒就回來。”

小厮在看到葉習挑的樣式之後是滿臉的堆笑,“小姐,您的眼光真好,您挑的這幾個樣式都是我們店裏買的最好的,相信您的夫郎一定會喜歡。”

夫郎?

想到阿越小貓兒似又小又軟的模樣,葉習眸子裏閃過一絲笑意沒有反對順着小厮的話“你們盡量做快一些吧,下次集市的時候我會過來取。”

“好的,小姐,您盡管放心。”

見葉習沒有反對,那小厮愈發地肯定兩人是妻夫了,葉習出手大方因此小厮一直将葉習和阿越送到了門外,還貼心地祝福道:“小姐和郎君定能白首到老。”

聽見這話,阿越立馬反射性地去看葉習,見葉習沒說話就趕忙慌亂擺手急急忙忙道,“不是,不是的,”相比較從先生口中說出來,他寧願自己開口,阿越說着又偷瞥了一眼葉習。

葉習多壞啊,就只當作沒看見,而是轉頭故意問道阿越:“什麽不是?”

阿越漲紅着一張臉,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嘴張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個所以然,但葉習卻壞心眼地一直盯着阿越看就等着阿越解釋,阿越害羞的緊了于是就直接用手将臉給埋了起來。

葉習看的一笑,“走吧,我們去那邊買些雞鴨回去。”

到底是沒忍心再逗阿越,聽葉習轉移話題阿越松了一口氣,但同時心底又隐隐覺得有些失落,他也說不上來是在失落什麽。

見阿越依舊站在那兒,葉習回頭用眼神詢問:“阿越,怎麽了?”阿越搖了搖頭而後跟了上去。

葉習哪裏不知道阿越在想什麽,可她就是故意這般做的要是不這樣做,依阿越的膽小樣兒恐怕自己一說出口人就又龜縮進去了。

葉習不動聲色地看了阿越一眼目光準确地落到了阿越的頭上,待看到那顆圓溜溜的腦袋時,好笑的同時又不自覺地嘆了一口氣,還是得要慢慢來。

不過,葉習漆黑的眼簾擋住了眸底的幽深,總歸不會太久了,因為阿越一直垂着腦袋慢騰騰地往前走路自然是沒看見葉習的神色。

阿越就只顧着走路差點撞上人摔倒,葉習扶了一把而後往旁邊一擋隔開了人群,接着便若無其事地拉起了阿越的手,葉習有意無意地用衣袖擋住了兩人牽着的手。

手被葉習拉起來的一瞬,阿越就察覺到了立馬就想要掙開,一邊掙開一邊慌亂地看着周圍的人,滿滿都是不安,但葉習牽得緊,阿越試了好幾次都沒掙出來。

葉習沒回頭,就只是說道:“袖子長,別人看不見,但你要是再掙紮的話就不一定了,這裏人這麽多不牽着你可能會摔倒,待會兒人少了,我就放開。”葉習的語氣正經的讓阿越産生了滿滿的愧疚感,是他想多了先生肯定是沒想到這些。

這樣想着,阿越也就放棄了掙紮,就只是由着葉習牽自己往前走,但臉卻越來越紅,眼睛總是不由自主地往兩人牽手的那兒瞥去,但也就只是一下,一眼然後就飛快地飄開,接着眼睛又偷偷往那兒溜,周而複始。

六月的天本就悶熱,再加上大街上來來往往滿是人,就更悶了,就像是蒸籠一樣似乎是想将人悶熟。

但阿越的手涼,葉習牽起來後就更不想放開,覺得涼涼淨淨的很是舒服但在同時又覺得心疼,這麽熱的天,手這麽涼可不是件好事,看來還是得再去抓一些藥來補一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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