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5 章 宮中之“君”事(1)!

秦始皇的小妻子 — 第 105 章 宮中之“君”事(1)!


第104章 宮中之“君”事(2)

“我之所以穿男裝是因為外面有危險。”殇琴又轉過頭,看向與天交際的河水講。“難道在這小閑聖莊還會有危險嗎?”就算有危險她也能保護自己了……

“能動小閑聖莊的,恐怕這世上還沒幾個。”河風吹起了衣袂飛舞,張良說着也看向河面。

“這裏的儒家學子可都是男子,我還是表明身份好一些,免得他們拉着我去你們這奢華的溫泉泡澡。”想起上一次他們的盛情邀請,殇琴笑彎了唇角。

“不想講,子房不強求。”對于她的笑意解釋,張良卻非常平靜的點破。

“……”沉默漫延。她卻實不是為這些,她只是想在去看師傅時,是已女子的身份,她想師傅看到她原來的樣子,因為……那次途中,他是希望自己穿女裝的吧。

“殇琴,子房知曉你現在已不同往日,從一遇見你時我便知道你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喜歡誰就對誰好。”張良轉過身走在河邊,靜靜的講着。“常來客棧那五十名官兵,他們都不是該死之人。”

“為何不該死?如果你要同我講儒家那些仁義,很抱歉,殇琴會離開這裏的。”停下跟随的腳步,殇琴并不認為自己有錯。

“仁,有何不好?現在你已有舉之間便毀掉一個人的能力,你不該把他們當做蝼蟻,他們也只是奉命行事。”張良轉身看着她溫文儒雅的講道。

“所有動我師傅者,該死!”

“殇琴,子房想問你一個問題。”看到她那堅決冷漠的眼神,張良改變方式問。

“說。”

“你認為秦王殘忍嗎?”

“殘忍?他只是在做他該做之事。”

“呵……你們兩個果然很像。”張良了然笑之。“那你恨他嗎?因為他,你師傅才會死的。”

“我不知道,也許不恨……”殇琴低下了頭。

“那是他該做這之事,不是嗎?不是他死便是軻兄亡。”

“我沒有恨他。”殇琴坐在草地上抱着雙膝輕輕的講。

“可是有人恨他,你一個人的想法改變不了千萬被他殘害的百姓,等等諸多人的想法。”

“現在你就如他一般,因為他們冒犯你師傅而把他們全部殺害,其手法跟秦王一樣,只不過他是為了天下,而你是為了你師傅。”張良坐在她旁邊平靜的道,其語氣并沒有責怪之意。

“子房你想說什麽呢?”看着河水良久,殇琴問。

“不要意氣用事,你會為自己樹立許多敵人。”一陣舒爽的河風刮過,吹起兩人的衣裳與青絲飛舞。殇琴聽完靜靜的坐着,不再說話,而張良易是如此。

“我只想做我想做的事,其它人和我沒關系。”殇琴起身,講完便消失在這護城河邊。

軻兄,你這徒弟還不是一般的固執,她的世界太過黑白分明,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

“子骞,現在是上課時間,外面的事與現在無關,便無須去關心。”

“是,先生。”木制精美的閣樓內,跪坐在木板上的一個學生因老師的話而回過神來,然後立馬端坐着,不敢再走神。

“手伸出來。”殇琴拿着手裏的戒尺走到他面前嚴肅的講。

“是。”年齡可能還要比這位先生大上一兩歲的子骞,沒絲毫遲疑的伸出右手。

“先生柔弱,不如讓學生替先生罰子骞吧。”一個學生自告奮勇的起身,走到站着的先生面前笑着講。

“這位同學為何說我柔弱?”殇琴看着比自己高了不少的人,輕揚起唇角似笑非笑的問。

“眼睛,我的眼睛告訴學生,先生這樣打下去一定不會讓人感覺到痛覺。”那學生說着又看了眼只到自己下巴,好似比自己小了好幾歲的小先生。

“呵呵……”底下數十位衣服一制的學生,捂嘴哄堂而笑。

“哦?那這位同學要不要代子骞受過,來确認我手裏的戒尺是不是會打痛你呢?”殇琴美麗的鳳眸看了眼底下這一群看好戲的狼崽子,也并不惱。

“子骞的過,為何要讓學生來受?”也不愧是儒家的學生,說話禮貌而且圓滑讓人找不出漏洞。“不過先生要學生試一試,學生自然求之不得。”

“是你要試的,不是先生我要罰你。”這人不簡單,她還是演好好好先生才是。

“當然。”那學生說着,笑着伸出了右手。

唉這麽一雙執筆之手,偏偏要出來找抽。殇琴看着眼前這只溫柔如玉的手,在心裏默嘆。“啪。”二指寬的戒尺擡的不是很高,也不是很用力的輕輕揮下。“啪啪。”連打三下,全場靜寞,整個學堂裏只回蕩着戒尺拍打手掌的清晰聲。

最近的子骞皺起了眉,顯然是為這位因自己而無端受罰的同門難過。而殇琴打完,只是贊賞的看着死忍着不叫出聲的學生。

“怎麽樣?先生有這個能力罰痛你們了吧?”白嫩的手掌上留下三條紅裏透黑,皮膚下的血液似是要破皮而出的紅痕。

“是,先生,學生以後再也不敢輕視人了。”來這大多是富家子弟,哪被這麽打過的學生雖然痛得快哭了,但還是很有禮貌的講道,而且語氣沒有絲毫怨恨,只是把過錯歸于自己身上。

“嗯,回去坐吧。”儒家能有如此子弟,也不妄稱之為百家之首了。

“是。”那學生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底下的一群學子個個嚴陣以待,生怕剛才自己的輕笑會讓這位先生記在心裏。

“子骞……”殇琴輕輕掃了眼底下的人,然後看向旁邊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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