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2 章 謝臨珩回皇宮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222 章 謝臨珩回皇宮


第222章 謝臨珩回皇宮

墨九墨十對視一眼。

一道跟了上去。

司隼白提前給司沅遞了信。

司沅推算着他們從臨安回來的時間,早早便等在了京郊別院門口。

在傍晚将歇時,幾輛馬車,終于從遠處駛來。

陪着司沅在外面等着的青蘭,見馬車往這邊駛來,眉眼瞬間明亮起來。

“娘娘!定是公主回來了!”

司沅定定瞧着越來越近的馬車。

眼底溢出激動與淚光。

不自覺往前走了幾步。

很快。

馬車停下。

下一刻,第一輛馬車的珠簾,立刻被掀開。

虞聽晚匆忙從車上下來。

朝着司沅快步跑了過去,撲在她懷裏。

“母親,女兒回來了。”

她緊緊抱着司沅,嗓音抑不住的哽咽。

司沅拍着女兒的背,将眼底的淚花壓下,臉上是掩不住的笑,連聲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北境與東陵的戰事,司沅早已了解,自然也清楚,這段時日,他們是如何九死一生。

從最初被困皇宮、絞盡腦汁出逃,到後來北境動亂、再到現在……

本以為她們母女難有再見時,沒曾想,今生今世,還有相聚日。

于後面馬車上,下來的司隼白,含笑站在一旁,欣慰看着她們母女相擁。

再往後,是無聲立在夕陽餘晖中,靜靜瞧着這邊的謝臨珩。

司沅看到謝臨珩,拍了拍女兒的背,松開她。

“太子也來了,來,進屋。”

“茶點已經備好。”

說着,她吩咐青蘭等人,“把隼白和晚晚的行李拿進來。”

青蘭輕快應下。

就要往馬車上走。

卻在半路,被勤快的司隼白攔下。

“青蘭姑姑,我來提就行。這點小事,你歇着,讓我來幹。”

在司沅和青蘭面前的司隼白,完全不似在外面那般沉穩與老成。

在司沅和青蘭面前,他更像是從前那個離經叛道卻又孝順持重的司家小公子。

整天嘻嘻哈哈,仿佛沒什麽煩惱。

如他從前所說,在長輩面前,他只需做個聽話的小輩。

司沅與謝臨珩寒暄幾句,便帶着他們往前廳走。

待坐下,侍女一一奉上茶。

謝臨珩看向司沅,溫聲先問:

“娘娘身體可好些了?”

司沅笑意溫柔,“有張太醫他們時刻料理着,身體早已大好。”

說着,她打量謝臨珩的面色。

“太子傷勢可有好些?”

謝臨珩看了看虞聽晚,溫和點頭,“謝娘娘挂懷,這些時日,多虧晚晚照顧,已經無大礙。”

司沅聽說了謝臨珩受傷的前因後果。

自然也清楚,他是為了自家女兒,才身受如此重傷。

是以,他這話剛落,她便道:

“太子是為救晚晚才身受重傷,晚晚照顧一二,自然是情理之中。”

“這份恩情,我與晚晚,此生難報。”

謝臨珩謙遜開口:“娘娘客氣,臨珩不敢受謝,是我欠了晚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該做的。”

司隼白坐在對側。

一邊慢悠悠喝茶,一邊看着這出互相道恩情的你來我往。

最後,他目光落在謝臨珩身上。

眼底多了抹意味深長。

不管如何說,謝臨珩對虞聽晚的救命之恩是實打實的,司沅更是發自心底,對他感激。

秋日的天,夜色降臨得快。

幾人不過是在前廳說了幾句話的功夫,外面的天色已經蒙蒙黑。

司沅提前讓人準備了晚膳,見天色将晚,便邀謝臨珩一道留下用過膳再回皇宮。

司隼白放下茶盞。

目光落在謝臨珩身上。

他以為,謝臨珩會拒絕。

只是沒曾想,他們這位儲君看了看虞聽晚,連推辭都不曾,直接答應了下來。

司隼白:“……”

虞聽晚自然也不能說什麽。

晚膳過後,謝臨珩沒再停留。

很快便動身準備回宮。

別院外面,墨九墨十候在一側。

謝臨珩看向身旁的虞聽晚,對她說:

“我先回宮安排,只是大理寺關着一些特殊的犯人,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明日在別院等我,我來接你,帶你一同過去。”

大理寺非等閑之地,就算不考慮那些犯人的因素,虞聽晚也不好一人前去。

謝臨珩說罷,她很快應下來。

“好,殿下慢走。”

謝臨珩看着她,想伸手揉一揉她腦袋,但因身份不合适,他生生忍住,只囑咐道:

“夜裏天涼,這幾日趕路也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

将一切說開後,再有這段時日在臨安的朝夕相處,虞聽晚對謝臨珩,再也沒了很久之前的戒備與冷淡。

他音落,她便微彎着唇,輕聲說:

“殿下亦是。”

從別院離開,馬車朝着皇宮而去。

路上,墨十湊到墨九旁邊,壓低聲音,問:

“你說,咱們主子和寧舒公主,現在這種相處,算什麽?”

“朋友?還是恩人?”

墨九回想這段時間發生的事,以及他們主子與寧舒公主之間那種悄然無息中的轉變,他笑說:

“不管算什麽,都比以前好太多。”

墨十附和點頭,“這倒是。從前那段時日,咱們殿下和寧舒公主,要麽是雙方互相算計,要麽是直接冷臉針鋒相對,像現在這種平和又溫馨的相處,以前那是做夢都不敢想。”

小半個時辰後。

馬車駛入宮門。

謝綏早早就等在承華殿。

謝臨珩一來,他就急步踏下長階。

主動走到兒子面前,關切問:

“皇兒,傷養得如何了?”

謝臨珩迎着他打量,“已經大好,父皇不必再憂心。”

謝綏眼眶微熱。

拍了拍他的肩。

一連說了好幾聲“好”。

“來,先進去,咱們父子有不短時日沒見了,好不容易回來了,陪父皇好好說說話。”

謝臨珩未拒絕,眼底暈着淺淺的溫色,跟着他進了承華殿。

自從在臨安開始,父子倆這大半年的隔閡便消散得差不多。

再加上謝綏早就後悔曾經的自己執念過深、忽視了兒子,意識到這些年的錯誤後,謝綏便一直想着,趁着他還沒死,還有補償的機會,好好補償這個兒子。

謝臨珩自小從未感受過半分母愛。

謝綏對他,雖不如別人家的父親對孩子那般上心,但和姚琦玉比起來,就憑謝綏那些年親自把謝臨珩帶在身邊,便算做到了一個父親該做的事。

所以謝臨珩對這個父親,自小到大一直都很敬重。

就像謝綏去年重傷卧榻的那段時間,只要謝臨珩身在宮中,不管朝中公務多忙,他都日日親自來承華殿,日複一日的在床前無微不至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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