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7 章 襲胸

嬌寵小王妃 — 第 47 章 襲胸


進宮這日, 南寧竟打扮好了主動找上來,忐忑不安地看着信王。

信王淡淡道:“外面天兒冷得很,你哥哥都不去你去做甚麽, 回去吧。”

南寧很是失望,癟着嘴要哭了一般, 信王卻并不動容, 讓周姨娘送她去南越那裏。自上回南越說了要管教南寧後,南寧便隔一日要去南越的院子裏, 大多時候讀書寫字,偶爾南越會與她說些事, 教她些規矩行事。南寧怕南越僅次于怕信王,因而還算聽話, 南越也并未如何苛責她。

這回聽了周姨娘的轉告, 南越看她的眼神卻有些冷, 揮手讓其他人下去,只餘兄妹倆之後道:“你可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父王醒來也不過才半年而已, 你又想做什麽?”

南寧吓得縮成一團, 瑟瑟發抖:“世子哥哥……我……我只是、只是想求娘娘和王妃說一說, 讓她放了我娘……我真……真的沒有別的想法,我真的再不敢了……”說着便白着臉哭了起來。

南寧蒼白的臉面無表情的時候便有些駭人:“你娘為什麽會被禁足,想必周姨娘已經和你仔仔細細的說了, 偏你進耳不進心, 固執自私。而且,要不要放你娘出來,父王才能做主,上回你已經問過, 父王是怎麽說的你忘了?”

“最重要的是,因為你的無知和自私已經害了父王一回,父王原諒了你,可不代表你可以害他第二回 。便是到時候父王又不計較,可我、還有王妃,也定會收拾了你。”

南寧吓得眼淚都沒了,驚恐地看着他。

南越從身上披風的狐貍毛領子上抓住一只飛蟻,消瘦蒼白的手指微微用力,便将其碾成了肉泥:“南寧,不要以為你是父王的女兒就可以肆無忌憚,”他輕輕彈掉手裏的飛蟻碎肉,淡淡看她:“你也不比它強多少。”

當晚南寧回去便發起燒來,病了小半個月才好,溫慈再見到她的時候已是二十九日的團年宴上,小姑娘瘦了一圈,比以往更加沉默。溫慈看在眼裏,卻也并未多管。

不過這都是後話,當前溫慈還在和信王進宮的路上。

信王拿出一個小小的油紙包遞給溫慈,附耳交代她:“裏面是一條手帕,等會兒進宮後你想辦法用它……平寧身上……之後你自己立時洗手換衣裳。”說着問她:“能行嗎?”

溫慈正打量手裏的小紙包,聞言笑道:“若是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妾身便不是您精明的小丫頭了。”

信王忍不住笑,又問她:“你也不問問這裏面是什麽就一口應下?”

“不管是什麽,您總歸不會害妾身就是了。”

信王笑着摸摸她的小臉兒,柔聲道:“別怕,這是我今兒為你出氣的東西。”

溫慈眼睛一亮,抱着信王就要親,信王卻忙擋住了,笑道:“別,今兒可是宮宴,你親到我臉上,不僅你自己口脂沒了,我臉上也得染上顏色了。”溫慈一口親在了他的手掌上。

溫慈聽了他的話有些尴尬,拿了帕子要給他擦掉,信王卻瞧着掌心裏嫣紅的顏色,擡起手掌輕輕親了下,笑道:“這樣也算親了。”

溫慈臉色頓時一紅,有些不敢看他。不知為何,總覺得兩人有過肌膚相親之後,這人便越來越不正經,總是在不經意間撩撥,叫她有些招架不住。

到宮門口時發現順王妃母子三人早已到了,一行人彙合便一同入了宮。

皇貴妃瞧着五十出頭的年紀,實則已快六十了。白皙圓潤,端莊貴氣,唇邊微微帶笑,有些慈祥的味道。着一身四合如意雲紋的明黃大衫,織金雲霞鳳紋的深青色霞帔,戴飾有珠牡丹的金鳳九翟冠,極為富麗堂皇。一身裝扮除了一些紋飾,實則已是皇後大妝了,果然是位同副後的。

今年也是大半,朝中三品以上大臣及衆位皇親國戚皆要入宮慶賀。夫妻兩人到時,已到了好些人,兩人上前見禮并奉上壽禮,皇貴妃特意瞧了溫慈兩眼,笑着誇信王有福氣。

兩人在宮人的指引下入座,正好與順王妃母子三人領座。排在他們前面的除了幾位輩分長些的老王爺便是太子殿下,主位兩邊也布置了坐席,坐着的正好是幾宮主位。信王便一一給溫慈介紹誰是成王的母妃、哪個又是良妃、淑妃等。

溫慈還見到了老惠王妃,坐在他們斜對面的位置。見宴席還未開始她和信王打了招呼去見了禮,見她如此知禮,老惠王妃也十分高興,拉着她的手和老惠王狠狠誇了一通。

回到座位上時信王和她說:“你倒是讨喜。”

溫慈摸了摸自己的臉笑:“這就叫做天生麗質難自棄?”

信王無奈又寵溺:“臉皮又厚了。”

正說着,便傳來太監的唱禮,陛下到了。

衆人皆起身見禮,一時宮殿內外響徹山呼海嘯般的‘萬歲’聲,震得人頭皮發麻,自然生出敬畏。

明帝也很是開懷,朗聲叫起,瞧見順王妃三人又問候了幾句,見梅南清健壯沉穩,顯見是練過身手的,問了問,果然如此,便當場宣他進了羽林衛,戍衛宮中,在陛下面前行走,自是前途無量,順王妃三人很是感激,又是一番謝恩。

溫慈擡眼是卻看到明帝身旁多了兩位年輕的妃子,其中一人正是溫慧。

穿着一身海棠紅的宮裝,發髻高束,露出飽滿的額頭。瞧着圓潤了好些,似是又回到了那個嬌憨明媚的溫慧,只不過如今是明麗逼人的宮妃裝扮,且眉宇間多了絲婦人的熟韻,唇邊帶着自信的笑,亦步亦趨的随着明帝,之後更是直接在他身後的墊子上坐下,瞧着是近身伺候的,當真是恩寵甚隆。

卻也是十足陌生了。

溫甄和坐在大殿的進門處,也不知能不能看到她如今的模樣。

她一時沒有說話,信王自也是看見了溫慧的,他擡眼看去時甚至正好對上她往這邊看來的目光,比起之前的小心翼翼,已然淡然了許多,與他的目光撞上便平靜地移開了。帝王的寵愛果然是了不得的東西。

他借着衣袖的掩飾握住溫慈的手,目露關切,溫慈走神也不過片刻,便對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

這會兒明帝已然祝詞結束,又宣了旨意送上好些珍寶做壽禮,太後的壽禮又到,因着太後身體欠佳不能出席,因而平寧公主代表她來慶賀。溫慈看見平寧時下意識地摸了摸暗袋裏的油紙包。

筵席開始後,除了有吃有喝,還有宮中樂妓精心排演的曲目。又有向皇貴妃獻禮的、互相串門子說話敬酒的,因是皇貴妃大喜的日子,陛下卻也不禁,一時觥籌交錯,熱鬧非凡。

溫慈和信王打了招呼,又命寶蟬好生伺候着,便端着杯子去串門,先去了順王妃處,南蓉聽說她要去敬幾位老王妃便也要跟着去,溫慈問了順王妃,得她答應了才帶着南蓉走了。

幾位老王妃人都不錯,拉着南蓉一番打量,又問起她這些年在皇陵的日子,是不是辛苦?怕不怕之類的。溫慈在一旁微笑陪着,因着平寧的座位就在幾位老王妃旁邊兒,她挪了幾步便到了她的桌子邊兒,佯裝不經意的一個轉身便撞到了平寧身上,頓時她杯子裏的幾滴酒水便沁進了平寧胸口的衣裳裏。

溫慈壓根兒沒看她臉,拿了帕子就擦,嘴裏來回道歉,直到聽見一聲冷淡的“行了”才停住手,她‘詫異’地擡頭,便見平寧正冷着臉看她。

溫慈笑了笑,帕子收進袖子裏,道:“原來是平寧公主,方才人多又擁擠倒是沒瞧見,還請見諒。”

平寧冷聲道:“人多擁擠?難道不是故意的麽?”

溫慈驚訝地笑,拿了杯子給她看:“我要真是有意針對,會只拿這麽幾滴酒往你身上潑,怎麽着也得拿個酒壺才配得上您的身份才是。”

平寧不由冷笑:“你也就嘴上厲害罷了。”

溫慈笑眯眯地:“的确,比不上您靠山厲害。”說着便不再搭理她,找了南蓉,說自己要去更衣,便和老惠王妃等人告辭了。

她先和信王說了,避着人悄悄給他使了個眼色,信王一笑,她便帶着寶湘寶蟬離開了。信王看着滿場亂竄肆意調笑的安王笑了笑,便收回目光。恰這時陛下讓歌舞暫停,說起了秀女的事。

等溫慈再回去時分派已經完成,果然如之前信王所料,其中一半都分派給了幾位成年的皇子,安王也得了位李翰林家的姑娘做王妃。

剩下的秀女便都沖了陛下的後宮,位份都比較低,多是才人美人,溫慧和另一位伴在陛下身邊的算是最高的了,也不過分封了昭儀和婕妤。這些秀女裏最大的不過十六,最小的十四,若是這兩年沒能承寵或者誕下皇嗣,她們在宮中的下場便可以預見了。

此事落定,皇貴妃便命上了今晚的主菜——文火炖了三日的‘百鳥朝鳳’。瞧着便軟爛鮮香,溫慈都忍不住多喝了一碗湯。她擡頭時正好看見明帝命伺候的宮人要給溫慧和另一位婕妤分自己的菜,皇貴妃見狀忙組織了,叫人分別給兩位新入宮的又上了一盅。

衆人正享受難得的佳肴,誰知溫慈她們斜下方突然就發出喧鬧,衆人不由看去,只見安王酡紅着一張臉,腳下七扭八拐的往周邊伺候的宮女們撲去,這個抱住聞了聞便又放開,那個拖住摸了一把又推開,再來一個又親了人家一口,把個小宮女吓得面無人色。

瞧他神态都知道是喝醉了,然如此作為也太放肆了些,皇貴妃的壽宴結束在即,他卻硬生生的給攪和了,一時陛下、皇貴妃、太子還有安王的母妃等人臉色都很不好看。

陛下正吩咐人将他拖住,他卻徑直沖進了平寧的位置,紅着眼睛一把抱住她,拿頭在她胸口一陣亂蹭,嘴裏還在舒服的嘆謂,一時滿殿皆驚,所有人都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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