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怒
祎洛回道:“我是喜歡她的人,也許是她未來的先生。”
他笑的十分無害,但在宗暮歲的眼中似乎帶着挑釁。
他臉部的肌肉動了動,拳頭越攥越緊,不過只一瞬他便放松了下來。
“哦?是嗎?”
他看着姬四九等待她的回答。
“你說呢?”
他勾着她的下巴,俯身親上了她的嘴唇,似乎帶着懲罰似的激烈。
他在宣示主權,讓對方看看,誰才是她的先生。
祎洛不屑的聳肩,眼中帶着輕蔑,“幼稚。”
雖然表面看着很無所謂,但是見他親她的時候,為什麽心裏好像有什麽壓着一般難受。
宗暮歲松開姬四九的時候,她的嘴唇有些紅腫,他滿意的勾着嘴角,看向祎洛,“你還要在這看我們倆親熱麽?”
祎洛禮貌的笑道:“如果這種方法有用,你早就把她娶回去了,這些刺激不到我,她會明白誰才是最适合她的人。”
他說完便轉身離開,那一身中式袍子穿在他的身上毫無違和感,甚至還十分的合适。
他總是淡淡的目光和笑容,給人一種永遠也不會發火的模樣。
而越是這樣其實越危險。
宗暮歲甚至覺得自己在這一局敗了下來,這一拳好像砸在了棉花上。“你是這麽覺得的麽?”
姬四九揉了揉被咬痛的嘴唇,“你要演戲我也配合你了,還要怎麽樣?”
“你覺得我親你是在演戲?”
宗暮歲現在幾乎要發狂了,他恨不得一下子捏碎她。
姬四九不想在這件事情上糾纏,轉換話題問道:“怎麽今天過來了?找我什麽事嗎?”
“我今天不過來,還不知道你在這浣蕪山金屋藏嬌!
四九,你真的是長大了!可以把任何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對嗎?”
這句話似乎刺激到了她,宗暮歲從未和她說過這麽難聽的話。
她表現的有一絲不耐煩來掩蓋自己內心真實的情緒,“能不能不要來來回回的轉到這個問題上?他是我的客人,可以說算是我的幫手,就這樣。”
宗暮歲收回手掐在腰間,用舌頭頂了下腮幫,冷笑了一聲,“幫手?你需要他幫你什麽?什麽事情是他能做而我不能的?”
“你真的很幼稚。”
剛才祎洛說他幼稚,這次是姬四九。
夫唱婦随麽?
宗暮歲只要一碰到關于姬四九的問題上,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明明是很冷靜沉着的人,到了這裏便怎麽也冷靜不下來。
“為什麽攻擊宗氏?這是你對我發起的挑戰?”
姬四九見他根本不知道是宗家先出的手,所以特意跑過來質問她。
她以為他足夠了解自己的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可是心裏還是有一絲失望,他覺得自己舉起的槍口,是瞄準了他。
她毫不心虛的回道:“是啊!這是我的挑戰,我要讓你知道,也許某一天我們将會變成敵人,事先練習練習而已。”
阿芙站在不遠處幹着急,明明不是這樣的,小姐為什麽要這麽說!
這樣只會将宗先生越推越遠啊!
“姬四九,你可以胡鬧,可以任性,可以不講道理不顧忌別人感受,但是你不可以拿我們的感情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