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解開卿的心結(3)
“啊!”一聲驚叫聲驚天動地的在深夜想起,惹得那宮殿附近的燈光嘩嘩亮了起來,然後就是衆侍衛齊齊湧進傳來驚叫聲的房間。
“琴先生。”匆匆趕來的妫青茖,看向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包住,只留下顆腦袋在外面的人兒擔心喚道。
“讓侍衛都出去!”殇琴沖湧來的侍衛大聲講道。
“退下。”這位王子雖然看起來儒雅有禮,可他這一聲冷呵還是有幾分氣勢的。
“諾。”衆侍衛朝這位太子恭敬的行禮,便迅速退出去了。
“不知是何事驚擾了先生。”大半夜趕來的太子,拱手向床上的人兒禮貌可謙的問道,言詞之中并沒有一絲不耐與惱意。
“這就是太子的待客之道嗎?還是你們這裏太傅的房間,半夜都會有人跑進來問安的!”殇琴憤怒的指着那兩位伫立在內室門檻處,一動不動深色衣裳的男子們拔高聲問道。
“這……”妫青茖看了眼這兩位農家的朋友,一時口拙。
“半夜擅入本宮房內,就可按刺客處置,罪該問斬,扔入亂葬崗內不得入土!”口若懸河的人兒,嘩啦啦的講着這些她在秦國時,應要怎麽處置這兩位“刺客”的事情。“不過這是在太子國家,這兩人自然是由太子處置了。”還記得給他幾分面子的殇琴,最後纡尊降貴的講。
“是,驚擾先生安歇,多有得罪還請先生原諒,青茖定會處理好此事。”本還想為他們講幾句話的妫青茖,在她噼裏啪啦講完這幾句話就定案時,最後也只得應着拱手陪禮拜道歉。私入娘娘房中這罪在他們齊國可也不小呢,所以他還能請什麽?只得默默将這兩位明顯一無所獲,還将自己搭進去的朋友“搬”出去。
“你們離開齊國吧,回去農家,不然惹那位娘娘不快了,對我們沒好處。”将兩位朋友的穴道解開,青茖向他們講道。
“是,謝青茖王子。”兩名農家的人,一聽可以離開頓時大松口氣,行禮就嗖的一下離開了。那位娘娘可真不是一般的難伺候,他們寧願與別人血拼,也不想守着這位尊貴但武功又在自己之上的娘娘。
又解決掉兩個,睡覺。看到那關起的門。殇琴想完便又倒床上睡過去了。
這王宮好像不會太無聊了。躺在黃色琉璃瓦上聽完這出戲的上官僚,在心裏這麽想道。那位娘娘會因為走進一兩個人而吓到驚叫?這話去秦國王宮講,恐怕沒一人會信吧?坐起身這次是真要離開的太醫,看向少了一片瓦的地方,看到那位娘娘又熟睡過去時,默默為這齊國哀嘆了口氣。秦國甚有那位君王壓着,這齊國……應該沒人能壓制住她吧?
我現在能做的就是證明他是否還愛我。昨夜那件小事早已被這位人兒丢角落去了,此時用過午膳的殇琴正躺在這座華麗的牢籠裏,想着那位感情分析師對自己講的話。唔,要怎麽證明呢?讓他講出來是百分之兩百不可能的。看着房頂的人兒,想着那位帝王深情款款對自己講我愛你?嗚,好冷。搖搖頭,雞皮疙瘩與寒毛都一根根堅起來的殇琴,搓着手臂将四肢收攏了一些。
那就在這齊國住着吧,看他是否會擔心來救自己。于是,想通了的人兒,更随遇而安的把這裏當做試探那位帝王,是否喜歡自己的臨時住所了。
“陛下,現農家、墨家、醫家、小說家與雜家,都以慢慢向齊聚集,應是在商議對策。”秦國本是屬性水,以黑色為主,而現在這威嚴似有些壓人的禦書房中,因外面那暗沉沉的天而變得更加緋暗了。上官僚站在房中,拱手向上面的君王,禀告着手下送來的消息。
“一個嚣小之國,還想做一回跳梁小醜?且還将主意打在寡人愛妃身上,真是不知死活!”
“嘩”的收起桌前的竹簡,君王冷峻陰戾的道。
“陛下,後兩家是不足為懼,但前三家我們還是謹慎些好,就是讓他們跳,也不能跳得太高了。”上官僚不緊不慢的講,仿佛那些人真是一些跳梁小醜般。
“他想跳,寡人便讓他們心甘情願臣服。”
“上官。”君王講着看向房中臣子。
“臣在。”
“線既然已放出去,你就得給寡人收得漂亮,寡人不僅要除掉百家,還要齊國親自來陪罪!”
“諾……”
“琴先生,再過三天便是過年了,可有什麽想添置的?”陪這位貴客走在花園中,妫青茖溫和的出聲尋問着。
“無須,本宮在這吃得好睡得好,不少什麽。”殇琴看看蔚藍的天,又看看寬大的花園,無所謂的道。
“呵,那就好。”青茖笑着陪這位先生走進涼亭時,那些侍人就恭敬為這位娘娘沏茶,而且還是先沏她的,再給自己國家的太子沏,可見這位人兒在裏地位不小啊!
“青茖王子,本宮來你這已快半月有餘,這可已超過小住幾天許多日了。”穿得甚少單薄的人兒坐在石凳上,兩手優雅的端起茶杯,不輕不淡也不見生氣的問道。半個多月了,卻不見秦國有什麽動靜,難道自己真這麽微不足道嗎?
“還有一些小事情沒處理好,先生大可放心,不管多久,青茖都會侍先生如上賓,敬先生為老帥。”坐在她對面的妫青茖拱手向她行一禮,歉意的講道。“如若娘娘閑這王宮無趣,青茖可陪先生出宮走走,現近年夜,應非常熱鬧。”
“不用,本宮不想出去!”現在外面認識自己的人,恐怕都會向自己砸雞蛋吧?她才不要去惹別人閑。殇琴直白的拒絕就低頭喝茶,不管自己這麽斷言的回絕,是否會讓這位王子面子有所挂不住。快過年了,自己在秦國也過了幾個年,不知道今年的年夜,王宮是不是要比以往還要熱鬧。應該會的吧,畢竟楚國這個最大的障礙已除,少了一個嫔妃也許他們根本就沒在意,頂多與那位帝王坐一起的人換了一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