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說君是暴君的後果(4)
“愛妃這是要去哪裏。”站在內室門口的君王,看着跨過窗戶的人兒,冷聲不帶問號的問道。
“陛下應沒空管臣妾這些瑣碎之事吧?”他是帝王,他可坐擁天下美人,但她就是不想多女侍一夫,所以她走還不行嗎?她搬去朝龍宮,她誰也不礙着,讓她們去争好了。殇琴講完頭也不回的跳下窗戶,左腳尖點過不太靈活的右腳,在空上轉過身便朝早已算計好的牆院閃去。
“嘩……碰!”一陣衣裳摩擦之聲後就是一聲悶響。君王迅速抓住要逃走人兒,把她拉上來後直接将她撞在厚實深沉色的木板之上。
痛……為什麽她老是逃不過他,明明自己武功要略勝他的!整個背部都震得麻木了,殇琴皺起秀眉只在心裏大聲呼痛,并沒有将那個字講出于口。她才不會像那些女子一般又哭又鬧的,相反她會活得比以前更有骨氣。
“愛妃這是在怨寡人嗎?”扣住她張牙舞爪的手,嬴政望着她糾結着眉毛痛苦的神情,開口不見情緒的講。
“臣妾為何要怨?”殇琴高仰起頭顱,看着他高傲的問道。“臣妾可是這後宮之首,三大嫔妃只有臣妾一人,臣妾還有何好怨的?”
“為何句句都稱臣妾二字呢?”嬴政只手捧住她高昴起頭的臉蛋,大掌磨蹭着她細膩的肌膚時輕聲問道。
“臣妾本只是臣妾,為何不能用臣妾二字。”殇琴偏過頭,不去看他仿佛能看穿一切的黑眸。
“但愛妃不只是愛妃,你可明白?”掰過她閃躲的小腦袋,嬴政望着她美麗的鳳眸沉聲講道。
“臣妾不明白,放開我!”再跟他這樣打啞迷下去她遲早會穿幫,忍不住哭泣的。殇琴激烈的掙紮起來,在無果後,只想離開的人兒曲起左腳膝蓋往他撞去,想要他松開拑制。
“愛妃這一腳若踢下去了,罪名可不是一般的大。”在她一動便知這只逆毛的小老虎已不再是貓,知曉她何事都能不管不顧做出來的君王,先她一步擠進她們腿間,直接把這只張口要想大聲嚎叫的人兒壓在牆壁上。
“你說過不再定我罪的!還講什麽會如師傅一般寵我,騙人騙人,你這個講話不算話的暴君放開我!”被釘在牆壁上為人魚肉的殇琴,就如那放在砧板上的魚一般活蹦亂跳跳着,還妄想要再游回水裏。
“連愛妃都這麽認為嗎?”嬴政低垂下眼簾,輕輕的講。
“又何止我一人認為,你還要證實什麽……唔!”突然被封住口的人兒睜大眼睛,更激烈的掙紮起來,當然結果也只是無濟于事。
“那寡人便當一回暴君好了!”扣住緊閉着貝齒的下巴,君王陰戾的講完大手襲上她的腰帶,且沒有去床榻上的意思。
“你一直都是!從來都是這麽霸道……”
“不阻脫我衣……不要不要!放手!”還沒指責完的殇琴,看一到他在解自己衣裳,然後又還沒等她講完,就又更震驚的搖頭揮舞着手臂想要逃脫。
稍一松懈,這只被宰的魚就跳了起來,君王冷着臉直接用她輕絲細軟的腰帶,将她一刻也不得消停的雙手綁在背後。再後這條永遠比君王要慢半拍的魚,就只能為人魚肉了。
“不、不要到這裏。”掙脫不掉,不想識時務者為俊傑的人兒,也得識時務者為俊傑了。殇琴扭動手上以防自己掙脫而纏了許多圈的絲綢,看了眼明晃晃的月光,哀求這位帝王不要在此行事。
“愛妃可還記得你剛才所講之話?”嬴政靠近惶恐的人兒,輕擡起一條劍眉問道。
“嗚……”看着危險朝靠過來的帝王,殇琴主動緊貼在牆壁上,想把自己塞進沒有縫細的牆壁裏。
“愛妃剛講寡人是暴君,且霸道,寡人現不過是在按愛妃之意在做罷了!”抱住只剩下最後一件雪白褥衣的人兒,君王冷冷講完毫不遲疑将最後的間隔扯開。
“啊……”一聲悅耳又帶着幾分媚意的呻聲,響撤黑夜。讓站在外面的侍衛們個個如煮熟的蝦子一般,讓內侍們情已何堪,最重要的是這位安時提醒君王時辰的李總管,正皺眉要不要進去喚那位君王,晚膳以過去一個時辰又四刻鐘了呢?答案是你想死就去吧!
“你可、可以了吧!”睡了一下午的人兒精神雖很好,可再怎麽好也經不起這樣長久的消耗呀!從地上轉移床上的殇琴,趁還有一點力時,沖這位帝王斷續大聲吼道。
“愛妃,夜還很長。”君王抱着如初生嬰兒般的人兒,就着結合的姿勢翻身調轉了一個姿勢,惹來努力憋着不想哭泣認輸的人兒,一聲咽唔聲,最後美麗的鳳眸終是染上薄霧。
“你這個色君适可而止吧!”為什麽她在将心交出去的這天,卻得知他另有新歡,而且還要這樣對自己!殇琴眨眨眼睛隐去眼裏的霧氣時,惡狠狠的咬牙掐住他脖子,力道之大大有跟他同歸于盡的氣勢。
“愛妃應還很有體力才是,不過現在的力氣可不是用在謀殺寡人之上。”身上的人兒又動又搖的,君王沉下目光拉下她束住卻還可行兇的素手,另一只大掌将有她拱起的腰往下壓去,成功讓凝聚些氣力想要弑君的人兒,尖叫一聲軟下腰,趴在他身上急喘着。
今晚月色真好。清風徐徐拂,卻沒拂去侍衛們臉的燥熱,最後衆人只好舉頭望明月,低頭思夫人。外邊的人看星辰觀月色好不“閑情”,但裏的兩人雖不能真制造出小孩來,不過該努力的還是要努力!
咬牙不想放聲大哭的殇琴,在又一個時辰後,決堤了?“我、我錯了,陛下,你放過我吧。”本着沒錯打死也不認錯的人兒,最後還是哽咽着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