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 開張願望屋
中年男子見狀,面色猛地變得古怪,這本事,他似乎很久以前在什麽地方聽說過,下意識捂住口鼻向後退去,可是在黑光一閃之下,天空中的蝴蝶紛紛化成了黑色火蝶落在地上,抖動着翅膀掙紮了兩下,便不再有反應了。
而男子只覺得自己腳步踉跄,身子好像不屬于自己一般,一點點向着對方所在靠攏過去,心中頓時駭然:“怎麽可能……”
“傀儡之舞……”曹閻卻淡淡地回答了一句:“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麽能控制你?”
中年震驚地擡頭看向曹閻,老者從容地吸了一口煙,木然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回憶:“因為黑藤蔓的毒素是可以直接控制人的神經系統,老夫可以精确地掌握到什麽樣的毒,多大的毒素可以導致你産生出什麽樣的動作,怎麽樣?想學嗎?”
中年的表情變得有些呆滞,搖頭想要拒絕,曹閻卻已經放下了煙鬥,緩緩擡起手道:“老夫喜歡用毒,更是擅長用毒,所以老夫很讨厭将毒物用錯地方的小鬼,小鬼,就用你的命,來償還你的過錯吧。”
說着,黑藤蔓伴随着火焰劈向了男子。
地面傳來一陣強烈有序的馬蹄聲,仙柒挑着眉頭盯着前方完全不管會不會撞車,直接沖刺而來的戰車隊,不禁挑起眉頭,正想動手收拾對方,兩道身影沖出,很快仙柒就聽到了熟悉又陌生的聲音——槍響!
她怎麽也沒有想到在這個世間還會聽到那樣的聲音,這聲音到底是怎麽産生的……
想着她回頭看去,一眼看到顧晴讓他大吃一驚,在她印象中,顧晴一直都是冷靜溫柔的好母親,她怎麽也沒有想到顧晴居然也有這麽暴力的一面,手中端着自制火铳,目光炯炯地盯着前方已經被她一槍打得亂了陣型的隊伍,又是兩槍下去。
不過仙柒不認為這樣就可以令隊伍徹底改變隊形,很快,他就注意到,一道黑影穿梭在對方隊形之中,黑影經過之地,隊伍無不被沖的七零八落,不得不改變了隊形,為仙柒的蛟馬車屋開辟了一條不大不小的道路。
仙柒忍不住定睛看去,那位趾高氣揚的神族清松,正帶着得意桀骜的冷笑穿梭在人群之中,将一些将領模樣的家夥直接拖下馬,在人摔在地上的時候,他又迅速地一腳踢中馬腹,硬生生迫使馬匹讓開道路。
這手段之精準,就好像逆水行舟,在巨大的共洪流中一往無前,可稱奇景。
被沖散的隊伍很快又調轉馬頭,再度沖後面追上來。
卻被馬車上的顧晴一人,生生地阻斷了後來進攻的勢頭。
而前面的青年更是在沖出了最後一人後,落到了後面,深吸一口氣,再度地沖入了已經落到後方的人群之中。
仙柒不由笑了,也不知道這兩人身上經歷了什麽,居然能如此默契地形成協作,補足了對方的不足。
一支箭矢忽地朝端着火铳的顧晴的腦門射去,仙柒餘光所及,不由加快蛟馬腳步,試圖躲開那一箭,不過,有個身影更快一籌,挺身而出,甩手抓住箭矢就丢了出去。
石心,仙柒錯愕地看着這個孩子,還以為他是個連路都還不會走的孩子,沒想到已經能幫母親擋箭了。
仙柒不由地感嘆,自己真是太盲目地關注自己的事情,沒有注意到同伴們的成長啊……
只是仙柒沒有發現,顧晴在石心為她擋住箭矢後,表情同樣的驚訝,他怎麽會想象得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居然還有這麽一手?當場就有些震驚了。
而清松回頭看了一眼已經漸行漸遠的馬車,嘿嘿一笑,忽地身上爆發出了一股強烈的神力。神力沖天,就連仙柒都感覺到空氣之中好像靈力變得粘稠充裕了。
“仙柒,前面!”卿彥的聲音在提醒着仙柒,少女聞言擡頭,一眼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雪城,城市中,不少人正畏懼地探出頭,防備着遠道而來的願望屋衆人。
仙柒放緩了步子,緩緩在大門口停下,什麽也沒有說,就直接擺開了店子、
蛟馬連續跑了幾個時辰,也不由地感到了一陣疲累,趴在地上就直接睡着了,而願望屋大門敞開,一陣淡淡的酒香飄入了城市之中,千年的閉關鎖國,讓這個城市的人們很好奇這外來的屋子,那香味更是直接勾起了不少人心頭的酒蟲,忍不住,還是在城市中叫起來:“诶……喂!你們是什麽人?”
“願望屋,實現他人願望,提供酒水餐飲之店,只要是你們想到的,沒有我們做不到的。”仙柒平靜地打着廣告,聽得卿彥忍不住一個哆嗦,感覺仙柒實在将話說得太滿了。
可是就看一個小孩從小門沖出來,怯怯地問道:“大哥哥,你們這裏有沒有爹爹?我想爹爹回來。”
仙柒聞言蹲下身笑問:“小朋友,将你爹的生辰八字告訴我,我幫你找找。”
對方迅速報上生辰,仙柒的面前出現了一面水鏡,就看到一名是士兵正努力地沖鋒陷陣,看得那孩子鼻子頓時紅彤彤的,眼淚情不自禁地流出,就像上前抱住自己的父親。
可是卻抓了一個空,不經怔怔地看着面前的鏡子手足無措。
仙柒卻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放心,你爹這回不會死,我向你保證,他一定會平安無事地回來,在此之前,你要照顧好你的母親與弟妹,不能讓你的父親回來的時候擔心。”
孩子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其他在城中的人們見狀,一個個對視一眼,最終就連守城的士兵也忍不住走出來,向仙柒買酒。
願望屋剩下的衆人态度與處世都讓客人們感到了不同尋常的異國風味,食物也是從來沒有吃過了,眨眼間,小店就已經人山人海,熱鬧非凡。
甚至還有人主動提出要過來幫助店主打打零工,至于是不是皇宮為了防範自己等人而特意安排的潛入者,仙柒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她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