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 章 好貼切的比喻

大師姐的廢柴聯盟 — 第 100 章 好貼切的比喻


金色流沙一樣的天空,遮天蔽地,美不勝收。

不管是外門弟子還是陳志儒這樣的長老都不曾見過這樣壯觀的景象,此刻全都靜默不言一臉驚嘆,打量對方臉上映出螢火蟲一樣的光暈。

直到場域散去,過了許久才有小聲的議論聲響起,呂飛白帶着一群弟子四處飛馳,弦樂派每個角落都有他們的蹤影,梧若離站在一側像是在等待什麽。

這時候,呂飛白上前,身後聚集着十一峰被梧若離篩選中的一群弟子,“大師姐,人數清點過了……少了一人!”

蹙眉,“點了幾次!?”

“三次。”

梧若離忽然面色一沉,神态中頓時顯露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凄厲與冷酷:“該死的!”

八匹龐大古銅戰車,這是蘇寒親自從寶庫中挑出的上品法器,陳志儒師徒、神州大陸六聖之一的丹聖,呂尤鸠,蠻教聖子、駕駛靈獸的一群十一峰妖孽,加上衆多的九霄弟子,全部都是精挑細選的人,這麽多人圍困之下,天空、地面,居然會少了一人?

丹聖的煉丹爐下誰能逃脫,祁子瑜的場域還有不能禁锢的人?

梧若瞥了一眼祁子瑜,他靜靜站在身側,孤傲的冷漠的臉上一片淡然,揮手讓呂飛白去寶庫查看,沒過多久身後就響起此起彼伏的一片驚呼聲。

“快瞧,弦樂派這個大殿的地面居然全部都是熯桦石,據說這種石瓦鋪地可以吸收四周的靈氣,儲存起來,聚而不散。”

“收起來!”

“咦?我走錯了嗎,這裏是主殿,這裏的柱子怎麽黑漆漆的?”有弟子傻乎乎開口。

梧若離神識掃過去,看見陳志儒對那弟子後腦勺就是一拍,沒有絲毫長老架子:“你小子傻啊,連暗犀木都不認識,這種橫梁水火不侵,凝心靜神,是個好東西,用在這裏真是浪費,收起來!”

“長老,你過來看,這池子裏的魚怎麽看着有點像金龍鯉啊?”

“什麽叫有點像,這本來就是!……嗯,看這樣子三百年左右,這種魚熬得湯可以擴張經脈,增長血氣,強身健體,巨石有千年壽命的金龍鯉更是吃下去更是可以讓慧輪和體輪都大大增益,還會增加壽血!”

“這麽誇張……”

“嗯,收起來!”

類似此類的話四處響起,梧若離沒有理睬,眉頭深深皺起:“只知道少了一人,你的場域涉地寬廣,場域中你根本就是天人合一,堪比真神,有人消失你難道都沒有察覺到嗎??”

“察覺出了。”祁子瑜淡然開口。“逃走的人是花無葉,之前在無量榜排行最末,如今排名第七。”

是那個變态?梧若離臉色恢複正常,對于花無葉悄聲無息的消失心并不吃驚,花無葉給她的印象十分糟糕,似乎覺得那種人似乎就是為了奇葩的活着,更多的原因卻是因為之前陳志儒曾說過的那句‘啊——我想起來了這人之前攻打九霄時他也出現過,只是丹聖出現後就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這句話給她留下些映象。

接着,祁子瑜突然冒出句讓人震驚的話:“……這不是他第一次從我手中逃走!”

梧若離一愣,偏頭看去,就撞進一片一雙似湖水般深邃的眼眸,冰冷刺骨,仿佛看着的不是她而是花無葉。

她心裏這個念頭才浮起,臉上微微一動,就聽祁子瑜接着開口,聲音中帶着點不可思議的煩躁:“……這個人仿佛是虛無的,可以随時随地的出現、随時随地的消失,我說的消失,不是速度快到極致,不是隐匿氣息,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消失,連一絲的靈力波動都沒有!”

是啊,如果是快到極致,只要凝神去看還是能看見一片殘影,神識窺探總是會殘留下痕跡或者靈力波動,連靈力波動都消失的……到底是什麽?

梧若離猛的轉頭看他,祁子瑜這時候超前走了幾步,因此她并沒有看見祁子瑜的神情。

之前留着一小片擋雨的場域想塊金沙組成的屋檐實實在在的擋在梧若離頭頂,祁子瑜這幾步走出金沙屋檐的範圍,置身在綿柔的雨霧中,這雨水不剛不猛像是要沒玩沒了的這麽耗着,看見祁子瑜的周身輪廓被濺起一片珠簾,她竟然不知如何開口了。

難道說,這個男人是因為花無葉在他手裏逃走了幾次沮喪頹廢了?

她剛想開口,就聽見他的聲音從雨幕中繼續傳出:“之前的花無葉似乎是個陽剛的男人呢,不知道為什麽變成如今這種半陰半陽的樣子,見了幾次,他每次都不一樣。”

梧若離想起之前花無葉對着她舔唇畫面,她心底升騰起一股惡寒,這個時候突然很想開口,……半陰半陽,好貼切的比喻。

心裏這麽想着,卻還是被他後面的半句話吸引了:見過幾次,每次都不一樣……什麽意思?

梧若離被勾起興趣,舔了舔幹燥的唇,手掌都有些發起抖來,面對這種越是離譜的事她心跳越是快,那不是害怕,而是一種發現新事物的興奮,就像臭老頭每次賦予死物生命時的表情一樣,她最感興趣的便是探知。

“之前見的時候,他明顯比較男人化,有喉結……”若是旁人從祁子瑜的口中聽見這些話,知道他居然會那麽仔細的觀察一個人,還是個男人的話,一定會覺得好笑,梧若離卻是期待他接下來的話:“然後吶!”

“然後?”

“……沒了”祁子瑜不願再說,只是梧若離能從他身上感覺到升騰而起的暴戾氣息。

梧若離蹙眉,臉上的表情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這邊談話的時間中,那邊陳志儒帶着一衆弟子把弦樂派搜刮一空,連地板和瓦礫都不放過,簡直猶如暴風刮過,片甲不留。

連梧若離都感嘆,平時看着說話悶聲悶氣一排正氣的陳志儒居然是如此的,很有土匪天賦,聶燦嗷嗷叫着,見到寶貝就收,等一切落定,灰白色的眼睛裏羨慕的看着十一峰的一群妖孽,嘟嘴:“清一色的頭頂金花,氣運昌盛,麻蛋,我為什麽不是廢材啊……”

離開之時,梧若離讓祁子瑜在弦樂派廢墟上做了标記後才離開,才離開弦樂境她身上的腰牌就閃爍不定,她拿起耀眼的七色玉牌,意識沉入其中,沒過多久,眼裏閃過一抹憂色。

“怎麽了?”祁子瑜騎在真犼身上,身子頓在原地開口問。

梧若離想了想,對他也沒什麽隐瞞的便一五一十的說了。

對面一片沉默,祁子瑜恍若沒聽見,連眉毛都不曾抖動一下。

“不管你去不去,我必須去!”梧若離眨了眨眼。

聽說她要去,祁子的睫毛才輕輕顫了下,跟着揚起,漆黑的眼珠朝她一掃,薄唇輕啓,聲音裏有種因為壓抑而産生的厭惡,沙啞低沉:“你居然可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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