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染指了沒有?
“大王,他們已經走了。”蛇族少女扶起躺在地上的蛇王。蛇王醒了過來。擡眼看了眼蛇族衆人。微微地嘆了一口氣。這郎中怕是要成氣候了。只怕幽冥之戰會引發六界大亂啊,還是早做準備的好。白以落想到這裏,掙紮着站起身,對着蛇族說:“自今日起,蛇族避世!”
郎中拿出九命玉蕭,正欲吹響,被胡墨子攔住說:“你現在還不是幽冥王,在人界要依着人界的規矩辦事。我們只能騎馬去京城。玉蕭不能移步千裏了。”
“我覺得阿斯他們可能都沒事,真的,你想如果有事,會直接讓你看見,現在連蛇王都說不知道,那麽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郎中從玉蕭裏放出1個豢養了許久的小鬼,讓他盯着蛇族。
郎中無奈只得收起玉蕭。兩人在集市上購得兩匹快馬,打馬急奔。
郎中心中着急,其實蛇王什麽都知道,但是什麽都不敢說,并不是不怕死,而是有可能是比自己更厲害的人控制了她,或者說蛇王被威脅了。如此,便能說得通了。
雖說沒有看到阿斯等人的屍體,麽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可是心裏始終像壓着塊大石頭,難受得緊,還是趕緊去京城靖南王府一探究竟。到底誰血洗了苗王寨,還有小離,小離到底到哪裏去了?
帶着這諸多疑慮,郎中只感覺再快的馬都嫌慢。胡墨子安慰他說:“你要知道,你在人界還是郎中,你如果擅用幽冥神功對付凡人是犯天規的。這已經是最快的馬,這事要急事緩辦,着急不得。你要這樣想,如果你越着急,幕後黑手越是得意。”
郎中點點頭。兩人已經趕路了好幾天了。中間就換過一次馬,再不歇息,只怕,腳下這匹馬也要累死了。
前方官道上有一家小酒樓。郎中二人下馬。胡墨子對着小二招呼,給我們的馬弄點好料。兩人找了張桌子坐下。小二那了茶壺過來上茶。
郎中坐下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小二,來一些熱菜和牛肉,有魚蝦也可以,不過魚蝦要鮮活的。”郎中吩咐小二說。
“好勒,客官稍等。”小二答應到。
“大冬天的,你要在這山野小店要鮮活的魚蝦?你這不是為難別人嗎?”胡墨子說。
“很為難嗎?”郎中問小二。
小二面色尴尬地說:“不為難,小店後廚那裏有水池,平時養着一些鮮魚鮮蝦呢。”
“聽到沒?不為難。”郎中白了一眼胡墨子。
胡墨子擡眼看看四周,又渡出門外又渡回來。此刻太陽已經快要西沉了。冬日裏的陽光就少,這些天卻是難得的晴朗。空氣濕冷濕冷的。越往京城,感覺越冷。但是郎中和胡墨子是不會感覺冷的。畢竟這兩個都不是凡人。隔壁桌上坐了一個穿棉袍北方漢子。這個茶館不大,擺了5張桌子,卻只有郎中和那東北漢子兩桌客人。
東北漢子喝酒的樣子非常豪爽,這漢子長得面目粗犷,一眼看過去就是皮肉厚實得緊,和大漢一起的是個女人,女人以薄紗覆面,穿一襲藍衣紗裙。看不見音容,卻可以感覺到女人的風流之姿。
東北漢子要了一些牛肉和吃食就着酒喝,女人卻單單只拿着手裏的茶杯。那握着茶杯的手指白皙修長。
胡墨子笑着說:“想不到這山野地方,還有如此姿色。”
漢子聽了,大笑不已,一把扯掉女人的茶杯,把女人拉進懷裏,把女人的面紗掀起了一角,也就只一角,卻叫郎中窺見了女子的芳容,竟然是阿斯。
郎中一把捉住漢子的手,漢子吃力,不停地嚎叫着,眼睛裏瞪着怒火,卻是怎麽也不是郎中的對手。酒樓的老板和店小二見勢都躲到後面去了。一時間,整間酒樓的前廳就只剩下四個人了。
“你, 你想幹什麽?”漢子問。
“你說呢?”郎中的手一直扣住漢子的手腕,稍一用力,漢子疼得冒汗,很快,臉上滾落出豆大的汗珠。
“說說吧,怎麽回事?”郎中說對漢子大聲說道,用玉蕭徹底挑掉女子臉上的面紗。果然是阿斯,只是此刻的阿斯,眼神空洞,表情呆滞。
郎中放開漢子,這便是他心中一直尋找的阿斯,怎麽會是此刻的模樣?到底發生了什麽?阿斯,你這是怎麽了?郎中一把将阿斯摟在懷裏問道:“阿斯,你怎麽了?我是林大哥,你怎麽了?”
可是阿斯就像不認識郎中一般,不哭不鬧,任由郎中抱着。漢子趁郎中傷心,轉身提起條凳朝郎中劈來,被胡墨子一腳踹翻在地。
“說,你怎麽會和這姑娘在一起?”胡墨子質問道,一只腳踩上漢子的胸口。
“我,這是我 老婆,我當然是跟我老婆在一起啦。”漢子回到到,因為胸口被胡墨子踩着,絲毫動彈不得,卻是出氣都覺得困難。
“放開他,讓他說清楚是怎麽回事!”郎中冷靜地說。雙手抱着阿斯,心中的傷痛恨不得馬上爆發,把漢子暴打一頓,但是理智告訴自己要冷靜,還要找田七,王猛,還有雲兒。
胡墨子放開了漢子。漢子咳了半天,平穩了氣息後說出實情的始末。他是東北漢子,家裏特別窮,平時靠給人跟镖養活自己。兩天前在前面的小鎮,看到別人在販賣奴仆。關在籠子裏面,最貴的就是這女子,風姿卓越,就那樣跪在地上。賣主說了,這個女子姿色奇佳,雖然有些癡傻,一定要賣個好價錢。結果跟镖的領頭大哥看中了,買了下來,卻因為要趕緊去送另外一躺镖。于是就拜托他幫忙把女子帶回東北去。
早上領頭大哥帶着衆人朝南送镖去了。。漢子這才帶着女子趕路,這不天快黑了。肚子也餓了就來吃東西住店啊。
“人販子?奴仆?”郎中憤怒地呵斥道,“你到底有沒有對她怎麽樣?”
“什麽怎麽樣?”漢子喏喏地問道,大冬天裏額頭依舊冒着細汗。
“他是問你染指了沒有?”胡墨子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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