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9 章 誰是真兇?

人生哪得一世歡 — 第 59 章 誰是真兇?


第五十八章

誰是真兇?

“郎中,你往哪裏去?帶上我。”胡墨子突然出現大呼一聲。

郎中看着胡墨子,莫非是他?莫非是他血洗了苗王宮?郎中對着胡墨子迎面就是一掌。胡墨子一閃,大聲問道:“你有病?對着我就劈?”

“哼!”郎中停了下來,冷哼一聲。

“到底出什麽事了?你要這樣?”胡墨子一改平時那慵懶,滿臉凝重的說。

“苗王宮遭到血洗了!阿斯,田七他們都生死未蔔!”郎中說。

“血洗?誰有這麽大的實力?”胡墨子說,轉身想了下,又說:“凡間組織能夠血洗苗王宮的只有王族,但是離開凡間組織的就多了。”

“王族?”郎中一愣,靖南王府也是王族,不會的,肯定不會的。

“你別那麽緊張,有可能不是王族,而別的族類,也未可知,能擁有這個實力,在一夕之間血洗苗王宮,絕對不是王族,而是別的異族。”胡墨子分析道,接着說:“人族血洗苗王宮需要很多的人力物力,不可能做到一夕之間,而且一點痕跡不留。那麽多的殺手,你往哪裏藏?”

經過胡墨子一分析,郎中瞬間就把仇恨鎖到了幽冥界。是啊,人族,不可能做到悄無聲息,不留痕跡。這絕對不對。肯定是幽冥族。是南宮幻月!

好吧,南宮幻月,我沒有去找你,你竟然先找上我 了!看來,我們之間的賬是要算一算了。上次在練物池,郎中被精魄碎片包圍後,沖破了體內的封印,所有前世的記憶在這段時間內,不停地在腦海裏湧現,也許郎中沖破的不僅僅是封印,還有前世封存的記憶!無涯,小離之死之傷,南宮幻月如何犯上作亂,如何奪了自己的幽冥王之位。這一幕幕都在腦海裏翻湧。

“南宮幻月!”郎中怒吼一聲。

郎中打算再去幽冥界。這次郎中不像之前那樣開啓幽冥界之門,而以王者之尊,拿出九命玉蕭,吹了起來。一時間,風月變幻,周圍一片漆黑。

“王,冷雨跪迎!”冷雨蹦了出來,攔在郎中跟前,看見郎中,一把跪了下去。

“你攔住我做什麽?”郎中冷冷地問。

“王,您此刻以王之至尊開啓幽冥界結界,可知會迎來什麽禍事?”冷雨說。

“血洗了苗王宮,我難道不該報仇嗎?”郎中說。

“王,此刻不是報仇的時候,還請王快速關閉幽冥結界。不然會引來天下禍事連連。”冷雨勸說到。

“我也覺得應該冷靜下來,從長記憶,魯莽解決不了問題的。”胡墨子說。

郎中冷靜一想,如果此刻真的把幽冥界結界打開,那麽肯定要直面南宮幻月,一場大戰在所難免,難道真的要讓人界和幽冥界生靈塗炭?可是無涯,還有小離他們,我肯定要救她們出來啊。

“王,請您确認您的幽冥神功已經恢複,确認您能夠徹底戰敗南宮幻月,不然,還請王三思。”冷雨說。

“我且問你,血洗苗王宮,可是南宮幻月?”郎中問,眼睛裏的 怒火就要蹦出來了。

冷雨還沒來及開口,幽冥王南宮幻月就出現了。他怒喝一聲:“是我讓我幽冥界所為,你又能怎麽樣?”氣場非常強大。

一時間空氣仿佛凝固了。兩位前後的幽冥王怒目相對,劍拔弩張。

“咳咳,咳咳。。。。。”胡墨子也是第一次看見這場景,只感覺大事不妙,和稀泥說:“幽冥界不會随意殺害人族,這是天條。這個鍋不要随便背。”

南宮幻月和郎中對視了很久,這才幽幽地說:“這就是我作下的,你能怎麽樣?幾千前,我殺了你,今日,我一樣殺得了你,那時,你尚有幽冥神功護體,今日,你拿什麽來跟我鬥?”

“是啊,你已經是幽冥界之王,犯不着去為禍人界啊!”胡墨子說。

南宮幻月看了一眼冷雨,冷雨低下頭。說時遲,那時快,南宮月衣袖一揮,一掌劈在了冷雨的身上,冷雨頓時感覺五髒六腑都要裂開一般,臉色立刻變得慘白。躺在地上呻吟不已。

“我幽冥界什麽時候會養叛徒?那日,你私自把幽冥界的黑玉拿到苗王寨,你真是忠心耿耿啊,可惜了,竟然不是對我本王忠心,本王要你何用?”

郎中蹲在身去扶起冷雨,一看冷雨已經昏死過去,氣息紊亂, 怕是不好了。郎中怒問南宮幻月:“你就這樣對待你的下屬嗎?下手這樣殘忍?”

“我殘忍又怎麽樣?你別忘了,我的殘忍都是跟你學的,呵呵,你放心,你不是想找回你的全部的記憶和幽冥神功嗎?等冷雨死了,你再好好傷心,我要你身邊的人都一個個死去,和三千年前一樣,我要看你孤獨地活在人界!哈哈哈哈哈哈”南宮幻月說完,冷笑着離開了。

随着南宮幻月的離開,幽冥界的結界也關閉了。郎中一摸冷雨,冷雨已經去了。幽冥族死後只會剩下幽冥魂,而這幽冥魂卻要入人界輪回。受六道之苦。而此刻,冷雨的魂魄的身體卻化作了一塊黑玉,這難道就是南宮幻月說的黑玉?郎中把黑玉拿在手中,突然黑玉就從郎中的手中鑽了進去。郎中感覺不到絲毫疼痛,只是仿佛是在吸食珍丸一般,萬般受用。不多時,郎中就感覺周身神清氣爽。

“王,我馬上就要被你的元神融入了,王,你所有的記憶都會回來,包括你的幽冥神功,這是我唯一能為王做的了。請王一定要重回幽冥界。”冷月的最後一絲神識傳進了郎中的耳朵。

“你剛剛做了什麽?”胡墨子非常驚嘆地問。

“不知道,難道我吸食了冷雨?”郎中有些狐疑地說。

很快,三千年前的事再次湧入了郎中的腦海,一些混亂的,支零破碎的記憶片段,以前都是不完整的,現在都非常完整的,連貫地出現了。許久,過了許久。白天,黑夜,交替了半個月。胡墨子就這樣傻傻地陪着郎中站在山林。一刻也不動搖。

“我是墨寒!”郎中猛然說道。眼睛裏再次出現了藍色火焰。胡墨子看了一眼郎中。看着着郎中的眼睛裏的藍色火焰,或有所思的點點頭。

“血洗苗王寨的人到底是誰?”郎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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