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通靈雪子

人生哪得一世歡 — 第 40 章 通靈雪子


第三十九章

通靈雪子

聽這聲音越來越近,郎中氣息愈加不穩,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寒雪一把扶住了郎中,快速地背起郎中沖到幽冥河畔,跳入幽冥河裏。剛一進入幽冥河,河畔上就傳來衛兵四處搜查的和路過的聲音。寒雪只感覺好險。可是更難受的感覺出現了,沒錯,幽冥河的剔骨焚身之痛,馬上就襲擊了寒雪。寒雪咬着牙,緊緊地抱着郎中,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一點點聲響。郎中睜開眼看着寒雪痛苦的表情,知道她此時正在遭受跟無涯一樣的剔骨焚身之痛。郎中感覺自己又欠下了。說來也奇怪,寒雪和無涯跳下這幽冥河都是痛苦萬分。郎中卻感覺神清氣爽,精神慢慢恢複,連氣息都慢慢變穩,郎中試着調息運氣,的确比剛剛舒适不少。寒雪也發現了郎中的變化,強忍着痛苦,把郎中緊緊地抱住,沉到幽冥河底。

胡墨子在山林裏坐着等待郎中歸來,着實等得無聊竟然打起盹來。卻恍惚間看見兩個小孩子架起火來烤東西吃,兩個小孩把火架好,一個小孩子從背後的 口袋掏出一只活物,胡墨子一看,竟然是一只狐貍,銀白色的狐貍,九尾銀狐。那小孩在用鐵鈎鈎住了九尾銀狐的嘴巴,把九尾銀狐倒吊起來。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開始給九尾銀狐剝皮,瞬間胡墨子感覺渾身難受,仿佛皮膚被撕裂一般疼痛難忍,九尾銀狐不停地掙紮,那小孩子卻依舊淡定地剝皮。胡墨子痛得不忍受突然大叫一聲,竟然醒了過來了。原來是一場夢。吓死我的。胡墨子拍拍胸口,不對,肯定是着道了。胡墨子看看四周,這才發現那鲛人王子站在一旁奸笑着。胡墨子有些不樂,但是也不發作。只定定地看着鲛人族王子,那王子笑着說:“怎麽樣?我們鲛人族的幻夢之術還可以吧。”

胡墨子收回眼神,拿出紙扇,扇了兩下說:“鲛人族的幻夢之術,也不過如此。你來做什麽?”

鲛人族王子說:“剛在王莊井底你帶腦那臭郎中傷了我,難道就這麽算了?”

胡墨子看了看天空,說:“要下雨了,你還是趕緊回到深海去吧。”作勢打算離開。那鲛人族王子卻拿出一把長斧砍了過來,胡墨子身子一閃,躲了過去說:“你不是我的對手,我狐族一向不問六界事,你別沒事惹事,雖然我的脾氣很好。”那鲛人族王子一聽,又揮起長斧子又砍了過來,胡墨子一運氣,直接對着那長斧子一震,鲛人族王子後退數步。臉上冒着虛汗。

胡墨子說:“你還不如你哥哥,你哥哥還可以跟郎中對上兩招。你就算了吧。”鲛人族王子大怒,舉起長斧子又對着胡墨子一掃,帶起一道勁風,只掃得樹葉沙沙作響。

胡墨子身子跳起來,又是閃過,跳到樹上,以樹做為支點,發力對着鲛人族王子踢去,也帶起一道勁風,只是這個威力太猛了點,鲛人族王子拿起長斧子抵擋,長斧子被胡墨子踢中,鲛人族王子順帶受力,只往後退數步,鲛人族王子臉色變得發白,怒叫:“你這個狐貍,你把阿蘭怎麽了?為什麽地上只有她的元身?”

胡墨子笑了笑,收起折扇說:“哎呀,原來還是個癡情種子。呵呵,也是搞笑,兄弟兩個共用一個女人,同時跟一個女人陰陽雙修,也只有你們鲛人族做得出來。”胡墨子說完,淡淡地看着鲛人族王子。那輕視的眼神掃在鲛人族王子身上。鲛人王子只感覺那眼神如同刀刮一般,心裏憤怒不已,舉起長斧子,又朝胡墨子迎面劈過去。

胡墨子有些煩躁,身子向下一躺從鲛人族王子的斧子下擦過,卻是馬上站起身,手中出現一把鞭子,朝鲛人族王子背後抽過去。鲛人族王子後背狠狠吃了一鞭子,疼痛不已。鲛人族王子用憤恨的眼神盯着胡墨子,待要起身舉起斧子再劈時,腹部一陣劇痛,七竅流血。鲛人族王子痛得跪了在了地上,雙眼只盯着胡墨子。胡墨子收起鞭子,淡地說:“趕緊給消息你父王來救你吧,記住你們鲛人珠或許可以救你一命,遲了。或許來不及了。”胡墨子說完身子一閃不見了。

鲛人族王子忍者劇痛給龍宮發去訊號,不一會龍王趕到,抱起鲛人族王子回到龍宮。

在龍宮了,王龍着急不已,兩個鲛人族王子都躺在水晶床上生死未蔔。

龍王從錦盒裏拿出鲛人珠出來,這是鲛人族王子被趕出鲛人族時身上所帶來的。是兩位王子的母親鲛人族王後死後所化的鲛人珠,鲛人族王後和龍王有私情,在鲛人族生下了鲛人族王子,後來被鲛人族大王發現了,把鲛人族王後處死,鲛人族王子趕出了鲛人族,當兩位王子千辛萬苦趕到龍宮時,龍王這才想起自己以前的情債。

但是私通鲛人族王後,乃是醜聞。龍王只好把兩個王子安排在自己的心腹守井小将那裏。

但是就在今天,先是大王子受傷逃回龍宮,接着是小王子出去被人打得半死不活。龍王又是着急,又是生氣,誰這麽大膽,敢傷龍王的兒子,雖然是私生子,到底還是龍王的血脈,這六界之內,誰不給龍王一點薄面。龍王拿着那顆珍貴的鲛人珠,此刻真的不知道應該先就誰,龍王着急萬分,也拿不定個主意,整個龍宮都跟着着急上火。

一個小将上前說,可以先去泰山,看看蒲遠道仙

是否有辦法救,畢竟蒲遠道仙 掌管了很多地財地寶。那些個天材地寶可是救命的良藥。龍王一聽,先說那蒲遠道仙

性子甚是清冷,只怕要他拿出天材地寶來,恐怕不樂意啊。再說泰山路途遙遠,只怕把天材地寶尋來,兩個王子已經故去了。說到天材地寶,龍王想起了那郎中身上貌似有通靈雪子。上回那郎中來求龍王布雨之時,龍王就聞到了天材地寶的氣息。龍王即刻下令,所有五湖四海的魚蝦都去打聽郎中在哪裏。這是那守井小将卻帶着滿身傷痕走過來說:“大王,那郎中今日未曾帶着通靈雪子。怕是留在了松和鎮了。”龍王一聽,喜上眉梢。

小灰跳進了小離的頭發裏。小離和阿斯此刻正在縣衙大堂上。小離拿出了靖南王府的腰牌。端坐在大堂上。阿斯,縣令在一旁站立。縣衙公子此刻正在堂下站着。雙眼只賊溜溜地盯着小離和阿斯。王猛和田七被帶上大堂。翠香樓老板也在大堂上。

“靖南王是我的兄長,我是靖南郡主,我手裏拿的可是靖南王腰牌。縣令大人,你等要不要驗驗貨?”小離說。

“下官不敢,還請郡主審案。”縣令說。

“郡主,這縣縣衙設石牢,那石牢分明就是一坐私牢,裏面有一具女屍,已經死後很多時日了。”王猛說。

立刻有衙役去牢房裏擡出那具女屍。女屍一擡上來,頓時,整個大堂一陣惡臭。衙役們個個都以手捂住鼻子。小離皺皺眉頭問:“你這縣令,總該告訴我,這個屍體是怎麽回事吧?”

“這個下官有失察之罪,只是這女屍,興許是那個衙役關在石牢裏給忘了的。”縣令吓得冷汗直冒,戰戰兢兢地回答說。

“你竟然不知道,不過,估計你這縣衙公子知道。”小離說。

縣衙公子抵着頭說:“這是興許是半年前,我在街上買的那個丫頭把,不聽話,我說讓下人們管教管教。讓管家帶下去就沒了音訊。我也沒有問。”縣衙公子說完,立刻讓人去把管家找來。不一會兒,管家來了。管家跪倒在地上,看看縣令,又看看縣衙公子,再看看堂上坐着的小離。臉色一變。卻不說話。

“管家,你到是說說這石牢裏的女屍是怎麽回事?”縣令問。

“禀明郡主,這個丫頭是大半年前,公子上街上去,看到可憐,就買了回來,卻不是很聽話,公子說讓管教下,我就讓關到石牢裏了。結果事情一忙就給忘了。”管家跪在地上回答說。

“忘了?就是因為你忘了,所以她被餓死在牢裏?”小離自然是不相信,可是眼下,唯有先緩兵之計,先把這翠香樓的老板拿了,這縣令和公子,要等回到京城,讓靖南王出面辦理。方才合适。

想到這裏,小離說:“這樣吧,王猛,你說你的親戚彭在青是怎麽回事?”

“回禀郡主,那日我兄弟彭在青,到了翠香樓裏去就被人殺死在哪裏了。”王猛說。

小離最後審了個半天,結局是縣衙公子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倒了翠香樓的身上。小離也是無奈。郡主可是沒有實權,也不管不了命官。大體上做做樣子,把王猛和田七接出來。提醒了下縣衙公子收斂一些。具體的還得到京城裏找靖南王。

小離一行剛走到街上,突然就下起來大雨,雨下的眼睛都睜不開。突然刮來一陣大風。小離他們再睜開眼睛,已經待在龍宮裏了。龍王氣急敗壞地說看着小離說:“把通靈雪子交出來吧。”小離淡淡地看着龍王,知道晴空萬裏的田七突然下起雨來就有問題,果不其然是為了小灰來的。

龍王見下離非常淡定,就換了種口氣說:“我的兒子得了重病,必須要通靈雪子才能救命。你還是趕緊拿出來吧。條件随你開。”

小離和阿斯依舊看着龍王,一言不發。王猛不田七也不說話。龍王見此,已經發怒。他強忍怒火,走到小離身邊,用他的龍鼻子嗅了嗅說:“我已經聞到了通靈雪子的味道。你把它交出來吧,不然我就把你跟通靈雪子一起煉化了。”阿斯緊緊地捉住小離的手。小離非常冷靜絲毫不害怕,小離說:“通靈雪子是什麽我都不知道。”啪的一聲,龍王一巴掌扇到小離的臉上,小離的臉瞬間紅腫了起來,嘴角帶着一絲鮮血。

“我都聞到通靈雪子的味道了,你告訴我,你不知道?”龍王轉身,走到內室。他拿出鲛人珠喂給了鲛人族大王子吃了。又對鲛人族小王子說:“父王找到通靈雪子了,你放心,父王一定可以救你的。”只是小王子此時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龍王一探鼻息,立刻讓人準備煉藥的丹爐。他要把小離一行都放到丹爐裏煉化成藥。因為通靈雪子這種天材地寶,除非它自己願意獻身,否則作為仙家,即使是能嗅得到它的味道,卻是看不見它的。既然如此,那麽就直接把他們都煉化了。

不一會,藥廬就備好了,藥廬用三味真火少得紅彤彤地,擺在小離他們面前。映照得他們的臉都是紅紅的。小離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了。阿斯緊緊握住小離的手說:“小離姐姐,我怕。”小離抱着阿斯說:“別怕,別怕。小離姐姐陪着你。”田七和王猛兩個也是臉色鐵青,但卻是沒有後退半分。擋在在小離和阿斯的前面。

龍王,拔下兩根龍須扔進丹爐裏。看着他們說:“這兩個凡夫俗子,到是有幾分膽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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