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6 章 謝臨珩得知虞聽晚有孕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296 章 謝臨珩得知虞聽晚有孕


第296章 謝臨珩得知虞聽晚有孕

一行人繼續往前。

唯一不同的是,他們的陛下與皇後娘娘一同去了馬車。

珠簾落下,許久未見的夫妻二人緊緊相擁。

謝臨珩攬着懷裏人腰身,薄唇輕碰了碰她溫熱的脖頸,嗓音中是掩不住的喜悅,“怎麽想起來接我了?”

虞聽晚擡頭看他,“想早些見到你。”

他眼底笑意更深,“這次回來,就真的再也不會走了。”

“往後餘生,都陪着我們小公主。”

她唇角彎起,從他懷裏出來。

目光落在他身上。

想起他在書信中說的受傷,問:

“傷到哪裏了?好些了嗎?”

他捉住她手腕,把玩似的握在掌中,“好多了,就剩了點皮外傷,不礙事,別擔心。”

“對了。”他又問:“不是說有驚喜給我?什麽驚喜?”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落在她小腹上。

眉眼彎彎,“這裏。”

謝臨珩驚詫一瞬。

随後眸底是驟然卷起的喜悅。

“當真?”

虞聽晚挑眉:“都兩個半月了,還能有假?”

謝臨珩目光微顫,定格在她尚且看不出什麽的小腹上。

另一只手攬着她的力道迅速松了不少。

怕弄疼了她。

他掌心貼着她小腹,久久沒有挪開。

好一會兒,他道,“是上回在泉池那次?”

虞聽晚點頭,“應該是。”

那避子香囊不能碰水。

但那晚是他離開前的最後一夜,情濃之際,香囊混着衣裙落在了池邊,估計是沾了水失了效。

謝臨珩打量着她消瘦了很多的面容,慢慢将她擁進懷裏,冷硬的側臉貼着她臉頰。

嗓音中帶着點說不出的心疼,輕聲問她:

“這段時日,這小家夥有沒有折騰你?”

她笑了笑,瞞去了這些時日吃什麽吐什麽的情況,滿色輕松地說:“沒有,一切正常。”

謝臨珩怎會信。

他的晚晚,短短兩個月,瘦了很多。

很快,馬車停下。

由于虞聽晚有孕,謝臨珩沒再理會那些跟着進宮的大臣,将外面的事情全扔給了謝綏,直接帶着虞聽晚回了寝宮。

下了馬車,他想抱着她走。

才剛伸手,她就側身阻止:

“你身上有傷,別——”

“不礙事。”他上前一步,話音未落,直接就将她攔腰抱起,“傷早就好得差不多了。”

許是緊張,也或許是有些忐忑,他抱她的動作再小心翼翼不過。

抱松了怕她摔了。

抱緊了怕弄疼她。

謝臨珩穩穩将人抱入殿宇,放在貴妃椅上。

腰還沒直起來,就對後面的宮人說:

“傳太醫,再為娘娘把次脈。”

虞聽晚無奈失笑,“不用再折騰太醫院了,他們一天來請兩次平安脈,這孩子還能有什麽問題不成?”

他卻說,“孩子沒問題,為夫有問題。”

虞聽晚下意識問,“你有什麽問題?”

話沒說完,她想到他身上的傷。

以為是他要換藥之類,結果還沒問出口,就聽到他非常認真地說:

“沈知樾天天在我耳邊念叨女子有孕期間的種種,為夫聽了幾句,好像有很多事是需要注意的,為了确保絕對的周全,我讓太醫來一趟,細致地說說都需要注意什麽,這樣才能好好照顧我們的小公主。”

虞聽晚:“……”

“這些事。”她嘴角微抽,“太醫和若錦她們都能做。”

他碾了碾她眼尾,話音帶笑,“夫人有孕辛苦,為夫怎能閑着?”

“這個孩子,雖比預想中來的早了些,但也算合時宜,北境已經攻下,以後東陵安定,社稷安康,朝中亦再無大事,我有很多時間陪着你、照顧我們的孩子。”

太醫來得很快。

不僅張榮,就連剛回到太醫院的陳洮也來了。

兩人依次把過脈後,謝臨珩開始問孕期需要注意的各種事項。

張榮和陳洮詳細說着。

從飲食、到休息、再到心情,無一遺漏。

說到最後,張榮想到一件比較重要的事,他委婉道:

“對了陛下,還有一事。”

若錦将安胎藥端了進來。

虞聽晚接過,剛喝了一口。

冷不丁的,聽到張榮面不改色地說:

“懷孕前三個月胎不穩,忌行房事。”

虞聽晚一口藥卡在嗓子裏,險些嗆住。

不等她反應,聽見張太醫提醒的陳洮也立刻附和一句:

“懷胎十月,後三個月也不宜行房事,但中間這段時間,适度是可以的。”

謝臨珩若有所思。

仿佛還想問一句什麽。

但旁邊的虞聽晚卻沒壓住這聲咳嗽。

掩着唇咳出聲。

謝臨珩咽下要問的話,替她輕拍背,緊張問:

“嗆到了?”

她壓了壓口中的這股苦澀,瞥了對面的張榮和陳洮一眼,剛緩過氣,就迫不及待地轉移了話題:

“你不是傷還沒好全?”她對謝臨珩道:“先讓太醫換藥。”

說着,她起身,“母親做了糕點,我去拿來,你先換藥。”

皇後娘娘懷有身孕的消息,很快傳遍了皇宮內外。

在換完藥後,謝臨珩第一時間來了司沅這裏。

司沅這段時間住在宮中的主要原因,便是皇宮中除了虞聽晚再無旁人,她怕女兒孤單,也怕女兒初次有孕照顧不好自己才在宮中陪了一段時間。

如今謝臨珩回來,司沅便有了離開皇宮回京郊別院的念頭。

只是她話還沒說出,謝臨珩進殿後,先一步恭聲道:

“驟然迎來孩子,我與晚晚都沒有經驗,岳母大人能否繼續留在皇宮?一來能緩解晚晚孕期的心情,二來便于晚晚與岳母大人随時說話。”

司沅微頓,朝謝臨珩看過去。

她正要開口,他又接了句:

“我能理解您的心情,身為先帝之後,覺得長住宮中有些不妥。”

“但是按照禮制,普通妃子有孕時,生母都可以常進宮陪伴,甚至是住在宮中直到生産。更何況岳母您是當今皇後的母親,住在宮中陪着晚晚到生産再合理不過。”

司沅咽下了口中的話。

轉而道:“晚晚如今腹中的孩子還不足三月,胎暫時還不穩,出宮的事,先等晚晚的胎穩了再說吧。”

謝臨珩應下:“謝岳母大人。”

謝臨珩陪着司沅說了會話。

走的時候,想起曾經司沅被謝綏強迫入宮為妃的那些往事,他腳步頓住,回身,對司沅道:

“父皇素來不願管宮中瑣事,如今國事太平,父皇更是不常出慶泰宮,您無需介懷父皇。”

司沅微愣了下。

沒想到他提到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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