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4 章 細查叛臣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204 章 細查叛臣


第204章 細查叛臣

傍晚。

楚淮敘在司隼白的帶領下,來了楓林小院。

宋今硯早早讓人收拾好了廂房。

楚淮敘一下馬車,他就讓小厮将楚淮敘扶去了廂房。

影七作為貼身侍衛,自然随着去了後院。

盍維在楓林小院中的身份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厮,為了怕在司隼白面前暴露身份,他和另一名小厮在前院灑掃,并未出現在司隼白面前。

楚淮敘被小厮引着去往廂房後,司隼白停在院中,輕搖着扇子,打量這處他親自讓人找的靜谧小院。

随口問宋今硯:“宋兄在這裏可還住的慣?”

宋今硯舉止有禮,謙遜道:“此處清幽雅致,遠離喧嚣,很适合修身養性,我很喜歡,謝司兄費心。”

司隼白神色無恙地點頭,“住的慣就好,你這裏小厮不多,現在又多了受傷的楚兄,若是有什麽需要,別客氣,盡管讓人去知會一聲。”

宋今硯溫和道謝。

司隼白未在這裏待很久。

和楚淮敘說了幾句話,又當着宋今硯的面囑咐影七照顧好他家主子,便回了別院。

他剛一下馬車,就見虞聽晚等在竹徑前。

司隼白走過來。

一邊吩咐身旁的吳叔,讓他去備晚膳。

一邊和虞聽晚往前廳走。

待屏退了旁人,虞聽晚才問:

“兄長可有察覺異樣?”

司隼白眸色微沉,搖頭,“暫時沒有,一切都如常。”

“我到那裏時,還特意留意了番那裏的小厮,都沒什麽異樣。”

若不是謝臨珩一直懷疑宋今硯,誰能想到,宋今硯會有問題。

司隼白神色沉重,再也不複半分先前的松散。

“在回來的路上,我就一直在想,臨安這邊,不能久待了。”

虞聽晚看過來。

他迎着她的視線,說道:

“北境的細作已經來了這邊,昨夜的事,有第一次,就難保不會有第二次。”

“只是東陵如今戰火不斷,北部臨安一帶是唯一相對平穩的地方,這裏不見得安全,別的地方也未必如何,我需要提前讓人去打探清楚,才能動身離開。”

深夜。

楓林小院。

影七借着照顧楚淮敘傷勢的名義來到楚淮敘房中。

“有查到什麽嗎?”他進來後,楚淮敘立刻問。

影七來到楚淮敘身旁,壓低聲音,道:

“有兩個小厮,屬下覺得有些貓膩,但目前還不确定他們是不是北境的細作,屬下需要趁着夜色再去細探。”

楚淮敘點頭,“放手去做,這邊我幫你掩護。”

影七應下。

楚淮敘沉思須臾,又道:

“若是宋今硯真的與北境有密謀,那我們的到來,勢必會引起他們的戒備,這一兩日之內,非必要情況,他們不會有別的動作。”

影七颔首,“屬下明白。我會利用這個時間,暗中查清與宋公子接觸密切的小厮,從而篩查細作。”

楚淮敘叮囑,“注意安全。”

接下來的兩日。

邊境城池中的戰事依舊,司隼白除了讓人打探戰事的情況,便是讓司家的舊部去找相對安全的落腳點。

而宋今硯這邊,經過兩日的按兵不動後,在第三日,盍維在夜幕将晚時,端着茶托去了他房中。

當天晚上,影七借着夜色,将一封信,秘密傳給了暗處負責接應的隐衛。

次日戌時,隐衛用最快的速度把信送到了安州。

又是一天過去。

北境率大軍再次圍困安州,消磨掉東陵小半兵力後,他們一反常态的立刻撤兵,并将城池外的營寨全部拔除,将近十萬大軍撤去了東部的松陵。

這一異常的舉止,讓東陵軍中的将領和兵部的大臣皆是摸不着頭腦。

但他們半點不敢松懈。

從這兩個月與北境的長期交戰來看,北境每一次異常的退兵,都代表後續有場更大的陰謀在籌劃。

他們若不能提前設防,後果将不堪設想。

軍營臨側的營帳中,對于接下來的對戰計劃,幾位大臣争論不休。

有人說要立刻舉兵攻打北境撤往松陵的大軍,

也有人說,東陵兵力不足,不能動用僅剩的軍力,應效仿先前的策略,調用松陵內部的軍力。

沈知樾被他們吵得頭疼,正當他們争執不下時,副将卻匆匆來報,說太子殿下已下令調離松陵城中所有的兵力。

這個消息一出,衆人皆震驚不已。

尤其兵部的陳大人。

他當即急問副将,“這個時候将松陵的兵力調空,那豈不是相當于把整個松陵城拱手送給北境?!”

副将亦是不解。

但他只能道:“這是殿下的命令,我等亦不知其意。”

幾人焦急地看向沈知樾。

卻見後者一聲沒吭,直接起身離開了營帳。

徒留幾位大臣和軍中将領急得團團轉。

臨安鎮那邊,在影七和程武的配合下,密信不斷傳來。

沈知樾過來的時候,謝臨珩的伏案上,還有好幾封沒回的密信。

他沒顧上那些信,只直直走至伏案對面。

正想問松陵那邊突然撤兵的事,還未開口,視線卻突然瞥見占據大半個伏案的城防圖。

謝臨珩沒擡頭,只執朱筆,不緊不慢地在城防圖邊境處,一個個做下标記。

沈知樾跟在謝臨珩身邊的時間長,他深知謝臨珩的習慣,凡是他在城防圖上留标記的地方,便是接下來作戰的地點。

他湊近身,仔細看向城防圖。

卻見代表松陵的那個地方,幹幹淨淨的,什麽标記都沒有。

沈知樾:“?”

“北境将大軍調去了松陵,那裏開戰已無可避免,殿下,我們不早做防範嗎?”

謝臨珩将最後一處地方标出來,放下筆,脊骨往後,冷白腕骨抵在伏案一角。

朱紅色的痕跡,在城防圖上,很是顯眼。

對于沈知樾的詢問,他只淡聲說了一句:

“松陵,是北境麻痹我們的調虎離山之計,他真正想攻打的,不在東部,在于北部。”

說着,他遞給沈知樾一封密信。

沈知樾狐疑接過。

卻在看清上面的內容後,臉色驀地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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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國交戰快收尾啦~宋的尾巴已經露出來了,戰事結束後,男女主相處的劇情多多多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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