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0 章 唇間溫軟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180 章 唇間溫軟


第180章 唇間溫軟

對于這個問題,司隼白并不是多意外。

他也未隐瞞,如實道:

“前段時間,南郡動亂波及南蜀地界,北境敵軍大肆殺戮被流放到南蜀的罪臣,甚至還有很多,被抓住了當俘虜。”

“宋今硯趁亂從南蜀邊界逃出,在逃亡路上,碰巧遇到了我們,這才同行。”

說罷,他看向謝臨珩,還不忘加一句,“殿下明鑒,并無其他隐情。”

在剛遇到宋今硯的那兩天,司隼白曾特意讓人去南蜀細查,情況的的确确如宋今硯說的那樣。

室外。

墨九從侍從手中接過茶水。

親自送了進去。

他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他們主子對司隼白說:

“司家上下及一衆舊部的罪責,看在寧舒的面子上,孤不追究,但是,只有一點,寧舒是孤昭告天下的太子妃,她跟娘家親近,孤不阻攔,但司家要明白,她終究是東宮的太子妃,更是東陵未來的皇後。”

“司家暗中協助太子妃私逃,已不止一次。”

“孤希望,事不過三。”

半個時辰後。

司隼白起身,離開前,他看向謝臨珩,猶豫一瞬,問:

“殿下,可否讓小妹出來一見。”

謝臨珩微折了下眉。

司隼白以為會被拒絕,正要改口,還未出聲,卻先一步聽到謝臨珩吩咐墨九:

“去請公主過來。”

墨九當即應聲。

半刻鐘後。

司隼白在芙蕖池旁見到了自後院過來的虞聽晚。

見到她人,他往前走了幾步,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一遍,見她一切安好,才稍稍放下心。

停下腳步,虞聽晚第一句便是問:

“兄長,司家可有受牽連?”

“沒有,放心便是。”司隼白笑着揉了揉她的發,“司家的事,哥哥會處理好,晚晚,你只需照顧好你自己,其他的,交給哥哥。”

虞聽晚點頭。

頓了頓,她聲音低了些,問:

“那宋今硯呢?”

“太子殿下是如何處置他的?”

處置?

司隼白默念了遍這兩個字,

放下手,有些不解道:

“說來你或許不信,太子殿下……并未降罪于他,甚至就連将他暫時關押都未曾,也未提,讓他離開的事。”

就好像,謝臨珩全然忘了,他們這一行人中,還有宋今硯這個人。

側前方的廊下室內,謝臨珩負手立在窗前,看着芙蕖池邊,司隼白和虞聽晚說話。

司隼白走後,謝臨珩将虞聽晚喊來身邊。

她一進來,就被他抱進了懷裏。

謝臨珩眷戀地輕吻着她唇角,她偏頭想躲,卻被他扣住下颌,動彈不得。

原本蜻蜓點水的吻,因她這下意識的抗拒生出不滿,抵開她唇齒,過分地深入其中,纏着她深吻。

“你……”

他咬着她唇瓣,按着被他抵在身前的手腕,将人推到後面的屏風上,切切實實地從裏到外吻了個遍,直到她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才從她唇上離開。

虞聽晚唇角發紅,眼角暈着潮濕的水霧。

他屈指往她唇上蹭。

很癢。

虞聽晚躲不開,只下意識抿緊唇瓣。

他卻像尋得新趣味般,邊蹭邊往她唇角抵。

似乎指節也想嘗嘗她唇上的溫軟。

虞聽晚眉頭漸漸擰起。

正要推開他,他卻驀地掐了下她腰肢。

力道不是很輕。

但也沒有讓她很疼。

只讓她啓唇驚呼一聲。

而那根食指指節則趁此機會往那柔軟紅唇中抵。

很快。

他停住不再動。

虞聽晚甫一阖唇,上下唇瓣就将他指尖含住。

謝臨珩眸色深了些。

目光落在她唇上。

溫軟、濕潤。

再正常不過的畫面,卻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

而虞聽晚怔了一下,随即快速偏頭。

謝臨珩怕将人惹惱,沒再纏她。

低下頭,安撫性吻了吻她唇瓣,便将人整個抱進懷裏。

“四十多天,晚晚,你有想過我嗎?”

他似乎清楚,不可能得到她的回答。

說罷,便自顧自又道:

“我很想你。”

“每一天都想。”

“更多的時候,則是在想,若是沒有這場戰事該有多好,那樣的話,我們早就走完冊封典禮了,而非像現在這樣,因為戰事,婚期一拖再拖。”

他字字句句,都不再提她出逃離宮的事。

仿佛真的如他昨夜所說,将中間分隔的這一個多月,全部忘記。

甚至就連延誤的婚期,他也不說是因為她的逃婚而耽擱,而是說因為戰事無法脫身而不得已推後。

現在的謝臨珩,像極了率軍去南郡之前的那段時間,溫和、克制,哪怕是床笫之事,若是她不願意,他也不強迫她。

虞聽晚眸色微微閃爍了下。

她沒掙紮,靜靜由着他抱,卻在不多會兒後,平靜地說:

“我想回去。”

他手臂頓了一下。

抱着她的力道,不松反緊。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黑眸沉了不少。

“回哪兒?”

她垂下眼,唇動了動,說:“城東。”

城東,司隼白置辦的那處院子。

他扯了下唇,聲調不變。

但面色涼了幾分。

“寧舒,我們四十多天未見,你不該多陪陪夫君嗎?”

他覆下眼睫。

瞳仁深處,多了寒意與冰涼。

但這冷意,又偏偏被什麽東西壓制着。

只在眼底攢聚,并未表現出來。

謝臨珩握着她的腰,用力地将她往懷裏按,細碎的吻,輾轉落在她脖頸上。

有些疼。

他邊吻邊咬,不消片刻,就烙下了痕跡。

虞聽晚察覺到了他不悅,正想開口,卻在這時,被他往後一推,脊背隔着他手掌,抵在了圓柱上。

“這幾日,先陪我。”

“等我走了,你再去見他。”

這個“他”,是指司隼白,還是宋今硯,無人得知。

城東。

竹邊小院。

涼風中,宋今硯蒼白着臉,等在院外。

半個多時辰後。

馬車隐隐出現在視野中。

宋今硯往前走了幾步,當司隼白從馬車上下來後,上前,第一時間問:

“司兄,晚晚現在如何?”

“什麽時候能回來?”

時刻在院中注意着動靜的若錦和歲歡也立刻跑出來,想聽自家主子的消息。

司隼白看了他們幾眼,搖了搖頭。

“太子殿下不會真對晚晚怎麽樣,但至于什麽時候回來,誰也說不準。”

“說到底,他們畢竟,擔着未婚夫妻的名義。”

虞聽晚是東陵上下皆知的準太子妃。

時至今日,差的,只那一道冊封流程而已。

聽着最後一句,宋今硯指掌無聲攥起。

溫潤的眼底,悄無聲息間被一層陰翳覆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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