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 謝臨珩,你別發瘋!

賜婚當晚,被瘋批太子強取豪奪 — 第 50 章 謝臨珩,你別發瘋!


第50章 謝臨珩,你別發瘋!

良久。

她深吸一口氣,控制住情緒。

讓自己維持聲音的平靜。

同他商量:

“謝臨珩,放我離開吧。”

她喉嚨動了動,接着說:

“我身為前朝的公主,無心國事,又沒有哥哥或弟弟,我的存在,根本威脅不到你的地位。”

“東陵國也好,現在的皇宮也罷,我都不要,我只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後半生過平凡的生活。”

“你強留着我,沒有什麽意義,我對你的帝位起不到半點幫助,我的存在,也給不了你任何加持。”

“我們就當——”

她話音停了停,終于緩緩擡睫看向他。

“從來不曾有過這些恩怨糾纏,把交集定格在三年前你救下我的那一日,這份恩情,我銘記一生,好嗎?”

謝臨珩心髒疼到麻木。

他面上不顯,只眸色平靜地看她。

冷靜地問:“然後呢?”

“寧舒,我放你離開,然後呢?”

“你打算去哪?”

“找宋今硯?嫁給他,履行你們當時的婚約嗎?”

“可是寧舒,”他驟然逼近,掌心扣着她後頸,嗓音發狠,“他有能力護住你嗎?”

虞聽晚望着他沉怒的眼眸,掐緊掌心。

“這是我自己的事,不勞太子殿下費心。”

“只求殿下高擡貴手,放過我們。”

我們?

謝臨珩從未有哪一刻,覺得這兩個字這麽刺耳。

他冷笑,“我若不放又如何?”

“我若非要——”他下颌繃緊,說出自己最不屑、也最不恥的那句:“挾恩圖報又如何?”

他俯身,逼近她,薄唇靠近她唇角。

在她又一次想偏頭躲開的時候,謝臨珩驀地掌住了她後腦勺。

握着她腰身的另一個手,悄無聲息地勾住了她腰帶。

“寧舒,你還記不記得,我上次告訴過你,若再讓我知道,你和宋今硯私底下還有聯系,就不會再這麽輕描淡寫地揭過了。”

他忽而輕笑,音質卻冷的讓人發寒。

“既然你不喜歡我們現在這種相處模式,那今晚就換一種。”

音落,他手指用力。

虞聽晚腰間的綢帶瞬間被扯開。

外衫随着綢帶的掉落依次散開。

她額角猛地一跳。

下意識去捂衣裙,還沒抓住,就被謝臨珩攔腰抱起往床榻走去。

“放開我!”前所未有的慌亂與危險蔓延全身。

她掙紮着拍打他肩膀,“謝臨珩!你別發瘋!”

謝臨珩不理會她的反抗。

疾步走到床邊,一把将她扔了上去。

虞聽晚本能地往後躲,卻被他拽着腳踝扯回來。

他将人反剪着扣在懷裏。

欺身上前,重重吻上她的唇,

将她所有的反抗都堵在唇齒間。

“唔!”

虞聽晚眼底立刻被逼出水霧。

手腕用盡全力掙紮,卻半分都撼動不了他的桎梏。

唇角刺痛,淡淡的血腥味蔓延。

謝臨珩壓住她所有的反抗,蠻橫地抵開她唇齒,咬着她的嗚咽,長驅直入,發狠深吻。

虞聽晚被壓在床榻上的指尖陡然攥緊被褥,指節滲着青白,眼底的水霧迅速凝聚,淚珠順着眼角無聲滾落,砸在謝臨珩手腕上。

男人動作頓了下。

可轉瞬,大殿上她執着求賜婚的那一幕,陰魂不散地再次鑽進腦海。

男人漆暗的眸底再次陰沉下去。

咬着她唇瓣不退反進。

連喘息的時間都不給她,直到她喉嚨深處的嗚咽轉化為羸弱的哭腔,才停下這個吻。

他從她唇上退開。

冰冷的指尖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擡頭,對上他的視線。

“心悅他是嗎?”

冷到極致的嗓音,伴随着衣裙被撕碎的聲音。

“寧舒。”

“孤讓你看看,他宋今硯,敢不敢要孤幸過的太子妃!”

“不行……不可以!”虞聽晚含淚搖頭。

甚至在他再一次伸手來撕她衣服的時候,情急之下,狠狠咬在了他手腕上,企圖讓他停下。

謝臨珩看着她的動作。

任由她咬,半點不為所動。

直到手腕上被咬出深深的牙印。

血液慢慢滲出。

直到虞聽晚下颚發酸,再也用不上力。

謝臨珩掐着她臉頰,讓她松開口。

拇指撫過她唇角沾染上的血痕,笑得殘忍瘋肆。

“正好,禮尚往來。”

“你既然也讓我見了血,那待會疼了可別哭。”

虞聽晚懼得發抖。

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身上最後一件衣服就被他用力扯掉。

同一時刻,男人青筋分明的手掌,掐住那截綿軟腰肢,過分又不容置喙地死死按在自己懷裏。

虞聽晚崩潰哭出聲。

淚珠像斷線的珍珠掉個不停。

“不要!”

“不行……”

謝臨珩不厭其煩地吻上她眼角。

長臂一揮,鲛紗帳落下。

偌大的床榻,頓時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

只隐約傳來女子絕望壓抑的哭泣:

“謝臨珩……別逼我恨你!”

“那就恨吧。”若是忽略那語氣中澀到極致的嫉恨和痛色,他嗓音聽起來頗為随意。

……

這一夜,注定是不太平的一夜。

也注定是多人難眠的一夜。

陽淮殿外面。

墨九和墨十一左一右站在殿外很遠的地方,動作整齊劃一地擡頭看天。

在裏面叫了三次水,很快又再次響起女子壓抑的哭聲時,墨十嘆息着往寝殿的方向看了眼。

輕身掠到墨九身邊,皺眉問:

“你覺得,主子這樣對嗎?”

“寧舒公主一心想出宮,可主子……卻偏偏将她困在這裏。”

墨九眼底的悲憫一閃而過。

幾息後,他搖頭,嘆息道:

“墨十,我們阻攔不了,也沒有資格去判定此事的對錯。”

仰頭看着空中黯淡的月色,墨九心情複雜。

他之前只是擔心,自家主子會走上陛下的老路,現在來看,他們太子怎會走陛下的老路?

他們主子,分明比陛下還更瘋十倍百倍。

天色将曉,寝殿中,謝臨珩摟着懷裏汗涔涔的姑娘,漆黑眸色中,濃稠的愛意和尖銳的澀痛交織。

他低頭注視着她淚痕未幹的眉眼,指腹很輕很輕地将她眉心的折痕捋平。

喉嚨微滾,良久,呢喃着問:

“為什麽不繼續騙我?”

他明明,都快說服自己相信她了。

只差一點。

只差一點,他就真的相信她了。

哪怕明知道是假的,他也甘之如饴。

可為什麽,她不能再多騙他一點。

宋今硯究竟有什麽好,連護她安危都做不到,卻還是能得到她全心全意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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