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年前,各國戰事不斷,戰火燒遍整個內陸,血流成河,百姓流離失所,苦不堪言,天災人禍不斷,洪水泛濫,沉屍浮滿江面,瘟疫四起,哭聲響徹天際。
戰火逐漸平息,各國無暇再顧忌戰事,極力搶救百姓,驅趕瘟疫,聯手組建醫関,召集各國名醫,集聚人力、物力和財力,彙集所有藥材資源,合力研治瘟疫,可是總找不到瘟疫源頭,疫情沒有絲毫的緩解,死亡人數日益劇增。
突有一日,在琎龒國邊境突顯12尊石像,足有十丈有餘,獸頭人身,随之出現一群巫族中人,頭帶獸角巫醫帽,身着黑色羽衣黑袍,面畫詭異圖騰手持骷髅頭木杖,從琎龒國開始,施已巫術救治百姓。
誰也不知他們從何而來,只知被救村落瘟疫迅速緩解,死亡人數巨減,百姓對其尊稱“薨”,因為他們從不說話,只是施展巫術救治,每次施法總是發出“薨薨”聲,猶如蟲飛之聲。
漸漸的,各國瘟疫平息,百姓對官府失去信息,轉而開始朝拜“薨”,大量聚集在琎龒國邊境,猶如聖徒,每日朝拜,朝拜的人群越來越多,從各國蜂擁而至。
更有甚者,自願加入“薨”修煉巫術,其中不乏王孫公子、達官顯貴。
官府見其勢力越來越大,甚是擔憂,恐其勢力會危害到國家安危,于是派出能人喬裝打扮混進“薨”,打探其動态。
約莫過了半年之久,邊境知府衙役總接到人口失蹤的案子,失蹤人口從三歲的娃娃、豆蔻少女、80有餘的老者不等,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十分的離奇,不止琎龒國,金娑國、钍慥國、龍顯國也相繼出現,失蹤案例集聚增加。
官府開始懷疑此事是否與“薨”有關系,便密令潛伏其中的能人暗中調查,誰成想密令一出,能人屍首沉屍江河,七日後被發現,打撈上岸。
此事觸怒朝廷,越發覺得“薨”有詭異,滅“薨”之心早起,卻無真憑實據,無法明目張膽的圍剿,又恐于其巫術,不敢輕舉妄動。
莠族,建教已有上千年,傳言擁有上神指庇護,遠古之神力,擁有驅妖伏魔抓鬼之法力,精通五行八卦之術,教中法器猶如神器,靈力驚人。
素有莠教一出,邪魔聞風喪膽跪避之說。
四國國君聯手,派了說客前往莠教,求得莠教出山調查此事,若是“薨”果真有危害百姓之事,四國必将派兵傾力圍剿。
莠教派得左右護法陰石和陽雲兩人,攜弟子15人前往四國,配合官府調查“薨”。
暗夜潛入“薨”,見其居然用活人煉藥,提煉血水,煉制血丸,分與教衆分食之,12尊石像實乃瘟疫惡獸幻化而成,體內藏有大量致死瘟疫,“薨”常年與瘟疫共存,食血丸方可續命。
朝廷得知此事,命莠教會同兵力一同圍剿“薨”,遇殊死抵抗,12尊石像突放出黑色粘稠物,幻化成黑貓,分刮咬食圍剿的士兵和莠教教徒,被咬之人不死也如得瘟疫,全身潰爛而死。
莠教左右護法陰石和陽雲傾其靈力,以血肉之驅布陣,方将“薨”巫術壓制,将12尊石像困于陣內,士兵極力圍剿三天三夜,終将“薨”剿滅,砍殺教衆無數,血水将12尊石像染紅,剁其首領頭顱懸挂城門示衆。
君王下令藏封12尊瘟獸石像,不想,12尊瘟獸石像一夜消失不知所蹤。
“我沒想到這12尊石像居然會出現在這,”賀德将所知的事情一一的向南宮尨、氿諾璃等人闡述了一遍,緊張的對着綠莠說道:“丫頭,你馬上通知金娑國境內所有莠教弟子在兩日內速速趕來沙茁鎮集合,此事耽擱不得,人手越多越好。”
“是。”
綠莠到也不含糊,知道事情的輕重,沒有猶豫,火速飛奔出屋外,趕往金娑國境內莠教分舵。
“氿姑娘,南宮公子的傷是黑貓所咬,為何一點事情也沒?”看着南宮尨,賀德好奇的問道:“按照影像中所放,你們必是遭了黑貓的襲擊,為何沒有事情?只是皮肉之傷?”
“賀長老有所不知,也是機緣,他的體內有我鬼域陰司靈獸之血,所以任何毒物都傷不得他,只能受些皮肉之苦。”氿諾璃到也不隐瞞,直言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到是甚好。”賀德聞言,放心的點了點頭,又緊張的追問着氿諾璃:“那口井現在何處?”
“在後院裏,已經被我封死填埋,只怕若真象你說的那樣,簡單的土石填埋未必能封的住它們。”氿諾璃擔憂的說着。
“不行,我們要想法子封存那12尊石像,否則必出大事。”
“等等,我怎麽越聽越糊塗,什麽”薨“,什麽瘟神石像,還有,我們不是要查邱家之事嗎?為何又牽扯出這些東西,那黑衣人又是誰?”
南宮尨徹底的懵了,就連大廳內的其他人也懵的一恁一恁的,數雙眼珠子,直刷刷的看向氿諾璃和賀德,寫滿了,鬼宅子怎麽成瘟神宅子的疑惑,誰能告訴他們?誰能解釋解釋?他們不懂,真的不懂。
“現在仔細想想,綢緞莊出的一系列的事情,若真與這井下之物有關,到是可以解釋為何我在這院子裏感覺不到一點煞氣,巫術不比一般的鬼術,無需煞氣所引。”氿諾璃皺眉思量着。
“等等……我有一個疑惑,我記得你可說過,井下的東西早在鎮子形成前就出現了,這麽多年,沙茁鎮都相安無事,為何突然就出了鬼事?”南宮尨追問道。
“這也是我所思量的,記得井下之物都被樹藤所掩蓋,證明已經許久未有人去過,可是那黑貓為何突然出現,而且不止一次,其中很多事情都說不通。”氿諾璃越發的疑惑,突然轉頭問向蔣德勝:“蔣掌櫃,當初你們開後院的時候,說上面有封條,那上面可有寫什麽字?”
“字?”蔣德勝聞言,轉頭看向老賬房,細細回想起來。
“我記得上面有個契約的契字,下面是封,對,有契封兩字。”老賬房突然叫道。
“契封?”賀德聞言,赫然站起身,對着在場的人叫道:“完了,完了,你們揭開的不是一般的封印,是契封,那後院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後院,定是當日邱家發現井下之物,找人用後院布陣,封了那井,用契封鎖井下之物。整個後院就是契封,你們這是開了契封。”